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轮车
酒精烧得喻珩脊背热得发慌,虽然不同于发情期,思维却柰嚓证里极为跳脱大胆。
程则把人带回酒店房间,喻珩像黏在程则身上似的。程则一手抱着喻珩,一手撑在床上。
“小珩,你先放开我。”
喻珩哪听得进他的话,死死圈住程则的脖子不放手:“不要。”
“听话。你先放开,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被拒绝了两回,喻珩也恼,两条腿也圈上了程则的腰,大声说道:“不要!”
…小醉鬼。
程则也不把他往床上放了,托住喻珩的屁股,还象征性地颠了颠:“小屁孩,怎么不讲理。”
醉鬼哪会听人话,只知道语气不好,用行动抗议。环在腰上的腿猛然折起,反踢了一脚程则。
“啧。”程则用脚踹开浴室门,嫌马桶太低,把他放在洗漱台上。
他一边给喻珩脱衣服,喻珩一边捣乱。他解领带喻珩就打他的手,给他脱外套喻珩就把手拢在一起不让他脱。
忍无可忍,程则反剪住喻珩的手,拇指狠狠揩过喻珩得下颚:“别闹。”
喻珩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上去委屈得厉害,一个劲往程则身上蹭:“不想洗澡。”
“你一身酒味儿,得洗。”
“不要——”
一晚上听了无数次“不要”,程则被气笑了,强势地把外衣扯下来,只给喻珩留着衬衣和单薄的西裤。
“我先出去”还没说出口,喻珩已经察觉到了他要离开,变本加厉地贴杀不过程则,从洗漱台上跳下来,整个人挂在程则身上,跟只树獭似的。
“你别走…”他踮起脚凑在程则耳边,酒精的味道喷出来灼热得很。
“你要洗澡。”美O在怀,程则深吸了一口气。
喻珩抬起腿想攀上程则,蹦了几下无果,腿在程则胯上磨蹭了好几下。攀不上还着急,哼哼唧唧地。
当真是要命。
程则帮了他一把,兜着喻珩,把他抵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程则慢慢抵住喻珩的额头,眼神明灭不定。
喻珩无来由地紧张,刚刚那股粘糊劲全没了,程则莫名觉得怀里的小家伙耳朵都耸拉下来。
“说啊。”程则近乎危险地顶了一下。
喻珩不敢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抵着的地方有点微妙的变化。
那个地方的存在感太强,喻珩伸手摸了一下。
“……”
程则全身紧绷。
喝了酒以后格外坦诚,喻珩非但没拿开手,隔着布料,变本加厉地揉了一把。
“老师…”他叫了一声,“要不要…我帮忙?”
-
程则舍不得让喻珩跪在地上,想把喻珩拉起来,被避开了。
喻珩跪着,拉下眼前的裤链,把被包裹的性器露出来。
喻珩的手指又白又嫩,只有右手中指上有一层薄茧。
十指覆上阴茎,手里的阴茎大而微微上翘,伞状的柱头分明。
喻珩第一次面对别人的阴茎,手略微生疏地上下撸动,在柱头处摩挲。
程则的手在喻珩的头上抚摸了两下,鼓励道:“小珩…舔一下。”
omega听话得很,喻珩抿唇,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柱头上舔舐。
“嗯…”上方的呼吸陡然重了起来,“含进去。”
柔软得舌尖从阴茎的底端慢慢舔到马眼,随即张开嘴。
这一动作逼得他咳嗽,唇上全是津液,喻珩握着阴茎,带着明显的哭腔:“老师…我含不住…”
程则俯下身,亲密地吻上他的唇。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喻珩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程则抚摸着喻珩的脸:“乖。嘴再长大点,先把柱头含进去。”
喻珩又把嘴张大了些,嘴角都隐隐作痛。把龟头含了进去。
阴茎被包裹在炽热的口腔内,深深浅浅地进出。口水咽不下去,被粗大的阴茎插得水声四起。
“含深一点。”程则低沉的声音似是蛊惑。
喻珩双手捧起囊袋,把嘴往前又探了一点。
呕吐感已经浮上来,激得他眼泪盈满了眼眶。程则喘着气,低头看他。双眸湿漉漉的,艳丽的嘴唇之中被暗红的阴茎塞满,因为进得深,脸颊被顶出了弧度。
或许…够深了吗。喻珩可怜巴巴地望着程则。
娇嫩的omega让alpha的劣性爆发。他右手插进喻珩的发丝间,抵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进而挺身,把嘴巴当做肉穴,小幅度操弄。
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唔…!”喻珩被插得眼睛半闭起来,阴茎操得太深,顶到嗓眼,眼泪直往下掉。
喻珩承受不住,推了推程则,只换来程则轻轻的安抚。
“乖…再等一会。”
这一会,分针都转过了半圈。程则最后拍拍喻珩布满泪痕的脸,喻珩得到准许,把水光粼粼的阴茎吐了出来。
程则低吼着,又撸了两下,把白浊射在了喻珩潮红的脸上。
把我自己写到性冷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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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的上午,喻珩和程则都没有到校。其实程则上午没有课,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在班上盯着的班主任,但是江洵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早自习班主任没来,喻珩也没来。这对小情侣到底在干什么!程老师!他还是个孩子!
到了中午,喻珩终于到校。
江洵仔细观察了一下,像哄着易碎的娃娃:“喻珩,要不要我给你拿个坐垫?”
“?”喻珩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你会不会坐着不舒服?”
被这样暗示,喻珩一下红了脸,把江洵的脸推到一旁:“说什么呢!没有…没有那个!”
江洵不再说话。喻珩鼓了鼓腮帮,他今天嘴里总有点疼。甚至因为肌肉记忆,还觉得有根棍棒顶在嘴里。
今天早上和程则一起坐飞机的时候喻珩就不爱跟程则讲话。
程则两指捏住喻珩的脸,把喻珩的脸颊肉按出了两个小窝。粉嫩水润的嘴唇嘟起来:“嘴巴不舒服么?”
“…”
“怎么不说话?”
仗着宠爱,又有点儿小脾气,喻珩掐住程则的手腕:“我嘴巴痛死了!不想理你!”
程则强忍住笑意:“嘴巴为什么会痛?”
“你…!你那么大个东西,都让你停了…你还一直插…”喻珩嘟着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自己觉得害羞,闭上了嘴。
“嗯,继续说。”程则捏着omega的脸,鼓励似的往上抬了一抬。
喻珩偏开脸不理他。
程则又把脸掰回来:“真的不理我了啊?”
喻珩把他的手往下扯,程则想着也不能把孩子欺负狠了,松开了钳制的手。
-
国庆过后便再没有假期,高中生活回到正轨。又仿佛回到了婚礼前的那段时间,忙忙碌碌。越往后走,学业负担越重,教室内的场景换了又换,黑板一次次写满又被擦干净,空调从制冷变成制热。教室窗外从烈日变成暖阳。
喻珩已经从教室最后一排换到了第一排,程则每次上课的时候就习惯性靠在他的桌子旁边,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甚至有时候喻珩胆子大起来还敢偷偷摸了摸程则放在桌上的手。
一节地理课,班上正在写题目。教室里一时没有声息。突然,所有人听到沉默了许久的老师开口:“下雪了。”
所有人像春笋冒头,往窗外望去。
外面飘着飞雪,被风吹得打转,簌簌地往下落。
“哇——”
“好漂亮!”
上学期间什么都好玩,初雪总能引起学生的惊叫。
平时都是学生第一个通风报信,偏偏这一次是老师先告诉了初雪的喜讯。
不过没有人在意。这个时候最能看出来班上的配对状况,对每一对情侣来说都很重要。程则站在台上,看着几个学生偷偷和自己的对象对视,眉目含情。
他敲了敲讲台:“先写题目,交了以后再出去看。”
班上归于宁静,板凳再地上发出摩擦的声响。喻珩写完,跟着去讲台上交了作业。
他的后面没人,前一个人已经兴奋地跑出了门。交递书本的时候,喻珩和程则的手交叠在一起。
“喻珩。”程则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听说第一个告诉自己所爱,初雪的消息的人,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喻珩背对后面的同学,眼里只有对方。
“老师,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
大家肯定也看出来我开始狂拉时间线了…拉得非常非常非常草率且快 …如果让你也觉得草率的话真的很不好意思qaq??完结终极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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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快乐,我的宝贝。
一次次背包踏着清晨的阳光走进学校,又一次次地映着夕阳走出去。二月,喻珩随程则一起外出出差,一时回不来国,就在异国他乡过了个年。
在漫天烟火之下,喻珩和程则十指相扣。
“新年快乐。”他们对互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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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高二下学期,学校把他们直接称为“高三预备役”。
教导主任每个星期国旗下讲话都会强调无数次:高三的同学们,这是你们最后半年,努力为自己拼一把!
而后一转攻势,对着高二的方阵:“你们也是!还有半年就要成为准高三生了,现在你们作为预备役也该有警惕性,从现在起开始努力,时光匆匆不等人!”
离高三越来越近,喻珩也养成了一种习惯。别人会收集自己做过的试卷,喻珩收集笔管。他书桌的抽屉里,塞满了整整一层空笔管。有一天程则过来找笔,愣是一支有水的也没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