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荤真的不得了,那天在医院做到天黑,医生检查没问题后他非要回家,那就回吧,他能待的住我他妈还不想委屈自己。
拆了影响美观的绷带,把那个鼻青脸肿的司机叫过来,他在前边开车,我在后边抚摸。
我的妈,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能急色到这个地步。
等到了车库里,我把他司机赶下去让他打车回家,然后我们在车里做了一次。
我其实很挑,除了大床我一般不在别的地方做爱,因为总觉得跟嫖妓似的,掏了钱为啥不光明正大做。
我现在真香,嫖妓的感觉好好,我们随便谁是嫖客谁是妓女吧,反正我们只卖给对方。
我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手里嘴里都忙着,所以没空看别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进到他睡觉那间卧室时失神了一下,因为那里的装潢,和我们在美国厮混过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
我触景生情外加屁股痒,在他家里不知轻重的缠着他做了三次才和他搂着睡下,他的床单是我想象里的深灰色,我问他谁来过,他碰着我的唇,“除了我,只有你。”
我好高兴,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抱着他亲了十分钟才肯安心睡觉。
我今天没喝药,却已经很困了,快睡着的时候梦境和现实慢慢融为一体了,太虚幻境似的,我便管不住我自己,我问他,纪营,你不怕吗?
他说怕什么?
我指指他的心口,我们啊,纪营和纪周,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也不是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我们同一个爸同一个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舌头勾着你咬,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不怕。”
他语气很轻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他讨论明天起床后早饭吃什么。
这音调我挺乐意听,但还是找到了我在意的东西,“不怕的话,那你当初跑什么?”
他果然没有再积极作答,几乎陷入了沉默,气氛安静极了,好一会,就在我快完全睡着的时候,他才避过了这个问题,另辟蹊径开口,“最怕的都已经体验过了,所以现在,天塌下来也不怕。”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好像这个答案也不比我当初希望听到的那个差。
我迷糊了,整个人变得娇气,又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他犹豫了好久,搞得我觉都吓醒了,以为我其实又被他骗了,但我接着听他说,我爱你。
他说他爱我。
他爱我?
我从小到大,听到爱这个词总会发笑,说冷笑话一样。
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我我爱你的,可最后连死也死不到一起。
什么爱不爱的,我一沓子钱撒下去,不爱我的会说非我不可,爱我的会振翅高飞。
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纪营大概也是这样。
我当然恨他,很恨他,怎么会有人在对方最喜欢他的时候走掉哪,这不是渣出宇宙了?但我又心疼他,可能是因为我活了22年才遇到那么一位喜欢得恨不得挂起来给全世界看的人,所以到最后,原有的不甘也都会随着时间化做想念。
又或许,是因为我欠着纪营,我其实从满月的时候就欠着他,我有一个由着我放肆的爸爸,他却没有可以为他抚伤的妈妈。
而这个结局,是我造成的,本该就是我跟着旸羲走的,然后纪营跟着我爸,这是旸羲投硬币投出来的,她当着我们两的面,在我们还在襁褓里哇哇大叫或者安稳睡觉的时候,把我们割裂开,一个往东,一个向西。
可她需要的是个安静的孩子,而我从小闹腾,领回去三天,吵的她快疯了,然后她把我带回来,她说她要换一个。
我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为了还能与旸羲有一点联系而把自己钟爱的孩子送走一个,以两方各自抚养一个为谈判条件,做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
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像在换玩具一样换着孩子,没有一点愧疚一点伤怀地丢下我,再把从出生以来就很安静乖巧的纪营带走。
我承担了双份的,不,是三份的爱,这些年活在我父亲的愧疚里,也活在他的弥补里,他几乎是溺爱着我长大的,可纪周不是,那样一个母亲,能给纪周什么样的关怀。
我尚且能得到一份缺失着的爱,他却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个空荡的大房间,不断更换的陌生保姆,与想象隔绝的世界,然后慢慢长大,独自长成这样一副不敢爱人的模样。
我这些年总会想,不知道我爸做梦梦到小时候那个不爱说话不喜见人的纪营时,有没有在冷清的深夜里,跪在那张大床上掩面哭泣。
而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很多时候都在幻想我们的童年,他本该是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拿小铲子挖着后花园的土,抹着一脸灰,被我父亲纪白抱在怀里疼爱地亏欠地举高,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在眼前。
可因为我,他却在大西洋的彼岸,待在没什么人的城堡里,从窗户里孤独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连一点代表热闹的飞痕也无法留下。
所以今天,我暂且信了。
他说他爱我,我暂且信了。
从纪营这样不爱世界的人口中听到我爱你,我暂且信了。
我揽着他的腰,他已经好几天没喷香水了,可那股焚香却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从每个毛孔里肆意地冲撞出来,溶解点他身上那层迷惑人的伪装,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决绝的味道。
把万物点燃,把一切烧掉,在尘埃和灰烬里,做一份无关痛痒的祷告。
因为他自我离开后,就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在这尘世里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
安宁。
第24章
本来我屁眼疼痛戒了纪营三天,没想到他先忍不住了,直接给我找上门来。
江林敲我的门,纪总,纪总来找您了。
我拿起几分文件砸门上,她早已习惯,跳都不跳。
“老子听你们一天天报告,跟讲鬼故事似的,什么纪总纪总的。”
江林这次没规矩,也不继续征得我的同意了,直接推开门进来,把文件整理好放我桌子上,她说,纪总,您心里明镜似的,还要我报告什么啊。
她盯着我脖子,我拉了拉领子,纪营就是公狗撒尿占地盘,没出息死,给我咬的一脖子红印,还怕我跑了是怎么的。
江林斟酌,“纪总,明知道您今天有会,这个江子宸也太不懂规矩了,要不我去警告警告他。”
警告啥啊,我早三套房打发了,人家那边转手卖了都已经换成遮瑕霜和口红了,“不是他干的。”
江林瞅着我,不再斟酌,“那我要不要去警告一下季扬集团的纪总。”
我脸一红,我说你早点给我滚,这个月给我买早饭的钱老子不给报销。
江林也不急,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到桌子上,她说没关系,为纪总买早饭是我的荣幸。
瞧这马屁拍的,我抬下巴点了下那瓶她放下的东西,“这什么玩意。”
“护手霜,天然兰花、玫瑰、海藻、紫苏、橄榄、石榴萃取精华,零添加剂,一罐四位数,它值。”
“你工资是不是很高?”
“这个吧,纪总就不用关心了,您只要知道我忍痛割爱,看在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恭敬地把这个送给您。”
我呵呵一笑,“老子不抹这个。”
“纪总,别对自己太狠。”
我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
“东西我是给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情,如果您好另一口的话当我白操心。”
我还在思索,准备下去接一下纪营,刚走出我的办公桌,门就推开了,纪营一脸风雨欲来。
江林退下了,出门前毕恭毕敬看着纪营,然后回头看着我阴笑,搞得我毛毛的,只能靠着桌子镇定一下。
“纪总,我们公司员工给你喂屎了?脸臭成这样。”
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亲我,语气好幽怨,为什么躲着我?
“我屁眼疼啊,你看见我你能不欺负它?”
他说不能,那不就结了。
他另辟新径,“那底下人为什么拦我?”
“你不废话吗,我堂堂一个总裁是尔等想见就见的吗?”
他吸着我的舌头,他说我也是总裁。
“那是我请你过来的吗?”
他抵着我的额头,又露出些楚楚动人的模样,我的天,他真是找到攻克我的绝佳窍门了,这招屡试不爽是吧,我也活该,我还就他妈吃他这一套,看都看不腻。
小媳妇样是有了,不过小媳妇操起人来未免太凶猛。
一句话拖得长长的说,字眼起承转合弄得情歌一样,“我跟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通知了,说要是孚西的总裁过来,不准拦着,好生把人请进来,我去接,可我等了三天,你...你都没来。”
这哀怨的语气配着清冷的声调,我的妈,我屁眼不知死活又为他痒。
怎么跟个宝宝一样,我要是能产奶,我估计纪营得抱着我边吸边操,他绝对干得出来,还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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