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衬衣是解开扣子敞开的,白玉一样的胸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肌肉,水珠不断在那片皮肤上滚落。胸前鲜红的两点在湿热的空气中挺立着,胸膛一起一伏,让一切景象看上去都暧/昧不已。
白色的衬衣全部濡湿后完全贴合在那人的身体上——指节现场嫩白的五指正在那一处滑动摩挲着,胸膛处的起伏带着一阵又一阵压抑的呢喃。
具俊表光是这样看着对方那张已经陷在情/欲里的脸,就感觉自己的下/身也快要石更地爆发了。
他终于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握住了那人圆润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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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松开!”原本因为热而敞开的衬衣,全被水濡湿后却成了自己的束缚。沈惜被热气蒸得浑身无力,具俊表那个混蛋直接把衬衣向后拉着,下摆在青年优美的背部打了一个死结,上半身已经被束缚住的人面对对方的侵占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
“你不是想要么?”
具俊表说着,手下偏偏还在对方那一处用力摩挲滑动,他靠近青年呼吸急促的脸,呼吸间的热气直接喷洒在肌肤上。
“啊……”断断续续的快/感简直要把人逼疯,沈惜双手被在后面,但是对方明白是不想要他快活。
具俊表探过头,就扳过他的唇狠狠啃咬,长舌长驱直入,锁住他嘴里的小舌头。黏腻的水声夹杂着两人越来越灼热的呼吸,具俊表将人抱到浴缸里,温热的水几乎是一瞬间就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沈惜刚刚经历过一轮顶峰的快/感,浑身无力,歪着脑袋仰头靠在浴缸边上,但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身下的那一处几乎是没有多久又再次兴奋起来。
“闵修,你这个样子……呵……”具俊表赤/裸而高大健壮的身子跨进浴缸,水满则溢,浴室里一时间全是哗哗作响的水声。
“还没有别人看过吧?”解开他背后纠结地衬衣,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几乎是不要迟疑,具俊表就知道怎么做能让两个人都舒服。
“是你让我确定……”沈惜被人颠得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思路,具俊表灼热的呼吸就在他脸颊耳边来回的渲染着,而不管是身体内部的刺激还是带着灼热温度的皮肤相亲带来的快/感,都让他没有办法完整地思考。
“啊……”沈惜一双手狠狠掐在具俊表背后,“你要弄死我啊混蛋……”
具俊表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身/下却是一刻不缓地用力挺/动,一下一下要将人撞碎的力道。
就是要弄死你这个混蛋!、
“啊!够了……”直到身下的人几乎是奔溃着哭出来,具俊表终于放下一直架在他肩上的腿,完全将人抱起来。但是下坐的姿势反而更加深入,沈惜一边感受着因为被液体充满而更加饱胀的腹部,一边因为内壁灼热的刺激而狠狠打颤。
“哪里够?”具俊表的眼睛里混杂着一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决绝,吃了某药的人仿佛变成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热情释放在那人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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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是你……”具俊表看着已经沉沉睡熟的人,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窗外是不夜的首尔,哪怕不是古风古色的清代建筑,又或者是繁华中走向覆灭的隋末战乱。但是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在哪里都可以。
“小混蛋……”
沈惜醒来的时候,具俊表一脸的紧张,“你有点发烧,快把药吃了。”说着,就直接把药片塞进他嘴里,另一只手递上水杯,喂到嘴边。
“昨晚上我都给你清理出来了,估计是有些弄太深了。待会你好一些了我再给你重新洗一次。”具俊表一脸的理所当然,毫无羞耻地说着这些话,沈惜倒是被弄得面红耳赤。
他这一醒来,脑子里就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从浴室里“互帮互助”开始,到kingsize床上的各种疯狂。那种皮肤都要被炙热的吻点燃,和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战栗,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那里得到快/感。
“别不理我啊。”具俊表把一张完美无瑕的俊脸凑过来,“你等了多久?告诉哥哥。”
沈惜闭上眼睛不说话,脑袋挪了挪就重新缩到了被子里。
“管你什么事。”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
具俊表上前就将人连着被子抱住,“别生我的气。”
“没生气。”沈惜将脑袋埋得更深了:“反正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具俊表这个名字真的是傻气的可以。”假具俊表,真裴臻自己索性也躺进被子里,将人抱在怀里,狠狠嗅了嗅,大脑袋埋在沈惜的颈窝里。
沈惜缩在被子里,从背后被裴臻抱在怀里,一脸地烦躁。
“下次不这么用力了好不好?”裴臻直接一手撑起身子,在沈惜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没有下次。”
裴臻立刻把人抱紧了,“别啊阿惜!”说着,就用胯部顶了他一下,“你看都石更了呢。”
“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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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彬差点没被电话里的人惊呆,等那边挂了电话,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
“俊表怎么说?”
宋宇彬收回了自己的下巴,“我们闯祸了。”
苏易正赶紧坐正了身子,“出什么事了?”
“我觉得姜会长可能会想要宰了我们三个……”宋宇彬都快哭出来了,“具俊表那个混蛋,他把人家闵修给睡了!”
尹智厚都不淡定了:“的确是闯大祸了,闵家和李家就这一根独苗。”
宋宇彬苦着脸:“可是他为什么只打电话给我啊!”
苏易正想了想说:“大概是觉得你经验比较丰富吧?”
姜会长的确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儿子带着李家小子去了自家酒店夜宿,并且进去的方式太让人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的电话,姜熙淑听到电话那头具俊表几乎是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声音:“母亲,不要试图阻止我的感情。而我同样确定的事情是,我的感情和神话集团未来的继承没有任何冲突。”
姜会长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得疼,疼地她两眼发黑。
闵修那个孩子她看着是再满意不过了,哪怕是年纪比具俊熙小了一些,但是在姜熙淑看来,这都不是问题!
但是如今问题真的出来了,她从心底觉得糟心极了。
她放心不已的儿子,把看好的未来女婿拐到床上去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和神话的未来交代,怎么和闵家和李家交代?!”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片刻:“要创造出一个继承人是再简单不过了。你想要一个两个还是三个?”
姜会长再一次把手死死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这是打定主意拉着闵修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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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闵修重新恢复精力来收拾闵志一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理事长。”
闵志瞪大眼睛看着在场的人“集体倒戈”,他不可抑制得伸出手指着那些个曾经跟在他身后招摇奉承的人,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闵修镇定地坐到最前面的位置,抬眼望了一圈:“与本次董事会重组会议不相干的人都清出场。”
闵志被保镖架着胳膊,双目圆睁,嘴里却不敢放肆。因为他看得到闵修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在嘲笑,又仿佛在怜悯。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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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瑞贤把手里的文件狠狠摔在地上,“我还能指望他?”
助理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大步。
“你看他那个样子,恨不得捧着闵生出来来接替我的位置吧!”
“但是老爷自从中午回来之后,就约了申律师密谈,直到晚上的时候才结束。”助理又递上一只录音笔。
闵瑞贤皱着眉毛打开,漂亮精致的妆容挂在狰狞愤怒的脸上越发得可怖。
“我知道……所以,我问问,这样的做法,可行性有多高?”这是闵志的声音。
“从法律角度上来说,这是行得通的。只是闵先生,这样的做法,很不利于您复出以后的形象。”
录音笔里,闵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可是我都被闵修逼到这个地步!他太狂妄了!我已经守不住这闵家的宅子,第一期的传单已经下来了,但是我名下的资产基本处于冻结状态。”
“您现在的情况不利于您的申诉,说实话,我的建议是……”
闵瑞贤已经听不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因为她知道,她的好父亲闵志,已经在她和闵生之间做了一个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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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具俊熙脸上的泪珠还没有干透,她看着弟弟脸上的手掌印,心里却越加难过。
裴臻仍然直视她:“姐,我早就劝你换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