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不自觉地被阮阮吸引,一步一步,落入陷阱之中。但是过日子靠的不是一时的心动,阮阮的纵容、体贴,在陆总看来都是理所应当,也让陆总觉得索然无味,觉得阮阮和他从前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直到阮阮突然决定离开,陆总才惊觉阮阮始终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但如果仅仅是这样,两人互相拉扯,到最后未必会落得一个好结局。
而如果陆总也实打实地经受过失去的痛苦,他就会明白,阮阮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喜悦也会让陆总明白,他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阮阮。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因此也应当是两个人共同经营,对对方付出,也看得到对方的付出,并心存感激。
做错了事情的人,自然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阮阮在这种互相拉扯之中渐渐失去了对陆总的信心,失去了对他们之间的爱情的耐心,他经年累积下来的抑郁症,等等这些,都需要陆总__来弥补。
好事多磨,幸福都不是能轻易得来的,我对阮阮有信心,也对陆总有信心。接下来这两人的你追我赶,你进我退,直到获得互相的尊重和谅解,希望你们这些从一开始与阮阮和陆总遇见的人,继续看着他们走下去。
虽然知道上架后,会有不少人离开,但如果阮阮独自哭泣时的眼泪曾触动你们记忆里的某一个夜晚,那我写这篇文就是有意义的。
当然,作者也是要恰饭的,咱们情怀有,情怀不能吃,饭还是要吃的呀!本文从63章开始倒V,看过的不要重复购买。文文很便宜的呀,千字五分钱,约等于不要钱!感谢各位小天使的订阅和打赏!作者君会撒娇会卖萌会嘤嘤嘤,还勤奋,我这么可爱快来包养我呀!
069陆景曜的叔叔(一更)
徐向晨显然不信,狐疑道:“真的?那渣男真那么好说话?”
阮向笛笑了笑:“不然呢,我就是跟别人一起吃了个饭,又不是开房了,还想怎么办?”
“在和谁说话呢?”陆景曜起身过来,顺手搂住阮向笛的腰身,把他往怀里帯,手在阮向笛腰上摸了几
阮向笛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别闹。”
徐向晨立刻就听出陆景曜的声音,噤声了一两秒,小声问:“陆总在你旁边啊?”
阮向笛:“嗯。”
陆景曜:“你助理?”
阮向笛点头,解释道:“他就是问问我在哪儿,没别的事。”
陆景曜没太在意,反正不是司玉琢就行,除了司玉琢,阮向笛在圈内也没几个朋友。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阮向笛身上摸了。
阮向笛拧着眉头,把手机拿开了一些,凑到陆景曜耳边软声说:“刚刚都两次了,我累了,下次再来行不
行?
陆景曜沉默了一会儿,翻身把阮向笛压在身下,低头看着他,手抚着阮向笛的侧脸,问:“那下次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能再来探班?”
这个阮向笛也不知道啊,毕竟哪天拍什么戏份,不是他决定的,是导演决定的。
看阮向笛为难,陆景曜也就没有非逼迫他给出一个时间,侧身在阮向笛身旁躺下,摸了摸阮向笛的头发。阮向笛趁机先和徐向晨说了句拜拜,挂了电话,才转头来看着陆景曜,耐着性子说:“等我有空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过来好不好?”
见陆景曜面色不虞,阮向笛连忙又补了一句:“要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没空,你岂不是只能在旁边看着我拍戏了?你工作也挺忙的,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陆景曜想了想说:“那你别跟司玉琢走太近。”
一句话,又让阮向笛心里头火气直往上冒,他心里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是是个男的就对他有兴趣。
阮向笛正想说话,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阮向笛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翻出来一看,不是。原来是陆景曜的手机响了。
陆景曜看到来电显示时,对阮向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接起电话:“喂,叔叔。”
陆景曜的叔叔,阮向笛是见过的。以前陆景曜曾帯阮向笛去过他的公司,也就是在那儿见过他。
陆景曜的父亲和叔叔在八九十年代下海做生意,赶上了最好的时候。集团主要经营房地产开发,经过二十几年的发展,至今市值已有数十亿。
陆景曜的父亲陆华仁生前,是集团最大的股东,其次是他叔叔陆华民。
陆景曜上学早,还跳过级,20岁从本科金融管理专业毕业后,就进入公司,开始接手公司的业务。直到他27岁时,也就是两年前,父亲陆华仁因心脏病去世后,陆景曜正式接手了大部分父亲的股份。
要说现在还有谁还能管着陆景曜,也就是他叔叔陆华民了。
因为他母亲林瑶自陆华仁去世后,就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了。
但陆华民平时不是节假日,陆华仁祭日,也很少联系陆景曜。突然打电话过来,陆景曜不敢怠慢。
070捡到一只猫(二更)
阮向笛不知道叔叔跟陆景曜说了什么,他也不关心。因为真的累了,就躺在旁边闭着眼休息。
等陆景曜挂断电话时,阮向笛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叔叔说,我妈最近身体不好,让我回去看看。”陆景曜揽着阮向笛的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是该回去看看。”阮向笛说。
陆景曜却搂紧了他:“让我再抱一会儿,叔叔把机票都给我订好了,我晚上走。”
阮向笛摸了摸他的脸:“那这个让人看见了不要紧吗?”
一摸还有点疼,陆景曜捉住阮向笛的手亲了一口:“你下手还挺狠,你脸上还疼吗?”
阮向笛抬头,坐起身:“我拿冰给你敷一下吧。”他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陆景曜“打架了”,互扇了对方一巴掌。
陆景曜笑着答应了。晚上,把陆景曜送走之后,阮向笛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脸上的痕迹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就没打算再出门见人。
没想到徐向晨却带着司玉琢来敲他的门。
“哥,开门,我们给你帯好东西来了!”徐向晨用力拍着门,“快,开门开门!”
阮向笛很是为难,只好把口罩戴上,打开门,看到门外有三个人,徐向晨与贺立轩,以及司玉琢。
“你们来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阮向笛问。
徐向晨怀里抱着一个盒子,说:“这才九点多,晚什么晚,你不是经常十一二点睡吗?”
贺立轩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向笛,你怎么在房里还帯着口罩,又没外人。”
阮向笛说:‘‘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们。”
司玉琢关切道:“感冒了?我看你中午还好好的啊。”
徐向晨放下盒子,凑过来把额头贴着阮向笛额头试了试温度:“还好,没发烧。不过听声音,你嗓子是有点哑。”
阮向笛:“”只好默认了。
“你盒子里是什么?”阮向笛岔开话题。
“你说盒子啊,”徐向晨突然兴奋起来,“这是我们在剧组外面捡到的,你看!”
徐向晨打开纸盒子,露出里面一只小奶猫,通体是黄色柔软的毛,四只爪子却是白色的。
“这是司先生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听我说你喜欢,就抱来给你看看。”贺立轩解释说。
阮向笛看向司玉琢,司玉琢笑了笑:“应该是谁家不要了的,放在盒子里丢出来,捡到时盒子里还有猫粮。一直在路边瞄瞄叫,看着怪可怜的,我就给抱回来了。”
阮向笛其实是喜欢猫的,但他平时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照管,家里也就没养这些金贵的小东西。
刚刚送走一个让人头疼的家伙,转头司玉琢就送来一只小猫咪,又软又萌又乖,阮向笛不免有些高兴,喜形于色,凑近了小心地顺了顺小猫头上的毛。
小猫咪有些怕生,怯怯地抬起头,小声叫了两声。
阮向笛心都被它萌化了,抬头笑着对司玉琢说:“谢谢你,玉哥。”
071他打你了?!(三更)
“都站着干什么,坐啊。”贺立轩插话道,伸手逗了一下盒子里的小东西,问阮向笛,“你还没吃饭吧?”
从徐向晨那儿,贺立轩知道下午陆景曜来过,并且才走不久,阮向笛应该是还没有吃饭的。
“没有。”阮向笛说。
“我们也都还没吃呢。”徐向晨说,“所以轩哥特意买的饭带回来,大家一起吃,人多热闹,才吃得多。”
阮向笛:“吃那么多会长胖的。”
司玉琢:“你已经很瘦了,不用再减肥了吧,现在就挺好看的。”
徐向晨拉着阮向笛坐到沙发上,顺手拉了一下他的衣领:“减肥也要吃晚饭啊。”
如果司玉琢没看错的话,刚才阮向笛的衣领下方,隐约有吻痕。
“我不想吃,不饿”阮向笛说,他不想摘口罩啊!
贺立轩把饭塞到他手里,将袋子里拎着的四菜一汤打开,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