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霜看地图看了很久,还是找了一个大城市的好学校,他不愿意让张禺再去外面做苦力活来挣那一点钱小心攒起来养自己。
可张禺对周跃霜在念书时提出要去打工有一种奇怪的固执,也许是开家长会的时候班主任是唯一端正态度和他说话的人,那个老是扶眼镜的女老师认真告诉他周跃霜的成绩很好很优秀,只要在高考前不出什么意外,以后能考上很好的大学,找到很好的工作。所以张禺对周跃霜的学习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点不注意就会影响老师说的那种很优秀的前途。
周跃霜当初没办法参加高考的时候,张禺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工作都顾不上了,天天去学校找老师,着急忙慌地阐述不清楚事情,被恶劣的中学生拐骗欺负。其实周跃霜自己对能不能上大学是无所谓的,但他看不惯张禺这副对着别人低声下气的样子,好不容易花了五年慢慢教得张禺不再任由他人欺辱,周跃霜才决定回去那个地方偷证件。
“跃霜,”张禺和很多家长一起挤在校门口等,不过他生得高大,周跃霜一出来就能看见男人在朝他挥手,因为紧张语序又开始倒错,“怎么样,考试?不对,成绩不能问他们说…”
周跃霜牵起张禺渗出汗水有些黏糊糊的宽大手掌,边往回走边说:“叔叔可以随便问啊,我不会让叔叔失望的。”
张禺下意识挡在周跃霜身前,把哭哭笑笑的考生和家长的推搡挡在外面,听见周跃霜这么说,也笑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周跃霜的头发,语调开心着慢下来:“我们跃霜真厉害。”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一路从人群里走出来,太阳慢慢变成暗橙色,把影子拉长绞在一起。
从燥热和紧张里缓下来的张禺才想起来:“跃…跃霜,我忘记了,做饭。”他摸了摸口袋,摸出那个专门用来放钱的小布口袋,递给少年,“我们吃饭店的菜,好不好?”
周跃霜按下那个布口袋,将还温热着的布包塞回张禺旧牛仔裤的口袋里,挽着张禺的手臂依旧往家的方向走:“不要,今天我给叔叔做饭吃,我不用学习了,有好多时间给叔叔做饭对不对?”
直到周跃霜把炒好的菜放在他面前,张禺才从震惊的怔愣里反应过来,一字一顿道:“跃霜会做饭的啊。好香。”
周跃霜在宽大了一圈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捏起一块肉喂到张禺嘴边:“叔叔快尝尝好不好吃。”
张禺顺从地张嘴,细细咀嚼了咽下才惊讶道:“跃霜好厉害。”
周跃霜撑着下巴坐在小餐桌边,笑眯眯地看着张禺吃自己做的饭菜,也许是因为欢喜,男人的动作比以往吃饭更快一点,导致原本配合良好的口手一下对不上节奏,嘴里吃得鼓鼓的来不及咽下去,像一只大仓鼠。
好容易把嘴里的饭菜都吃下去,碗里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张禺才看见周跃霜摘了围裙坐在一边根本什么也没有吃,他下意识把自己的碗推过去:“跃霜,吃饭。”
“好。”周跃霜接过只剩小半碗米饭的碗,给张禺盛了一碗汤,“叔叔喝汤吧。”然后就着张禺吃剩的米饭边吃边看张禺。
张禺喝汤倒是很快,就和他平常在工地上习惯的喝水方式一样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周跃霜又给他盛了一碗。
“吃饱了,”张禺摸摸肚子,就要站起来,“洗碗。”
周跃霜拦下来:“就当作喝茶一样,等我吃完再一起洗好不好?”
张禺只好坐回去,继续小口小口喝汤,喝着喝着他觉得有点困,张禺想,也许是在校门口站累了,人真的好多,还有家长试图和自己说话…
没能想完,就重重扑倒在桌上。
周跃霜放下了碗筷。
他的身高和力量就算长得在同龄人中还算不错了,把张禺拖抱回卧室里还是出了一身汗,周跃霜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才慢慢去剥张禺的衣服。
张禺睡着起来安静得很,一点鼾声都没有。周跃霜把他的短袖捞起来,麦色的腹肌和柔软的胸肌就露出来,周跃霜毫无遮挡的下身蹭在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很快就硬起来,他干脆不去费劲全部脱掉那件衣服,只把短袖卷到胸肌上面,露出鼓鼓的胸膛。
周跃霜趴在张禺身上,他刚刚成年,身体抽了条,已经有了成熟的影子,压得沉睡的张禺有些不适,本能地动了动。周跃霜只觉得贴着他硬挺鸡巴的皮肤蹭得他前端更加酥麻,眼前就是健壮的、像巧克力牛奶一样香的胸肌,上面点缀的褐色乳头就像混在里面的小水果,诱人得很,他张嘴就咬了上去。
“唔…”就算是睡梦中也感到了不适的张禺难耐地动了动,想要翻过身去躲避胸前的亵玩,却被周跃霜大力按住肩膀不能动。
张禺喝了快两碗汤,药性还算重,就算周跃霜吃他的奶子由吮吸变成更加恶劣的啃咬时,他也只是皱着眉下意识地挣扎没能醒来。
周跃霜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吃那两颗肉粒,把吸得肿大的乳头吐出来,那两颗小东西已经肿了一圈,水津津的,根部残留着牙印,特别淫靡。
周跃霜双腿分开跪在张禺胸膛两侧,两手将男人健壮饱满的胸肌往中间拢起,周跃霜的眼睛暗沉得像要滴出腥甜的水来,纤长有力的手指把麦色的肌肉都掐出几道指印,直到两块胸肌被挤成淫荡的乳肉,中间的肉沟被迫夹住了周跃霜狰狞的性器。
周跃霜深吸一口气,狠狠操起那柔软有弹性的巧克力牛奶来。
“唔…痛…”
张禺平躺着,胸前的难受让他无法好好沉睡,他迷糊着用手去摸自己的胸膛,想要缓解一点那里的不适。
却摸到了正在肏自己的硬邦邦的圆圆的龟头。
常年做活的粗糙手掌摸上自己兴奋的性器时,周跃霜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更何况这看起来甚至像是张禺自己摸着奶子为自己手淫,他抽插的动作不禁加快,磨得张禺两边胸肌火辣辣的痛,更加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那挣扎却无力得很,只能让周跃霜更红了眼,性器微微颤动,积蓄已久的浓稠白浊喷发出来,射得沉睡中的张禺胸前到处都是。
男人两块胸肌被玩得全是淫靡的各种痕迹,中间凹陷处被操得红了一片,精浊沾满麦色的皮肤,简直像一幅情色的画。
周跃霜懒洋洋地靠在张禺身上,边用手指刮下张禺胸前的精液插进对方毫无所觉的嘴里翻搅,边想,以后要赚钱买一台好点的相机。
第三章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续的无数次。
填完志愿周跃霜就催着张禺准备搬家,等张禺坚持做完最后一个月的活,周跃霜带着张禺离开了熟悉的城市。
他们现在住在一套一室一厅的出租屋里,在周跃霜的撒娇和哄骗攻势里,张禺很轻易就听从了对方的选择——毕竟1dk确实比2dk便宜许多。
张禺在周跃霜的陪伴和帮助下找了给人做钟点工家政的工作,然后带着周跃霜去商场给他买了一台新电脑——张禺在给人做事的时候偷偷问了雇主大学生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于是周跃霜在开学之前每天都呆在家里在网上给别人写东西来赚一些外快。
而张禺却不知道周跃霜偷偷赚了好些钱用来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周跃霜每天晚上给他冲的牛奶里有时放的一点药。
“跃…霜…”
在周跃霜想做坏事的夜晚里,张禺可以睡得足够沉。
“嗯,叔叔,我在。”周跃霜甚至懒得去清洗那个玻璃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面,张禺的警惕程度几乎为零。
他伸手解开了张禺棉布睡衣的纽扣,张禺沉睡的脸在床头灯的暖色灯光下看起来很温和,毫无防备的样子无论何时都能让周跃霜兴致勃发,他向往着存在于张禺身上的温暖和照顾,阴暗卑劣地汲取男人对他慷慨的暖意。
张禺很快被周跃霜脱光了衣服。
就算床头灯不够明亮,也可以看出张禺结实的胸肌之间已经在周跃霜之前的蹂躏里摩擦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而乳头还剩一点不甚明显的轻浅牙印——并不是周跃霜对那两颗肉粒的兴趣变弱了,而是他在刻意减少能够明显看出原因的痕迹,避免一些张禺本就不太清明的怀疑。
至于被频繁亵玩到发红破皮的乳沟,凭张禺那点稀薄迟钝的知识也钻研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周跃霜舔了舔红肿暴露的胸膛中央,那里曾经承受过他的鸡巴和精液,而现在只有他们俩共同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还有一点鲜嫩的腥甜味,是破损地方长出的新鲜嫩肉。周跃霜伸了舌头去吮吸,就像在渴求母亲的乳汁一样。
他已经离不开张禺了。
周跃霜一向聪明。他对自己要的和不要的向来都十分清晰,所以他在五年前从那个充满虐待只有嘶喊和哭闹的再组家庭里真正逃了出来,所以在他得到张禺之后担心吓到单纯的男人,于是对着张禺不自觉藏起了自己尖锐的爪子。
而他无法控制的是得不到的欲望只会越发膨胀。
所以周跃霜隐秘地下手了。
手段卑劣,但却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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