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把新郎踹下了床 (被罚站的树)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被罚站的树
- 入库:04.10
祁禾别舔了舔自己有点干的唇瓣,伸手接过冰水,仰头一口气喝了完。
见他喝了完,燕时梨放下心来,把刚刚拿起来调温度的遥控器放下。
然后,他抬起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纽扣,葱白柔软的手指放在天蓝色的衬衫上灵活的挑动,缓慢的动作无声的蛊惑着面前的祁禾别。
精致的锁骨一点点显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像是让整个房间都散发着甜奶的味道。
祁禾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更加渴了。
“为什么在我面前脱衣服?”祁禾别抓住燕时梨的手腕,阻止了燕时梨的下一步动作。
燕时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用淡淡的又有些轻快的声音说道:“没有脱,只是解开几颗而已,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杯冒着冷气的鸡尾酒,凉凉的甜甜的淌过祁禾别的喉管。
想什么...在想什么?
这句话也是在勾引。
因为,明明已经心照不宣了不是吗?
第六章忍不了
第六章:忍不了
四周似乎也有升温的迹象,滚烫挠心的热流淌过四肢百骸,然后又是被刺激中的晕眩,浑身的汗毛都竖起,颤栗出一颗颗鸡皮疙瘩。
祁禾别眨了眨他已经浸满情热的桃花眼,迷迷瞪瞪的看着燕时梨时而闪出重影的脸。
在包厢里喝的酒仿佛还有余味,让他的判断力变得模模糊糊。
尽管刚刚喝了一杯冰水,但是乙醛脱氢酶依然缺乏,所以才有些醉醺醺的。
可是祁禾别的酒量一直很好,在餐桌上喝的那一两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再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那他真的可以去醒醒脑了。
祁禾别有点难以置信,带着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气凑近燕时梨,嗓子沙哑的可怕:“你给我下^药?”
燕时梨面色冷淡的看着他,在包厢里的时候韩浪吩咐人在祁禾别的酒里加了点东西,而刚刚递给祁禾别的冰水里也放了点,为了以防万一。
“一点点催情助兴的而已。”燕时梨看了看祁禾别喝完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里面还有冰块没有融化完。
把视线移回到祁禾别身上,燕时梨看着祁禾别的眼睛,露出一个缱绻的笑意来:“你能忍一下吧,我想先去洗个澡。”
他两次提到‘洗澡'的字眼,祁禾别觉得燕时梨分明就是在邀请自己。
嘴角泛着的不明意味的笑容,像是一只猫爪在心上反复抓挠,痒痒麻麻的勾着他。
眼看着燕时梨就要转身往浴室走去,祁禾别立马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燕时梨纤细的腰肢。
他用嘴唇描摹着燕时梨的耳廓,气息有些粗重紊乱,声音又低又哑的在燕时梨耳边说道:“忍不了,一起洗。”
燕时梨没说拒绝的话,偏过头在祁禾别的脸上亲了一下。
心底的燥热一下子全部燃烧起来,把祁禾别的理智瞬间燃烬,他迫切的抱着燕时梨往浴室走。
脑子里像是突然断了线,除了翻腾而起的欲望,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东西,甚至是连燕时梨的脸都变得朦胧起来。
‘嘭'的一声,浴室的门被粗暴的打开,祁禾别急切的推着燕时梨进去。
燕时梨还算是冷静,他略微扬了扬脑袋,好让祁禾别在脖颈处作祟的更加方便,在淋浴下伸手将热水打了开。
哗啦哗啦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很快周围便升起热气腾腾的水雾来。
祁禾别抬手将自己的衬衫脱了去扔在地上,然后把背对着自己的燕时梨转到了自己对面。
温热湍急的水流洒在他的发丝上,脸上,令眼睛都难以睁开,祁禾别扣住燕时梨的脑袋,凭借感觉吻了上去。
燕时梨乖乖张开了嘴,任由祁禾别滚烫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和自己交换唾液。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捧住祁禾别棱角分明的脸颊,突然一股股热流划过自己的脸颊,不知道是热水还是眼泪。
“你刚才扣子还没解完,我帮你解完吧,嗯?”祁禾别双手放在燕时梨的衣服里,含含糊糊的说道。
他仿佛彻底醉了,沉溺在燕时梨散发着醇香的陷阱里。
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只想和怀里的人抵死缠绵。
第七章我爱你就好了
第七章:我爱你就好了
浴室里一片氤氲,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那个高大的笼罩在另一个上方,宛如一匹饥饿许久的野狼,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全部吞之入腹。
燕时梨阻挠住祁禾别作乱的手,偏了偏头声音有些喘的说道:“抹点沐浴露,洗洗去床上。”
摄像机摆在外面,所以无论如何都是要出去的。
不知是水声太大没听见,还是祁禾别丧失理智根本不想这么麻烦,他一口咬住燕时梨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磨了两下。
燕时梨全身颤栗了一下,他皱起眉,伸手将祁禾别推了开,无奈的挤了一大堆沐浴露,草草的涂抹在两人的身上。
等热水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燕时梨又挤了洗发露将两人的头发随意洗了洗才把热水关了。
然后乖顺的倚靠在祁禾别身上,他慵懒的掀了一下眼皮,看着祁禾别说道:“可以了,出去吧。”
祁禾别被他那个眼神一看,仿佛有阵阵电流酥酥麻麻席卷了全身。
他早就饥渴难耐,二话不说直接扛起燕时梨走出了浴室。
燕时梨扯过浴巾擦了几下两人的身体,他没看祁禾别有些发红的眼睛,反而定定的注视着前方的摄像机。
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像是暗夜里冲破森林结界飞出去喝人血的恶魔。
“祁禾别,你知道我是谁吗?”燕时梨轻声问,他的眼睛依然盯着摄像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人回答,室内只有两人的窸窣声,燕时梨别过头不再看那架摄像机,可鼻子一酸,眼眶突然有些温热。
他像是赌气又像是在撒娇,或许更贴切的是威胁,想要让祁禾别认清这是一次阴谋,不要相信他。
就如同十年前,就算是一辈子都见不了面,也不要相信燕时梨。
最后,燕时梨伸手抱着祁禾别的脖颈说道。
“你想好,如果今天我们发生了关系,我怎么都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是我自愿,是我一厢情愿,更过分的是我给你放了药,在你意识始终不清晰的时刻。
你会牢牢的被我拴住,烦躁,气闷,痛苦,怨恨都会常伴在你身侧。
而这一切,都是因那个无比爱你的燕时梨而起。
第八章他知道的
第八章:他知道的
月亮悄悄隐去身子,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昏暗的房间里因为没有拉紧的窗帘而偷偷溜进些许光亮来。
燕时梨紧皱着眉头,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睡得及其不安稳,还有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面目可怖的男人,深不见底的海水,一点点被海水控制的窒息感,逐渐蔓延至全身,让他逃脱不开,只能慢慢的离水面越来越远,往下沉去。
接着,又是五脏六腑被破开的痛楚,刺眼的灯光,难闻的气味,无一不让他心生恐惧。
外面嘈杂不堪,女人尖利的声音在不停的哭喊,指甲盖划过黑板一般的声音刺的人的太阳穴和心脏都开始紧缩抽痛。
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似是比躺在病床上的人还要难过。
梦中的人影一个一个离去,直至变得朦胧消失在眼前,寒冷刺骨的海水再一次将他淹没。
燕时梨有一瞬间的失重感,像是跌进深渊里,惊得他立马睁开了眼睛。
眼眶里一片湿润,还留着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他难受的大口喘着气,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再也呼吸不上来。
天色还没有全亮,燕时梨侧身躺在床上,沉默的看着窗边的一点点光亮,他动了动胳膊,好大会儿才坐起来。
全身上下散架了般的疼痛,尤其是后腰,有点弯折就有密密麻麻的酸痛感爬满神经,让他的脸色也随即变得难看起来。
燕时梨强撑着意志爬起来,尝试站起来的时候,腿却一软,险些跌倒。
而后面的隐秘处也有东西正缓缓流下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房间内还有没有消散尽的情事的味道,隐隐约约的飘进燕时梨的鼻腔内,回忆着昨天到底是怎样的一夜荒唐。
实际上燕时梨根本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结束的,因为他中途就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了,到后面估计是直接昏过去了。
祁禾别还睡着没有醒,燕时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悠悠的挪去了浴室。
他打开了热水,仔仔细细的开始给自己清理。
后面那处胀痛的不行,燕时梨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疼的牙齿直打颤。
等洗漱完毕,他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将录了一晚上的摄像机从高脚架上拿了下来。
燕时梨看了一会儿回放,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拔了储存卡,他把摄像设备收拾了一番,放进了包里。
做完这些,他又打了个电话叫了早餐,接着把房间里的窗帘拉了开。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发出刺眼的光芒,暖洋洋的滋润着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