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拜拜!”
方池今天也从东门出来,他比这两个大上一个号,目送喻珩跑到对面上车,活像一个送儿远去的老父亲。
或许真的是因为太阳太大,那辆SUV车窗上贴的膜有些透光,原本是黑色的膜透了光成了暗黄色,一道剪影投在车窗上。
方池敏锐地觉得有点东西,那身影看起来是个年轻人,无论是谁,都不该是一个高中生的父亲的年龄。他也直到喻珩家里多半有矿,请个司机倒也不成问题,但那个身影——
方池倒吸了一口气,摩挲着下巴:“嘶——诶,江洵。”
“怎么了?”
“你看喻珩上的那辆车...前座上坐的那个人,像不像程老师?”
江洵吓了一跳,一看那侧脸的投影,那优越的侧颜...不就是程则么!
他脑内激情头脑风暴,程则这不只是给喻珩开学习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小灶了吧?肯定不是。这难道是卖身了?程老师看起来也不差钱。但是喻珩说自己给了一千万,那还是喻珩更有钱吧?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先帮喻珩打个掩护,这种事情被传出去总不大好吧?
仅仅一两秒之内江洵想通了所有的事情,他痛心疾首地一巴掌拍上方池的后背:“嗐!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们小珩家的司机肯定也是帅哥!走走走,吃东西去了!”
“???”
一个一米八五的alpha就这么被一个一米七出头的Omega生生拽走了,还被讹了一碗分量十足的章鱼小丸子。
先跟大家说声对不起orz最近的事太多了…我实在忙不过来,每天沾到床就想躺下睡觉??所以之前说的双更大概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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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
国庆当天早上九点,程则就到了学校。喻珩也在旁边,原本程则并不打算带他来,但是喻珩执意说在家守着也是守,跟着他守着国旗班也是守,那不如和他待在一起。
不过很快喻珩就意识到程则不想带自己来的原因。十月理应已经步入了秋天,但不知今年是怎么回事,十月又开始回暖。喻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跟国旗班班长谈话的程则,脑子里不禁想到:温室气体增加,温室效应增强,引起全球变暖......
这就是和地理老师呆久了的后遗症么...喻珩遮了遮太阳,似乎对太阳的照射很不满意,抿起嘴,脸颊肉微微鼓起来。
他正低着头玩手机,突然头上被盖上一顶帽子。
喻珩抬头,发现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程则站在他的面前,帮他挡去了所有的阳光,在一片被强烈紫外线照射的土地上创造出一块小小的阴凉之地。
喻珩捏住程则的手,脑袋顺势往程则怀里蹭:“老师,学校也不把长椅建在树荫底下,太不科学了。”
“下一次学校开会我去提个建议。”
“万一学校那个抠门的财务部不愿意怎么办?”
“那我就用公司董事长的身份给他发邮件,我出钱建,”程则就着喻珩的手摸了摸喻珩的脸,“程家是学校的股东之一。”
喻珩被这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逗笑,嗔怪似的推了程则一把。
说是来看着国旗班,那就确实只是看着而已。队形走姿已经被训练良好,程则只用督促他们在十点准时把国旗升上旗杆迎风飘扬罢了。
他们俩仗着在主席台后面别人看不到,说说笑笑了一会儿。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程则被叫走了,喻珩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他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之前他以为是太阳太大的缘故,导致自己有些燥热。但是刚才被挡住过后也没有好转,甚至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有个猜测蹦出来,大概是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尽管是个周期,但是喻珩只经历过一次,并没有什么经验,也完全没有防备。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时候,是他同为Omega的妈妈在大半夜把他送往医院的。
又因为第一次发情,注射抑制剂不一定安全,喻珩被迫在隔离舱里痛苦地熬过了那一周。
根据医嘱,第二次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应该趋于稳定,可以自行进行标记或者注射抑制剂。喻珩摸了摸书包里,在这方面他的意识性很差。果不其然,一管都没摸到。
他准备再熬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家里有Omega的抑制剂...不对,他身边还有个alpha,只需要咬一口,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脑内所想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他刚注射不久的阻隔剂还有效,信息素也没冲破桎梏,只是再过一会儿,这一片地方都能闻到鲜嫩的水蜜桃味儿,吸引不少alpha。
“喻珩,可以走了。”
正在他努力维持清醒的时候,程则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国旗班的人已经走远了,距离的缩短让他闻到alpha的气息。喻珩站起来,甚至没站稳,整个人往程则身上栽。
程则下意识地接住喻珩,像怀抱一汪春水,软得不行。
“老师...我、我好像发情期到了。”
自然不必他说,程则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斥着甜腻的味道。且不说是个这么香软的Omega,这是自己的伴侣,自己完全有权利标记他。
只是如果喻珩不愿意,自己不能贸然行事。
程则的声音又低又哑:“知道了。”
他抄起喻珩,校园里空荡荡的,程则庆幸今天把车停到了学校里面。他把喻珩抱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发动车辆,快速开出学校。
“小珩,你先忍一下。”程则握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路上有药房,比回家快些,我先去给你买一管抑制剂。”
在发情期的浪潮之下,阻隔剂失效速度加倍,车厢里的Omega信息素格外浓烈。
喻珩迷迷糊糊地,抓上程则的手臂:“不要。”
“什么?”
“我不要抑制剂,打针好疼。”喻珩眼眶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他可怜巴巴地,“我要你。”
程则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道里。他解开安全带,反握住喻珩的手,盯着喻珩的眼睛:“我咬你也很疼。”
“你咬我、那我就不怕。”
程则的手力道又大了一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想好了,小珩,虽然是临时标记——”
“想好了。”喻珩摸索着扯开安全带,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我不怕。”
程则不再忍,他把人死死地按在怀里不让动弹,咬住Omega后颈的那块软肉,犬齿深深印进去,alpha的信息素完全释放,标记进入最后阶段。
“....呃!”类似于被扼住了咽喉的最后鸣叫,喻珩两腿并拢,十指把程则背后的衣服抓得一片褶皱。
Alpha信息素注射完毕,临时标记生效,腺体处留下了半圈齿痕。程则还抱着喻珩不放,但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不自然的动作。
“并拢腿做什么?”
喻珩根本没法权衡自己该说什么,只能有问必答:“水...出来了。”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在耳廓呼出热气。
“你说我和你像不像暖气团和冷气团?”程则的牙齿轻轻咬着喻珩的耳垂,但并不妨碍喻珩听清他的话,“不然你怎么一碰到我就流水啊?”
暖气团和冷气团相遇,容易成云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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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带着情色意味,根本没法听。Omega的后边儿早已洇湿了一块,甚至偶尔漏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程则把人从怀里拎出来,按着车窗上接吻。喻珩的体温高,皮肤很热,嘴里更甚。唇舌交缠之际,静谧的空间内除了喻珩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只剩下隐秘的水声。
喻珩的眼睛紧闭着,承受着alpha强势的动作。
程则见喻珩有了逃避之意就松开了桎梏,一下下地给他顺毛。临时标记已经起效,喻珩脑袋也完全清明,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就脸红心跳。他对着车窗的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嘴唇,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可以回家了吗?”程则见他终于有了点反应,问道。
“可以了...”喻珩没敢看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说完便又转过头去。
程则只觉得喻珩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也不想让孩子太害羞,除了满车的信息素交缠和喻珩腺体上那圈牙印,正常得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人有时候还是得向本能低头。再者也不是没一起睡过,刚刚被标记的omega对alpha的依赖度会直线上升。
喻珩后面那块儿羞耻得不行,动一下都像盛着水,程则干脆把人抱回家直接放进浴室里。
等他洗去身上的粘腻,精神也恢复了不少。程则便把喻珩连人带作业抓到自己房里,两个人和一沓试卷共度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等喻珩写完作业已经很晚了,喻珩站在浴室里,迷蒙的水雾漫上来,镜子上也被糊上了一层。
他伸手抹干净了一片,终于能看清人。喻珩微微转过身,别扭地转头看着后颈上的痕迹,不是很深,但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其实当时也不算很疼...不过比打针好像稍微疼一点,喻珩想着,摸了摸那处凹陷,但是还是愿意再被咬一次。
喻珩看了半天,最后在起雾的地方用手画了一只小狗,又画了个箭头,写上:程则。
等他磨磨蹭蹭穿好衣服,雾已经完全散了,再看不出来字迹,喻珩嘻嘻一笑,坦荡荡地出门爬到了程则的床上。
只可惜这孩子生活阅历还是太少,还是失策了。程则进到浴室,打开热水,玻璃上又开始起雾。程则一看,干净的镜子上,赫然有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