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不回家,居然跑到这里来买醉,酒量好就不说什么了,偏偏还喝成这副德行。
白医生来不及感叹自己居然会担心蕴酒,俯身将睡着的人抱在怀里,转身的瞬间对上一个熟悉的眼神。
诧异万分不足以形容廖安此时的表情,他盯着白佐尧的双眸,嘴唇微微开启:“白医生?”
白佐尧眉梢上扬,也有些许的惊讶:“小安,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廖安注意到白佐尧此时的行为,脸色控制不住的一变,呼吸也开始不顺畅:“白医生,你...你认识他?”
白佐尧点头:“对,你和彦彦是朋友?”
彦彦...
他叫蕴酒彦彦...
廖安不易察觉的捏紧拳头,脸色由白转青:“是的!我跟他从小就认识。”
也许是灯光太暗的原因,白佐尧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变化,只是笑了笑说:“那还真是巧,这小傻瓜醉成这样,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注意安全。”
说完,白佐尧抱紧怀里的人,轻而易举地越过保镖离开了这里。
廖安死死盯着大厅的进出口,直到白佐尧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发泄般的拿起吧台上蕴酒用过的酒杯,下一秒狠狠地摔到地上,当即水花四溅。
周围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看清楚廖安阴沉沉的那张脸不免在心里感叹,年纪轻轻就露出这种表情的可不多。
泛海国际──
“彦彦,喝口水。”
白佐尧将水杯递到蕴酒的嘴边,试图让人清醒一些。
自从进门,蕴酒便睁开了眼,只不过变的更加神志不清,恍恍惚惚的一直在拍自己的脑门。
白佐尧俊眉一拧,放下水杯盯着青年观察:“彦彦,你到底喝了什么?”
蕴酒喝醉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会发脾气会撒娇,但绝不是这样眼神涣散全身无力。
白佐尧摸了摸蕴酒的脸颊,发现蕴酒眼球有些泛红,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副模样不像是喝醉酒,更像是......被人下了药。
作为医生,白佐尧一向敏感,联想到在酒吧见过的廖安,还有蕴酒趴在那里略显狼狈的画面,以及廖安嘴角耐人寻味的笑容,似乎是有意恶整蕴酒。
白佐尧用两分钟不到的脑内分析,几乎就捋顺了这俩人的关系。
廖安说他们从小就认识,在白医生看来,认识并不代表关系好。至少廖安不喜欢蕴酒。
白佐尧一直都清楚,廖安不是表面那样乖巧惹人怜惜,就好比对待他和其他医护人员的区别,在他面前永远像个受惊的小兔子,面对其他人却保持生人勿近的暴戾气息。
“嗯...这是...哪里...”蕴酒终于清醒了一些,只是力气尚未恢复,就连抬手都费力。
白佐尧坐到他旁边,伸手一揽让人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着:“这是我家,我接你回来。”
“嗯....白医生...”蕴酒抬头,发烫的唇瓣恰巧碰到男人的脖子,“唔.....我不舒服...”
白佐尧很难不心动,他拖起蕴酒的双腿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就像搂着小孩子一般,低沉着嗓子问:“彦彦,喝了几杯酒?”
蕴酒掀了掀眼皮,数着手指说:“好像是...三杯,不对!是四杯...唔...我忘记了...”
白佐尧突然挑起他的下巴,看着那诱人还泛着湿润的嘴唇,忍不住问道:“接过吻吗?”
“什么?”蕴酒没听懂,下意识摇头,“没有,从来没有过...”
“那我教你。”白佐尧生得一张斯文脸,说出口的话却没那么斯文,“嘴张开,要好好学习。”
“哦。”蕴酒像个好学生乖乖地应了声,仰起头微微开启嘴唇。
第17章
双唇相贴,呼吸缭乱,白佐尧先顺着青年两片微开的唇瓣把舌头探了进去,紧接着才是难舍难分的热吻。
禁欲很久的白医生第一次尝到这么美味的甜点,他按着对方的脑后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
蕴酒的反应真的很青涩,不会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被动承受他的热吻。
不得不承认白佐尧的吻技非常高超,强势的侵入,然后温柔的含吮,细致的挑逗,反复的撩拨,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蕴酒很快就支撑不住了,攀着白佐尧的肩膀开始小声求饶,细微的叫声如小猫一般,迷失的同时又觉得呼吸困难。
亲够本了,白佐尧终于肯放过青年红肿的嘴唇,怀里的人正小口小口喘着气,两只手缠着他的脖子更用力了,似乎是在抓救命的稻草。
许久,蕴酒可以正常呼吸了,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白佐尧亲吻他的额头,柔声说:“吻你。”
蕴酒闭上眼,带了点哭腔:“果然是禽兽...”
白佐尧笑而不语,抱着人来到主卧的浴室间,刚把人放下就开始宽衣解带。
蕴酒是醉了,晕了!但潜意识还在,他呆愣愣地望着眼前正在脱衣服的男人,满脸错愕的同时又不想移开目光。
白佐尧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脱去上衣,还一脸道貌悍然地说:“别多想,我帮你洗澡,完事后早点睡。”
还没等蕴酒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被人抱到了洗漱台上,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帮他脱衣服。
蕴酒哭丧着脸,真是被欺负狠了,没力气反抗只能嘟囔道:“禽兽!你到底要干嘛!混蛋...唔...”
“帮你洗澡。”白佐尧一本正经地回答,手放置在他的裤腰边沿,提醒道,“屁股抬一下,有力气吗?”
蕴酒狠瞪一眼:“你去死吧...”
这在白佐尧看来无疑是狠撩一下,轻啧了声,他拖起蕴酒的(|)用力一拉,连带着所有衣物同时褪下,这次可真是光溜溜了。
蕴酒不仅脸发烧,全身都在发烫,他被白佐尧抱在怀里,用那种抱婴儿的姿势,对方的手恰好拖住他的(|),这种情况让他羞耻心爆棚。
“禽兽....呜呜...”蕴酒大骂,低头咬在了白佐尧的肩膀处,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这对白佐尧来说不痛不痒还很舒服,他把人放进蓄好水的浴缸里,自己则是扯过凳子坐在旁边,当起了为人民服务的搓澡师。
“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佐尧笑的很温柔,用真诚的眼神与青年沟通,他就算再禽兽,也不会乘人之危。
蕴酒懒得说话,回给他一个“信你才有鬼”的眼神,这个人面兽心的色.情狂总是想法子占便宜,蕴酒这种吃过多次亏的人才不会相信他。
白医生无怨无悔的伺候着,一边帮蕴酒洗头发,一边帮忙擦拭身体,规规矩矩的干活确实没有过分的举动,醉酒的人慢慢放下戒心,别人帮忙洗澡当然舒服,没一会儿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等蕴酒再次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第一反应就是拿过床头的闹钟,果然迟到了!
他猛然翻身,下意识想扯过床头的衣服,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呆了几秒这才惊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最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着。
正在思索身在何处,卧室的门被推开,汤圆快一步比主人先进屋,直奔着床上发愣的人跳去。
白佐尧身穿居家服,嘴角上扬时倍感亲切,他看着蕴酒说:“别担心,我让一鸣帮你请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下午再去学校。”
“你...”蕴酒这一张嘴,就察觉出不太对劲。嘴里涩涩的、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他忙转身利用玻璃观察自己,嘴唇果然是红肿的,就好像辣椒吃多了一样。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使得被褥下滑,下.身大片春光裸露。
白佐尧眼神一亮,盯着那雪白的两瓣欣赏,昨晚看过摸过还是忍不住有了非分之想。
蕴酒摸着嘴唇,回过头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像黄花大闺女般把被子拽得老高,涨红着脸怒道:“看什么看!老流氓一个!”
白佐尧不置可否的挑眉:“怎么?卸磨杀驴?又不是昨天发微信求我的时候了。”
“你,你神经病!”蕴酒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飞扬跋扈,“我什么时候求你了,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蕴酒确实未经人事,但并不代表一点也不懂,昨晚的记忆很模糊,隐约记得有人抱他,还有东西伸进他嘴里一通乱搅,而且搅了不止一次,那种感觉让他呼吸频率失控,就连做梦都难以忘怀。
白佐尧嘴角浅笑,走到衣柜前帮他找衣服,回道:“你不应该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应该问你的朋友对你做了什么。”
蕴酒抱着被子发愣,太阳穴的位置还一跳一跳的疼,提到朋友,他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佐尧将一套白色的休闲装扔给他,“穿上吧!别着凉。”
蕴酒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地套上体桖,随后又满脸窘迫:“内裤...”
白佐尧笑了,“穿我的吧,确实大了点,还请少爷将就一下。”
“不要,”蕴酒直接拒绝,“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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