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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叽送达请签收 完结+番外 (云鹤锁朝堂)


  傅宁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虽然还是心有怀疑,可柳岑徽已经深谙哄人之道——
  “宝贝儿原谅我吧,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说宁宁坏话了,只夸宁宁小天才好不好?也不敢跟别人有接触了,等明天我就去找沈家,让他们把沈烨送出国……”
  “宁宁大宝贝不生气了啊,不哭了,原谅我吧。”说着,柳岑徽学着傅宁的样子,讨好地在傅宁嘴巴上啾了一下,“亲亲宁宁,宁宁不哭了!”
  傅宁被人打横抱在怀里,秋千还在微微晃动,再加上脸上隔一会儿有一下的亲吻,他早就迷迷糊糊,哪里还记得在气什么。
  眼看傅宁身上脏兮兮的全是草屑,他们也不好再回酒会上了。
  柳岑徽已经在会上露面,后面去不去也无所谓,他看着傅宁又开始打哈欠,心念一动,索性就此告辞打道回府。
  ……
  随着方辉一家双双入狱,柳岑徽对傅宁的管控也开始放松起来。
  他不再拘着傅宁不许出家门,而之前的书法兴趣班也重新步入正轨。
  值得一提的是,书法班的罗晓几次找傅宁道歉,无一不是遭到傅宁的冷脸,哪怕是有柳岑徽在旁说情,他也是铁了心就一句:“你害怕灰灰,我不要跟你好了。”
  不论是柳岑徽还是罗晓,一概改变不了傅宁的主意。
  罗晓认栽,偏偏又不想真的跟傅宁绝交,除了继续各种讨好傅宁,也没了其他办法。
  这天,柳岑徽从公司回来不久,跟傅宁有一个爱的抱抱后,赶在晚饭前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然而就在他眉头紧锁,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分外不满意时,只听书房大门“砰”一声被踹开。
  柳岑徽的呵责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刚抬头,只见莫晏茹气势冲冲地闯了进来。
  陈伯跟在后面一脸为难,站在书房门口进退两难。
  柳岑徽将面上的表情收敛好,先跟陈伯说了一声:“陈伯您先下去吧,帮我看看宁宁,先别让他过来。”然后才转头看向莫晏茹。
  当陈伯应声,离开时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柳岑徽起身:“母亲这么急着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有什么要事?”莫晏茹仿佛听见了笑话,讽刺道,“我哪敢有要事,就是我这做母亲的,还要从外人嘴里知道,我这残疾儿子能站起来了。”
  说着,她气不过,愤愤地在桌面上拍了一下,然后直接倾身上前:“柳岑徽,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如柳岑徽所想,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面有变成了老生常谈:“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个讨债鬼,你就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她那些咒骂的话语,柳岑徽都能背过来了,此时静静听着,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十几分钟过去,莫晏茹骂累了,她松开撑在桌上的手,直起身体:“……我是看透了,你们柳家的,都是畜生!”
  扔下这句话,莫晏茹终于偃旗息鼓,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两声,转身就离开了。
  跟来时一样,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
  柳岑徽站在原处好久,愣愣地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看也不看直接一饮而尽。
  被子被重重地砸在桌上,柳岑徽突然有些颓败,他跌坐回椅子上,实在搞不明白,莫晏茹大老远过来,就只是为了骂他?
  骂他就这么有快感吗?
  他迷茫的很,胡思乱想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然而时间缓缓流淌,柳岑徽刚想出去透透气,突感一阵热浪猛地起来,而胯下的某个位置,只在一瞬间就胀大。
  他脚下一晃,直接摔回座椅上。
  电光火石间,柳岑徽眼前一暗——
  莫晏茹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宽大的围巾落下来正好挡住她身下的光景。
  柳岑徽完全看不到她围巾后的手在干什么,哪怕是杯子中被撒了许多无色药粉,柳岑徽也毫无所觉。
  莫晏茹会过来,从一开始就是准备好了的,从来不是为了什么辱骂,只是极有目的地想再把他毁一次……
  作为受害者,再也没有人比柳岑徽更清楚体内的药效有多猛烈了,至少从药效发作到现在,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他已经能感受到意识的涣散。
  至此,柳岑徽忍不住感叹一声:真是知子莫若母。
  母亲真是把他所有的反应都算计好了,眼睁睁看着他踏入深渊。
  体内的热浪一阵阵翻腾,只消片刻,柳岑徽的脸就胀红一片,露在外面的小片肌肤也很快红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母亲离开前那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是什么意思。
  随着他意识逐渐消泯,柳岑徽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往前挪——
  他要去把门锁上才行,不然傅宁闯进来……后面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奈何天不遂人愿,柳岑徽怕什么,总是会来什么。
  就在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一半,只听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随之就是傅宁的惊呼:”灰灰你好红!“
  傅宁小跑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扶住,却在感受到柳岑徽身上不正常的灼热后,被吓得跳起来:“好烫!灰灰你是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找医生……唔!”
  傅宁根本没来得及转身,柳岑徽已经把他抓住,而在柳岑徽把脸凑过来后,肌肤相接触的那一瞬间——
  傅宁身上凉凉的,贴在他身上很舒服。
  柳岑徽混沌中想着,无法控制地跟傅宁更贴近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的门被撞击关上的那一刻,柳岑徽所有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灰灰你怎么了?唔你干嘛要脱衣服……“傅宁被牢牢抓住双臂,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柳岑徽单手扯破衬衫,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他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但当他视线朦胧地看到傅宁挣扎的样子,柳岑徽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们都脱光,再贴上去是不是就能更舒服?
  “灰灰你在干什么?不要脱宁宁的衣服……唔手指哇,不要了,你不要过来,我怕呜呜……“
  【……小火车飘过,防封专用……】
  “我疼,我好疼,灰灰……宁宁好疼……”傅宁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彻底干涸,再挤不出一滴水花。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在刚才的挤压摩擦中,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印在白亮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他身后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傅宁丢失了全部心智。
  当柳岑徽迷糊中再次贴上来,傅宁闭上眼睛。
  随着又一次陌生的痛楚和快感交织袭来,傅宁嘴巴张了张,只会说:“……宁宁好疼啊。”
  医院。
  双人间里,柳岑徽和傅宁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依旧昏睡。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病床边仔细记录着什么,并不吝啬地跟陈伯解释:“幸亏病人发泄出来大部分,又送医及时,尽早把体内多余的药力清理干净了,不然那种剂量的春|药,人早就废了。”
  “什么叫废了……”陈伯喉口干涩。
  医生并未察觉到异样,大方回答:“就是无法勃|起,断子绝孙呗!”


☆、第065章 求你,别怕我
  当柳岑徽醒来的时候,距离书房那场暴虐的情|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精神的混沌让柳岑徽完全提不起气力,脑袋里像是有一把小锤,叮叮咚咚敲个没完。
  他有点记不清楚睡前是个什么状况了,而头顶刺眼的白炽灯也让他短时间内不想睁眼。
  病床对面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片带着颜色的记忆涌上心头。
  当惨白的肤色和扎眼的红色交织到一起,柳岑徽按揉眉角的动作倏尔顿住了,下一刻,只见他猛地坐起来:“宁宁!”
  在他想起来昏迷前发生什么的那一刹那,柳岑徽同样变得面无血色。
  然而更让人心惊的是,当柳岑徽喊出这一声“宁宁”,他身侧蓦然传来一声低吟,像那种幼崽时期的小兽,面对绝境时无法抑制的哀啼。
  柳岑徽一愣,似是不敢相信一般,迟钝地扭头望去。
  只见他旁边的病床上,傅宁正贴着墙角抱肩而坐。
  傅宁的眼睛空洞无神,遥遥看着远处,视线却一直无法聚焦,就只是睁着眼而已。
  但当柳岑徽仔细一看,他才发现,傅宁一直在颤抖着,他的耳尖每一次颤动后,嘴唇就会紧跟着哆嗦很久。
  而每当他似有若无地动完嘴唇,傅宁眼中的暗色就会更深一分,抱膝的双臂收的更紧一些。
  柳岑徽的嘴巴很干,但他还是喊了一声:“宁宁?”
  意料之中,并没有人应答。
  陈伯不知道去哪里了,病房里并没有旁人,而紧闭着的病房门也隔绝了外界一切纷扰的声音。
  柳岑徽就等得不到傅宁的回应,只好自行下床。
  在他双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身体极是虚软无力,两条腿不住打颤,好像随时都能跌下去。
  还有......
  不久前无休止的发泄也让他内外皆空,全身上下都处在一种肾|虚的尴尬境地。
  但柳岑徽也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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