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沈斯容竟一直坐在床头,静静看他醒来。
“……咳咳,沈……斯容,”郑小舟强忍着喉头干涩,怒道,“你他妈有病吧?妈了个逼的好玩吗?咳、偷窥你爷爷感觉爽吗?爽吗?你爷爷鸡巴是不是比你大?问你话呢,老狗逼!”
沈斯容也不吱声,就那么静静挨着骂,湿润唇瓣窸窸窣窣沿着郑小舟的剖面曲线往下走,像狗似的嗅闻,再温存地舔舐。
“咳、哈,你耳朵被屎堵上了?你他妈绑我干嘛?妈的以为自己演电视剧呢吧?别和狗似的老闻我你个傻逼……操,让你他妈别舔我,舔你妈逼啊?……操!沈斯容!”郑小舟胸口闷得厉害,他最痛恨这种听不懂人话无法交流的东西了。他好像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这么一路嗅下去,手指跟着滑下去,搔得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
郑小舟感到脚趾一热,竟然被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吸吮住了,像蠕虫的口器,裹住他的大脚趾,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
郑小舟特别后悔自己没得点什么灰指甲、脚气之类的好病,退一万步讲,一个月不洗脚也行啊。便宜这狗逼了。
“……我昨天可没洗脚,我两天没洗澡了。”郑小舟挣扎道。
沈斯容停下了动作,抚摸了一下郑小舟的脚背,轻轻笑了一声。
“昨天?”
“你在这呆了两天了。”沈斯容软软地说道,“你的身体内外,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开始着手为你布置这个地方。”
“家里的房子太旧了。这里很漂亮,很衬你。”
郑小舟脑子转的有点慢了,他停滞了一会儿,丝毫不信的样子,“别放屁了行吗?我两天没回去,肯定有人会找过来的,”他顿了顿,嗤笑道,“你也别搁这儿装逼了,我……家人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恶心事,不整死你的。”
拉抽屉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是木塞弹开的声响,一丝异香钻了出来。郑小舟感到自己腿心处凑近了一个毛茸茸的热源,下一秒沁凉的手指便像寄生动物一样附了上来。手指上面不知抹了什么易融的脂膏,润的淌水,在细嫩的褶皱处磨了磨,那口儿就咕咕啾啾地把汁水吞吃了进去,那手指一次性地进了两根,小口却丝毫不觉滞涩,像是被玩熟了,已经知味了。
郑小舟额头上冒了一层红汗,他用力挣扎着,劲瘦的腰腹银鱼一眼弹动起来,两条马甲线瞬时深邃起来。
沈斯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毫不犹豫地埋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那条马甲线,从小腹处一直舔到人鱼线。口涎晶亮地伸向郑小舟的细长性器,淡粉色的嘴唇抵上马眼,牙齿细细蹂躏那块儿细肉,舔他稚嫩的尖端,吞冰棒一般吞进去,感受那根肉棒在口腔里的异动。他一边吃着,一边抠弄郑小舟的后穴,三只手指送进去一起翻搅,大有把整只手掌都探进去的势头。
郑小舟被逼的几乎崩溃,想合拢双腿,却挣不开那些柔韧的丝绸,只能清醒着意识,双腿大张地受人亵辱。沈斯容的手法很熟辣,把他磨得泄了两回身子,前面一次后面一次,喷出来的水液被沈斯容凑上来舔吮个没完。那处后穴被手指扒开,沈斯容探着舌头进去没命地钻,刚被扩得厉害的小穴口禁不住磋磨,抽搐起来,郑小舟被激得直挺腰,哑声骂他,沈斯容舔了一会儿,狠狠咬了一口那处穴肉,郑小舟闷哼一声,骂的更起劲了,一副用嘴能把他祖宗操出坟的架势。沈斯容悄悄地听他骂完了,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去蹭郑小舟的脚。
郑小舟勃然大怒,脚踝绑着动不了,但脚指头是可以动弹的,他使出吃奶的劲用大拇指二拇指狠狠一夹,拼命地上下一搓,想把那根东西直接夹断。沈斯容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磨得更起劲儿了,郑小舟甚至听到有噗嗤的水声溢出来,和上次隔间里的一模一样。
他那只手……刚才插过……还带着水。
郑小舟心如死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结束了。
郑小舟说,“把我眼睛上的布解开。”
沈斯容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湿,“喻微哥舔过吗?肏过你的脚吗?”
郑小舟听到这两个字,脑子里嗡了一声,却强作平静,简洁道,“解开。”
沈斯容抬手摸了摸郑小舟绸布下的眼睛,像抚摸水中的游鱼。摸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没有。那真好。你看,现在我和喻微哥的交集,就是你。”
“喻微哥把你操的很好。你很好。我和你操的很好。我也很好。”
郑小舟眼睛上的布被摘下来了,他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沈斯容抱着膝盖,眼神木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看了一会儿,把头慢慢地低下来了,肩背不堪其负地松下来,一米九的身子努力蜷起来,看着有点仓皇。
“郑小舟,”沈斯容的声音轻的像不存在,“你去过喻微哥家的地下室吗?”
“喻微哥从十六岁开始有了第一个情人。他把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情人都锁在画布里,挂在他的地下二层。”
“喻微哥喜欢收藏美的东西,尤其是不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把那些小男孩带回家里操,给他们煮东西吃,像养孩子那样养他们。”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养熟小孩的同时,也操熟他们。”
“和喻姨一样。”
“大家都知道,喻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儿子一点点养大,也……”
“……操熟他。”
沈斯容自顾自地说下去,“喻姨嗑东西,也带着喻微哥嗑。喻姨死了,喻微哥没有。”
郑小舟心跳骤停。他看到沈斯容突然把头从膝盖里抬起来,圆睁着眼露出大面积的浅色瞳仁,冲他诡谲一笑,嘴角夸张地裂开。
“喻微哥真厉害。”
郑小舟把眼神飞快地移开。正常人见到令人不适的东西都会把眼神移开。沈斯容在烛光下的面容神似那种精工细作的洋娃娃,由于过于完美,显得不太像人。如果一个洋娃娃冲人露出这样一个笑容,没有人会选择继续盯着它看。
沈斯容见他躲避,神色突然阴郁下来。他倾身扑过来,头埋在郑小舟的肩骨上,牙齿撕咬他薄薄的的斜方肌。
“你害怕?”沈斯容奇怪地问道,“怕我还是怕喻微哥?”
郑小舟睫毛都在发颤,却咬紧牙关,一字不吭。
沈斯容的神色肉眼可见地麻木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郑小舟,慢慢地说道。
“你不可以怕他。”
“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郑小舟掀起睫毛轻轻看他一眼,发现沈斯容的神态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他脸色发僵,身体开始发抖,眼睛频率很快地四处乱看,牙齿渐渐开始格格地打颤。他嘴里一会儿嘟囔着“不行”、“不可以”,一会儿又带着哭腔呢喃着“怎么”、“不是”。他脸色苍白,瞳孔发散,看起来时而亢奋时而胆怯,嘟囔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用手反复地摸索自己的脸和脖子,好像上面有软体虫子在爬似的。隔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看到下身浊迹,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突然爆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哭叫,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弯儿,徒然地折断了。
郑小舟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恐惧。
郑小舟看到他飞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漂亮精巧的柳叶小刀,然后极其用力地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插。
时间混沌起来。
郑小舟闻到一股浓郁喷热的血腥气,那血蓬勃地溅起来,直直地喷向郑小舟头脸,来不及闭眼,左眼一片血红的疼涩,渗进去,又流出来。
突然,窗帘后传来一声巨响,玻璃稀里哗啦地全碎裂了。紧接着窗帘被粗鲁地拽了下来扔在旁边。郑小舟模糊地睁着右眼,依稀看到地板上一双沾了血的深棕色皮鞋。
鞋尖在烛火下发着淡淡的光。
第25章 不配
沈斯容白皙的手横握着那把柳叶小刀,毫无感觉地从腿上拔出来,垂下眼睑端详了片刻,在抽屉里拿出一块深褐色软麂皮布来,细致地擦拭那把小刀,直到刀刃重归雪亮,才把那块布重新放回抽屉里。
郑小舟看着他的大腿内侧鲜血汩汩地冒出来,疤痕凛凛的苍白腿根,一道盖一道的陈年旧疤,狰狞的不像是这个人身上应该有的东西。
郑小舟呼吸逐渐发紧,他看到那双皮鞋一步步走来了。半封闭的木床帘幔微动,喻微的脸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西服已经褶皱不堪,手背和脸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银丝眼镜握在手里,镜片濒碎,指痕斑驳。
他站在沈斯容面前,微微垂眼看着这个一丝不挂的人从抽屉里掏出纱布和酒精,熟练地给自己腿间伤口消毒止血。包扎完毕后,沈斯容半跪在床上,颀长的身体立起来,要拿蘸了酒精棉签给喻微脸上的创口消毒。
喻微盯了他一眼,沈斯容的手瞬间僵住了,一格格降下来,试图探过去给他的手消毒。
喻微平静地问道,“闹够了吗?”
沈斯容的动作定住了,他缓慢地歪了歪头,疑惑地看向那个垂眼看他的男人,略带委屈地反问道,“我在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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