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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欲裂 (豆荚张)


  录制排练前,他的团队就向节目组传达了一些情况:师弟景辰病了。
  照身体情况,本来不应该再参与录制。但合同已经签了,人也来了,所以台还是上。只不过互动啊游戏啊就不用cue他了,免得劳累。
  于是,先前计划好的台本上,景辰的部分几乎全部被删去。另外,既然病了,妆容也不好画得太光鲜明艳,只能稍作修饰,别遮了病态。
  到正式录制节目时,景辰被安排在最边上,除了开场和介绍就不再有涉及他的环节。
  唯一拥有的高清镜头,就是陆澜不时到他身边进行关心的时刻。
  关切询问、递茶送水,一个体贴师兄的形象通过两个镜头记录,就足够有说服力。师兄弟间的压榨欺负,俨然是不存在的。
  两天录制很快平安过去,接下来两人各有行程。离开H市之前,电视台的制片主任龚岸抽时间专门请陆澜吃了顿饭。
  一是叙叙旧,二是还想聊聊请他常驻一档明年的新节目的事。
  “小景,你也一起来吧!”见小男孩儿呆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等着陆澜,龚岸自作主张提陆澜“照顾”了这个师弟。
  闻言,景辰有些懵懵地望过来:“我,我也去吗?”
  “你不也没吃饭吗?”龚岸道。
  景辰不敢直接答应,看向师兄。
  陆澜脸上挂笑,看不出真实态度,只听他说:“龚老师看好你,今晚在好好表现表现吧。”
  景辰听了,先是神色一松,转而朝龚岸望去,双眼立刻眯起甜甜的笑意:“谢谢澜哥,谢谢龚主任!”
  龚岸其人称得上一表人才,平日风度翩翩,但个人名声颇有些暧昧。
  对于他那点喜好,许多圈内人都有所耳闻。到了他这位置,想要什么也都不太遮掩。
  正好,景辰是个为名利能舍能博的,陆澜刚糊了他一扇窗,现在还他一扇门,也算扯平。
  晚上三人一同入席吃饭,景辰灵活周到,把龚岸伺候得舒舒服服,也没冷落师兄。前两天的小鞋好像真给他穿乖了,对陆澜的殷勤竟有点发自内心的意思。
  饭局过半,龚岸七情六欲已经写在脸上,陆澜也就退场了。
  人还没走出包厢外间,即听到景辰一声暧昧的尖叫,跟着是一阵欲拒还迎的哼哼,音量丝毫没有刻意放低。
  肆无忌惮的娇媚最勾人,不知道这小家伙在陆君山那里,是不是也这德行。
  直至去酒店健身房做完锻炼,再回房间,陆澜耳边还不时会冒出景辰那些声音。
  他知道,自己是嫉妒上了。
  正恨恨暗骂“狐狸精”,手机上,陆君山的电话来了。他有些吃惊,划开接听键。
  “喂,哥?”
  “听说你把小景送到龚岸那里去了?”陆君山淡淡问道。
  陆澜每年不知在世界各地飞多少回,大哥极少给他来电话。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回,竟然张口就问别人。陆澜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他自己也乐意。”憋了憋,语气还是忍不住有些败坏,“你问些这做什么?怎么,难道这回养只小动物还养出感情来了?”
  陆君山叫他:“水儿。”
  陆澜双唇一瘪,闭了嘴。
  两人互相沉默少顷,陆君山仿佛叹了口气,很轻,不易分辨。
  再开口,他换了话题,问陆澜节目录制怎么样,接下来去哪里。陆澜也不想拿闲杂人等的事和哥哥闹矛盾,便顺着话题聊下去了。
  他看不上那些人们,心里不愿意把他们当做一个人——否则就是承认他们是陆君山的什么人了。所以他也就不愿意计较,不愿意在这些问题上取闹。
  两人闲话着捋了一遍各自的行程,发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分别。
  本来这也没什么,他们不见面的时候,状态就是世间所有亲人的常态,不会有太多无谓的惦记和想念。只有见了面,才会变成两头干渴的野兽。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陆澜的心里乱乱的,和陆君山说话总心不在焉,脑子里一会儿想到景辰,一会儿想到先前在家那一回难得的、属于亲情的温馨。
  打了五分钟电话,他喝了一整杯水,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想陆君山了。
  “哥,你在哪里,在干嘛?”不顾陆君山在说什么,他突兀地打断,同时拉上了房间窗帘,关掉所有过于明亮的灯,把自己砸在床上,长吟唤了一声,“哥……”
  这一唤,比起景辰的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君山立即听出来了,顿了顿,才回:“在公司。”
  “哪一家?”
  “山澜。”
  陆澜软绵绵地哼唧,说出来的话近乎气音:“你最近进山澜真频繁,我都要以为你只有山澜一家资产了……”
  陆君山配合道:“公司是有几家,但只有山澜有你。”
  “哥哥不是喜欢工作,是喜欢我。”
  “喜欢你。”
  发生于前戏中的话不能当真,陆澜听着,还是心头一颤。眼神盯着窗外璀璨夜景,有一刹那,感觉自己在往下坠。
  这种感觉,他其实现象过很多次。
  他一开始就明白,和陆君山上床、做/爱,是会撕开一道深渊的。深渊里灌满了风,他闻到过那种味道。他也知道,自己迟早会掉下去。
  可无数次的想象,都不如这种感觉真正降临带来的体会清晰、深刻。
  坠落感来得如此出人意料,令他头脑眩晕,心里却一片澄明。
  身体某处在尖锐地疼,像被什么无形的利器撕裂。欲/望的面目很奇特,又凶又理性。
  凶是因为,他比任何时候更强烈地想要陆君山,想要被自己吞咽过无数次的东西贯穿。
  经过日积月累的求不得,它已经不再是一根生/殖/器,而是他重过千斤的不甘,和对某种确定性的终极追求。
  至于叛逆,他没有叛逆。
  而这,就是他的理性——他确知,和陆君山滚上床,未曾带有对时间任何事物的反叛之心,完完全全纯纯粹粹就是,喜欢,想要。
  即便在所有人眼中,这是不对的。
  他还是想要。
  现在,他闭着眼睛,极尽骚情挑/逗,用呢喃呻吟的话语剥开陆君山的裤子,告诉他的哥哥,自己现在就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下。
  哥,你的腿好有力,快夹紧我的头。
  哥,我舔得好不好,我深不深?你的龟/头好滑哦,戳到我气管了……哥哥哥哥,我要呼吸不出来了,你别顶我,啊……
  哥,你怎么那么大,我要被撑爆了……啊,你好凶,我想要,我想要,后面,后面想要……求求你了,进来好吗,进来吧!
  我都准备好了,它已经含进我三根手指了,好紧好热……哥哥,我不够,求求你,求求你…陆君山,你操我吧!
  难道你不想吗?陆君山,它等你好久了,你难道不想捅它吗?它比我的喉咙深多了,又湿又密,会吸紧你,咬你,让你爽……
  陆君山,承认吧,你想干死陆澜!
  ……
  他们沉浸在由语言和声音构造出来的感观中,似真似幻,情动与快感既汹涌,又隔靴搔痒。得与不得交织纠缠,快把人折磨死了。
  兴许因为知道不是真的,陆君山终于受了他的诱惑,顺着他的语言,钻入他的穴中,攻占他的甬道,大力抽查。
  呻吟和喊叫在在东西掉落的背景下,有种荒谬的羞耻感。然而没有人顾得上失控的狼狈,沉沦与堕落到了极致就是一种震撼的幸福。
  因为代价巨大,所以无与伦比。
  最后,他们迎来一阵突如其来、又似是意料之中的寂静。电话内外的人前所未有地默契,同时拼命屏住呼吸。
  本该喷薄外泄的淫意和剧喘,都被闷在嘴里,往回吞咽。那点堵不住的,便在寂静空气中耀武扬威地宣布,看,你们严守的体面是假的。
  你们两个淫/荡的乱伦的奸夫,天地与万物都知道你们刚刚抵死交媾了。
  你们闻闻,你们把空气都搞脏了,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
  “哥……”过了好一会儿,陆澜才找回力气,虚弱地唤陆君山。
  兄长沉吟片刻,回他:“嗯,我在。”
  陆澜咽了咽喉咙,它燥得要命:“你刚才,进来了吗?”
  “嗯……”
  “太好了,我感觉到了。哥,我觉得好爽,你呢?”
  “水儿......”
  “哥,下次来真的吧。”不待那边说完,陆澜抢着打断,急切道,“我想要。陆君山,你也想。别自欺欺人了,没用的。”
  “……”那边长久沉默。
  深夜寂静,楼层高耸,人恍在云端,便也比平时更有撕开一切的冲动和勇气。陆澜没有咄咄言辞,但回给陆君山的沉默不输半丝气势。
  不知过了多久,陆君山才开口:“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下个星期就中秋了,回家吃饭吧。”
  陆澜展颜一笑,手机屏幕依稀照出他的喜悦。
  干干净净,与小时候拿了奖状被哥哥表扬的样子,别无二致。
  “好。”


第6章
  陆澜本来没有给中秋安排假期,自少年时期起,陆君山就忙着赚钱,没时间按时按点给他过节日。久而久之,他们很少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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