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洗漱用品都是,叶隋琛一个人用得过来吗?
叶隋琛正要解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方嫌雪背着背包从外面开门进来,似乎是没料到屋子里会有别人,面色说不出的尴尬。
很久没见了,方嫌雪越发清冷好看了,叶隋琛不由起身走了两步,猜道:他这是接可乐雪碧来了?
看到方嫌雪突然开门,叶兰果直往叶隋琛身上躲。
“嫌雪......你和我哥住一起?”叶隋璐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隋琛 老公底线蹦迪#
第27章 他的报复
方嫌雪不知作何回答, 望着叶隋琛,叶隋琛道:“是啊,公司在忙展会的事情, 我找他帮忙。”
“你们这样真的还不如回家住, 家里多方便。远是远了点,好歹有人洗衣做饭。”叶隋璐担心这两个大男人照顾不好自己。
叶隋琛摸着猫没说什么,方嫌雪从进来起就一直没开腔。
见两人沉默,叶隋璐让步道:“不过哥, 你难得有合得来的室友,你们要是住得高兴, 我也不会逼你回家的。”
叶隋琛和方嫌雪处得好她比谁都高兴,她把手包拿起来,“看到你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果果,我们走吧!”
“舅舅再见!”叶兰果亲了叶隋琛一口, 回到他|妈妈的怀里。
叶隋璐和叶兰果走后,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诡异。
一个多月不见,今天的方嫌雪刚剪完头发, 清清爽爽的很有少年气。叶隋琛心头一动,鬼使神差地走到他面前,柔声道:“来了。上学累不累?”
方嫌雪冷冷地抬眸望着他道:“我是来接猫的,如果‘顺利’的话, 接完我就走。”
方嫌雪的话落在叶隋琛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刺耳。
什么叫顺利?那意思就是讽刺自己会使绊子呗?
方嫌雪想快点走, 叶隋琛就偏不让他如愿。
叶隋琛旋着步子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道:“口渴了,想喝茶。”
方嫌雪下巴微抬, 丹凤眼眯起,似乎是不敢相信叶隋琛话语里使唤自己的意思。
这大楼在江水之滨,江风习习,夹杂着轮船呜呜的汽笛声。升起——又拉远,升起——又拉远,最后只剩长长的尾音。
叶隋琛侧头望着窗外,微风把他的额发吹得飘扬起来,他一手横搭在沙发上,闲适道:“这风真舒服。”
“十年前在你家,你给我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自然风。”
这话唤醒了方嫌雪的愧疚。十年前,他曾经暗暗对自己许下过承诺,要追逐那个又耀眼又要强的少年,永远保护他疼爱他。
可是,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喜欢了,这无疑是对过去的自己的背叛,是不义不信。
方嫌雪没吭声,紧锁着眉头取来一套紫砂的茶具给叶隋琛泡茶。
他修长的手指拿着小小的杯子像在拈花,沏的头几遍只用来洗茶具和茶叶,后面泡好的才递给叶隋琛:“我可以走了吧。”
碧螺春,不算苦,入口有回甘。
叶隋琛没回答他的话,接过抿了一口,挑眉道:“怎么有花香?”
方嫌雪有些不耐烦:“里面,加了干槐花。”
叶隋琛连品好几口,眼光不住地在方嫌雪身上打转——这小子,越看越可人,放他走岂不是便宜了他?
叶隋琛拍拍身旁的沙发:“别站着了,挨着我坐会儿。”
方嫌雪不为所动,冷着脸一副不想久留的样子:“茶也喝了,我可以走了吗?”
叶隋琛有些不悦,如果他得了手,方嫌雪不愿意再见他,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他看得到吃不到,却怎么甘心让他走?
他要如何,让方嫌雪听话?
叶隋琛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到膝盖上:“过几天就是展会了,你真的不来?”
方嫌雪眸子一敛:“展会我会去,展会一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也不在乎叶隋琛还有没有什么话,提着猫笼子就往外走。
叶隋琛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气,猛地把手中的茶杯朝着方嫌雪掷了过去,茶杯击中了方嫌雪的后脑勺,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掉落在地毯上。
茶水顺着方嫌雪白皙的脖子淌进他的衣服里,白色衬衫上沾了绿色的茶叶,润湿后贴在后背,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这种近乎侮辱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方嫌雪,他把猫笼子往地上一放,直冲冲地往叶隋琛面前快步走去。
叶隋琛把杯子丢出去的那一霎那自己也慌了,更别提杯子砸到方嫌雪脑袋的那一下让他有多心疼。他心虚地看着方嫌雪走过来,愣着不知道作何反应。
方嫌雪把他逼到沙发边缘,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下一瞬间,方嫌雪便把叶隋琛的后脑勺按住,暴虐地吻住了他的唇。
叶隋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回应。他将手搭在方嫌雪的肩膀上,手指插到方嫌雪的发间抓着他加深这个吻。
方嫌雪的吻生涩又迫切,几乎是啃咬,叶隋琛牵引着他在自己口腔中逡巡,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小牛皮的沙发太过光滑,叶隋琛总是支撑不住溜下去,方嫌雪搂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卡着他的腿不让他逃离。
两人沙发旁亲到了沙发上,当叶隋琛意识到自己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头脑已经发懵了,他挣扎着抬头想说点什么,后脑却轰的一声磕到了玻璃茶几的边角上。
接着,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窗帘被拉上,一室的昏暗。他躺着沙发上,方嫌雪坐在他身旁看电影。
影碟机旁,放着许多老电影的碟片。叶隋琛喜欢看老电影,什么国家的都看,尤其喜欢看二战时期的。
别人都以为他是对历史和军事感兴趣,其实不是。
他只是隐约觉得自己也是经历过“战乱”的人,旁观他人苦难的同时,同理心在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但他终归不能完全体会战争的伤痛,正如旁人不能替他体会什么是父母双亡。
“醒了?”方嫌雪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唇还残存着红肿,神态却和没事人一样。
“嗯。”叶隋琛不好意思地用手臂枕着头,侧躺着面向幕布,“你刚刚......”
他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他下午还以为方嫌雪要揍他,结果却亲了他,弄得他有点忐忑。
方嫌雪没什么表情,只答道:“你醉酒那天强吻了我,我也强吻你一次,扯平了。”
“噢......”叶隋琛有点失落。
叶隋琛露出这个不像他会有的表情,让方嫌雪微微一怔。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好像是生气过了头,想着叶隋琛这么趾高气昂的一个人,只有这样才能羞辱到他。方嫌雪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他一向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有人羞辱自己,就要以同样的方法羞辱回去。
而且,现在的叶隋琛,和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实在相去甚远,他心里是说不清的矛盾。
黑白的色调让叶隋琛昏昏欲睡,方嫌雪却一言不发地看到结尾。
好不容易等到他看完了,叶隋琛侧头问他:“好看吗?”
“战争片,不谈好不好看。”方嫌雪眸子微黯。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像说给叶隋琛听,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犹太人的法典上写,人生如橄榄,唯有被粉碎时,才能释放出精华。”
叶隋琛有点好笑,拿胳膊撑着头:方嫌雪哪儿知道什么叫粉碎?不是坐几年牢出来依旧舒服地生活就叫粉碎的。真正粉碎过后,他还能保持这个想法吗?
方嫌雪没有带走雪碧和可乐,但也没有说要回来接着住下去。
叶隋琛对他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想起他看电影时落寞的眼神,忍不住打电话问傅铎是怎么赶的方嫌雪。
傅铎很快接了电话,说是找了几个员工为难了几句,方嫌雪自己就辞职了。
叶隋琛沉默了片刻,让傅铎把那几个人开了。傅铎笑着骂了他几句,仍旧照做了。
叶隋琛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地方,他这些年的人生信条就是,有所欲,则无所不用其极。
展会当天,叶隋琛五点就起了床,安排司机七点去接方嫌雪过去,结果方嫌雪一直都没有到,打电话问只说自己临时有事。
叶隋琛是真没想到方嫌雪会变卦,他还以为自从上次那个吻之后,方嫌雪会和自己想见他一样想要见到自己。
什么身体接触可以提升好感都是骗人的,方嫌雪的心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又臭又硬!
但他没有功夫想方嫌雪的事,展会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安排,太多的人等着他去应付。
会展中心摆满了他们公司经销的高科技产品,每隔几米设一个小台子,等待古董运过去摆上。受邀公司的老板陆续到来,总负责人一个一个地领进去参观。
项目组的员工到了之后忙了一整天,每个展柜都来回检查调整,午饭也没时间吃,近黄昏的时候才略微歇歇脚。叶隋琛站在展厅里和人寒暄,举手投足气度非凡,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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