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自,自然当真。”叶泾渭依旧是结巴成疾,磕磕绊绊说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狸用幻术变的泪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泪珠,浑身僵直,犹如被冰冻住,像个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狐狸居高临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贪婪的面目:“我终于可以吃你了,”
“哇呜——”
叶泾渭吓哭了。
狐狸又一阵笑,解了法术,扶他起来,“道长原来不禁吓,”连忙安抚他。
叶泾渭吓得畏畏缩缩,只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淌下的泪。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别,”这下碰都不想让狐狸碰。
狐狸又笑了,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立马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叶泾渭满脸窒息,“好,好暖,”
“软吗?”
叶泾渭用脸去探,“不软,”
狐狸将他揪起来,叶泾渭站直后,“我再试试看,”于是想把脸去贴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闺房里,让你试个够。”
叶泾渭连声应下,“好,好,好极了。”
于是他手上出现了一个红绸,将他双手绑在前,红绸一端是狐狸握住,一拉,叶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叶泾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是前是后,往左往右,全凭狐狸说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极了。”叶泾渭忍不住夸奖道。
狐狸莞尔,叶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美,美极了。
“我待会儿让你双脚抬高,你便抬高,”狐狸走在前面,拉着红绸,说道。
后面双手被束在前的叶泾渭亦步亦趋着,“我也许体力不足,”要草动一个与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还要草动一个晚上约四个时辰之久,怕是我会肾气不充。
“没关系的,我会把道长的腿吊起来。”狐狸在前面说道。
叶泾渭想,惊喜,“这是什么姿势,我未曾听过,”草动姑娘还要双腿被吊起,“难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动?”
狐狸,“当然是我动,道长只需被吊起来即可,”
叶泾渭期待:“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狸的闺房中。
狐狸说,“道长还喜欢什么法器?”
叶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狸大言不惭:“球球,珍珠链,兔子尾巴,狼牙棒,蜡烛,麂皮的鞭子,桃树枝,”
叶泾渭好奇:“桃树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狸笑,“抽打在道长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夹竹桃般,”
叶泾渭有些不习惯,“这个,这个,在下未曾试过,”怕怕。
“入·珠好了,道长体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丝滑无比,”狐狸推荐道。
“这个,这个,”
狐狸停住,将他一拉,叶泾渭被拉到了他怀中,闻到狐狸身上的香气,一时间,头脑发昏,意乱情迷,“我会用好尺寸的:从最小的进入,可舒服了。”
叶泾渭满脑子都是狐狸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驰骋不用自己动的身影,不由点头。“好,就,就它了。”
……
两人进入一石洞里。
石洞里面别有洞天,绫罗绸缎,红烛摇曳,灯笼高挂,喜庆热闹,周遭还有仙乐飘飘,香气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独天得厚,”叶泾渭夸奖道。
狐狸笑,“寒舍比不上叶道长的虚山,今日道长来了,自是蓬荜生辉。”
叶泾渭被吹嘘得分外开心。
狐狸法术一施,一张椅子出现在叶泾渭的身后,叶泾渭被狐狸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
法术再施,叶泾渭的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红绸吊起,分外的一个乖巧的姿势。
叶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红烛衬得是肤白胜雪,红绸立马缠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惊慌起来,“姑,姑娘,要作甚?”
狐狸捏住他不安的两只手,“乖,我替道长先活动一下筋骨,找些感觉,”
叶泾渭听到此,不由地放松起来,“好,好,依照江姑娘说的,”
下一刻,叶泾渭满头大汗,忍不住哼哼出声,“这,这是何物,快,快出去,”
“这边是珠子,再进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轻捏下,竟然舒服了许多。
叶泾渭红绸被滑落,狐狸看到他一双湿润了的,没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说不出话来。狐狸对他道:“道长未被人如此服侍过吗?”
“未,未……”长吁短叹间,叶泾渭呼出了声音来。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依旧是迷惘而乱情地望住了狐狸。
“这里,未被人……开窍过吗?”
下一刻,叶泾渭呼出声来,“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脚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犹竹削过般。
“道长感觉如何?”
叶泾渭泪如雨下:“怪,怪极了。”
又一番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叶泾渭哀叫连连:“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长不会死的,”狐狸巧笑嫣然,“道长只会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叶泾渭泣不成声:“小,小江,你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
“道长,那是小江的狐狸尾巴,”摸着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长还不足够宽敞,我怕九条一起的话,道长会昏死过去,享受不了舒服了。”
叶泾渭惊恐出声,“呜,呜呜,你,你……”
……
第二日,叶泾渭很早就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见狐狸还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却看见身上被红绸缠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暗念法术,红绸犹如剪碎般地断开。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间,脚像是被拉住一样,扑哧一声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狈。
脚下像是缠住了绸缎,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条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那腿细白如藕,犹如是藕花初开时,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道长去哪儿?”
叶泾渭着实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说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哒的。
狐狸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脚边那个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过吗?”
叶泾渭一听到提起这个,嚎啕大哭,“小池都没有把我弄这么疼,呜,呜呜。”
狐狸眼迸出了凶光,“小池是谁?”
“与你一般,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叶泾渭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听到此话,狐狸思量一番,后将他拉了上来,红绸将他捆成了半个粽子,犹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滚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将他叫做姑娘?
叶泾渭哭哭啼啼,“我们虚山没有女弟子,何来经验,呜呜。”
狐狸笑,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湿的,感应到泪水中带着伤心和委屈的情绪。“你这是个小……”傻子未出口,便听见叶泾渭哇一声又哭道:
“你们一个个哄我,呜,呜呜,我要回虚山,”
狐狸见他哭得好不实在,解开了他的红绸,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长不哭,”
“呜,你们坏,呜呜,”
狐狸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这样,这样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狸族未到百岁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长如若再气,打我便可,”
说着,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鲜血落下了狐狸的唇角,好不娇艳,色若春花。
叶泾渭惊呆了,“你,你,”
狐狸说,“你还有何不满意,打我即可,”
再起一掌,叶泾渭连忙抓过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肉厚,打我便可,切不可伤了姑娘,”
看着狐狸淌血,叶泾渭又气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将昨晚如同从地下疼到天上去,又从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
只对着眼前的美人又摸又亲又哄:“是我不好,我伤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错,其实,其实,姑娘与在下再多做几日,我,我便习惯,就,就不疼了。”
狐狸缓缓地一问,“当真?”
还多做几日,这个人委实虚伪又可爱。
叶泾渭连忙点头,“当真,我,我一定央求师父,让他答应我们的婚事,我,我会护你周全,不叫你,你嫁给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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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乐,花好月圆!
第54章
到了学生的开学季, 也是拍片子的淡季, 片场的人手更不够了, 干杂役的人要多做一个人的活。尤其叶泾渭这种补缺的人,哪儿都缺人就补哪儿上, 更是忙得跟陀螺一样。
平时在片场总会见到一面,往往叶泾渭会跟他打上一个招呼。这下,连见到叶泾渭的面都少了许多, 他总是被安排去做那些埋头苦干的活儿, 例如起重机器,布置场地,计量材料,当司机接送演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