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间计划的内容是什么?”孟然靠在齐锐的耳畔问道。
齐锐微微一怔,这一计划最初由他起草,却因行事太过凶险而未被采纳,整叠卷宗至今仍被锁在齐锋的保险箱里。他及时扣住了孟然的后脑勺,不让他瞧见表情:“什么死间计划?我没听说过。”
“《孙子兵法》里死间是要用人做活饵才能诱敌上钩的。”孟然闭上眼,“你真的不知道这个计划?”
齐锐轻轻摇头,孟然睁眼:“不知道也好,就算知道了你也不准参与,听到没?”
浴缸里蓄够了热水,齐锐把孟然横抱起来,放进了浴缸,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浴缸里已经蓄够了热水,齐锐忽把孟然横抱起来,放进了浴缸,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孟然迫不及待地除尽了两人身上的衣裤,零乱地甩在地砖上。他与齐锐对视而坐,两根挺立的性器在水里显得愈发硕大,齐锐拽住孟然的一只脚裸,把他拖近自己,随手又抄起浴缸边的一瓶精油,沾了一手,深入水中,探进了底下紧热的后`穴。
手指刚一入内,就被底下的小口紧紧吸附住了,精油润滑下,孟然的身体渐渐绽放。齐锐扩张了几下,随后叠起他的两条腿,双膝交错,性器不偏不倚恰恰顶在了圆心外围。
齐锐没再迟疑,推胯向前,楔进了孟然的身体,池水随着肢体摆动,迅速涨了起来,拍上了两人的胸膛。孟然毫不节制地喘息、低吟,这时的他太需要感受齐锐的真切存在,他踩在浴缸的边缘借力,抬起了屁股,半个身子腾出水面,方便齐锐入得更深。
齐锐托着那两瓣浮在水里的臀部,手掌顺势向内滑,又揉起孟然那两颗鼓胀的睾`丸。一轮水里的抽插过后,齐锐双臂撑向浴缸两侧,也略微抬起身躯,他与孟然下`体接合,两双长腿如吊灯灯架一般稳固缠结,借靠浮力,又是一阵猛插狠捣。
孟然太舒服了,挺立出水面的龟头也在微微颤动,每个细胞都得到了舒缓、治愈,他身子一软,一不小心跌回了浴缸,连头一起沉进了水里。齐锐并不怜香惜玉,摁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及时出水,继续往深处发起进攻。孟然想喘,嘴才一张,立即呛进了一大口水,窒息的紧张连同下`体的快感一并袭来,浑身的神经在这刹那像都高潮了一把,大脑清空,喜怒全无。
孟然被齐锐撩出了水,人才刚露头,便又扑了上去。他骑乘到了齐锐身上,握住对方的阴茎,准确无误地埋入自己的后`穴。他扭摆着腰胯,吞进了一整根硕大的性器,交`合处阴囊叠着阴茎,亲昵地揉拧在一起,灼热的欲望渐入渐深,仿佛就要通进入胃里。
做`爱的愉悦实在妙不可言,孟然的周身渐渐泛起一抹健康的红晕,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他俯下`身,躺在齐锐的胸膛上,把脸陷在他的颈窝里,低喘道:“我还要,再给我……”
齐锐照着孟然的脑袋吻了一下,又把他抱起来,让他面朝墙壁,半跪在浴缸内,自己则移去了他背后。随后,齐锐最大限度地岔开了孟然的两边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阴茎如同一杆油滑的枪,再度流连徘徊到了后`穴外。
孟然扶着墙面,指甲嵌进了瓷砖间的缝细里,他撅高了屁股,高翘的臀部与挺拔的腰际线形成一道性感的弧度。齐锐把玩着那两瓣弹性十足、线条紧致的屁股,反复揉捏,爱不释手。终于,他从后发力,从下至上,又一次狠楔了进来。
孟然低喊了一声,随即爽得浑身战栗,他嘴里叫着“政委”,气若游丝,欲仙欲死。齐锐环臂抱住他,亲咬他后项的皮肤,捏拧他胸前的红豆,阴囊甩在他的屁股上,一阵啪啪连响。
又一番狠命抽插后,孟然先行缴了械,一股白浊顿时喷溅上了墙面。齐锐埋在面前那具温热的身体里,仍旧不退出来,他一伸手,放掉了浴缸的水,又把孟然拖拽了起来,让他重新弯下腰去,双手撑到浴缸底部,身子型成一个三角小坡。
池水退到两人脚面上,就快放干,齐锐又打开了淋浴,温水冲刷下,他扶住孟然的腰部,第三度顶插而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前后捣弄,左右扩张。
孟然的额头随着抽插的摇摆,几次撞在浴缸边缘。他连续高潮,颤抖痉挛,不住呻吟不住喊,很快又射了二度,最后竟是连尿液也被操了出来。
淋浴花洒下,水雾腾腾,他回过身来,和齐锐纵情地拥吻、交`合,犹如发泄一般。又一番激烈的贯插过后,齐锐猝然拔出了阴茎,下一瞬,烫热的精液一下喷发在了孟然的胸腹上。
孟然呢喃着,总算是彻底虚脱,跌坐回了浴缸里。齐锐蹲下身,抚摸起他的脸颊:“满足了么?”
在这场性爱的战役里,孟然得偿所愿,酣畅淋漓,他眨着无辜的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你以后可不要每次都做得那么凶,我会被弄死的……”
孟然说话时,语气、神情透着羞涩、可爱,一扫之前的阴郁。齐锐不禁笑了,把人揽进怀里,一刮鼻梁:“好,都听你的。”
孟然搂住齐锐的脖子,重重亲了一口:“政委,有你在真好。”
齐锐被孟然拖住,窝在浴缸里又腻味了好一阵才脱身。这场耗时耗力的沐浴洗掉了孟然的寒冷和郁结,他擦干身子,满血复活。
孟然记挂着安澜,推开房门张望,谁料安澜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他见孟然来了,啧啧道:“这房子是不错,可惜隔音差了点,难得我睡沉一次,还硬生生被你吵醒。”
孟然的脸一下烧红了,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呃……师父,你没什么不舒服了吧?”
安澜摸出一支烟,冲孟然一招手:“过来。”
孟然乖乖地进屋点烟,坐去了安澜边上。安澜回忆起昏睡前的情景,脑海里浮现出齐锋的眉眼,不禁蹦出一句国骂:“我被扎晕之后,那只老狐狸都干了什么?”
孟然如实回答:“他原想留你在他那里,要抱你去卧室,我没同意,硬把你背回家了。”
安澜听着,心里愈发记恨齐锋,当即肯定了孟然的做法:“干得不错,我就是哪天死了,收尸都轮不到他。”随后,他又问起孟然升任副总后的安排,三支队主攻狙击、拆弹,实力在全国首屈一指,所有队员都是何启言栽培出来的,忠诚度极高。
这次何启言失势、辞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队员也必然会有所反弹,安澜提议:“市特注重纪律,他们要是不服管,你就直接打散三支队,把人平分去其他支队。”
孟然对此持不同意见,他觉得这么做太绝了,何况三支队本身就具备专业特色,一旦混编入其他支队,狙击手去干了强攻、突击的活儿,实在可惜。
“何队的队伍还是保留吧,支队长的空缺,我建议从他们内部晋升,不作他选。”孟然合计着,“我既然当了市特的副总队长,就不怕别人不服我。”
安澜的风格素来雷霆,他说:“那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要是整顿不好,就按我的意思打散。”
交流完了工作,天色已经渐渐暗了。
孟然问安澜是否要回市特,安澜却回他:“这么早回去干嘛?我就在这里吃饭。”
孟然一怔,却是不敢回绝,他同安澜一起出了客房,和齐锐说安总要在家里吃饭。齐锐也是一愣,继而问:“那要不去外面吃吧?”
安澜一口回绝:“不用,就在家里吃。做鱼吧,你就蒸一条白鱼,我想吃那个。”
他话里透着熟稔,显得有些理所应当,齐锐顾及孟然感受,问他:“那今晚吃白鱼,好吗?”
孟然一时没明白安澜唱的是哪一出,便道:“安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那……咱们现在就去买。”
按照安澜的吩咐,孟然拉着齐锐直奔市场,买来一条鲜活的白鱼,又搭配了几样小菜,他原要下厨,安澜却立刻叫停,说是必须得让齐锐掌勺,别人做的不吃。
这下孟然不乐意了,他觉得自打安澜说要留下来吃饭起就在处处找茬,难不成何启言一走,他对齐锐的那点心思又死灰复燃,活络起来了?
南仔极通人性,犹如孟然的贴心棉袄,它一见安澜就吠,更不准他靠近齐锐。孟然心里叫好,嘴上却批评南仔,直到开饭前才磨磨蹭蹭地把狗关去了笼子。
一顿饭做完,白鱼上桌,没有葱姜,去腥的材料变成了青柠。安澜知道孟然不吃葱姜,故而齐锐在蒸鱼的工序上做了改良,他尝了一口鱼肉,尽管没有味觉,却隐隐觉得味道完全变了。
安澜和孟然一样,他同样缺乏路亚精神,达不到放流的境界,过去和齐锐在一起,他也坚持要把自己钓上的鱼带回家。清蒸白鱼是齐锐过去最常做的一道菜,此刻再尝,竟是从肉质到口感都大不相同了,为孟然改良过的口味再也不适合他了。
冷不防,安澜想起了何启言,他做的每一道菜都确保颜色诱人、香味扑鼻,从而弥补自己味觉缺失的遗憾,同样也是煞费苦心做了改良。
安澜看着对面的齐锐和孟然,他们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而自己竟已不再有感觉了。蓦然间,心底升起了一个答案,安澜调侃起孟然来:“你跟齐锐在一起以后,一直是他做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