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夏,这到底是谁的生日?”他的笑意沁进声音里。
每次我都是先喘不过气的那个,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空气的充盈,他的揶揄让我有点窘迫:“我不过了。”
说完便要从他身上下去,可他拉着我的手腕使我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一起过吧。”他知道我怕痒,还是不放过我裸露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欢好的证据。
我自己做了润滑,那处被滑腻的液体润湿,口中溢出的呻吟被晏朝雨堵在唇齿间,闷闷的鼻音听起来有些令人羞耻的委屈。
他的尺寸我很清楚,润滑液减轻了摩擦的痛感,但还是在扶着那根硬物坐下的时候疼出了细密的汗。在勇敢的一次次试探下,刚开始的疼痛变成了酥麻,触电似的袭遍全身。
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我艰难地动着腰,可一动身体就绵软得使不上劲。
晏朝雨亲了亲我的下巴,坐起来握着我的腰往上深深地顶,蹭到那个敏感的位置,我泄出一声含着哭意的叫,“…你慢点儿…啊…”
“很慢了,宝贝儿。”他又顶上那个位置,侧头舔着我的颈侧。
汗水淌在他精致的下颌边缘,我想亲他,可每一次撞击都让这个想法难以付诸于行动,我难耐地抚上前端。
生日快乐。高潮的时候我听到晏朝雨说。
我咬着他的肩膀射出来,留下了一排牙印,安慰似的舔舔他,晏朝雨捏着我的臀瓣轻轻地蹭,存在感十足的硬物搔刮着内壁,我险些就要再给他的肩膀增添点装饰。
后半夜的时候,我精疲力尽地靠着他,眼皮打架,身上黏黏的又睡得不舒服,只记得他将我抱去清洗,再帮我穿好睡衣,两人重新陷进大床里。
“渝夏。”他在我耳边叫我,可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嗯…”含混地答应着,我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他又低低地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明,只是觉得内心充实而满足,盈满不可名状的暖意。
“睡吧宝贝儿。”他贴着我的额角说。
睡意拉扯着我的神志,我拉着他的袖口模糊地问:“你会一直陪我吗?”
“我一直在这里。”他说。
得到了一个确定的答案,我终于肯安心睡去,即使在梦中,也总感觉被人温柔珍藏,不再是过去任何一个冰冷的梦境。
如此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