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 完结+番外 (关山越)
单岐又咳了两声,这次不止是耳根,连脸颊都蔓延上了红晕。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扔给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收起了手机,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正抖着手,对着昂贵的高定西装外套不知所措,手机就振动了一下,是单岐刚才发的短信:“系在腰上。”
系好了外套,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我感觉浑身更难受了。
于是又发信息问他:“这衣服这么贵,扔了怪可惜的,但是如果我送去干洗了,你还肯要吗?不会要我赔你一套新的吧。害,还是送去干洗吧,干洗完再还给你。”
单岐看到了信息,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
然后回我:“扔了,不用你赔。”
回家之后,单挽躲在被窝里偷偷跟我打电话:“向希哥,你到家了吗?”
“到了。”我倒了杯开水,嘱咐道:“我给你带过去的东西你记得吃啊,要是吃完了,你估摸着差不多,也就别闹绝食了。不能把自己饿着了,听到没?”
“我知道了。”单挽又道:“对了,向希哥,我再跟你说个八卦,我刚才听到保镖聊天,说是我哥昨晚跟他女朋友在花丛里打野炮,那么贵的花都被压倒了一大片。还正好被人撞见了。你说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段时间总共就回家了两次,结果两次都听说把女朋友带回家鬼混,他肯定是到了年纪,生理需求特别强烈。我回头一定要劝劝他赶紧结婚。”
我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少听这些谣言。”
“可是我也想跟向希哥试试打野炮。”
“……”
我开始反思,难道骚也是会传染的吗?单挽不会真的被我带坏了吧?
我跟单挽偶尔聊聊天,剩下的时候都对着菜谱做菜,提高厨艺。
很快就一个星期过去,然后在某一天的下午,嘉兰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去她那里签合同,等我赶过去之后,她就递给了我一张机票,然后告诉我,明天下午三点在机场集合。
我要去巴黎了。
巴黎的气候常年温和潮湿,我们刚下飞机,就迎来了一场油润的细雨。
我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镜面般的水洼,可周围人脚步纷乱,还是把脏污的水渍溅在了我的风衣上,刚到巴黎的新鲜感,就被这细枝末节的小事败了个干净。
雨密得像针,在远方灰白天空透出的微光里,反射出城市葳蕤的缩影。
“好烦啊,车呢,去酒店的车为什么还不到?”
嘉兰的丝袜上被溅上了泥点,这对一个注重外表的淑女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焦躁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躲在一行人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沉默着看涌动的车流,雨水顺着我的眉骨、鼻梁流下来,打湿了干燥的唇。
忽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身边,上方笼下一片阴影,也同时挡住了雨。
余光里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漆黑的伞柄。我侧过头,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褚泽?你怎么在这里?”
褚泽挑起一边眉毛看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也是这个宣传片的投资人之一。”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就是传说中地主家的傻儿子,整天拿钱到处投资,挣不挣钱无所谓,主要是想听钱砸到水里的那扑通一声响。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您随意。”
嘉兰眼尖地瞅到了褚泽,连忙挤过来:“褚泽,竟然是你来得最早,其他人都死哪去了——伞带我挤挤,我妆都要被雨水冲花了。”
她站在了褚泽的另一边,踮起脚朝街那边张望着,然后又低头发语音,催促司机都快点来。
片刻后,嘉兰发现了什么:“褚泽,你这伞打得太偏心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褚泽一手插着兜,一手撑伞,伞明显地朝我这边倾斜过来,倒是嘉兰,半个身体都暴露在雨里。
褚泽面无愧色:“你不会站中间吗?”
嘉兰怒气冲冲地把褚泽挤到了一边,握住伞柄,在中间打着伞。她打伞倒是公平,不偏不倚的,可伞下的空间就那么多,我跟褚泽还是不可避免地淋到了些雨。
褚泽皱着眉嫌弃:“行了,一把破伞,你们自己打吧,我先开车把那几个年纪大的带走了,你们自己等车吧。”
他的手在伞柄上握了一下,伞就又倾斜过来,挡住了落到我肩头的雨丝。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异样的情绪,抽芽似的冒出来。
嘉兰嘻嘻笑道:“好嘛,你看我上次没说错吧,褚泽就是暗恋你。对了,听说你跟挽挽被棒打鸳鸯了,所以现在是要跟褚泽复合了吗?”
“没影的事。”我说:“而且你看褚泽是那种专情的人吗?他前段时间还在慈善晚宴上看中了一个男孩,特地跟顾景琛要来,都带回家玩了。”
嘉兰的身后是阴沉沉的云,可她的脸却明艳得要放出光来。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慈善晚宴……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几个在一起聊天,在说场上哪个人长得最好看,我们都说的是挽挽,只有褚泽随手指了别人,连人家的脸都没看清就尬夸一通。我们都知道他是在跟挽挽置气,为了笑话他,还有人专门去打听他指的那个人的来历,知道是顾景琛会所里的人,就跟顾景琛打电话说了,让顾景琛把人送到褚泽家里去——不会吧,顾景琛没听出我们是在开玩笑?真把人送过去了?”
“不仅顾景琛当真,褚泽也当真了。他第二天连套都准备好了,就等顾景琛把人送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嘉兰看着街头:“车到了,我们走吧。”
第60章
“为什么我和褚泽是一个房间?”
我按着房号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却看见褚泽躺在我的床上打游戏,我连门都没进,就拉着行李箱去找负责分配房间的人解释:“我跟褚泽有仇,见面就要打起来,我们绝对不能共处一室。”
负责人尴尬道:“褚少说你们俩关系好,特地把你们分在一起的。”
“……我还是自己开一间房吧。”
“这里的房间都是需要预订的,而且你语言不通,沟通也不是很方便。”
我实在怕褚泽肛我,只能忍气吞声道:“那跟别人换房呢?”
“这个,应该没人敢得罪褚少吧。”
我只能窝囊地拉着行李箱又回去了,我用房卡开了门之后,褚泽正眼都不看我,只轻蔑道:“回来了,换好房了吗?”
“褚泽哥哥,你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个零。”
“恋个屁。”褚泽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这些人里我只认识你,也没个贴心的跟着,所以拿你找点乐子罢了。”
“你那个梨呢?你怎么没把他带来。”
“什么梨?”褚泽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乌黑的鬓发被润湿,水珠顺着他深刻的面部轮廓滚下来。过了半分钟后,他终于在我审视的目光下想起来了那天的闹剧:“哦,你说小梨啊,护照没办下来,他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你问他干什么?我告诉你,吃醋也没用,谁让你水性杨花老勾搭别人的,你不跟着我,那我看见比你年轻漂亮的,肯定要玩玩。”
门在外面被叩响,我过去开门,竟然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想起刚才褚泽说的话,我不由翘了翘唇角,心情忽然好起来。
然后把门大开,双手环抱在胸前,对褚泽扬了扬下巴:“没办护照的梨来了,褚泽哥哥,你过来认领一下呗。”
褚泽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随意地把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磕出清脆的一声响。
“谁让你来的?妈的敢跟踪我,胆子还不小。”
小梨瑟缩了一下:“不是,我跟着剧组的化妆师来的,前几天就到了,我是他的助理。”
我蹲在一旁收拾行李箱,凉凉地说了一句:“他过来,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褚泽哥哥,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你少插嘴。”
褚泽两条长腿随意交叠,坐在奢华的金丝绒沙发里,头顶上是一幅暖色调的油画,与他刀戟般的锋锐气质分明格格不入,却又在某种程度上浑然一体。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指间夹的烟,猩红的火蛇缓缓朝烟头爬去,燃速很慢,留下犹带热度的余烬。
“算了,来都来了,过来。”
他对小梨招了招手,小梨识趣地挪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褚泽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骂道:“操,让你过来,没让你乱发骚。”
说话的时候,他眼神往我这边飘了一下,我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他。
褚泽轻轻咳了一声,见小梨被吓得快要哭了,才不耐地发话:“算了,滚回去,不需要你献殷勤,我这里有暖床的。”
小梨软绵绵地问:“可是老板要是问我,我应该怎么说?”
褚泽压低了声音:“跟之前一样,就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