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钟诚义大喊道,但已经知道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扔下手里的枪,跑了过来,把林信书护在了怀里,爆炸的冲击力,让一旁的岩石都炸碎了,细小的石块在空中乱飞。
脊背的疼痛让钟诚义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但看了看怀里挣大眼睛的林信书,笑了笑,无声地张了张嘴说道:“还好。”
。。。
“快!快!快!”医院里的医生拼命地喊着,钟诚义紧闭着双眸,白色的床单被鲜血染红,刺得林信书红了眼,心都在绞着痛。
这种剧烈的不安和恐惧感,第一次出现。
钟诚义觉得好似自己已经不在身处于人间,身上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眼前的场景也好似不在医院里。
。。。
“这里是哪儿?”男孩问道,“娘亲,我好冷。”
一旁的女人紧抱着男孩说道:“小义乖,不冷了,娘亲抱。”
男孩缩在女人的怀里说道:“娘亲,我刚刚是不是很勇敢,我做到了,我说过我会保护小书的。”
女人抹了抹嘴角留下的隐约血迹,气息有些虚弱地说道:“是啊,小义最勇敢了,是最好的哥哥,那小义能不能答应娘亲一件事。”
男孩点了点头。
女人有些喘不上气,把脑袋靠在了泥墙上,刚刚那人的一脚踹得不轻,胸腔里还隐隐作痛,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后说道:“小义,答应娘亲无论娘亲在不在,都要好好保护小书和姨娘,好吗?”
“一定会的。”男孩不知道是预感到了什么,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我一定会的。”
。。。
滴管里的水正“滴答,滴答”着,这是钟诚义昏迷的第二天的早上。
林信书还是和前几日一样,替人擦洗着身子。
手上的毛巾拂过男人的眉眼,浓密的眉毛正轻轻地皱着,林信书轻轻把它抚平,略过高挺的鼻梁,来到两片有些苍白的唇瓣上,干得有些起皮。
林信书端过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后俯下身子,贴着那干燥的薄唇渡了一口水进去。
多余的水渍从嘴角流出,林信书用指腹抹去后又盯着那唇瓣看着,轻啄了一口,刚想起身,脑袋便被人按压住,床上的人用舌尖舔开那两片柔软的唇,轻碰齿间,与那深处的软舌勾缠。
“嗯哼。。”林信书轻轻推了推钟诚义的肩膀,但考虑到那人后背的伤,也不敢用力。
良久,钟诚义缓缓放开了林信书的唇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睡了这么多天,醒来就吃到了这么美味的‘糖’,这算不算是美梦成真?”
林信书的耳根子有些热,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去把水倒了。”
钟诚义看着林信书慌乱的背景,轻笑出声,想坐起身,但后背的伤牵动着,疼得直抽气。
林信书刚回来就见这人不老实,忙紧皱着眉上前,训斥道:“别乱动。”小心地把人扶起,后背垫了几个软枕。
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家里的小夫人在训斥自家先生一样。
“是,夫人。”钟诚义笑弯了眉眼看着林信书。
林信书正给钟诚义打开饭盒,听到“夫人”二字,脸都红透了,转头一瞪说道:“谁是你夫人?”
“你啊。”钟诚义调笑道。
林信书见状转身就想走,钟诚义忙一把把人拉住,手臂抬起牵动了后背的伤,轻抽气了一声说道:“宝贝,我现在好饿,你真的忍心把我丢在这儿吗?”
林信书听到钟诚义的抽气声,担心地要命,赶紧坐下,把饭盒递给钟诚义说道:“给你。”
钟诚义挑了挑眉看向林信书,表示自己这样没办法吃饭。
林信书见状只好拿过饭盒和筷子,夹起菜和饭,吹了吹递到钟诚义的嘴边。
钟诚义张开嘴,把筷子的那截都叼进了嘴里,温度刚刚好,放开筷尖后,笑着说道:“好吃。”
第33章 谜团
张三拿着苗商儿照片对面前何任生的手下问道:“这个女人你们认识吗?”
手下接过照片,说道:“认识,是老板的女人,不过这女人在老板出事后就跑了。”
张三气得拍桌子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老板身边的女人几乎天天都在换,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就没说。”手下挠了挠脸尴尬地说道。
张三对此气得咬牙,这都这么久了估计那女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问道:“你还知道什么给我都说出来!”
手下想了想说道:“我好像记得有一天老板在房间里找东西,那东西好像挺要命的。。”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好像是。。”手下低头回想着,“哦,对了,是一个蓝色封面的账本!”
蓝色账本?可是在何任生的房子里都搜寻过了没发现这个东西?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吗?”张三问道。
手下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来了。就是有一天老板不在,我经过房间的时候却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在苗商儿的房间里,不多就那男人就出来了,我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陈梁山!”
“不过这种女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也觉得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最奇怪的是,就这天以后陈梁山每天都出入苗商儿的房间,只是这脸色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我当时想着多半是那什么。。。那个肾虚导致的。”
“但哪想到几天后陈梁山就死了!我就当时怀疑多半是那女人骗陈梁山去抽大烟,才会这样的,但我又想着陈梁山和苗商儿又有多大仇,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啊,也就没多想。”
张三听着手下的话,眉头紧蹙地越来越厉害,看来当时陈梁山那个样子多半是苗商儿干的,但他们两个之间又有什么恩怨纠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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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出去,这个地方被封了!”小巡警对着醉香院里的人喊道。
老鸨见状赶忙跑了出来,问道:“哎呦,爷,你们怎么又来了啊?你们这样我们真的不好做生意啊。”
张三睨了一眼老鸨说道:“这人给我带走,还有醉香院里的人都给我带走!”
“哎,哎,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犯什么事了,你们凭什么抓我啊!”老鸨挣扎着喊道,但还是被压上了车子里。
。。。
“爷,到底什么事啊?”老鸨坐在椅子上,周围寂静无声,面对着冰冷冷的墙面和铁窗,紧张地问道。
张三对着面前的女人冷冷地问道:“苗商儿现在人在哪里?”
“你说商儿啊,她前几日和我说要回趟娘家现在还没回来,爷,她怎么了?是犯什么事了吗?”老鸨有些焦急地说道,“爷,我们商儿每天都恪尽职守的,而且人可乖了,一定不会犯什么事情的,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贩卖大烟,你说她犯什么事了?”张三说道。
老鸨一时被震惊地愣了神,良久才开口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所以你快说她现在在哪儿?”张三有些没耐心地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爷,她就说会老家呆几天,别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鸨赶紧辩解道。
张三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好似真的没说谎,果然已经逃走了,看来是问不到什么线索了,但是。。。
“那苗商儿当年是怎么到的醉香院的?”
老鸨懊悔地说道:“早知道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收她!”
“那年是个冬天,她就躺在我家院子的后面,我见着小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就把她带进了屋,我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她说她也不知道。”
“问她愿不愿意跟着我,她就同意了,我就这么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真的是哟!”老鸨懊悔地拍了拍桌子。
“她那年大概多少岁?”
老鸨想了想说道:“好像约摸15,6岁的样子,对了,我还想起来了一件比较古怪的事情,就是当年她虽然好像一副快冻死的样子,但我见她身上衣服的穿着和布料子都是上等的材质,想来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我当时也没太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是有些不太对劲。”
“爷,商儿她到底是什么人啊?”老鸨小心翼翼地问道。
。。。。。
张三坐在椅子上,头向后仰着,皱着眉头思考。
当年按时间推算齐流山把苗商儿弄丢的时候,她当年应该只有8岁,但被醉香院里的老鸨捡到的时候却已经15,6岁了,还穿着昂贵的衣服,这7年苗商儿到底是在哪里呢?她和陈梁山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来人!”张三喊道。
外面的小巡警听到喊话立马跑了进来说道:“三哥,怎么了?”
张三吩咐道:“你给我立马去查陈梁山和苗商儿这间是什么关系?还有给我全城通缉苗商儿!”
“是!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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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书,我后背疼。”钟诚义趴在床上,拽了拽林信书的衣角说道。
林信书正拧着毛巾的水,回头看到钟诚义的后背渗出了些血,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不是又自己擅自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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