顾惜,剧中的另一个主角,生性善良,喜欢小动物,为了能够饲养路边捡来的流浪猫而开办了“土猫咖啡厅”。
在姜梧枫进店后没多久,猫咖中的一只猫就尿脏了他的衣服,顾惜只好带着姜梧枫回自家换衣服,而他也在那时认出眼前的人是自己喜爱多年的明星。
尽管姜梧枫说脏了的衣服他不要了,但第二天顾惜还是将洗好的衣服送到了姜所在的公司楼下,并意外的发现自己的一个中学同学就在那家公司里做着后勤行政的工作。
同学也是爱猫的人,又想着照顾顾惜的生意,从此顾惜便接到了不少来自该公司的外卖订单,在一来二去的订单配送过程中,顾惜与姜梧枫的关系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可二人谁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而姜梧枫的经纪人在发现二人关系有异后,便找上了顾惜,要他劝姜梧枫答应下耽美剧的拍摄。为了能让姜梧枫再次闪耀星芒,顾惜说服了姜梧枫,即便在看到姜在戏中与旁人互动时他也会心痛,但那部剧最终还是帮姜梧枫翻了身。
苦尽甘来,二人是时候挑明对对方的感情了,可公司为了保持热度,又要求姜与另一位演员频繁互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绯闻出现,经纪人再次找上门,要求顾惜与姜保持距离,恰好顾惜的家里也开始对其施加压力,要求其回老家结婚生子。
感受到顾惜对自己的疏远,姜梧枫几次登门都被顾惜拒之门外。终于,在顾惜离开的前一天,姜梧枫对其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然而,明星的恋情就是狗仔们最为垂涎的肥肉,很快二人的关系就被曝光了。亲人的压力、CP饭的哭泣、独唯的叫骂,他们化作一根根稻草,压在二人的肩上。
但爱情的力量又是如此的强大,在经历分分合合又共度万般险阻之后,二人始终无法放开彼此的手。在故事的结尾,姜梧枫在新戏杀青的现场,当着无数娱记的面亲吻了顾惜,并坦荡地说出了“我爱你”。
舒鹃对这个剧本倾注了感情,再说起来时自然绘声绘色,余声的注意力也全然被吸引了过去。
为此,他没有翻动简知凡放在自己面前的剧本,也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江亥在翻动剧本后变得有些有些微妙的神色。
说完了剧情,再就是角色的分配了。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因为在舒鹃相中二人的时候,心里早就把角色分配好了,江亥饰演姜梧枫,余声饰演顾惜。
谁叫他俩的攻受分明得都到了“可拆不可逆”的地步呢?
而对于自己拿到顾惜这个角色,余声并没有提出异议。那时,还没读过剧本的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在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余声才从舒鹃鸡贼的笑脸中感知到了一丝“危险”,一个问题也在他的心中悄然成型。
姜梧枫和顾惜谁攻谁受啊?他该不会要演个受吧?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余声拽着舒鹃来到了原木长柜的另一边,毕竟他实在没法在另外两个大男人面前问出这么“丢人”的问题。
“那个,”在开口前,余声又往江亥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确定他正与简知凡说着话,没在注意自己这边后,这才面色有些尴尬地问,“我和江亥谁、谁是那个呀?”
“哪个?”作为资深腐女的舒鹃哪会真地不知道余声在问什么,可她就是要故意“刁难”。
而我们天真无邪的余声宝宝还真就中了她的套,扭扭捏捏地将一只手比作了O形,“就是……这个啊……”
天知道被余声此举逗乐心头乐开了花的舒鹃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你是说攻受吗?”但还没玩够的舒鹃仍在继续着自己的明知故问,她的良心一点都不疼。
舒鹃说话的声音可不像余声一般压着,于是上头的话一出口,余声就赶紧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嘘!”这要让江亥听到了,他的脸还要不要了啊!
好吧,尽管良心不会痛,但舒鹃也玩够了,是时候回答余声的问题了。只见她清了清嗓子,答道:“你扮演的顾惜是受哦!”
“为什么我是受?”虽说前头说话时一直都压着音量,可这般“惨绝人寰”的消息入耳后,余声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嗓门。
当他意识到大事不好时,再回头,便直直与江、简二人的目光对上了。
天啊!让他死吧!
但作为“补刀小能手”的舒鹃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竟又幽幽说上了一句“因为你在他面前看起来就是个受啊”。
还好现在这间教室里只有他们四个,不然那天的余声准将体会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出了影视系的教学楼,抱着剧本的余声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暗淡无光,要不是江亥问他还要不要去学校后头的小吃一条街吃饭,他可能都找不着活着的乐趣了。
快餐店内,等待着上菜的余声又开始了自我发问。
为什么他是受?凭什么他是受?他明明攻气满满好吗?像江亥那种毫无乐趣的老妖怪才适合做受好嘛!大不了来比试一场啊,看他不把那老妖怪Pia得嗷嗷叫!
在余声白日做梦的时候,出去买水的江亥已经回来了。看着一脸愤慨的余声,江亥轻轻将水放在他面前,“在那想什么呢?”
“诶?”
虽然余声在心里叫得可凶了,但现实却是回过神来的他根本不敢自己方才所想说出来,就更别说要他真的去行动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余声像拿起面前的水喝上一口。可老天就像在和他作对一样,他拧了半天都没把瓶盖拧开,最后还是在江亥的帮助下他才喝到了水。
余声所剩不多的“尊严”啊,都随着路过的春风一同远去啦。
第36章
余声坐在书桌前,面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呆滞,如果不是桌上的电子时钟还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你肯定会以为眼前是一副静止不动的场景画。
很显然,导致余声陷入此状的正是摊在他面前的剧本。
舒鹃是个很细心的人,她编辑的剧本格式工整、用词准确,可那看似严肃正经的白字黑字里却无处不透露着情/色的气息。
把表白、吻戏和床戏写在同一个片段里的剧本,余声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呢,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且他从这字里行间里还读出了些“强制爱”的味道!再带上自己与江亥的脸,余声不由得背后一阵恶寒。
余声现在真的很后悔,就非常的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一心去听舒鹃的“忽悠”了呢?没来得及问攻受就罢了,既然连剧本中藏着的这颗“大地雷”都没有发现,他是不是傻啊!
如果能得到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余声发誓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在合约上签字的!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避免不了要被江亥这个老妖怪压在身下的命运。
“呜啊!”怨完了自己的“年幼无知”,被眼前剧本弄得头皮发麻的余声扑倒在书桌上,两只手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喉间传出一阵类似受伤幼猫的呜咽声。
而他这样的举动被一旁的江亥看见了,肯定少不了有些好奇。
放下手中的剧本,江亥跳下床,来到了余声的身后。随后,他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撑在书桌的边上,于无形之中将坐在下方的余声给围了起来。
“怎么了?”
听到头顶上传来了江亥的声音,余声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压在两臂之下的剧本给合起来,免得让江亥笑话。可越着急他就越慌张,抬起头后好一会都没把前一页剧本给抓起来,最后只得再压下身子,试图用自己身体去遮挡剧本上的内容。
但在如此磕磕绊绊下,只要是个视力正常的人都能大概知晓那剧本上到底写了什么,更别说是在舒鹃宣讲时就将剧本翻阅了一次的江亥了,他只要瞥到其中的某一行字,就能想起那整面的剧本都说了啥。
看来,这个小傻瓜终于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了。
望着余声红红的耳尖,江亥心中不住暗笑。又见其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他的心中突然就起了想要戏弄戏弄眼前这个小傻瓜的“歹念”。
旋即,江亥探下身子,在余声的耳边轻轻说道:“怎么,你害怕我会吃了你吗?”
慵懒色/气的语调入耳,一种酥麻的感觉由此向外蔓延开来,上到头皮,下到尾巴骨,就像有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抚过一样,让余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他的心脏也像被人拿羽毛擦过似的,痒得慌。
直到种种感觉悉数褪去,余声才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炸毛猫一样,怒气冲冲地喊道:“才、才不是!我才不怕你!”说着,他还想用自己如炬般的目光去吓退挑衅他的江亥,可他转过头后却发现江亥的侧脸就在眼前,干净利落又不失温柔,而自己“炸起的猫毛”在这一刻好像都被那目之所及的美好给抚平了去。
既然已经没了脾气,余声只能抬手推了推江亥,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才……才不是,你走开,不要影响我背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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