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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 (放飞的自留地)


  影子:【别笑,枭也快了。】不等景铭接话,他又发语音说:“不过这可能也跟性格有关,我看他们家那个脾气好,就是不做奴估计也听话。我们家这个,偶尔不镇压就要上天,那小脾气倔的,就开始那半年是真怕我,现在……唉……”
  景铭这时连着发来两条:
  【你这地位下降有点快,一般人真追不上。】
  【其实主奴相处久了肯定有感情,但一上来就要求主要如何如何给温暖,这就没法玩了。】
  影子:【态度很重要。就说当年我们俩见面,说是处对象,他要真是不听话不懂事,没点做奴的样子,我跟他还真走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不是一回事了。】
  全职:【不是说要玩多狠多深入,也不是说跪着的就不能有意见,但是把主当成满足欲望的人形工具,这种心态还是别做奴了,不够膈应我的。】
  许桐琛不知做什么去了,一直没冒泡,三个人再聊几句也散了。韦航最近很忙,他第一次带毕业班,高考将近,事情多。难得景铭比他闲,搁下手机去洗了点水果,泡茶的时候又想起影子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你啊你,也有今天。
  十点多,韦航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跑到景铭脚边耍贱,景铭正喝茶,差点让他晃洒了,无奈得扒拉他:“你今天又不喊累了?”他死活不起来,继续一边蹭一边厚脸皮地说,做事要劳逸结合,主人也该劳逸结合,主人闲一晚上了,不如现在受累训训狗。
  景铭一句废话也没跟他说,揪着他头发就把他拽进了卧室,心里还不忘辩解:我才不是影子,我想玩了而已。等折腾完一场,也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着闲聊,提到全职抱怨私信的事,韦航问景铭:“他现在还收新奴?”
  “有合适的才行。”
  “他身边跟过他最久的就是严寞昀了吧?”
  景铭也不太确定:“应该是。”
  韦航叹气:“还没熬成唯一。”
  “这不是熬的事。”
  “要是哪天全职腻了,不要他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韦航在感情上一向是个积极主义者,很少用这样参透了似的语气感慨什么,景铭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说那次五一他第一次见严寞昀,就觉得严寞昀看全职的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无望。
  景铭闭眼没说话,韦航还以为他睡着了,隔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一厢情愿要喜欢么,你不是离不开我么,我就看看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景铭在以沈赫的口吻说话。
  “他告诉您的?”
  “还用说么?都是那年纪过来的。”景铭睁开眼,“我二十四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想被关系束缚,不管是恋爱还是主奴。根本都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都是在不断地尝试各种人、各种玩法、各种关系。出于珍惜而选择安定,不是这个年纪会考虑的事。尤其这个圈里的人,这么年轻,一般都没玩够。”
  “我是真不懂他。”韦航摇头,“您说一般人,假如身边有个喜欢自己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其实很难装没事人,要么就也喜欢,然后在一块儿,要么就回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他不别扭吗?”
  “他舍不得。”景铭说,“一个这么包容他的奴,甚至包容他作为主的所有缺点,他不想放手也正常,这种奴可遇不可求。”
  跟景铭猜的差不多,沈赫确实在试探,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得那么清楚。严寞昀这周因为总部开会,回来待了两天,主奴二人难得单独见了一面。沈赫不知怎么了,整场调教都没控制好力度,不仅踩踏时差点把严寞昀的龟头踩破皮,试用新买的调教鞭也没收住劲儿。他觉得是严寞昀过于忍耐的模样以及后来渐渐忍不住的哭腔“爸爸”刺激到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彩蛋内容:
  “唔嗯……”严寞昀最开始是跪着的,沈赫打着打着他实在跪不住了。沈赫不喜欢奴挨打的时候乱叫,加上本身也不爱叫,严寞昀只是趴在地上喘粗气,偶尔挤出一声呻吟。可他越这样,沈赫的欲望越被吊起来,再看他红痕一片的后背和屁股,下手不知不觉更重。
  “这不是挨罚,”沈赫说,“这是赏。”
  严寞昀反应很快,忍痛憋气的当口接了句:“谢谢爸爸。”
  “新鞭子感觉好么?”
  “……好,谢谢爸爸。”
  接着又是抽在臀瓣同一位置的几下,痛得严寞昀像个错跳上岸的鱼,不自觉蹦跶。不过每次偏了位置,他总会默默挪回来,忍不了两下又弓腰,然后再挪回来。他喘气的动静越来越重,渐渐哼出了哭腔。
  “操,真jb好听。爸爸都听硬了。”沈赫终于停了,握着教鞭在他控制不住打颤的臀背上游走,“想给爸爸舔屌么?”
  “想。”
  “过来。”沈赫抽了两张纸给他擦脸,随后裤子一拽直接往他嘴里捅。捅了一会儿不够过瘾,退出来吩咐说:“老姿势,床上去。”
  严寞昀默契十足地仰躺到床沿,位置刚好方便沈赫从反向操他的嘴。这是沈赫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严寞昀也是天赋异禀,沈赫玩过的奴里,这个姿势操他是插得最深的,不需要沈赫刻意控制,严寞昀也不会被呛着,他很会找当口换气。
  碍于床的高度有限,沈赫用力顶的时候几乎要骑到严寞昀脸上,他一爽就忍不住爆粗:“操你妈个狗逼,你这张嘴跟逼有什么区别?嗯?都他妈是长了挨操的。”
  严寞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但从他滴滴答答流水的性器能看出他非常兴奋。直到沈赫射在他喉咙里,他小腹已经聚集了一小摊水渍。沈赫没给他撸几下,他就射了。他跪在床上抱着沈赫的腰,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爸爸心情好点没?”
  严寞昀比沈赫大四岁,工作几年见的人也多,比仍在校园的沈赫社会经验丰富许多,因此很会察言观色。今天一见面他就看出沈赫情绪一般,之前那件事沈赫嘴上说着过去了,实际哪会那么容易,要不是他死缠烂打地约沈赫见面,沈赫这段日子没跟任何奴玩过,明显还是受打击了。而沈赫之所以同意出来,是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他尽管是主,但在很多事上严寞昀是他的前辈。既然瞒不了,也就不想瞒了。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严寞昀喜欢他,在严寞昀面前,他从来不会觉得没自信。他其实很想为今天的“过火发泄”说声对不起,但没说出来,不知怎么他直觉严寞昀并不想听这三个字。他揉揉严寞昀的头发,痞痞地说:“你口活真他妈行,操你嘴我估计比操逼还爽。”
  严寞昀笑了一下:“爸爸的jb口感特别好,贱狗喜欢舔,操嘴也特别爽。”
  由于要赶晚班高铁回公司,严寞昀没时间和沈赫一起吃饭,略躺了一会儿就起来洗澡收拾。沈赫给严寞昀的背上了点药,嘱咐他这几天睡觉尽量侧着身。
  “刚才躺床上疼不疼?”
  严寞昀推推眼镜,笑道:“没事儿。”
  回程火车上,严寞昀刷到沈赫的朋友圈更新,一张他刚被打完的背的照片,附言极简:五月最爽的一天。
  韦航也刚巧刷到这条,实在是看着就疼,跑到八卦群里关心了一句。影子对象也正好冒泡,艾特严寞昀:【你干嘛了他这么狠?】
  严寞昀三言并两语地讲了一遍今天和沈赫见面的事,语气倒还很高兴。
  影子对象:【我怎么总觉得他有点儿迁怒你?】
  韦航:【我也觉得。】
  这时季轲也来凑热闹,发了个瑟瑟发抖的图:【怎么我每次点开这个群都让我害怕?!】
  严寞昀回了个抱歉的表情,说:【看着夸张,其实也不是特别疼。】
  影子对象:【我就没听过你说他不好,尽管他有些地方做的真不算好。】
  严寞昀:【人无完人。】
  韦航:【你真宠他。】
  季轲:【这是不是也跟年纪有关?我总觉得沈赫就没长大。】
  严寞昀:【也不能这么说。】
  季轲:【那要怎么说?我就老看见你受委屈了。】
  韦航:【哪个奴没受过委屈?】
  季轲:【你反正没他委屈。】
  韦航:【…………】
  影子对象:【他的委屈不在主奴关系上,在于彼此心知肚明的单恋。】
  严寞昀编辑半天的长消息这时才发来:【主奴这种关系有它特殊的地方,就说大家总讲平等,讲奴要怎样,主要怎样,真正相处起来,和其他任何关系一样,都免不了有迁就容忍对方的时候。做奴的因为身份原因,通常是忍的更多的一方,甚至有时候主子有情绪了,还会成为主子发泄的对象。但我觉得这本来就是奴的一部分义务,只要主子的发泄在一定的度之内,这是应该的,至少我不介意。】
  这一点韦航也表示赞同:【只要不是故意伤害,承受主人的一切确实是奴的本分,这也是一种伺候呀。】
  影子对象:【这倒是。不过不能接受当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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