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展昭似乎还在闭着眼享受着某人手下的推拿功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所出现的细微变化。
白玉堂舔了舔唇,鬼使神差的朝他俯下身去。展昭等了一会没听到下文,索性睁开眼睛,就在他双目睁开的那一瞬间,他看到白玉堂那张放大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喂!你干什……”他慌张的想要推开他,不料自己的手却被某人抓住,并被他的力道一带,圈住了他的腰。
“别动。”白玉堂温柔的声音传入他的左耳,“闭眼。”
也不知道白玉堂的声音里是否夹带着些什么蛊惑人的功力,展昭听着他的话就有些身不由己的想要服从。
刚刚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此刻又倏然僵了起来,展昭闭紧双眼,不敢动弹。刚刚被白玉堂带到他背后的那只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衫。
白玉堂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临近,估算着就在对方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埋下头去,先是在展昭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继而听到对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索性再次俯身吻住他,舌头一遍又一遍的沿着他的唇形舔舐勾勒着。
“唔……”身|下的展昭被他逗|弄的有些痒痒的,才刚一挣扎着想要出声,便被白玉堂找准时机撬开他的齿关,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玉舌送进去,吸吮着他的香甜。
展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扎的起来,不料白玉堂却自己先从他身上挪开了。
“你!”展昭用手背捂住嘴,对于白玉堂的再次轻薄,有些微微的恼怒。
“嘘!人还没走远。”白玉堂忽视他的满面通红,他立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示意他噤声。展昭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做给别人看的。明了真相,他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愤然也逐渐散了去,只是在心中却多了一份莫名的怅然。
“额……白兄,展某此时无法露面,你去探探那吴良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展昭有点别扭的别开脸,他想要让白玉堂出去替自己找找线索,一来是为了早日把案子查清,也好让他恢复自己的身份;二来他也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在这平静平静,这耗子三番五次的轻薄他,让他忽然有种不知该如何与他共处的感觉。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知道他自从跟了包大人就一心把查案和公务放在心上,眼下他为了完成大我而牺牲小我在这窝着出不去,大概心里也是着急的。他想了下,而后回身从桌上拿起兜帽丢给展昭,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
出了房间,白玉堂找了一大圈才在屋后的一个昏暗的小厨房里发现了吴良。他此刻正蹲在一个破旧的药壶边上,垂着头,用一把破了好几处的团扇一下一下的扇着风。
犹豫了片刻,白玉堂还是迈步踏入这个小厨房中,无声的来到吴良的跟前。
“要帮忙么?”
“啊?什……什么?”吴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他抬起头,透过药壶上冒着的青烟,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玉堂,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连忙低下头去,口上小声回了一句:“不用了。”
白玉堂也没在坚持,因为这些熬药之类的他本来也不会,平常若是生病了总有大嫂的灵药在手,即便没有,那也是由白福去为他抓药熬药,哪里就轮的上他了。
他左右看了看,而后将角落里的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台搬了过来,他一手捏起衣角,一屁|股坐在了下去。
吴良看着白玉堂一下坐在了自家磨刀石上,才想开口提醒他一声,可嘴张了一半,又打消了念头——这大爷脾气比较凶,动不动就举刀子,他是见识过的。
“你在熬药?”白玉堂悠哉的坐在磨刀石上看着他,开始没话找话。
“恩。”吴良垂着眼,也不敢抬头,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白玉堂想了想,这回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怪病。”吴良仍然没抬眼,“我说了你一定不会信。我娘这病叫‘牛欢’,听说是在牛身上生长的一种病菌,按理来讲是不会传染给人的,不知怎么就沾到了我娘的身上。”他的语气淡淡的,显然对他娘亲的病已经坦然接受了。
白玉堂听着皱眉,这病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有何症状?”他问。
吴良这才抬眼睨了他一眼,想不到有人竟会对他娘亲的病感兴趣,一般人听了都唯恐避之不及呢,“算是一种皮肤病,初期只是红肿蜕皮,再往后就是慢慢腐烂,我寻过不少大夫,都说如果将来找不到药来医治,很有可能所有的肉都烂光,最后只剩一具白骨。”
白玉堂眉头又加深了一些,这听上去不太像是皮肤病,倒有点像是中毒,不过是慢性毒药,还是那种最折磨人的。他一边想着一边眼睛扫了下吴良手边的药壶,“你这熬的是什么药?”
“治疗皮肤病的药呀!”吴良说的理所当然。
白玉堂却觉得有些可疑,他四下看了看,而后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块白布,垫在药壶的盖子上轻轻掀起,紧接着一股子浓重的苦味便从药壶的缝隙中窜了出来。
“诶!你干嘛?药还没熬好!”吴良看他捣乱,不免有些急了,这可是他娘亲的救命药。
白玉堂却是抬手阻止他,“这药最好还是别再让你娘吃了。”
吴良盯着他,僵在那里,他不明白白玉堂的话是何意思。
白玉堂又凑近了闻了闻,“这里面的药,大多都是些消肿解火的,对你娘的病应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说完,他有些嫌恶的将药盖子给盖了回去,反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百宝囊,从里面掏出一只白瓷瓶,“这里边的药丸有消肿作用,你拿去给你娘服下,每日五粒,看看效果如何,过些天我帮你找个神医来看看。”他想着过两天见到公孙了,拖着他过来给瞅瞅,没准能够查出病因来。
吴良看着白玉堂手上递过来的白瓷瓶,突然就觉得有点感动,刚刚还要举刀要砍了自己的人,此刻竟然对自己伸出援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颤颤巍巍的将白瓷瓶接过来,吴良又小心翼翼的将其揣入怀中。再抬头,他突然想到刚刚在房里看到的那一幕,纠结了一下,他还是忐忑的问了出来:“爷,您那娘子是……是……咳咳,”他向外张望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说:“是个男的呀?”
白玉堂脸色略微变了变,但是却没有马上接口。
“哎爷您先别急,我保证不对别人说!”似乎察觉到了面前人的气场稍有改变,吴良赶紧举起手呈发誓状,“嗨,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相好是男人又如何?又不是没见过,您还让他换女装,真是难为他了。”
他说的随意,却是让白玉堂微微有些讶然,“你说……你见过?男人和……男人?”
吴良点头,“我是‘良知道’嘛,什么奇事没见过?”
白玉堂听了他的话心里倒是有了些许微妙的情怀,两个男人嘛……好像听起来也不错的样子,如果对方是展昭,自己倒是十分欣然,只是不晓得对方怎么想。
“爷?”白玉堂正想的入迷,忽的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晃,回过神来,发现是吴良的手,“哎哟爷您琢磨什么呐!叫您半天了!”
白玉堂看他端着药壶站在自己面前,不禁愣了愣,“这药不是不让你给你娘吃了么?”
吴良挥挥手,“不给她吃了,我去倒掉!有爷的灵丹妙药还用得着别的药么!”他脸上露出美滋滋的神色。
白玉堂点点头,待他刚要迈步从他身旁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的猛地拽住他,吴良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回头。
“爷?”这人不会变卦了又不打算把灵丹妙药送自己了吧,他想。
“我这还有一盒外涂的药膏,同丹药一起用效果更好。”白玉堂又将手掏向百宝囊,这一次他很快就拿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小盒来,吴良看的两眼放光,才要伸手去取,不料白玉堂将手一缩,对他道:“给你自然没问题,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跟我说说我想知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五爷可是动了小小的心思啦!
某越【奸笑】:五爷五爷,养猫不养??
PS,某越从六一开始开坑到现在半个多月啦一直坚!持!日!更!小天使你们感动不?好吧……我知道小天使尼萌都懒得搭理某越,某越一点都不桑心【才怪!】 唔,今天似乎又是申榜的日子呢,万一某越轮空了……有可能【是有!可!能!】会偷懒【划掉】断更一天【或两天?】来码下存稿。某越真的是好久没有早于一点前睡过觉了【QAQ我好可怜尼萌真的忍心不来戳我一下嘛←这货真的不是抖M!】恩我就跟你们商量一下,虽然可能没人理我_(:з」∠)_恩基友理我不算!
今天好像有点贫,因为昨天晚上脑补了一个新坑叫【药不能停】,所以今天有点鸡血【?】过剩,好吧,最后一句废【大雾】话:小天使们某越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