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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怎么了? 完结+番外 (方铎)


  “但是我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还得看你。只有灵魂能拯救你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明后天就会知道了。”
  “好吧,但是我还有个问题,加斯特。我手头上有一个案子,如果……”
  两个人讨论了一阵,喝了茶之后,加斯特就要告辞了。
  “改天见。”他说。
  **
  只有灵魂才能拯救你自己。
  泽维尔躺在地上想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没过两天,泽维尔被带到了一间会客室,推开门就看见背对着大门的沙发靠背,以及背后露出来的半顶毛茸茸的红发、和摇来摇去的魅魔尾巴。
  泽维尔的呼吸几乎停顿了一下。这时,沙发上那人转过头,一跃而起,叫道:“兰登!”
  “噢,以撒……”泽维尔说。
  他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可以很大声地告诉所有人自己不爱以撒。但在久别重逢的这一刹那,他感到自己确实非常、非常、非常想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他一下。所以这件事和爱有关吗?他并不是很确定。
  “噢,以撒……萨莉还好吗?嗯,家里呢?”泽维尔问,突然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犹疑地用指尖探触下唇,好像那话是经过唇瓣自己的思考而溜出来的。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心口不一。他最想知道的不是萨莉怎么样、家里或工厂的营生是否有出什么乱子,猫好不好。他那一瞬间只关心一件事,在天堂显得如此不合时宜的那件想也不该想的事。没错,他开口之前根本只是想问以撒怎么样,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好像那是很羞耻或者很失礼的话似的。
  “咳咳,两位,之后有的是叙旧的机会。”
  这时候,加斯特和审判长带来两份合同摆在以撒和泽维尔面前。
  “这是什么啊?”以撒问。
  加斯特说:“我来给你读一遍吧。”
  简而言之,这份合同是审判长妥协的产物。加斯特提出,为了验证两人爱情关系的真实性,以确凿证据定罪,所以要暂时封存他们的记忆,把他们放进虚拟的地球环境中,模拟地球人的一生。
  “你们的灵魂会不会相爱?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泽维尔的生死存亡,”加斯特说,“借此机会让他们看看人类感情的复杂之处吧,也许有些人最终会理解为什么我喜欢留在地球。祝你们好运。”
  “谢啰。”以撒嬉皮笑脸地说。
  审判长哼了一声,在两人埋头签字的时候,对加斯特耳语:“你太自大了,加尔。这两人之间有不可磨灭的灵魂印记,哪怕记忆全失,他们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走到一起,这样一来,爱情是顺理成章的,其实根本没有测试的必要。人类只是低等的碳基生物,很难掩饰自己的感情,一旦拿到这样铁板钉钉的证据,他必死无疑。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等着瞧吧。”加斯特说。


61 简单的通知(本章免费)

  近期可能会开个快乐新文,试阅如下:
  我们每个人都有做侦探的潜质,当你生了小孩,你就是福尔摩斯。为人父母,你不需要经过任何针对性训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洞察一切,你总能第一时间意识到你孩子的异常——前提是,他或者她没有从小就一直不太对。
  所以,当那一次我误入他的房间又灰溜溜地逃走,事后我把他叫进房间说:“布彻尔,我们得谈谈。”而他则直视我的眼睛坦白地告诉我:“是的,老爸,我在想着你□慰。”我也没有发火。
  我就是感觉,感觉,感觉,呃,这件事很荒唐。尴尬多过恼火。所以比起大发脾气,我更想夺门而出。比起质问布彻尔,我更情愿怀疑自己是不是老得出现听力障碍了。毕竟这是我儿子啊,我能拿他怎么办?他已经比我高了,而且他人生的前十七年,我从没打过他。
  我说:“你这样会考不上大学的。”
  他说:“这话毫无逻辑。”
  我说:“好吧,对不起。”
  这就是那次失败的谈话的全部。
  总之就是颓废大叔被○○的事,因为太血腥太黄了不能发长佩,感兴趣可以关注我微博。大家会习惯用afd吗?因为我发现很多朋友没有海棠或者某灰色网站,但其实海棠弄起来很简单耶


第62章 成为人类

  穿过长廊,来到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房间的墙上嵌有很多卵型的生命仓,有一些亮着光、里面躺着各星球的人,甚至也有德拉贡星的龙,不知道究竟是怎样塞进去的。
  加斯特打了个响指,在嗡嗡轰鸣声中,两颗“卵”悬空出墙面,横浮在两人面前。
  “你得把翅膀脱……哦你没有翅膀了,那就请吧。”
  泽维尔和以撒对视一眼,躺进生命仓。仓门缓缓合上,不知道具体成分为何的液体在“滴”声后注入仓内,同时镇静剂也被注入静脉。即将陷入沉睡时,可以听见机械声的播报:
  “三秒后将随机投放灵魂至——”
  A.D.1652?英国?利物浦。
  假如以撒和泽维尔现在还留有记忆的话,会发现随机灵魂投放简直像跟他们故意开玩笑。这个机器竟然把他们双双送入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时间地点,仿佛铁了心要证明某种缘分似的。
  **
  那可能是哪个周六的傍晚,码头附近非常吵闹,许多小摊小贩挤在路边,也有贩卖人口的,大部分卖黑人,还有一些是白人。码头工人们像蚂蚁一样往返运送货物,轮船公司的职员已经下班了,但像以撒这样卖力气的普通工人还有许多活儿要干。
  日头西沉,终于到了收工的时候,以撒晃晃悠悠往回走,脚踩着木板发出嘎吱响。天黑前最后一艘船缓缓离港,船笛震耳欲聋的呜咽渐行声渐远。不远处,有个黄毛小男孩儿坐在木墩子上,仰着脸,脑袋转来转去,似乎在追寻海鸟的身影。他穿着不合身的宽大上衣和一条旧短裤,两条光溜溜的细腿一晃一晃,好像要把人也一并摇下去似的。
  “那儿有个小子。”以撒说。
  他的朋友们笑着朝男孩喊:“要掉下去啰!”而后者充耳不闻。
  “妈的,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少管闲事吧,以撒。你想想啊,天都要黑啦。晚到酒馆一步,伊兹那妞儿就多生气一点儿。”
  “我还怕了她个婆娘吗?”以撒说,“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就找过去。”
  以撒三步并两步走到男孩身后,发现他的头发不是黄色而是金色,秋天麦田的颜色。落日的余晖把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勾勒出来,毛茸茸的好像什么小动物一样。
  “喂,”以撒生硬地说,“别在这里玩。”
  男孩转头看了他一眼:“别管我。”
  “你说什么?”
  “我要去死。”
  这可把以撒吓了一跳。
  “你多大了,八岁?”以撒问。
  “十岁。”
  “我跟你说,至少要四十岁才能考虑死不死的问题。”以撒不由分说地抄起男孩、任由他在空中又踢又蹬,也不放手。挣扎了一会儿,小孩儿的体力就跟不上了,逐渐安静下来,这时,以撒把他放在地上,蹲下来看着他,发现男孩的右眼上有一块儿淤青,鼻子底下还有没擦干净的血。
  “谁打你了?这附近的人?”以撒问。
  男孩垂着眼睛不说话。
  “好吧,挨了揍是挺丢脸的。你叫什么名字?如果家住得不远,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男孩说。
  “那你要干嘛,做流浪汉吗?十岁的流浪汉?”
  “无所谓,”男孩说,“反正我没有家。”
  “我跟你说,这里有很多奴隶。万一哪个逃出来抓住了你,会把你当作羊一样用。”以撒威胁说。
  男孩歪着头看他,有点疑惑的样子:“为什么把我当作羊?”
  看来这小子对黄色方面不那么在行,哦,他才十岁。我十岁的时候在干嘛来着?以撒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说:“可是万一下雨了呢?万一你饿了?”
  “那我就死掉。”
  以撒有点生气了:“你信不信我揍你?”他假装抬起手,看见男孩条件反射似的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脑袋,低着头,像只可怜的球一样紧紧蜷缩起来。
  以撒原本就没有打算真的落下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哑口无言,感觉自己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经常挨打才会知道当有人想要揍你的时候该怎么做。正常的做法是跑掉。如果跑不掉,那就用手挡住头。
  “嘿,嘿……”以撒蹲下来,低声说,“我跟你开玩笑呢。我都不认识你,干嘛打你啊?……哎呀,对不起嘛,你起来吧。”
  男孩从胳膊底下抬起头,怯懦地往外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红发的中年男人弯弯的嘴角,还有那双温和的绿眼睛。
  “我说小子,”以撒说,“是谁?你的大哥?你老爹?”
  听到后面这个词,男孩犹豫片刻,点点头,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刚才说着“我要去死”时满不在乎的模样也在这一声抽噎之间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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