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兄弟出道我决定成为天王巨星 金推完结+番外 (木樱枝)
一听这话,游弋顿时忘了自己要在前女友面前立淡然人设的打算,跳脚道:“喂,初高中时候的事你怎么还拿出来讲,我不要面子的啊?”
“哈哈,抱歉抱歉。”
她的“抱歉”还是那样,带着短促的上扬声调,轻快得像是一颗弹珠轻盈跳跃。
她又道:“不过呢,看视频里,你其实还是受影响了吧?笑容里透着一股勉强的味道啊。”
说到这里,游弋的情绪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沮丧。
他还劝着陆正霖不要看网上的各种闲言碎语了,搁自己身上才明白,想要“看开”有多难。
粉丝的言论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他跟陆正霖的兄弟感情,虽然游弋也觉得这听着很荒唐,但理智到底是左右不了人的情感偏好。最近他跟陆正霖在一起的时间减少了许多,倒是和曲博涵又恢复了交流,和池启言一起私底下喝酒的次数也变多了。
陆正霖嘴上不说,但游弋能感觉到他的失落。只是临近公演,二人又不在同一个组里,竟是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找到。
感觉到游弋此刻的低落,她顿了顿,突然提高了声音:“喂,游弋,给我打起精神来啊!这种样子可不像是你啊!”
这声音既清脆又明朗,像是一道划过天空的闪电,一瞬间驱散了聚集在他脑中的乌云。
听到这曾无数次鞭策他向前的熟悉句子,游弋又是想笑又是想哭:“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加油吧……”
她理所当然道:“当然啊,所以为了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过得很好才行。不然看到你这样子,我会觉得很火大的。”
“我知道了。”
“嗯,那我挂了。”
就在游弋以为通话到此为止的时候,却听到她放缓了声音:“你要幸福啊。”
他很清楚,她说出这句话,便是以后再也不会打电话过来的意思。
她曾经是他年少时的梦,也是他进入娱乐圈的契机。他曾以为,未来一定会牵着她的手步入婚姻殿堂,可还是败给了阴差阳错。
他为了她还跟陆正霖打过一架,尽管所谓的“陆正霖抢他女朋友”,事后被证明只是啼笑皆非的乌龙。
那个时候,他揪着陆正霖喊着“把她还给我”的心情,直到此刻,依然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
然而,他却已经没了愤懑不平,只有淡淡的感伤与怀念。
“你也是,要幸福。”
她“嗯”了一声:“我会的。”
通话结束。
游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并没有想象中的不甘或遗憾,仿佛是和过去做了个不太正式的告别。
从此以后,大步向前就好,再也不要回头凝望。
看了眼时间,他放下手机,做着最后的上台准备。
帝都。
从厨房里走出的年轻男人把切好的水果放到她的身边:“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呢?”
她轻描淡写道:“一个老朋友。”
男人不再询问,坐下来后,一拍大腿:“哎呀,差点忘了给游弋投票!好险好险,不然我那票就白费了,我还特意开了VIP呢。”
她忍俊不禁:“你怎么这么喜欢游弋啊?”
“他多帅啊!这里头那么多练习生,就他最爷们,我对他可有好感了。”男人说得眉飞色舞,“我跟你说,游弋那rap是真的听得人热血沸腾,我每天都巴巴地给他投票呢。哎,不过你们女生应该会比较喜欢陆正霖那款的吧?”
她的唇角一弯,看着电视上游弋和陆正霖二人同台的画面,说出了她绝不会在游弋面前说出的话:“不啊,我觉得,他比陆正霖帅多了。”
…………
8:29:58
宋明礼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不出情绪的双眸望向五光十色的舞台。
8:29:59
方雪妮竖起了手中的灯牌,和楚辞对视了一眼,二人均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紧张。
8:30:00
舞台周围猛地绽放出华彩的冷烟花,与此同时,一直播放的轻音乐也跟着停了下来。
可是,舞台上却并没有人出现,连本应上台主持现场的文季都不见踪影。
难道是又出了什么演出事故吗?
就在所有人困惑不解的时候,少年的声音从上空悠悠盘旋而来——
“现在已经不流行穷小子在娱乐圈奋力拼搏最后走向人生巅峰的逆袭剧本了。大家想看的是有钱又好看的小哥哥上了舞台卖力唱歌跳舞,下了舞台穿着几千块的睡衣机场走秀。”
“所以?”
“我觉得我们怕是要糊。”
楚辞震惊地捂住嘴,对方雪妮道:“这不是……”
方雪妮一脸愕然:“……是雨和罗筱。”
并不是真人在说话,而是定时播放、提前录制好的VCR。
少年们的对话还在继续——
“……喂!现在就说要糊也太早了吧!糊不糊明明是要看大家的啊!”
停顿了数秒,他笑了一声,那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柔软地落在心上——
“那……各位姐姐们,能不能为我们投票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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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她消失了》已开。
第236章 番外五·国庆番外后续
简直是史诗级的灾难现场。
在花潜的突然袭击之下, 几乎没人逃过挂彩——啊不是, 挂奶油的命运,一人脸上被糊了一巴掌的彩虹奶油。
当然,最惨的还是花潜, 这一记开门杀在短短十分钟内就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 自然也遭到了被集火围殴的命运。
要不是花潜嗷嗷喊着“有摄像头”, 估计愤怒的彩虹奶油大队能把他裤子都扒下来倒吊在房梁上再逼着他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可怜节目组还没来得及宣布节目流程,就不得不先中断了拍摄, 并提前开放了浴室, 好让他们能去冲个澡。
没错, 浴室本来是锁住的。
门把由小指粗细的铁链捆了三捆, 还加了个硕大的锁头,一锤子下去毫发无伤还会火星四溅的那种。
这样结结实实的封锁,怕是拿电锯来都要觉得头痛。
骆河泽很庆幸自己早上没喝太多的水,不然怕是只有膀胱炸裂的结局了。虽然别墅后头有一大片还没来得及种上花草的大花坛,但他也不可能就地解决吧。
看工作人员把浴室上的锁打开,抽走了铁链, 骆河泽道了声谢, 送了他一段路, 才转身回到浴室门口, 毫无心理防备地去推浴室的门, 走了进去。
…………
林溯雨听到震天响的敲门声, 放下手里的行李箱, 疑惑道:“谁啊?”
难道是筱筱过来拿东西?
不对吧, 这种敲门方式,着急得简直像是后头有人用铁叉戳着人屁股。
林溯雨把门拉开,门口站着的竟是满头虚汗、一脸煞白的骆河泽。
骆河泽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没等林溯雨搞清楚状况,他便从门缝边冲了进来,直接一头扎进了林溯雨的床褥子里,胡乱地把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一边“啊啊”地嘶吼,一边咯咯发抖。
林溯雨拽住骆河泽的衣服后摆,跟拔萝卜似的,轻轻松松把骆河泽整个人拔了出来:“什么情况啊?”
“有有有……有鬼……”
林溯雨镇定的样子让骆河泽冷静了一些,但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情形,他又觉得自己快疯了,抓狂地抱着林溯雨摇晃:“浴室里有鬼啊兄弟!有鬼!!”
看骆河泽的模样,林溯雨心里头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站起身道:“我去看看。”
谁知还没等他走出两步,骆河泽便憋红了脸,吼道:“站住!”
林溯雨吓得一个激灵,立正站好了看他。
骆河泽这一声虽然声势浩大,但完全是纸老虎一只,眼看着就要哭起来了:“你跑哪儿去?”
“……我去浴室。”
骆河泽急了,一拍床垫:“不准去!”
“我不怕鬼。”
这下骆河泽是真的哭了:“你不怕,我怕啊……你不准离我一米以外,不然我削你!”
看林溯雨神情微妙,骆河泽色厉内荏地提高了音量给自己壮胆:“我说真的!说削就削,你不信就试试!”
“你对着整蛊玩具能有那么大音量,鬼早就被你吓死了。”林溯雨坐到了骆河泽身边,发牢骚道,“我没被鬼吓死,差点被你给吓死。”
骆河泽为自己申冤:“拜托,我那个时候把毛巾都挂好了,都准备脱衣服了,一回头看到一坨头发垂下来,我还能夺路而逃那都算我胆子大了好么!”
说得气愤了,骆河泽拿手往外一划,比了个无限长的手势,强调道:“那坨头发有那么长!那么黑!那么亮!那么茂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骆河泽悲从心来:“我在国外都学秃了,为什么还要拿这种发量来打击我?头发多了不起吗?”
林溯雨一本正经地点头,看骆河泽瞪他,他立马态度端正地拼命摇头,活像被上课提问靠老师脸色来猜正确答案的问题学生。
看骆河泽实在是害怕,林溯雨忍了笑,努力让表情严肃:“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把鬼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