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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 (重山引)


  我是挺狗的,起码在床上是这样,对他格外狠一些,喜欢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加速冲刺,听着他偶然的咳嗽只当那是高潮的前奏,也依旧会在兴奋头上捏着他的下巴骂着下流的脏话,将那两粒红点咬到破了皮才肯放过他。
  谭疏业的嘴唇最近被我咬的红润了许多,我看着越发馋了,总是忍不住去亲,感觉亲的都有些肿了。
  “狗崽子,你轻些。”他掐着我腰上一块软肉,我却插的越狠了。
  “要想让我轻一点,哥,你就别说话,也别做出这幅浪荡的表情。”
  我不知道曾经叱咤风云的谭疏业究竟是怎么样能在我的床上变成这样的,有时候开心到想要哭,有时候又被莫名其妙的愤怒刺激到睡不着觉,我常神经质地想,若不是我,若这个人不是我,谭疏业还会不会在那人面前软成这样。
  我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使劲往里边顶,谭疏业那本就夹在我们肚皮上间的阴茎被这一刺弄得抽搐,将白白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喷在了我的胸膛上,他额上冒着细汗,眼神都是虚的,不聚焦地望着我,像要勾引一般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还能发什么神经,我就是想把他圈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而已,我那脆弱不堪的不安几乎存在于身体每一个细胞里,只能用性爱去补上,可越补却越害怕。
  “谭疏业。”我叫他。
  他眯起狭长的眼看我,叹了口气,将喷在小腹上的精液刮了一指抹在我的唇上以示威胁,“重叫。”
  “谭疏业。”
  我不改,不但不改,还把阴茎又快速插了两下,谭疏业嘶了一声,刚要微微抬起身来就被我抓着屁股又深深坐下。
  那一撞有点猛,我都差点射出来,谭疏业烦躁地望着我,却忍不住还是弓了下腰,“崽子,哥哥已经没存货了,改天吧。”
  “谭疏业,你只有我一个对吧。”
  他低着头,我就强行捏起他的下巴来,“你跟我说,说你只跟我上床。”
  他打掉我的手,笑着,“幼不幼稚。”
  他这行为让我非常恼火,这怎么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我起身把他一下压在沙发上,抬起他两条腿使劲干他,干的他忍不住叫起来求我轻一些,他受不住了。
  “你说了我就饶过你。”
  他咬着牙不说,我压着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插了十几下,直到我的阴茎退出时瞧见了一点血丝,他才回我话,“好好好,就你一个。”
  我停下来,趴在他身上抱住他,“哥哥,说定了好不好,我们就说定了,你可别骗我。”
  谭疏业笑得很无力,却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嗯,说定了。”
  我的阴茎似乎也在等着一句话,前边还硬的能再干个几小时,一听见他这话,精关立马就松了。
  鉴于上次经验,我立马将阴茎退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屁股,他在我身下嗤嗤笑着,我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笑个屁,你平时挺几秒自己没点数吗?
  他说有数,我就是累了。
  我抱着他缓气,又跟他谈起那个问题。
  “哥哥,我们不要工作了不行吗?我好好上大学,出来随便找个工作,或者我们就开个小店,西餐店,蛋糕屋,咖啡馆,你坐前台收账就好了,后厨都我来,对了,你不是喜欢花吗?我们开个花店好不好?只卖白木香。”
  谭疏业淡淡地呼吸着,说:“不要独尾草了吗?”
  “要,那就只卖这两种,多的一样不卖,还要捆绑销售,不准单买。”
  谭疏业笑了笑,然后说,“那不就要倒闭了吗?”
  “倒了再开一家。”
  “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是,他说的对,反正是谭风岳留给我的钱,我不心疼。
  “那公司倒闭了怎么办?”
  我说不出来了,谭风岳的钱我可以随意挥霍,因为他对我有责任,他生了就得管我,可谭疏业不欠我的。
  谭疏业静悄悄地待着不说话,我惴惴不安,就怕他来一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后擦擦鸡鸡直接起来走人。
  我有点慌,看着他的脸赶紧解释了一下,“公司确实不能倒闭,这...钱很重要,那...哥,我也要进公司,既然是我的公司,我得进去盯着。”
  谭疏业听着笑了,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正想跟你说这事,等学校里稳定了,你就把时间调一调,过来学点东西。”
  “好,那你得天天在岗,我要是哪天查过来发现你不在,我就罚你。”
  “怎么罚?”他勾着嘴角笑,我他妈又硬了。
  我往他屁股上顶了两下,“这么罚。”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想要见谭疏业就非进公司不可,可我打心眼里讨厌那个地方。
  谭疏业笑了会,张开胳膊要我抱,“带我洗澡去,累死了。”
  他如今倒是自然,把自己弄得小公主一样,我抱着他上楼清洗,他闭着眼睛,然后说:“一些事儿我尽量交给韩琦去做,但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而且最近一年很难做到,业务排的比较满,一时半会儿根本腾不开。”
  他揪着我一缕头发,语气柔柔的,“再等等吧,狗崽子,再等等,快了。”
  我上楼的脚步忽然一顿,琢磨了一会,低头问他:“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第十五章 兄弟情
概要:不说今天叫你下不来床
  “下面有请新生代表谭失煊上台发表演讲。”
  主席台上念叨这一句的时候我还在跟我哥商量晚上吃什么,他说哪家的饭好吃,我说什么东西适合往屁股上抹,我们各司其职,乐得自在,直到旁边的同学不停地推我,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干嘛推我?”
  “帅哥,你该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要代表新生上去演讲吧。”左边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睁着大眼睛问我。
  我迷茫地摇摇头,谁他妈闲着没事去做演讲啊,是床不好睡还是爱不好做。
  “谭失煊哪,在哪儿?”我还没接受完来自周围同学的关爱与同情,辅导员匆匆从后边猫着腰一路找上来,抓着我的手跟社区送温暖似的,“谭失煊,你干嘛哪,快上场啊。”
  我那终于睡醒的邻座睁眼看看老师,再看看我,一下拍着脑门抱起腿来,“我的天啊我忘了通知谭失煊了.....”
  有诈,有诈....
  邻座跟女朋友丢了一样哭丧着脸辩解,“谭失煊他虽然跟我分到一个宿舍了,但他不住校啊,我一时就给忘了,导员我错了!”
  嗯?还怪我喽?
  辅导员是个小妹妹,白白净净一萝莉,大概就到我胳膊肘这么高,好像是优干保研的学生,也就大我们四岁,别人背地里都叫她小蘑菇。
  小蘑菇卷个空气刘海,平时挺新鲜的,这会儿听完这话人都傻了。
  新生代表迟迟不上台,台下有些坐不住了,纷纷转头看来看去,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左顾右盼,我看小蘑菇快要抓着我滋出水来了,影响实在不好,只能站起来。
  结果一站起来大家先把掌鼓了。
  非常热烈。
  “失煊啊,快上去吧,你随便说两声就行,拜托了,我最近查绩效哪,拜托拜托!”
  虽说我不是啥好东西,但人一姑娘这么求我了我也拉不下面子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随便说什么都行吗?”
  “嗯嗯嗯,随便扯几句,反正大家都在玩手机。”
  她也是年轻,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估计是我太好看了,校领导上场大家也就象征性拍了几下,我这掌声直到我站在台上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最后还是我举手示意,让他们大概可以停了。
  “咳咳....”
  清完嗓子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检讨我做过,这种正面角色我还没经历过,眼光随意瞄了一下,我看到导员一直跟我对口型,“随便说,放心说。”
  好吧,既然她这么说了。
  “大家好,我是工商管理学院的大一新生,谭失煊。”
  台下掌声重起,比前边还热烈,我微微点了下头,可以了可以了,大家可以停了。
  我环顾一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阳光一点,“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是缘分,是命运。”
  “我十分珍惜这段情缘,所以接下来,我想跟大家讲一下有关家庭关系的问题。”
  “尤其是.....兄弟之间,应该如何相亲相爱......”
  从礼堂出来的时候我被不少人明里暗里拍了照片,我也能理解,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为了不被漂亮姐姐堵在墙角要微信,我带上口罩和帽子翻过栅栏,从楼后边跨过草坪跑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也会被拍下来而且上交三千字“大学生也要遵守校规校纪,爱护学校花草树木”的检讨的话,我一定会选择走大道。
  开学那两天跟谭疏业闹小脾气来着,刘峰问我是要住校还是走读的时候,我正在进行深刻地自我反思和狡辩,根本没在意他问的是什么,就说了句随便,结果他过来给我办手续直接办了个住校。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追着他打了一条街,把人踹了一顿后耷拉着耳朵回去跟谭疏业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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