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把花往赵万钧怀里一塞:“你还是自己慢慢揣摩吧。”
沈惜言“哼”了一声,脸上疑似浮起红晕,只是这黑灯瞎火的,赵万钧没太注意罢了。
赵万钧莫名其妙地收下花。
沈惜言转身欲走,被赵万钧叫住了,他解下.身上的毛领披风披在沈惜言身上,系绳的时候一气勒到了下巴颏,生怕漏了半点风。
沈惜言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那我走了。”
“等等。”
沈惜言回头:“又干嘛?”
四下无人,赵万钧大步上前往沈惜言白玉琢的脸上猛亲了一口,他亲人的时候还特意往严书桥那边警告地瞥了一眼。
“去吧,早点回家。”
结果这次沈惜言不信了:“你确定你这回真完事儿了?”
“我要是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你今晚就会留下来给我暖被窝吗?”
看到赵万钧眼中隐约的笑,沈惜言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我走了,两日后回来,不用去接我,记得叫席嫂把晚饭备好。”
入夜,赵万钧盯着那束玫瑰揣摩了小半夜沈惜言给他送花的用意,既然不是用作装饰,那究竟作何用处呢?突然,他想起沈惜言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说要他把晚饭备好……
过了两日,沈惜言从严友会”回来,迎接他的不是老管家席贵,而是一头大黑背。
“哎哟Sirius别扑我,我可抱不动你。”沈惜言往后退了两步,堪堪接住胸前的狗爪。
“天狼,过来。”赵万钧拍掌,黑背便从沈惜言身上下来,屁颠屁颠跑回赵万钧身边打滚去了。
这狗叫天狼,沈惜言给它取了个英文译名,是赵万钧养在训狗场的军犬,半年前才接回家里,身强力壮,光是牵出去遛弯儿都能吓退一圈人。
天狼平时对谁都威风凛凛凶神恶煞,唯独对主人和沈惜言出奇的乖巧温驯。
沈惜言边掸狗毛边往屋里走,今日稀奇,席贵和席嫂都被赵万钧叫去外头的宅子住了,饭桌上的饭菜也不是席嫂做的,而是赵万钧一手准备的。
细细一数,有玫瑰糕、玫瑰酥、玫瑰鲜花饼、玫瑰煎蛋、玫瑰茶……居然是一大桌玫瑰宴!
“天,原来你还会做菜呀?”他实在想象不出,赵万钧这么个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物,系上围裙、染一身烟火味会是什么模样。
“分人,给你做拿手,其他人甭想。”
赵万钧拿了些玫瑰煎蛋装进食盘里,走到门前逗天狼,天狼嗅了嗅,见不是荤的,有些嫌弃,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吃下了,然后又吐着舌头等他再次投味。
沈惜言搓着冰凉的手,喝了几口热气腾腾的玫瑰甜茶,又吃了几块软乎乎的玫瑰糖糕,甜味顺着食管一路淌到心坎里。
想不到九爷平时在外头高傲威严呼风唤雨的,做起这些小点心来竟一点儿也不含糊。
沈惜言爱吃甜的,赵万钧不爱,可这桌上却大半都是甜食。
等身子终于暖下来之后,沈惜言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九爷哪来的玫瑰花?
沈惜言寻思了半晌,把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拍。
赵万钧正逗狗呢,听到屋里响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
沈惜言仰起脖子劈头盖脸问:“我送你的花呢?”
“在盘里和你肚子里呢。”他本来还想说狗肚子里也有,但看着沈惜言腾一下鼓起腮帮子的模样,又把嘴边的话绕道咽了回去。
“什么?你竟然把它们……”沈惜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个半死,一激动连眼圈都红了。
“我冒着北风大老远给你送来的情人节礼物,你不好好养着就算了,居然拿来做吃食!”
沈惜言那晚是故意没进屋里等的,他想显得罗曼蒂克一些,就站在冷风中傻等了半个多小时,严书桥过来劝了他几次都没把他劝上车。
“上月刚过那个不是情人节么?”
“我说的是西方的圣瓦伦丁节!”
“我不过洋节。”赵万钧只知道正月十五上元节是情人相聚的日子。
沈惜言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便愈发憋屈了起来。
赵万钧虽说会做菜,但这小半辈子就为两人洗手作过羹汤,一位是他的义父赵麟祥赵司令,一位就是面前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祖宗。
可他见不得他的小孩儿皱眉,便先服了软:“得,都怪我。”
然而沈惜言今天却偏不吃这一套,他满心悲愤,还在为他香消玉损的罗曼蒂克默哀。
他坐在凳上委屈地别过脸道:“我一片心意,全喂狗了!”
沈惜言说完,门口的天狼还傻了吧唧地吠了两声。
屋外头门没关,干燥的北风不识相地穿堂而过,室内一片寂然。
“狗”这个字如同一声闷雷在赵万钧胸口炸响,惹得他心头蓦然一阵火起。
他堂堂赵家少帅,一方掌权者,在这四九城里,权贵也好,洋人也罢,谁不是畏他三分?如今竟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骂成这副狗德行。
赵万钧有些不耐烦地粗声道:“老子吃你几朵玫瑰花怎么了,嗯?不吃饱哪来的力气cao你? ”
沈惜言还不知自个儿的气话不偏不倚踩中了九爷最大的雷区。
他哪能允许有人这么玷污他钟爱的罗曼蒂克,当即瞪大眼,指着赵万钧骂道:“你粗俗!你无耻!你下流!你是粗人!”
赵万钧一把握住沈惜言指向他的手,蛮力一拽,把人从凳子上拽进怀里:“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腻没腻歪?你在老子怀里****的时候可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他说着还掐了一把沈惜言的腰,十分有技巧地把人给掐软在怀里。
沈惜言差点气哭了,九爷真是个不讲道理的坏人。
然而,他就是被赵万钧这个坏人按在怀里熟练地揉捏了几下,后面的小洞都开始悄无声息地翕张流水,然后又被赵万钧进他裤腰里的手逮了个正着。
赵万钧浅浅地插了两下沈惜言的穴眼,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头伸到沈惜言面前。
他勾起唇角冷声道:“瞧见没,我说什么来着?随便两句话都能让你湿成这样,还不服气。”
明明不是九爷说的这样!明明是九爷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
沈惜言整张脸红得充血,他心中确有一千一万个不服,可那没骨气的后穴却因为赵万钧把手拿开空虚了起来。
沈惜言咬着唇,眼神哀怨地看着赵万钧,可撩拨了人的九爷却突然不动了,坏心眼地就这么把沈惜言半个光屁股晾在那儿。
沈惜言的细腰被赵万钧带着怒气的大手死死扣着,腹部紧贴着赵万钧的性器,感受着那硕大的事物慢慢变得坚硬如铁,心里早已痒得不是滋味儿,前端的小鸟儿都慢慢起飞了。
他心里想说“你再摸摸我吧”,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为这种事情投降。
两人就这样在欲望中对峙着。
沈惜言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孩儿,哪比得上赵九爷按兵不动的沉稳,他根本沉不住气,率先败下阵来。
他憋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你,你等下轻点儿……”
说着偷偷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鸟儿,被九爷发现一把握住。
沈惜言嘴里没忍住泻出一丝颤巍巍的呻吟,死死咬住了下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飘忽着,就是不敢对上九爷的视线。
赵万钧看着沈惜言渐渐染上媚态的眼,故意板着脸哼笑一声道:“我轻点儿你就不给我甩脸子了?”
都这个时候了,沈惜言明明起了渴望,还没忘自己正在生气,他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转身别过脸去。
赵万钧眸色一沉:“那对不住了小东西。”
他直接把人推倒在餐桌上,搓了两把沈惜言的小鸟儿,然后扯开皮带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穴口湿湿软软的,硕大的事物很容易就进了一半。
沈惜言惊呼一声:“啊……门门门,门还没关。”
“除了天狼,没活的敢进来。”
赵万钧此话倒不假,这大宅所处地段宽敞,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就算有人打这儿经过也没人敢随便往九爷府上去,可沈惜言心里依旧打鼓。
一种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臊极了,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把刚插进去一半的赵万钧差点儿绞射了。
赵万钧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干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双脚离地,按在桌上一口气插了进去。
沈惜言呜咽了一声,前面的鸟儿也鼓囊囊地贴在厚桌布上。
赵万钧的确是个如沈惜言所说的粗鲁之人,单单是在档子事上。
他挺动劲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狰狞的巨物每每连根没入那濡湿娇软的穴口,沈惜言都头皮发麻的喘出一声绵软的呻吟,汹涌的情潮让他点着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又带着不甘哭出了声。
他还没忘记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
赵万钧不紧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操熟了就是好蛋。”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赵万钧往更深处顶了两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涨大了几分,沈惜言瞪圆了一双清冽的桃花眼,双手死死揪着桌布,又紧张又害怕,两腿颤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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