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廖安抬手就来了一巴掌,“照我说的做!”
现在让他放弃就等于前功尽弃,眼看就要把蕴酒送走,他是不会认输的。
保镖捂着脸,无奈点头:“好,我这就去通知。”
蕴酒刚从洗手间走出来,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两名大汉摁在床上,紧接着手腕一疼,又被绑住了。
“干什么!”蕴酒挣扎着,看向床边站着的韦烽,质问道,“有病吧!还绑着我做什么!”
韦烽面无表情,说道:“蕴酒,忍一忍,我带你离开。”
闻言,蕴酒心漏了一拍,心里的恐惧慢慢放大,看来韦烽说要带他走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样一想,他挣扎的更用力,“放开我,你们疯了!”
韦烽不为所动,吩咐大汉把人捆的严严实实,嘴唇还粘上了胶带。
蕴酒被抬上车,韦烽坐在他旁边,他嘴里呜咽着,有好多话想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满脸愤恨地瞪人。
韦烽转头看他,语气出奇的平静:“蕴酒,我不想打晕你,最好老实点。”
“唔唔...你...去...唔唔死...”
蕴酒用捆住的双脚去踹人,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抓住,还顺势抱在怀里。
韦烽说:“蕴酒,到了S国,我们会很幸福,等事情平息以后,我们再去M国生活,我会给你想要的。”
蕴酒用“你疯了”的眼神看他,“唔唔...你不会...唔唔得逞...”
韦烽不语,紧紧抱住他的脚望向车窗外,脸上露出的是自信。
过了一会儿,廖安出现,他坐在前座,吩咐司机开车,随后回头看了眼蕴酒,对方果然是一脸震惊,他无所谓的笑,看着挣扎的人满脸讥讽:“彦彦,好久不见。”
蕴酒不敢相信的摇头,怎么也想不到这次绑架与廖安有关。
廖安露出小人得志的模样,对韦烽道:“我们不走市区,不会有人看到的,把胶带摘了,我要跟我的好朋友聊几句,最起码让我们有告别的机会。”
韦烽犹豫几秒,最终照做撕了蕴酒嘴上的胶带。
得到说话的自由,蕴酒急道:“廖安,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廖安轻轻一笑:“彦彦,你也太天真了,带走你的人是韦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逃不了的,”蕴酒转头看向韦烽,急道,“韦烽,你被他利用了,你清醒一点。”
韦烽的语气满是坚定:“我很清醒,蕴酒,我的目的只是得到你,其他的与我无关。”
蕴酒恨铁不成钢:“你真是没救了。”
韦烽垂下眼眸,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你说的对,我没救了。”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除非我死。”蕴酒闭了闭眼放出狠话。
前座的廖安嗤笑出声,从旁边的背包里拿出骨灰盒,道:“蕴酒,你要是死了,你妈妈怎么办?不如我现在就让她解脱,从车窗撒出去如何?”
“你敢!”蕴酒瞬间红了眼,“廖安,还给我,你还是不是人。”
廖安眨眨眼,突然捂嘴笑了起来:“彦彦,我开玩笑的,瞧把你紧张的,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不禁逗?放心,我好歹见过梦菏阿姨,不会把她留在高速路上的,再说了,你跟我大吼大叫的,就不怕把我另一只耳朵也吼聋了?”
蕴酒脸色渐白,周围的气焰消失,语气放低了些:“廖安,如果你还在为小时候的事恨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清楚知道妈妈对我有多重要,你不要碰触我的底线。”
廖安调侃道:“你还有底线啊?”
蕴酒道:“有意思吗?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廖安收起笑容,脸色阴沉了些,“我从小到大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直到我遇见白医生,我喜欢他,蕴酒,可他偏偏喜欢你。”
“白医生?”蕴酒冷笑一声,“廖安,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有一句实话吗?”
廖安勾起唇角:“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我喜欢白医生,这是实话。”
蕴酒哼道:“可惜他永远不会喜欢你。”
“你说什么!”
廖安当即脸孔扭曲,他回过身想去抽蕴酒的耳光,却被一旁的韦烽拦住。
“不许你打他。”
“你.....”
廖安气急,随后讪讪地收回手,又恢复笑容,露出那种蕴酒很熟悉的“虚假”笑容。
“无所谓,白医生早晚会爱上我。”
蕴酒无语,廖安还真是坏的幼稚,说出来的话也幼稚,感觉像是念电视剧里恶毒女配的台词。车子开的很快,半个小时后,蕴酒听到了外面传来类似轮船的鸣笛声,当即心里一紧,难道他人不在北京?他居然被韦烽绑来了外地,那白医生...
蕴酒甩甩头,可能是心里作用,他居然闻到了苦涩的咸味,还听到浪花翻滚的声音。
很快,他被人拽下车,远远地,他就看到海岸上停靠一艘小型渡轮。这里相对来说很偏僻,放眼望去除了他们再无一人。
蕴酒有些心灰意冷,心里期盼着谁来救救他,他不想离开,不想离开中国,更不想离开白佐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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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好了!少爷!”
原本站在桥上望风的保镖突然紧张兮兮地跑过来, 手还指着身后。
廖安脸色一变,呵斥道:“大呼小叫什么!”
保镖停了下来,急道:“那边来了好几辆车, 好像是廖会长的人。”
廖安心沉了下来, 转头看韦烽:“还等什么?快带他走啊。”
话音落,远处就有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陆陆续续的赶来,韦烽见状立马拖住蕴酒往渡轮的方向走, 奈何蕴酒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直接倒在了地上。
蕴酒抬头发现廖安正在几个保镖的维护下从左侧小路离开, 立刻急道:“廖安,把骨灰还给我!”
廖安嘴角翘起,冷冷的笑了一声。
眼看人就要逃走,蕴酒急红了眼, 一边挣扎一边大喊:“韦烽, 放开我!廖安拿走了骨灰, 我要去找他!”
韦烽抱着他的腰,劝道:“蕴酒, 我先带你离开,有机会再要回来。”
蕴酒直接破口大骂:“要你马勒戈壁!我他妈恨死你了!放开我!狗杂种!”
韦烽急的一头汗, 好不容易把人拖上船, 却没想到船长怎么也不肯开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急道:“我们现在就走!钱不是已经给你了嘛!”
船长看了眼腕表,吊儿郎当的说:“时间没到,除非再加钱。”
渡轮台上传来脚步声, 几个黑衣人上了船,个个人高马大,看着韦烽的眼神不屑一顾。
韦烽变了脸,把蕴酒拖到身后, 然后捏紧拳头冲了过来,他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哪能跟这些彪形大汉比,刚扑过来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紧接着被人羞辱的踩在脚下不能动弹。
为首的男人摸出手机放置耳边,电话接通后,他道:“七哥,人已经找到了,渔码头西侧的小岸......您放心,人质安全......好的,我明白。”
黑衣人挂断电话,朝蕴酒走来,一边帮他解绳子一边说:“七哥马上来,有我们在,别担心。”
蕴酒来不及问一句七哥是谁,双手双脚得到自由,立刻站起身往外跑,“如果白医生来了,告诉他我没事。”
“唉?你去哪?”
“我去找人!”
蕴酒头也不回的上了岸,后面渡轮里传来韦烽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声一声地哀求他不要离开。
他没有办法去回应韦烽,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从不认识对方。
蕴酒沿着那条小路走,路上的泥有些湿,走过的脚印却很清晰,他顺着前面的脚印上了桥,这里的风很大,桥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海水,他抬头便看见靠在桥栏上的廖安,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至于那几个保镖却没了踪影。
廖安转头看他,扯了扯嘴角:“我还是不甘心啊。”
蕴酒慢慢走近,伸出手说:“廖安,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廖安明知故问,然后从包里拿出骨灰盒,笑道,“你还真是个大孝子啊!”
“你别乱来!”蕴酒发现对方的手移向桥下,立刻紧张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廖安嘲弄地勾起嘴角,慢吞吞地说:“跳下去,就还给你。”
“你说什么?”蕴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廖安你真是疯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廖安冷笑,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蕴酒你自己说,跟你接触过的人有好运吗?你就是个扫把星,你跟你妈一样,不仅会勾引人,还会给人带来厄运!”
“闭嘴!”蕴酒勃然变色,喉咙轻轻在颤动,嘴角泛白,他警告道,“廖安,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说我妈妈。”
廖安满脸不屑,拿起骨灰盒把手伸出桥栏外面,威胁道:“跳不跳?你要是不敢跳,我就让你妈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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