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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钟诚义看着一旁紧闭着双眼的林信书,依稀可以看见眼角的泪痕。
钟诚义笑了笑,轻吻着林信书的眼角,这次真的是把人折腾得够呛,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半个时辰后,钟诚义回到床榻边把人半抱了起来,放在木桶中洗净。
替林信书收拾妥当了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林信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了,起身时腰部酸痛地发紧,身上却十分干爽,不自在地皱了皱眉,揉捏着酸痛的腰。
下床时还能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酥软,桌边放了一张信纸,上面的字迹十分漂亮,却不失力度。
“信书:
巡警局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走了,早饭在锅子里温着,记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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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还是没有找到齐流山,这人和那批货物一起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张三皱着眉头说道。
“他老家有去查过吗?”
“查了,那边的人说齐流山早年就没回过老家,不过据说那个时候他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女儿。”
“女儿?”钟诚义问道,“有查到她女儿的信息和照片吗?”
张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查到她女儿十年前就走丢了。”
。。。
林信书下了学,走在路上时,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不慎撞到了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回头说道:“抱歉。”
林信书刚想说“没关系”时,发现男人有些眼熟,将信将疑地问道:“齐叔?”
男人见林信书认出了他,瞪大了眼睛,赶忙把帽檐压低说道:“你认错人了。”便快步拐弯走了。
林信书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疑惑,但那人虽然有些苍老,满是胡茬,看起来很撩倒的样子,但样子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自己应该是没有认错。
但为何。。。
但林信书也没有细想,实在是因为今天站了一天的课,让早上原本酸痛的腰更难受了,蹙眉想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钟诚义忙着在警局翻找资料,一拍头懊悔地说道:“坏了!”赶紧穿上衣服收拾东西,起身开车回家。
回家时林信书正躺在床上睡觉。
钟诚义眉眼柔和,对着那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后,对着李副官说道:“民生,帮我去承天酒楼打包一份饭回来。”
“好。”李民生看了看床榻上的林信书和钟诚义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后就走了。
床榻上的林信书睡得不是很安分,时常嘴里皱着眉轻哼着说道:“难受。。”
钟诚义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纸张,把人抱在怀里揉腰,时间久了,钟诚义干脆就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哄睡一边看东西。
等李副官把饭菜买来后才轻身把人叫醒:“宝贝,乖,起来吃饭了。”
林信书其实被钟诚义抱在怀里时就醒了,只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太羞人了,不知道怎么面对钟诚义,而且背后的手掌温热,揉得人软了腰身,愿意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林信书睁眼有些尴尬地把人推拒开,起身去了桌边。
钟诚义赶忙下了床,把人搂在怀里揉着腰,一本正经地说道:“抱歉,昨晚。。是我不好。”
林信书一把推开钟诚义,羞红了耳朵闷着声说:“别说了!”
“好~”钟诚义宠溺地应和着,“那我们先吃饭。”
钟诚义便把桌子上摊着的旧纸张整理了起来,中间掉出来一张黑白的男人的照片。
“齐叔?!”
第32章 爆炸
钟诚义紧着眉问道:“这人你认识?”
林信书点了点头后说道:“齐叔原本就住在这条弄堂里,他原先是个木匠,帮过奶奶做了很多东西,小时候我和明洋经常和他的女儿一起玩,但后来他女儿有一天走丢了,齐叔自那日起也搬走了。”
“他女儿叫什么名字?”钟诚义问道。
林信书想了想说道:“好像叫苗商儿。”
钟诚义的眼神沉了下来,起身说道:“信书,我出去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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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局里张三还在连夜查找着齐流山的信息和踪迹。
然而在一本陈旧的案测里找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张三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着纸上的字,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一女,名为苗商儿。”
“张三,去查苗商儿和齐流山的信息。。”钟诚义敲门进来说道。
张三这时也同时开口说道:“将军,苗商儿是齐流山的女儿。”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翌日,小巡警从屋外跑了进来,对着钟诚义说道:“将军,我去苗商儿的老家问道了,那里有个老妪说苗商儿的娘亲叫苗春燕,曾经在村子里算是个大户人家,人也长得极其漂亮,村里的人每年都会去求亲。”
“但她一个也没看中,却在外头回来一趟后就带了个男人回来,而那个男人就是齐流山。”
小巡警顿了顿继续说道,“苗春燕死活也要嫁给他,那时苗春燕的爹怎么也看不上那个穷小子,但又拗不过女儿,只好让人入赘。”
“但多年后,家里的人不知为何都染上了赌瘾,甚至还有一些去碰了那玩意儿,没多久苗春燕也变了,开始不停地责骂丈夫,说他没出息,是丧门星,而刚满五岁的苗商儿也经常受到母亲的毒打。”
“后来齐流山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女儿每天身上的伤痕,就带着苗商儿逃了,从此就没回去过,而那个苗春燕后来也是病死了。”
“那苗商儿后来怎么会成为醉香院里的人呢?”张三问道。
钟诚义的指尖一点一点敲击着桌面,敲击声和外面的雨声好似重合在了一起。
小巡警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
“哆,哆,哆”院子外的木门被敲响。
林信书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开门,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正低着头,见有人开门后,赶忙抬起头看向林信书,灰败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搓了搓手说道:“信书,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齐叔。”
林信书看着来人的面貌,点了点头说道:“记得。”
齐流山望了望院子里,好似没有人,才放心地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后把院门关上后说道:“信书啊,那个上次我有急事,所以也没认出你,以为那那什么,所以不好意思啊。”
林信书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那什么信书,齐叔这几日有些忙,饿了,能不能那个。。那个什么。。”齐流山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
林信书了然请人进了屋。
齐流山进屋后四处环顾了一下说道:“这屋子的陈设还和当年一样,没变,不过你小子到时变了,不像小时候那么活泼了。”
林信书没搭话,拿出饭菜递给了齐流山,齐流山像是饿了很多天的样子,狼吞虎咽着,嘴里扒拉着饭,还说着话:“我听说你小子现在在做教书先生?挺好有出息,想我当年要是也多读点书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子啊。。”
钟诚义在院外停好车,推门进去,发现大门正敞开着,看了看手里的烧饼,正准备给林信书一个惊喜后,便听到屋里有人在讲话。
顿时皱紧了眉头,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钟诚义的感觉有些不太对,悄悄地靠近窗户往里望。
正在这时,齐流山的眼睛也正好瞟到窗户那儿,发现那儿有个身影,还看到了一角的军装,立马警惕了起来,慢慢把筷子放下,嘴角有些抽搐,尽力把声音放的平缓地说道:“信书,我吃饱了,先走了。”
刚准备起身,钟诚义便已经举着枪进来了,沉身说道:“别动!”
看到里面的场景立刻紧皱着眉头,眼神都阴冷了不少,语气无比狠厉:“放开他。”
齐流山正箍着林信书的脖子,刀只离那脆弱的喉管只有几厘米,齐流山紧张的汗都滴了下来,其实自己并不想伤害林信书,但自己也不能被抓,见钟诚义停住了说道:“钟将军,请你退后,我不会伤害信书的,但还得麻烦你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去码头。”
林信书看了钟诚义一眼后,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着对齐流山说道:“齐叔,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头。”
齐流山苦笑了一下,说道:“回不了了。”
。。。
齐流山把车停在了码头,带着林信书下了车,钟诚义也跟在了后面。
他带着林信书走到一处码头的角落里,然而那里并没有船只停在了那里,在墙角处只留下了一封信。
因为钟诚义还跟在后面,齐流山让林信书把信拆开,上面只写了几个字:爹,我先走了,剩下的你来解决,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等你处理好一切,我就派人来接你。
钟诚义赶到了这里,沉声喊道:“齐流山,你说要来码头,我答应了,你快把林信书给我放了!”
齐流山看着信上的字后抬头看向钟诚义,对着林信书说道:“对不起,信书。我做了太多错事,已经回不了头了。”
下一秒便把林信书推开,拉开手中的炸弹,笑着看向远方,嘴里好似说了什么,但这一刻也没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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