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在逼姐夫吧,他也在逼自己。
霍之潇将安瑜重新塞进被子,没再走,也没睡回去,而是直接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床头,一 边揉安瑜的后颈,一边抽。
淡淡的烟草味在他们身边荡漾开来,安瑜嗅出了苦涩的滋味。 姐夫肯定很失望。 他裹着被子坐起来,咬牙向霍之潇靠了过去:“姐夫……姐夫再揉揉。” “再揉揉?”
“我……我还没准备好。”安瑜红着脸咬霍之潇的耳根,“姐夫也说过,我小,没经验,怕疼是常事。”
霍之潇说他小,哪里是这个意思? 但霍之潇的心因为安瑜的话,骤然发起烫。
他的小阿瑜知道心疼人了。
霍之潇将烟头按进床头的烟灰缸,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重新亲吻起来。 安瑜笑着躲,最后被霍之潇攥住手腕,动弹不得,还笑呢。
刚刚哭,现在笑,心情说变就变,当真是个小孩儿。 霍之潇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勾起唇角:“笑什么?” “姐夫,你很喜欢我?”安瑜主动张开双腿,让霍之潇摸。 他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这一点。 要是霍之潇不喜欢他,哪里会中途停下,宁愿出去抽烟,也不要他哭?
霍之潇被安瑜问得直叹息:“姐夫心里只有你了,你竟才知道?” 安瑜闻言,笑得更开心,直到穴口再次被撑开,才抿唇发起抖。 不过好歹是不哭了。
霍之潇见不得他难过,欲望却没像第一次一样急着插,而是模拟着冲撞的模样,不断地磨蹭安瑜的 腿根。
于是吃不到滚烫性器的小嘴馋得口水连连,这回换安瑜着急了。
“姐夫。”他揪着霍之潇后脑上短短的头发茬,气鼓鼓地叫,“姐夫!” “嗯?”
“插……” “不哭了?”霍之潇并没有因为安瑜的恳求就给他,反而蹭得更用力,好几次将将擦过穴口,愣是没 插进去。
安瑜豁然瞪圆了眼睛。 姐夫……姐夫是在“报复”他刚刚的抗拒呢!
想通这一点的安瑜,眼底酝酿的水意化为了倾盆大雨,抱着霍之潇的脖子号啕大哭:“姐夫欺负 人!” 霍之潇被他的一惊一乍搞得哭笑不得,抱着安瑜起身,哄着他跪在自己腿间,再次用手指分开湿漉 漉的穴口。
“阿瑜,这回可不能反悔了?”
安瑜只顾着哭,压根没听见霍之潇的低语。
霍之潇也不在意,手指用力,将穴口撑开,挺腰插入。 欲望进入得缓慢,狰狞的柱身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穴道撑开,宛若带着火星的木棍,烧进了他的身体。
安瑜哭着哭着,咬住了姐夫的肩膀。 他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滚烫,一半冰冷。
身体也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这个正在侵犯他的男人——他的姐夫。他阿姐的男人。
安瑜的理智消散前,想到的是今夜过去,他就再也没法自欺欺人了。 他真的和姐夫偷了。
娇嫩的花瓣被丑陋的欲龙劈开,滴落的花汁里混着稀薄的血水,惨白着脸的安瑜栽进被子,抱着霍 之潇的枕头,抖如筛糠。 软绵的穴肉裹着粗长的性器,痉挛着抽缩,明明才吃进去一点,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 腥甜的味道在安瑜的鼻翼间弥漫开来,他吸着鼻子,颤颤巍巍地叫:“姐夫。” 霍之潇的手从安瑜的腰后探来,将他紧紧拥在身前,有力的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嗯。” “疼。”安瑜无力地呢喃。
霍之潇的动作停了停,揽在他腰间的手暴出了青筋,眼底似有挣扎,最后却还是垂下眼帘,在安瑜 的痛哭声里,挺腰狠狠地捅了进去。
痛上加痛,就好像是结痂的伤口被生生撕裂,安瑜满头大汗,汗水与泪打湿了发梢,整个人都痉挛
起来。
太……太大了。 明明已经被捅开,安瑜冰凉的手在身下胡乱摸的时候,却还是摸到了姐夫没彻底插进去的那一小截 欲望。
而插进体内的欲龙牢牢地抵着穴道尽头的一小块软肉,跃跃欲试。 要是那块软肉也被捅开……
安瑜抖得更厉害了,恐惧取代了海浪般的疼痛,倒是忘记了抗拒,只顾着想那块小小的软肉要是被 捅开,该多可怕。
姐夫会射进去吧? 他……他会被灌满的。
“阿瑜。”霍之潇注意到了安瑜的走神,眼神猛地暗下来,心底的怜惜散去大半,攥着他的臀瓣,用 力往深处一顶。
“嗯!”安瑜闷哼着蜷缩起来,泪眼婆娑地叫了声,“姐夫,疼……” “还知道疼?”霍之潇复又心软,握住他已经软下去的物件,来回套弄。 安瑜已经疼得迷糊了,张口就是哭声。 “忍过一次就好了。”霍之潇把软绵绵的安瑜抱在怀里,哄道,“咱们阿瑜真厉害,已经吃进去了。” 他不吃这一套,无力的手捶着姐夫结实的胸膛:“里面……里面,你还是要进去!” 霍之潇好笑地拨开安瑜额角的碎发:“不想姐夫进去?”
他一时语塞。 想,自然也是想的,可是……可是他怕疼。
“不想怀姐夫的孩子?”霍之潇垂下眼帘,掌心贴在他的小腹上,滑腻又柔软,若是怀了,不知该有 多美好。
于是霍之潇不再等安瑜的回答,翻身将他的双腿重新架在肩头,撩起他身上早已被不明液体打湿的 旗袍,继续插弄起来。
水声渐起,安瑜绷紧的臀肉很快失去了力气,被霍之潇攥着,不知羞耻地来回摇摆。 透明的汁水更是顺着股沟淌下来,打湿了纯白的孝服。
什么纲常伦理,安瑜全忘了。 安荣刚死一天,他明明在守孝,却依旧爬上了姐夫的床。 连下面的小嘴都被姐夫操开,毫无廉耻地流着口水。 又一股热流汇聚到安瑜的小腹,随着细细的水声,涌向了穴口。
安瑜腰腹酸涩,胀痛难忍,穴口被霍之潇磨得又酸又麻,恍惚间好像还听见了姐夫在叫他的名字。
紧接着,穴口被插红的软肉忽而被滚烫的手指捏住,令人战栗的快感瞬间炸裂,安瑜失去控制地高 潮时,非但没有推开霍之潇,反而紧紧抱住了姐夫的脖子。 他又叫又闹,早已忘记隔壁还有人,只顾着发泄情潮带来的快感,拼命摆动屁股,不得要领地磨蹭 姐夫肿胀的欲望。
这是他第一次被姐夫插到高潮,尚且懵懂,不明白男人已经极尽温柔,瘫软回去的时候,还揉着挂 泪的眼角,抽抽搭搭地抱怨。 他说得含糊,无外乎是抱怨姐夫大,抱怨姐夫插得狠……却没看见霍之潇无奈的目光。
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了娇气的小少爷身上,换来的却还是埋怨,霍之潇满心柔软,暗暗好笑。 倒不觉得挫败。
他的阿瑜太过娇嫩,多教两回就好了。
霍之潇托住安瑜的后颈,吻落在他喋喋不休的唇边,将他的满腹牢骚吞咽入腹,继而抬高他的一条 大腿,挺腰抽送。
安瑜抽噎着仰起头,雪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不肯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他怕。 怕看见自己淫荡地吞咽姐夫的场面。
明明几分钟前,还疼得恨不能把姐夫踹下床,如今已经能忍痛含着姐夫抽缩了。 他骨子里果然满是淫邪。
安瑜不肯看,霍之潇却毫无顾忌地低下头,看他股间被操得嫩肉都翻出来的穴口。 也就刚进去的时候流了一点血,操开就好了,淌出的汁水重归透明,在股沟间流淌。
不过娇嫩的花苞禁不起折腾,这么一小会儿就肿了。 霍之潇不敢将安瑜欺负狠了,更怕他生病,动作间有了考量,只尽着他敏感的点顶弄,直把他捅得 眼神涣散,双腿大张,穴口隐隐闭不上,才抽身换了手掌按压。
沉浸在情潮里的安瑜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嗯嗯啊啊地呻吟,不多时,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也忘了羞 涩,抱着姐夫的手腕子,像是要帮着使力气,然后屁股一撅,当着霍之潇的面泄了一摊汁水出来。
高潮时他最黏人,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姐夫怀里。 霍之潇抱着香香甜甜的安瑜忍了又忍,俯身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安瑜爽得满脑空白,哪里听得见姐夫说的话? 只一个劲儿地挺腰磨蹭。
霍之潇没忍住,又插进去,狠狠地捣弄了几十下,最后差点顶开穴道尽头的软肉时,才满身是汗地 放开他,冲进浴室待了半宿。
等霍之潇带着一身凉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被捅得浑身酸软的安瑜早睡熟了。 他初经情事,纤细的身子半藏在被褥里,肩头披着月光,也披着朦胧的欲色。
霍之潇掀开被子,将安瑜搂在身前,脸也埋在了他的后颈边。 医生说安瑜体弱,难生养,就算是里面……也不能贸贸然进去的。 “阿瑜……”夜色深处,传来男人的叹息。
第28章
清晨时分,安瑜惊醒了。 他摸摸不着寸缕的自己,猛地瞪圆了眼睛。
他好像和姐夫……
安瑜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牵扯到腰和腿,疼得蜷缩起来,还不等他喊出声,睡在身边的男人就搂 住了他的腰。
“姐夫?”安瑜可怜兮兮地从被子底下探出半个脑袋。
晨光微熹,霍之潇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好像没醒。 安瑜头又缩回去,小手贴在姐夫胸膛上,轻轻浅浅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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