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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白毒不侵)


  “没有,”薛眠没动,保持侧身蜷曲在他怀里的姿势,声音里带了点软软的鼻音:“没睡着。”
  费南渡默了默,一时不知道该往下接点什么。道歉的话说多了就没意义了,总之自己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费南渡轻叹一声,小臂收力,将人又往怀里抱过来些,同时身体一个翻转,从侧躺的身位变成了凌空压到薛眠身上,两人一上一下面对着面,喷薄的呼吸近到甚至可以搔刮到对方脸上。
  突然俯下脸,在小朋友嘴角上亲了亲。
  薛眠没躲。
  费南渡顿时惊喜万分,轻吻转瞬就变成了吮吸,一点一点逡巡着在两瓣软唇间不断来回摩擦流连。呼吸开始不稳定,与此同时,体温不觉逐渐升高,头皮也开始成片的发麻。
  薛眠知道他要干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再不知道不就是傻子了吗?
  只是本以为这副身体会断然拒绝,甚至刚刚都不应该躺到这张床上来。但就像被施法中了魔咒一样,他发现原来自己并不能做到时刻都保持理智,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面对眼前这个人,原来他一直都有最原始的渴望与爱恋。
  哪怕此刻已满心伤痕。
  方庆年说的那些话,那些被他拿作呈堂证供的资料和照片,这会儿全都过电影一样的一帧一帧在脑海里策马奔腾。薛眠没法不去想它们,可他也没法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和心。
  费南渡是爱我的。
  是爱我的啊!
  所以欺骗算什么,设计算什么,隐瞒算什么,不诚算什么……
  徐甪算什么。
  好可怜。可怜他做人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这和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吃有什么区别?还拼命的安慰自己能吃饱就行,干不干净又有什么关系。
  瓶盖开启又关合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吧嗒”一小声。
  吻从嘴角来到了下巴,一颗漂亮的喉结,一段细长的脖颈……
  (超级省略一万字……)
  立时引来薛眠一声低呼,紧接着低呼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小声抽泣。
  说不上来为什么,费南渡太爱听这声音。
  像能上/瘾。
  所以动作没有因此减缓,反而更加快了速度。费南渡脸上移着来到薛眠颊边,再度衔住两片唇,将一声声低泣的呜咽吞进了身体里。
  (super省略一万字……)
  “宝贝……”费南渡吻着他,动作轻柔缓慢,温柔得不像一个要行凶的人。
  薛眠半睁着眼睛,泪水把睫毛都打湿了,黏成一片,湿湿漉漉的样子显得可怜又无助。
  (省略两万字……)
  一场战事持续良久,待薛眠一身是汗的被抱进浴室里冲澡的时候,整个人仿如一条无骨的蛇,瘫软在对方怀里,连站的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快速收拾干净两人,费南渡把人抱到房间的沙发上,腰际围着浴巾,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被套和床单换上,这才将人又重新抱进被窝。
  睡前运动既有利于情人间加深感情,也助于提高睡眠质量。费南渡承认今晚是情到深处的难自控,但不可否认也觉得这样“爱”一次能让两个人都睡好一点,特别是薛眠。
  抱着身前清清爽爽带着沐浴香气的身体,费南渡满足的笑了笑,虽然没发出声音,但他感觉薛眠能听到,能体会到自己此刻无比幸福餍足的心情。
  怀里的身体轻轻拱了一下,薛眠双腿蜷起抵在胸前,一只手搭在肩窝上,一只手抱着腿,以一个类似自我保护的动作侧躺着,被子被拱起一个山谷包,敞开的地方隐隐往里钻着风。
  费南渡摸了摸他的头,知道人还没睡,小声和他说话:“还不困?”
  薛眠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吸了下鼻子,好像并不打算这么快就闭眼入梦。
  费南渡一时好奇,他刚刚那场运动是想给对方催眠的,不是要提神,难道是做过头了?
  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感觉薛眠抬起了头。
  他伸出一只手攀到自己肩上,微微用力,指尖都快扣进肉里。费南渡不禁疑惑,刚要开口,一个低哑微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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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归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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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两人的距离近到无法将那个问句当成幻听,费南渡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给“做”傻了。
  伸手捏住薛眠的鼻子,心里又爱又恨,狠狠用力挤了一下,气道:“我看你是脑袋发烧了。”
  薛眠却不理他这句,只锲而不舍地非要问出个答案,又重复了一遍:“爱吗,爱我吗?”
  “当然爱。”费南渡答得毫不犹豫。
  多说说情话也不坏,何况薛眠难得这么主动撒娇,讨糖般的追着自己只要这么一句爱他,费南渡乐得陪玩,忍不住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暖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我爱你。”
  “只爱我一个吗?”薛眠似乎不满足于只这一句,紧接着又来了一题。
  费南渡哑然失笑,这回是真笑了——小东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要求证这些?
  费南渡笑着把人带进怀里,手贴到薛眠背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小朋友大概是缺少安全感,这很正常,有时候他也会这样——爱人明明就在身边,但就是怕对方会一声不响的消失。想来只是因为太过珍视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患得患失,越在意就越觉得想抓住很难,想牢牢抓在手心里更难。
  “只爱你一个,永远只爱你一个。”光亲脸颊还嫌不够,费南渡又转移到薛眠嘴角边,在那里也亲了亲。然后吻住一只小小的耳垂,用舌头挑逗似的玩了会儿,直闹得薛眠不住喊痒,躲着往被子里钻去才罢休。
  可下一秒薛眠又把脑袋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谨小慎微的,问:“比爱你自己更多吗?”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费南渡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当即扒开薛眠的睡衣,这就翻身上马,恨恨道:“精神这么好,那就再来一次吧。”
  最终薛眠也没等来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早餐上桌,整个厨房都是香喷喷的,餐桌上有煎鸡蛋,有机打豆浆,还有现烤的面包三明治,很是丰盛。
  “吃吧,吃完送你去学校。”费南渡解开围裙坐到餐桌边,给薛眠盛了一碗汤。
  “可……这样你上班来得及吗?”薛眠低头咬着面包,说话的时候没抬头,只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碗。
  “没事,今天不用去很早。”费南渡伸手过去,擦掉了薛眠嘴角边沾的面包屑,想想又道:“放学了打车回来,不要挤公交。晚上我有点事处理,不会回家太早。晚饭让楼下餐厅做好了送上来,还跟之前一样选七点,好不好?”
  薛眠没动弹,也没吭声,脑袋里一些东西又在吱吱作响了,他觉得很烦。
  如果方庆年没有胡说八道编假话,那就是费南渡在撒谎了。
  不,他也没有撒谎。他说晚上“有事要处理”,给徐甪过生日也算“有事”,所以这话没有漏洞,真要计较起来没什么把柄可抓。
  薛眠乖巧的点了下头:“好。”
  费南渡不疑有它,二人吃完早餐,下楼的时候顺手拿了一把伞带着,上车后放到了薛眠座位边:“早上看天气说下午有雨,带把伞备着。”
  “嗯。”薛眠依旧乖顺的点点头。
  今天课不多,下午四点最后一节上完就能放学。课间的时候武小满看薛眠一个人托着腮发呆,情绪低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挤过去要逗他:“干嘛啦,思春啊?”
  薛眠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默了默,突然仰起脸看着他:“小满,你能接受最喜欢的人骗你吗?”
  “呃,你这问题好突然啊……不过那要看骗我的是什么事了。”武小满挠挠头,突然叫了一声:“你家那谁骗你什么事了?”
  “你小声点……”薛眠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的拨弄着面前的钢笔套:“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但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人的底线是不是应该随着对一个人的喜恶程度改变而改变?如果是一个你特别喜欢的人对你撒了谎,是不是应该不管不顾,直接原谅他?”
  “……还是得看什么事儿吧。”武小满皱了皱眉,分析道:“就事论事的看问题,哪怕是很喜欢的人也不能毫无原则的突破底线啊。你想,如果因为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无限量的包庇纵容,那是不是有一天他想杀人放火,你还得给他递刀送汽油?显然不可能嘛!”
  “那如果……如果他一开始骗了你一些事,后来他对你特别特别好,而且以后也再没骗过你什么了,是不是就可以抵消最开始的那一次欺骗?”薛眠真诚的发着问,他很想从旁观者的口中得到一些启发,能帮他厘清此刻混乱的思绪。
  “不是,”武小满被问得有点懵圈了:“费南渡他到底骗了你什么事啊?你这突然认真起来的样子搞得我很害怕啊!”
  薛眠是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而且私心里他对这整件事、对费南渡都还抱着一线生机般的侥幸。他今晚要赴约,他要去看看方庆年说的故事到底还会有什么新发展,并在心里祈祷着晚上的生日会只是个生日会,没有其它特殊含义。那次在餐厅他见到徐甪了,费南渡和徐甪之间的互动在他看来毫无问题,要不是后来知道二人曾有过一段过往,心里多少生出些芥蒂与裂痕,他只会把徐甪当成如秦笛他们一样的“朋友”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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