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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 完结+番外 (弄简小号)


  林霍还要安排远道而来的宾客住宿,把宋琪儿送回家后,便马不停蹄地走了。
  袁姨做了一桌的菜,宋琪儿一口没吃,一手拉着沈听,一手抱着宋诗给她买的小熊,窝在袁姨怀里哭个不停。
  袁姨看着心疼,也跟着抹眼泪:“小宋先生,你想想办法吧,琪琪不吃饭怎么行呢?”
  沈听没办法只好接过小姑娘,手忙脚乱地哄,好说歹说才喂进去几口饭。楚淮南在一旁像个慈父,给沈听夹菜拌饭打下手,两个人如同刚有孩子的新手父母,笨拙地哄了半天,才总算让宋琪儿止住了哭声。
  宋家地方不小,房间却不多,只有三个套房外加一个保姆间。宋琪儿哭卿卿地拉着袁姨一起睡在宋诗的房间,楚淮南总不能去睡宋琪儿的类似公主房,便只能和沈听睡一间。
  宋琪儿因目睹了宋诗进焚化炉,而死活不肯进电梯。爬楼梯时,她突然晕了过去,险些从楼梯上滚下来。
  走在后面的沈听立马伸手去捞,却忘了自己的右手还缠着石膏。
  十岁的小姑娘比同龄人要高许多,完全失去意识,砸得猝不及防的沈听也脚下一滑。好在后面还有个楚淮南垫底,一大一小都在怀里,虽然幸福,但两个人的分量不小,又是骤然滚落的,压得胸口青了一大片。
  晚上睡觉时,沈听发觉他们被人监听了。
  监听器在台灯座的底下,很不显眼,还是改良过的防干扰型。
  刚洗完澡的楚淮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盯着那枚微型窃听器研究了片刻,转脸冲沈听一笑:“你平时叫床是什么样儿的?”
  还够格能用童子尿驱邪的沈警督:……
  关了灯,黑暗中只看得到彼此依稀的轮廓。
  楚淮南翻了个身,双手撑在沈听的肩膀两侧,突然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沈听被他喘得浑身一激灵,“干什么啊你!”
  楚淮南低下头,嘴唇靠在耳边:“有人正听着动静呢,难道你上床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沈听脸上火烧一样,从耳根一路热到脖子,好在光线很暗,楚淮南正忙着脱他的衣服,应该没看出来。
  这衣服脱得动静极大,又刻意靠近装了监听器的床头柜一侧,悉悉索索地响个没完。
  手掌碰到赤裸的皮肤,楚淮南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急不可耐的样子还挺逼真,一只手却一直很小心地托着沈听打了石膏的手臂,动作幅度也很注意,并不真的过大。
  资本家顺手拿了俩人上床睡觉前就折好放在床头的裤子,拉链被“划”地一声被拉到了底。
  他有心使坏,翻身钻进被窝,灵活的手指照着人大腿根处使力一掐。
  沈听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尾音还带着点儿受了惊的颤。
  闭着眼睛听,确实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可这一声,听得楚淮南差点真没把持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勉强稳住,带着点笑的湿热呼吸,就这么打在沈听侧着的脖子上:“我还担心你不会呢。这声儿不是叫挺好的,情真意切,连我自己都差点怀疑,是不是真对你做了什么?”
  沈听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又想到这么黑对方大概是看不见的,磨着牙问:“接下来怎么办?”
  “你得继续演啊。”楚淮南嘴上说着演,手却丝毫没闲着,手指顺着光裸的腰一路滑到腿间。
  “啊——”
  这一声比刚刚那声更真切了不少。
  沈听按着那双过分灵活的手,压低声音:“等、等一下。”
  “等不了。”楚淮南义正言辞地冤枉他,“你又不会演,只好让我来帮你一把了。”
  被握住要害的沈警督蜷缩在被子里短促地哼了两声。
  楚淮南贴上来,不赞成地咬着他的耳朵:“你忍着干什么?万一不够大声……监听器那头的人听不到,咱们就白忙活了。”
  沈听抬起手肘想把专挑这个时候使坏的楚淮南推远点儿,但想到他胸口的伤,又下不去手,只能嘴上不饶人地骂:“楚淮南!你混蛋!”“我哪儿混蛋啊?”资本家故意提高了点儿声音,委委屈屈地抱怨:“我这么卖力地‘干活’,还要遭你的骂,还有没有天理了?嗯?”
  那个“嗯”字声调上扬,热气顺着耳朵尖飘飘呼呼,听得沈听的头发丝儿都快炸了。
  他咬着嘴唇,趴着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尽量不想发出太大的声响,可露在被子外头的一截肩膀绷得铁紧,这浑身僵硬无声抵抗的样子,倒真像被谁“欺负”了似的。
  楚淮南忍得受不了,手指撩着前面,也不忘用膝盖假戏真做地微微顶开了身下人虚虚合着的大腿。
  “又干嘛?”沈听喘着气转过头来,大概是瞪了他一眼。楚淮南手上一拢,他便“嗯——”地弓起背,含含糊糊的声音,像猫儿天生带着倒刺的舌头,勾得楚淮南连汗毛都是酥的。
  资本家心猿意马地凑上去,用热乎乎的舌头去舔心上人的嘴唇,“疼不疼?我轻点儿好不好?”沈听不理他,他又大声地自说自话,“不要轻点儿吗?那重了你明天又要埋怨我让你起不来床。轻不得重不得,你可真难伺候!”


第110章
  沈听目瞪口呆地配合着楚淮南一顿神表演。
  嘴唇上还残留着舌尖的余热, 修长的手指握着要命的地方。他有种连对方细腻指腹上的纹路,都深深嵌进身体里的错觉。
  折腾了好一会儿, 楚淮南才松开手。
  沈听松了口气,一下子从床上翻坐起来。
  楚淮南撑起半边身体看向他,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灼热的眼神和他的手指一样热,扫在脸上使人脸颊发烫。
  沈听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 身上冒着热气,像是又洗了把澡。
  床很大, 楚淮南抱着被子背朝向他。身边的另一条被子也已经展开,被子和人之间隔着手掌宽的一道空隙,楚河汉界似的隔在两人中间, 像读书时, 同桌画的三八线。
  沈听静默地躺下,他原本就不是话多的人, 心里一乱,话就更少。
  以前他和同事出差住酒店, 另外的三个大男人,宁愿去挤一间大床房, 也没人愿意和他同睡一个标间。
  和人同床共枕,他不习惯, 楚淮南倒很自然, 除却之前的一番表演, 从他上床到现在, 这人居然一声没吭,大约是真的睡了。
  沈听闭上眼,调整呼吸,过了好久也没能彻底睡着。
  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宋辞房里的窗帘不隔光,尽管外面下着雨,但阴冷的光线却仍像照在脸上的手电,惹人烦躁。
  半睡半醒间,身侧的床铺突然一动,沈听的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立刻弹簧似的弹了起来。
  一声闷哼过后,刚刚还背对背的两个人,都完全清醒了。
  楚淮南捂着脸颊哭笑不得,明明是个绑着石膏的伤员,可动作却又狠又快,令人措手不及。
  他只不过是想给人盖个被子,就生生地挨了这么一下,难怪严启明在知道他和沈听要扮一对时,还特地叮嘱了一句,如果任务需要,晚上睡一间的话,你睡觉要小心。
  看来这人是个暴打同事的惯犯。
  入睡时分是人最脆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执行过多个卧底任务的沈听,睡眠很浅,哪怕入睡也有着野生动物般的警惕。
  但毕竟是他先动的手,这个时候也不免有点儿尴尬。
  “你没事吗?”
  楚淮南叹了口气:“有事儿你赔吗?”
  从来不在工作时间开玩笑的沈警督沉默了一小会儿,问:“你想我怎么赔?”
  要不你亲我一口。楚淮南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口。
  “你去把窗户关了,雨声太大,吵得睡不着。”
  按道理,四月并不是江沪的雨季,但外头却已经连续几天都滴滴答答地下着小雨,今天也是。
  雨势不大,大部分早起的行人连伞都没撑,天已经不算冷,十几、二十度,细针似的雨,落进头发里,却让人有种热不热、冷不冷还黏糊糊的不惬意。
  舒静兮穿着粉色雨衣打着伞,脚上还套着双已经很少有年轻人在穿的高筒雨靴,背着双肩书包走在细雨里。
  她手里拿的伞看着就价格不菲,是pasotti家的定制款,这还是她今年生日时,她开车行的男友给买的。
  伞和雨衣是一个色系,都是浅藕粉色的。
  把手处嵌着一头镶钻的鲸鱼,伞底伞面上都绣有黑色的重工蕾丝花边。
  舒静兮一向喜欢奢华花哨的东西,而她那个出手阔绰的男友,也很懂她的心思,前不久甚至还给她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鲜花店。
  她穿着“隆重”的装束,走在几乎可以忽略的细雨里,视觉上不免就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奇妙违和感。
  过路的行人无一不侧目,舒静兮却毫不在意。——她享受这种成为焦点、被人们瞩目的感觉。
  大路的尽头是条狭长窄小的巷道,舒静兮轻车熟路地转弯进去。
  小巷毗邻附近最大的垃圾站,常年飘着股腐烂的酸臭味,但因为此处人烟稀少、食物充沛,就成了这一带野猫的聚集地。而这些猫,便是舒静兮冒雨前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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