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 完结+番外 (关山越)
“你说你对我也不算坏,好歹能做几件人事,怎么就偏偏长了张嘴?”
唯一一个记得送我生日礼物的是他,愿意给我约老师的也是他,可骂我、贬低我的,也是他。
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被褚泽一路抱到了他房间门口,竟然发现他就在单岐的房间对面。
“去,把我裤兜里的房卡掏出来。”褚泽催促道。
他穿的是宽松的短裤,我顺着他的裤兜摸进去,没摸到房卡,反倒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禽兽吗?”我咂舌:“你一路硬着回来的?让人家看见了丢不丢人?”
“少废话,要不是你跑了,老子能憋成这样?”
我忽然有些心虚,不敢让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磨磨蹭蹭的,从他的另一个兜里拿了房卡,却不肯开门。
“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做。”
“你来大姨妈啊?”褚泽不耐烦了,单手搂住我,抢过房卡开了门,然后用脚把门关上,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紧紧地捂着领口,坚贞不屈得像个少女:“褚泽哥哥,我可以跟你做,但是你要答应,待会儿脱了我的衣服不准生气。”
“什么意思?”褚泽的动作一顿。
我刚想坦白和单岐的事情,可撩起眼皮之后,就对上了褚泽褚泽凶戾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如子夜,隐隐窜着冰冷的火苗,冷电一般盯着我。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可能是褚泽今天太好说话了,我竟然一时忘了他豺狼的本性。他那么自私霸道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然可以跟无数人逍遥快活,但要是知道我在跟他当炮友的期间和别人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我。
咽了咽口水,我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把你喜欢单挽的事情告诉他了。”
褚泽的表情一僵。
“你说什么?”
我悄悄往门边挪了挪,眼睁睁看着他的眼底积蓄起怒火,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底哪件事他会更生气。显然他都不太能放过我。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门铃忽然响了。
我迅速扑过去,把门拉开,单挽站在门口,有些踌躇地朝屋里望了一眼。
“向希哥,你和褚泽哥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把他拉了进来,自己从门缝里溜了出去:“他想跟你表白,正好你跟过来了,赶紧去听听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乖,晚上再带你打游戏。”
第12章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紧紧跟着单岐,当他的小尾巴。
他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那边的人在跟他汇报什么,他面色冷凝,削薄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线,两指随意地扣着桌面,无声地敲了敲。
从他这个小动作来看,我猜电话对面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单岐最后留下句“再查查”,然后掐断了电话,淡淡瞥了我一眼:“我记得我只给了你一个小时。你怎么还在这里?”
“老公。”我扑进他的怀里:“现在我有个事求你帮忙。”
“多少钱?”单岐把我推开了,眉心微蹙,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直接把你支付宝或者银行卡号给我。”
“怎么跟褚泽一个死样子。”我低低地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老公的钱,我心甘情愿给你睡的,谁让你长得帅呢。”我又凑了上去,把他按在餐厅的位置上,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但是你既然睡了我,一夜夫妻百夜恩,现在你的小宝贝有难,你难道不帮吗?”
单岐任我坐到他的腿上,古色古香的屏风把我们和大厅隔开,垂下的藤蔓花朵遮蔽了旁人窥探的视线。逼仄的空间里,有一种别致的浪漫悄然滋生,不过我更愿意形容其为偷情的刺激,仿佛火种在干草上滚了一跤,瞬间爆起暧昧的火星,我捧着单岐的脸和他肆无忌惮地湿吻起来。
“先生,您的菜……啊!”穿着旗袍的女侍者转进来,看见这一幕就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手里的菜都差点打翻。
单岐侧过头斜斜睨了她一眼,刚想说话,我就又追着吻上去,舌头狡猾地钻进他的口腔,舔着他的齿列。他唾液的味道是清淡的,我用战栗的舌尖品尝着,他很快反客为主,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就扣住我的后脑勺,阖着眼吻得更深。
我悄悄睁开眼睛,近距离地观察着他纤长的睫羽,蛊惑人心的弧度,盈着昏暗角落里暧昧的灯光。现在单岐不再是那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像任何一个坠入红尘的凡人、满怀欲望的兽类,浑身都是吸引我飞蛾扑火的光。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变得滚烫,重新闭上了眼睛,认真地吻他。
小姑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终于把舌头从我口腔里收回,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盯住我,湿润的唇紧抿,又恢复了不近人情的样子。
我乖乖偎在他怀里,开始解他的领带,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电话啊。”我蔫蔫地靠在单岐的怀里。
“是你的电话。”
他声音还是淡漠的,却已经带上了难以忽视的情欲。
我搂着他宽阔的背撒娇:“老公帮我接一下。”
单岐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机,缓慢念出了名字:“褚泽?”
接通电话之后,褚泽就是一通骂:“老子真是最近给你好脸色看了,连我跟挽挽的事你都敢插手,信不信我把你皮给扒了?滚哪去了?给我回来挨操!五分钟之内,我要是看不见你人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声音太大,单岐把免提关了。
我跟单岐咬耳朵:“老公,你快救我,我不想给他操。”
单岐道:“你想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沉:“向希!你他妈的现在在哪个野男人床上?”一阵嘈杂过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摔碎了,然后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震耳欲聋。他咬牙切齿道:“你等老子找到你……挽挽,你怎么又来了?”
像是一个炮仗被水滋灭了,他压住了火,用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单挽说话:“我?我去找向希,他好像出事了,不知道被谁给拐走了。”
“你哥?他怎么可能跟你哥在一起……聊得来?你哥那个人能和谁聊得来?”
单岐还捏着我的手机,我已经扯掉了他的领带,又煽情地一粒粒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含住他胸膛上的乳头吮吸。他身材太好,胸肌紧实,腹肌沟壑分明,我一路吻到他的小腹,晶亮的唾液在他身上蜿蜒而下,没入黑色丛林。
然后我拉开了他的裤链,含住了那个昨晚让我欲生欲死的大宝贝。
单岐终于肯开口,对电话那边说:“褚泽,是我。”
褚泽顿了一下:“单岐哥?”
“嗯。”
“这不是向希的手机吗?你为什么会跟他待在一起?”
语气已经开始焦躁。
“他是我的人了。”单岐摸着我的头发,我抬起眼睛和他对视,隔着慢慢涌起的湿漉漉的雾气,他的脸完美如水中月,足够渺远,足够让人神魂颠倒。
他说:“不许找他的麻烦。”
最后褚泽还是找过来了,和单挽一起。
我坐在单岐旁边,喉咙刚才被他捅得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给他剥螃蟹挑鱼刺,很自然地送到他碗里。
褚泽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单挽还在桌子上,估计他有一箩筐的脏话要骂我。
幸好单挽在这里,只要他在,这些男人都会突然变得温文尔雅几分,穿戴衣冠,而不是在我面前那副寡情冷漠、恶语伤人的禽兽模样。
褚泽夹了一只虾扔进我碗里,眼里带着恶意:“喏,给我也剥一个。”
我悄悄瞪了他一眼,单挽道:“你麻烦向希哥干嘛,让不让他吃饭了。”
“他就喜欢伺候别人吃饭,没看他一直低眉顺眼地给你哥布菜吗?”
单挽自然看出了我和单岐之间微妙而暧昧的氛围,又瘪了瘪嘴,气鼓鼓的不说话了,闷头喝着自己碗里的汤。
我还是剥好了那只虾,把虾肉蘸了酱料送到褚泽碗里,他吃了虾,又开始为难我:“再剥几个。”
单挽道:“褚泽哥,你有完没完?”
褚泽见单挽有些生气的样子,没再说话了。
我戳了戳单岐,他才淡淡道:“都好好吃饭。”
他见单挽一直闷头喝汤,以为他没喜欢吃的,就说:“挽挽,你再点几个菜。”
亲自把菜单递给单挽,却没注意到,我因为海鲜过敏,满桌的海鲜大餐,一口都没动。
褚泽眼尖地看见了单岐腕上的表,视线一凝。
“单岐哥,你这块表……”
“买的。”单岐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买谁的啊。”他明知故问,和单岐说着话,森冷的视线却打量着我。
“吃饭。”
单岐不冷不热地把他的问题挡了回去。
褚泽忍气吞声地吃了几口菜,银质的餐具映着他颜色鲜艳的衬衫,实在晃得我心烦。
显然褚泽比我更心烦。
最终他还是没能抑制住满腔的戾气,猛地起身,拉着我走出去:“陪我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