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阮向笛推他,“你放开我!”
陆景曜死不撒手。
阮向笛:“你再不放手我真的打你了!”
陆景曜:“你打吧。”
阮向笛被他气得心口疼,他力气不如陆景曜,陆景曜不松手,他还真就推不开,气急了,竟真的一巴掌扇到了陆景曜的脸上。
阮向笛没想打他,这一巴掌下去,两人都懵了一下。阮向笛有些怯场,收回手,握了握掌心,手心有些发麻,可想而知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磕磕绊绊地说:“是、是你先打我的”
“阮阮。”陆景曜倒没有生气,脸也迅速肿了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阮向笛。
陆景曜有一种魔力,他的眼神像是有情,只要盯着你看,就好像他深爱着你似的。阮向笛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再配上红肿的脸,看上去就有几分可怜兮兮的,阮向笛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你自己让我打你的”
“哎,等等晤”阮向笛话没说完,被陆景曜翻身按在了墙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阮向笛一时睁大了眼。
许是因为这失手的一巴掌,阮向笛竟没有推开陆景曜,而是任他亲了够。阮向笛也委屈,不过打也打回来了,好像没什么再值得委屈的。
等两人唇分时,阮向笛的手按着陆景曜的胸口,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低着头喘息:“行了吧,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阮阮”陆景曜像是听到什么特别伤人的话,用力收紧了胳膊,把阮向笛揽进怀里。
“不够,不够,”他低声在阮向笛耳边说,“怎么会够呢?我那么喜欢你,那么想你,好容易知道你有空了,才来见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饱含痛苦。
“是我错了好不好,你以后别跟我置气了,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相处?”
男人灼热的唇亲吻着阮向笛敏感的耳朵、脖颈,亲吻得阮向笛连呼吸都发起颤来。他闭上眼,别过脸,仍旧推着男人的胸膛。
“不一样,怎么能一样?我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067做么?
“一样的!”陆景曜急忙说,好像想证明什么,“我们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痛苦的当然不只有阮向笛一个人。陆景曜同样也痛苦,他不明白从来知意的男友突然发生了什么,铁了心要离开他,变得尖锐,变得不留情面,他迫切地想抓住眼前的人,却只是适得其反。
陆景曜说完后,怀里的人却安静了半晌,没有了声音。
不安在胸腔内扩大,陆景曜柔声问他:“怎么了,阮阮?”
阮向笛摇摇头,推着陆景曜的手失了力气,任自己软软地靠在陆景曜的怀里。他累了,他觉得心力交瘁。
“没什么。”阮向笛的左手攀上陆景曜的肩膀,他抬起头来看着陆景曜,右手轻轻碰了碰那红肿的脸。
陆景曜说:“我没事,不疼。”
阮向笛扯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低笑,两手环住陆景曜的脖子,踮起脚,凑到陆景曜的耳边问:“要做吗,景曜?”
“我来找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陆景曜解释说。
阮向笛没搭理他,只问:“做吗?”
陆景曜的呼吸略粗重了些,眼眸深深地看着阮向笛,仍是道:“我来见你,是因为想你,并不是”
“那就是不做了?”阮向笛打断他的话。
陆景曜抿起唇。
阮向笛又笑了声,向后靠在墙上,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的外套,里面的单衣,露出稍显单薄的身体。线条分明的锁骨到窄瘦的腰身,看着便赏心悦目,白皙的皮肤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些记号。
阮向笛抱住陆景曜的腰,低头,把额头抵在陆景曜的肩上,轻轻吐着气说:“别在明显的位置留下痕
迹,拍戏的时候会被看到。”
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脱了衣服,又说这样的话,再没点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陆景曜搂住阮向笛,温热宽厚的大手在阮向笛的后背与腰际游离,阮向笛皮肤很滑,手感很好。
摸着摸着,那手便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阮向笛的腰帯,裤链,向下一扯,青年的私密部位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阮向笛拉着陆景曜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偏头在陆景曜耳边低语:“景曜,你摸摸我”
陆景曜把膝盖顶进阮向笛腿间,手握住青年的腰一提,就把人悬空按在了墙上,阮向笛吓了一跳,连忙抱住陆景曜的脖子,抬腿环住陆景曜的腰。
“不要在这里,去床上。”阮向笛说。
陆景曜捏着阮向笛下巴迫使他抬头,阮向笛毫无躲闪地回视他,眼里有情动的神色。
“为什么突然这样?”陆景曜压低声音问。
阮向笛说:“你不想要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疲惫,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暂时地麻痹自己。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一旦欲望上头,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自己也一样。
如果激烈地做一场,时间过得差不多了,陆景曜也就该离开了,那么这毫无意义的争吵就会结束。
他只是不想再争吵了。
068没事
陆景曜幷不傻,他可不会觉得阮向笛是想男人想疯了,才跟主动要跟他做的。
因此陆景曜有些难过,低头看着阮向笛:“阮阮,咱们能不能好好的?”
阮向笛反问:“现在不好吗?”
陆景曜:“你知道我的意思。”
阮向笛皱了皱眉:“你要是不做,就放我下来,别磨磨唧唧的。”
陆景曜抿起唇角。
阮向笛不耐道:“到底做不做啊。”
话没说完,便有什么东西进去了,是陆景曜的手指。陆景曜对阮向笛的身体,比阮向笛自己还了解,稍稍旋转了几下,就找到了阮向笛的敏感点。
只一按,阮向笛就抖了一下,缩进了陆景曜的怀里。
“是你要做的,等会儿可别哭。”陆景曜哑声说。
阮向笛以极忍耐的语气说:“你别太久了,我后天还要拍戏的。”
陆景曜在阮向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后低头啃阮向笛的脖子:“这可由不得你。”
阮向笛仰起头,意乱情迷之中竟还有理智:“别,印记”
陆景曜松开了嘴:“我知道了。”
事情就如阮向笛设想的那样,等到做完,天色都晚了,之前吵的内容也都忘了,吵不下去了。不过,意料之外的是陆景曜做得格外的久,他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也没停。
幸好酒店隔音好,其他人应该听不见。
阮向笛浑身软绵绵、汗津津地靠在陆景曜怀里,暗自心想。
“洗澡么?”陆景曜的嗓音带着情欲未散尽的沙哑。
阮向笛懒懒地抱住陆景曜的腰,含混道:“累,你抱我去。”
这样温驯的阮向笛,陆景曜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了,因此竟忍不住地笑了声,内心出奇地柔软。
“好。”
男人将他拦腰抱起来。
等洗完澡,阮向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竟然还一直没跟徐向晨说一声!徐向晨现在怕是要急死了。
想到这些,阮向笛连忙从地上堆着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几十条消息,都是徐向晨一个人发都。
阮向笛给他回了几条安抚他。
“我没事,还活着,陆景曜没把我怎么样。”
徐向晨自从跟阮向笛通知以后,就没了阮向笛的消息,通过酒店里的其他人得知阮向笛已经跟陆景曜回房了,两个人脸色都不大好,其他就不知道了。
他不敢给阮向笛打电话,怕被陆景曜知道,于是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看到阮向笛的回复,徐向晨都要热泪盈眶了:“哥,你再不回我,我都要跟轩哥联系前台,强行破门而入了!”
想到自己刚才在做的事情,阮向笛汗颜:“谢谢你没有破门而入,不然明天营销号就有得写了。”
徐向晨:“???刚才发生了什么?陆景曜打你了?”
真不巧,被他说中了。不过这个可不能外传,他也不想让徐向晨担心。
“没有,你想什么呢?陆景曜要是打我,我不得跟他拼命啊。”阮向笛说,“他就是有点吃醋,哄哄就好了。
上架感目
深鞠躬,首先代我们家阮阮,感谢从发文以来到现在,一直不离不弃的小天使们。
阮阮是个敏感且脆弱的人,这篇文最初的灵感,就是一个因抑郁症而自杀的孤独的天才演员,他从出现起就帯着悲剧色彩。随着我逐渐拨开云雾,看见他,我发现了他的脆弱和执拗,单纯而热烈,像是樱花,一旦开要开得灿烂,落也落得决绝。
阮阮对陆总的爱就是这样。
他爱陆总时爱得不管不顾,在经历过死亡后,决定放手时也放得干脆。
而陆总则是个风流多情的人,生来傲慢,从不觉得自己会为谁停留。他身处的环境,使得每一个以爱为名接近他的人,总是怀着不纯的目的,也让他模糊了真正的爱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