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 完结+番外 (关山越)
我恍然大悟,原来褚泽沙滩椅上的那些润滑剂和安全套,都是为了这个水嫩得像花骨朵一样的男孩准备的。
我识趣地想要告辞,顾景琛却伸手把我拦住了,他那双走势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来,有种极慵懒的糜丽味道。
“先别走啊,大家都认识,一起去泳池里玩吧。”
万一我现在留下来,褚泽跟那个男孩在旁边做爱,顾景琛跟我在旁边难道还能干瞪眼聊天不成?为了避免擦枪走火,我刚想再次以这里没有游泳圈的理由婉拒他们的邀请,顾景琛就已经握住了我的手腕,趁着褚泽被那个男孩挡住视线,大拇指在我的手背上拨弦似的摩挲了一下,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如同火蛇,顺着手臂烧进了心里。
我浑身过了电一般地惊醒了,甩开他就往楼下走,可他却从后面轻轻揽了我的腰,然后在我后腰处一推,就把我带进了屋里。
“放心,绝对不吃了你。”
那个男孩子叫小梨,是顾景琛会所里来的新人,据说昨晚他跟着别人出席慈善晚宴,被褚泽一眼看中,就被顾景琛送来跟着褚泽了。
他很懂得讨人欢心,因为知道这次来是跟着褚泽的,所以连对自己老板都没多热情,只在水里攀着褚泽的肩膀,手臂柔柔地搭在他身上,好像浑身上下都没有一根骨头似的。
褚泽向来是来者不拒,更何况小梨还尤其漂亮,估计今天他能把褚泽给绊住,我也可以办自己的事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事情,褚泽却忽然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见我戴着太阳镜,在沙滩椅上躺着闭目养神,就开始挑刺:“过来,你在那躺着干什么?看你懒成什么样了。”
我戴着太阳镜走过去,在离顾景琛比较近的岸边坐下了。
褚泽又要来扯我的脚踝,我往顾景琛身后躲了躲,他的脸色就难看起来,倒是顾景琛有些意外,多看了我两眼。
“你往他后面躲什么?”
“顾景琛带来的人陪你了。”我说:“那我是你带来的,不应该陪陪他吗?”
我把手往顾景琛的肩膀上搭了一下,本意是想气气褚泽,拿顾景琛当个工具人用一用。可工具人忽然从水里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拉到唇边亲了一下我的手背,我像是被蚂蚁叮了一口似的,浑身一颤。
小梨忽然小声呼痛起来,原来是褚泽握着他的腰时太用力,把他腰间都掐了个指印。
顾景琛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我的手,看着他们两人:“小梨,怎么没伺候好褚少?他平时脾气可是最好的,你还惹了他生气。”
脾气最好的褚泽冷冷呵了一声。
小梨含着一双泪眼,没敢分辩:“是我没帮褚少泻火。”
我还在想他说的泻火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潜到了水里,水波漾漾地荡开了几圈涟漪,水面下一片模糊的、糜丽的影子,在褚泽的腿间不知道做什么。
我一个旱鸭子对此啧啧称叹:“顾少,你们会所的人业务能力都这么厉害吗?”
顾景琛也戏谑地说:“是褚泽眼光好,会挑人。”
褚泽面无表情地把小梨提出了水面,小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拿一双惶惑的眼睛看着他。
顾景琛故意拿话揶揄他:“你不满意?昨晚上可是你亲自要的人,我为了把他给你,还得罪了李家那位,你可别说不要就不要了,让我两面不是人。”
褚泽靠在贴着瓷砖的池壁上,皱起了俊丽的眉。
他像是挑拣货物一般,拿眼神从上到下把小梨扫了一遍,才懒怠地道:“没说不要,挺漂亮的,留着跟我吧。”
小梨软软地答应了一声,垂下了眼睛。
我欲言又止,想问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褚泽看着我纠结的脸色,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想说什么,说吧。”
我掏出刚才装起来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全部递给他:“这些给你,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褚泽终于彻底沉下了脸。
我只当他默许了,赶紧溜了。
褚泽碍着面子,不想在顾景琛面前失态,果然没有像刚才一样过来捉我回去。
第57章
下了楼之后,我迅速把手机拿了回来,可单挽还是没有回我任何消息,又尝试着打了几个电话,依旧关机。听顾景琛的意思,单挽是被关在家里了,应该是被没收了所有的通讯工具,不然肯定会跟我发信息报平安的。
我心里的担忧之情达到了顶点,虽然知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但耐不住单挽傻乎乎地绝食啊。
刚才的那个念头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先去超市里,买了些饼干面包之类的东西,全都收拾在一个双肩包里,想了想,又买了一个新手机,翻开通讯录,存了我和单岐的电话号码。
在家里坐立不安地捱到了天黑后,我再次打车到了单家。
单家一圈的围墙里,虽然都安了监控,但由于我高一翻墙逃课的经验丰富,还是很快找到了一个监控死角。先把双肩包往墙里扔了进去,然后就顺着旁边的矮树,爬到了墙头,可手刚攀上去,就一阵刺痛,几滴珊瑚珠似的血顺着伶仃的腕淌了下来。
月光下,墙头上一片碎光闪烁,晃进人的眼睛里。
“越有钱越小气,这么怕人偷东西吗?墙头上还都是玻璃片。”
我忍着痛,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用膝盖蹭了上去,幸好今天穿的牛仔裤比较厚,没有划伤。
颤颤巍巍地在墙头站直了,正举目四望,想寻找一个地方跳下去,却和一双黑鬒鬒的眼睛对上。
我腿一软,差点跌下去。
单岐手里拿着喷壶,正在给墙下的一片蔷薇花浇水,我刚扔进去的双肩包,就在他脚边。
他看见我站在墙头,立刻皱起了眉:“别乱动,小心掉下来了。”
我怔了一下,单岐竟然也会关心我,看来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绝情。
还没感动完,他就接着说:“这些蔷薇花的品种比你那天拔的更珍稀,你要是敢掉下来砸坏了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
我往旁边走了几步,想要找到一片没有蔷薇花的地方。
单岐把喷壶放到了地上,跟着我一起走,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不过单岐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脚一滑,直接摔了下去,砸到了他身上,两个人一起滚到了蔷薇花丛里。泥土的馨香和花朵的芬芳一齐铺天盖地向我们涌来,我脑袋被砸得晕乎乎的,只能呆呆地看着上方单岐完美的脸。
他的侧脸被蔷薇花枝的刺划出了一道痕,从禁欲的表象里,渗出了些狂荡的血。
“什么人?”
不远处的保安听到了动静,连忙跑过来看,从他的角度,却只能看到他们大少爷抱着一个人滚在了花丛里。
单岐遮住了我的身体,淡淡看了保安一眼:“没事,是我女朋友。”
保安惊悚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离开了。
单岐从我身上起来,把我也从花丛里拉出来,然后盯着被压得七零八落的蔷薇花看了很久。
我:“……”
我咽了咽口水,道歉:“这个,回头让挽挽再帮你重新种吧。”
单岐压着火气:“你刚才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再跳?我是想让你跳回去,我给你开门,让你从正门进。爸妈都不在家,你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来看挽挽之前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小声说:“我以为你是跟你爸妈一伙的。”
见他沉默着,我就更小声地说:“不管是不是一伙,反正你也是想拆散我跟挽挽的。”
单岐领着我朝单挽被关起来的那栋小楼走,边走边跟我介绍单挽的情况:“我刚才到家就听说,挽挽被爸妈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赌气绝食了一整天,有几个保镖在楼下看着,谁都不让进去——包括我。但是我可以帮你支开那几个保镖,你趁机上去看他,尽量在五分钟之内出来,但是挽挽不能离开。”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以后不用翻墙,再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手心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方才滴到腕间的血珠,已经凝成了一粒粒殷红的朱砂痣。
“你为什么帮我啊?比起我,你明明认为苏简安更适合和挽挽结婚,不然你也不会默认你父母的安排了。”
单岐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是懒得回答我的问题,正想识趣地闭上嘴,他就道:“我今天对你改观了一点。原本我以为你无情无义,眼里只有钱,但今天你肯来翻墙找挽挽,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真心在。”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的路说:“毕竟挽挽那么全心全意地对我。”
“那以后就好好对他,别搞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稀落的树枝把月色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在林荫小道上,我和单岐一路踏着月光而行,前方便是单挽所在的白色小洋楼,果然有好几个保镖在那里守着。
我听出了单岐方才的言外之意,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看他:“你同意我跟挽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