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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 完结+番外 (冉尔)


  “喜欢?”霍之潇插进去后,故意将前端卡在又小又嫩的腔口,“阿瑜,说,喜不喜欢?” 酸涩的感觉在腰腹间炸裂,细密的麻痒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他甩着头哭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霍之潇埋头咬住他胸前的红豆,大手揉面团似的搓揉着滑腻的臀瓣。 安瑜还没被霍之潇如此欺负过。 以前霍之潇要他,不是直接插进去,就是忍着不顶,这般不上不下还是头一遭。 安瑜受不了了,拽着霍之潇的头发猛地弓起腰,呻吟着泄了一摊汁,又气喘吁吁地瘫回床上抽搐。 霍之潇还在问:“喜欢什么?”
  他气若游丝:“喜欢……喜欢姐夫……”
  当然是喜欢姐夫。 最喜欢姐夫。
  话音刚落,卡在腔口的欲望就死死顶进腔室,安瑜捂着嘴,依旧挡不住一声又一声呻吟。 霍之潇今晚尤为疯狂,抵着穴口射了一次还不罢休,把他操醒,逼着安瑜与自己亲吻,然后又射了 一次。
  床板吱呀,灯火摇晃,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凌乱的大床上,娇气的小少爷双目失神,合不上的双腿间,浓稠的白浊正争先恐后地从红肿的穴口 往外涌。
  霍之潇站在桌边倒茶。 男人精壮的脊背上,布满了新鲜的指甲印。
  他喝完一杯,走回床边,见安瑜身下涌出一摊精水,眸色渐深,竟再次顶进去,抱住战栗的他,轻 轻笑起来:“祁唐送的东西,你也敢用?”
  “……阿瑜,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稀里糊涂睡过去的安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多岁的姐夫还会吃醋。 他更想不到,霍之潇吃醋的对象会是祁唐……
  安瑜歇了两天,第三天搬着藤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像餍足的猫,盖着被子蜷缩在椅子里,趿拉着鞋的脚挂在藤椅边上,随着呼吸,晃晃悠悠。 站在院外放哨的祁唐,心也和那只鞋一样,摇摇摆摆。
  春天要来了,关外的风也开始变暖。 发情的母猫在院外缠绵地叫,安瑜想起前天姐夫在床上的凶狠劲儿,馋得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揉起 腰。
  姐夫在床上狠归狠,最后都会帮着上药,加上他有了经验,疲劳退去,留下的全是满足。 安瑜开始喜欢上关外了。 这里没有安家,没有烦人的安老太太,只有他和姐夫,仿佛真的能天荒地老。
  “夫人。”
  安瑜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祁唐?别这么叫我,听着怪怪的。” 他与祁唐熟悉,年纪又差不多大,说起话来便亲近些许:“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问你。”祁唐似乎难以启齿,满面通红还不肯抬头。 “什么事?”安瑜愈加好奇,撑着胳膊坐起来,“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他慌了:“姐夫出事了吗?”
  “不。”祁唐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当填房……我是说,现在是新时候了, 姐姐没了,弟弟顶上嫁人的规矩,该废了。”
  安瑜的眼睛渐渐睁大,继而恍然大悟:“原是这件事。”
  微暖的风轻轻吹过他的眼角,没人看见的阴影里,霍之潇停下了脚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瑜眯起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藤椅里,“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逼着嫁给姐夫 的?还是我总叫他姐夫,让你误会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祁唐不服气地嘀咕,“他是少帅,要是要你,你根本没法反抗!” “他是少帅,要是要一个好看的填房,根本轮不到我。”
  “什……什么?” “我有很多哥哥姐姐。”安瑜抬起胳膊,遮在眼前,自顾自地说,“听上去是不是很幸福?不,祁唐, 我们安家和你所知的新派家庭是不一样的。安家看重嫡庶,看重出身,像我这种偏房出来的少爷, 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是姐夫把我从那个地狱里拉了出来。 “……你觉得他强迫我?不,是我缠着他。
  “……用你们新派人的话来讲,大概就是,我心悦于一个男子,他刚好是我的姐夫。”
  一番话说下来,安瑜有些脸红,祁唐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藏在暗处的霍之潇垂下眼帘,握紧了掌心的小盒子,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夜里,安瑜骑在姐夫腰间挥汗如雨,左手的无名指忽而一凉。 他顾不上看霍之潇给他戴了什么,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撅起屁股又狠狠往下一坐。 滚烫的欲望直抵腔口,烫得安瑜双目失神,僵着泄了汁水。 霍之潇将他按在怀里,就着插着的姿势坐起身:“喜欢吗?” 安瑜迷迷瞪瞪地说:“喜欢。”
  “我是说戒指。”霍之潇拉住他的手。
  月光下,银色的指环熠熠生辉。 他眼底逐渐汇聚起欣喜的光。 安瑜听说过,洋人结婚时,就会宣誓,再戴上戒指。
  他费力地抬起汗津津的腿,从姐夫怀里挣脱,裹着一条单被,凑到床头,点亮油灯,美滋滋地看自己的手指。
  霍之潇从后面贴过去,一点一点将安瑜重新占有:“不喜欢?我重新给你买。” “喜欢。”安瑜扶着姐夫的手臂,余光里,男人的手上也有一枚同样的戒指。 他便更喜欢自己的戒指了。
  “喜欢啊……”霍之潇把脸埋在安瑜的颈窝里,闻着淡淡的幽香,冷不丁往里顶了一下。 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进去了。” “嗯,进去了。”霍之潇搂在安瑜腰间的手缓缓收紧。
  到了关外以后,他俩的矛盾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原先的亲热。 安瑜小小的腔室自然再次被顶开,任霍之潇在里面驰骋。 只是他不知道,每回做完的那天早上,霍之潇都会叫医生偷偷来诊脉。 安瑜的状态不好不坏,每日喝着滋补的汤药,能不能怀上都是未知数。 霍之潇也不在意,只要他不生病,什么都好。 安瑜倒是争气,来了关外后,都没有受风寒,天暖以后,还跟着姐夫出去骑了好几回马。
  在关内的帅府可就没这么平静了。 霍之潇往回发了好些信,只字不提安瑜的肚皮,时间一久,几位婶婶就犯起了嘀咕。 “难道感情不好?”五婶婶与四婶婶悄声耳语,“我看阿瑜脾气太软,说不准怕少帅呢。” 四婶婶深以为然:“少帅不会哄人……糟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吵架了也没人劝!” 两位婶婶急起来,直接找上大婶婶。 “你们慌什么?”大婶婶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里喝茶,“少帅又不是去度假,哪有那么多时间顾着安 瑜?再说了,他们还年轻,一年没有孩子,就再等一年,没什么大不了。” 四婶婶和五婶婶对视一眼,心下都安了。
  然而,等她们离去,大婶婶幽幽地叹了口气。 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知道,霍之潇到哪儿都没忘记把医生带着。
  日子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到了霍之潇和安瑜回家过年的时候。
  安瑜卷着衣袖在屋里顺行李,时不时叫几个警卫员进来,一会儿搬这个,一会儿搬那个。 霍之潇坐在一旁,由着他闹。 “姐夫,咱们不买点东西带回去?”安瑜抽空与霍之潇商量,“家里有五个婶婶,总不能空手回去。” “都备好了。”
  “什么时候备好的?”他稀奇地跑过去,往姐夫腿上一坐,“我都不晓得。” 日子久了,安瑜就放开了,当着警卫员的面,也能面不改色地和霍之潇撒娇:“姐夫,你买之前怎 么不问问我?”
  霍之潇的大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用力一攥:“问了,你只说要再用力……” “姐夫!”安瑜慌慌张张地捂住霍之潇的嘴。 他哪儿知道男人会在床上问?臊都要臊死了。
  “那今晚重新问。”霍之潇忍笑舔安瑜的掌心。 他气鼓鼓地将头撇开:“不成,说好了一周就三回……你已经欺负我四回了,再来就是说话不算话!” 霍之潇凑过去亲安瑜的唇:“我也不想食言,可你总蹭我。”
  少帅年纪轻轻的小填房如狼似虎,就算不亲热的晚上,迷瞪起来,也会用大腿蹭霍之潇。 他越是和霍之潇缠绵,馋得越厉害,有段时间差点每晚都要来上几回,还是医生偷偷和霍之潇说他 疲乏得厉害,霍之潇才定下每周三回的约定。
  安瑜起初不大乐意,嫌累的时候就把这话搬出来当圣旨,手脚并用把姐夫往床下踢。 霍之潇这一年与他相处,早已习惯他爱闹。 安瑜抗拒,霍之潇就强着来,反正插进去后,他总舒服得“相公”“姐夫”乱喊。
  要说真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安瑜的肚皮始终没有动静。 霍之潇却越来越觉得,没有动静好,起码天天都能和他在床上缠绵。
  再说安家。 安老太太被汤药硬生生吊了一年,形容枯槁,平日里清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候多,嘴里嘟嘟囔囔 的话,连亲近的婆子都听不明白了。 而安瑜走后,一封信也没往家里发,全送去了帅府,再由专人送给苗姨娘。 苗姨娘已经从安家搬了出来,住在帅府边上,没事就去找帅府的几位婶婶听戏,日子过得比任何时 候都舒心。
  他们娘俩过得舒坦,安家却遭了殃。 先是生意一桩接着一桩黄,再是大房出来的几个孩子被逼无奈,嫁人做小,最后剩下的人,靠着变 卖家产苟活。
  霍之潇和安瑜真真正正回来的那天,已是大年二十九。 他虽在边关,过得却滋润,不但人没见瘦,还越发水灵,俏生生往霍之潇身边一立,人人都觉得般 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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