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我杀了你!”严逐拿着一封白色的,上面有颗粉桃心的信封追出去。
陈连懵懂的抬起眼睛。
“这当年是校花啊!她写给我的你也收着!你坏了我的好姻缘!”
陈连气定神闲的拿走信封,拆开指着落款时间:“这是她高一写的,她和你一届,高二的时候就因为你行为不检点对你嗤之以鼻了。”
严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怎么了!我怎么不检点了!”
“你在教室脱鞋子之后,她就不喜欢你了。”陈连慢慢把纸撕碎,往垃圾桶里一抛。
“你完了我告诉你!陈连!你完蛋了!老子不会原谅你的!”严逐气鼓鼓的回屋,陈连沉下了眸子,从电视柜下拿了个垃圾袋,过了五分钟他俩打了起来。
付清缩着脖子,听不得那吓人的动静,她把厨房门给关了。
“陈连!”
陈连把装好的垃圾袋扎好口子,走的头也不回,丢进垃圾桶才上来,进屋他靠着妈肩哭哭啼啼的诉苦。
“好过分,把我的姻缘全斩断了,阿姨,这事你知道吗!”
付清点头,依旧在擀面:“阿姨知道,陈连喜欢你好久了,我看见过几次,他每天啊都起早去拿你桌子里的情书。”
陈连走过来,攥着严逐领子把他从妈身上撕下来:“你知道你桌子里面多脏吗,什么玩意都有,每天把我恶心一遍。”
严逐明明是受害者,怎么他还教训上了,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严逐哼了一声,拿起面皮包饺子。
芹菜牛肉馅的是严逐最爱,撑着肚子打了个嗝,陈连刚洗澡出来,横了他一眼就进屋了。
“阿姨出去散会儿步,你俩在家好好呆着。”付清把桌子收拾了才走。
严逐喝口水漱口,悄咪咪的走去房间,陈连背对他正在擦头发,走过去一把抱住。
“我错了行吗?我不该为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发你脾气!”说是道歉,语调一声比一声高,陈连拉开他手去卫生间放毛巾。
“喂!”严逐追上去,把门一带,扣上锁。
他房间里的卫生间不大,一个蹲坑一个洗脸台,他进来站的地方都紧张了。
陈连转身他刚收手,下巴一抬看着他:“不是我耽误你姻缘了吗?严大情圣?”
“拉倒吧,我女朋友那个能长久,受得了我的就你一个。”
初中严逐还交过女朋友,各个嫌弃他,分手的理由奇形怪状,但都是他的缺点,什么不爱干净啊,油嘴滑舌啊,不在乎她?之类。
陈连嘴角轻抽,哼了一声,眼看推开他就要走,严逐直接蹦他身上,腿圈住腰抱着他脖子,在嘴上亲了一下。
“别生气了,我错了行吗?”
陈连拧眉,抓他手臂:“一股芹菜味。”
严逐窝火了,“你没完了是吧!”
“有完,你下来!”
“我就不!”
严逐一手夹住他脸,咬在撅起的嘴上,下一秒陈连发力,手臂被抓开,整个人托抱起来,开了门把他丢床上。
陈连呼吸打在脸上,严逐挣了下身子,衣服在眼前被他脱了下来。
“还没好呢,你别……”
陈连冷笑:“你明天还有一天假。”
下一秒大腿一凉,严逐抬起腰,陈连一翻就把他压被子上。
腿被迫屈起跪下,他手把药膏揉了进去,拉开床头小柜,翻翻捡捡只找到半瓶大宝,拿起来倒了一滩放手里,按住他臀肉抹上去。
穴口还很肿,红色的一直往里缩,陈连把剩下的抹到自己性器上,膝盖往前挪了点,尖头抵上凹陷,平滑的刺了进去。
“嗯……”严逐低头看见的是膝盖上的裤子,内裤上还有反光的药,他伸手下去撸自己性器。
“你最好小声点,房门没关。”陈连把他上半身抬起来搂着腰,严逐看见了门没合上,开了一条小缝,他手按住嘴巴,把哼声压在嗓子眼。
但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严逐咬住下唇,手往后按。
“你知道……我多想在这张床上干你吗?”陈连手按住他胯骨,死死往里一顶,顶的人脑袋都仰了起来。
陈连低下头,紫红的性器在他白色的臀肉里穿插,他屁股翘起诱人的幅度,皮肤上的液体反着微亮的光。
“别射进去……”严逐反身喊他,“出来射!”
陈连嘴角翘起,咬着他嘴角,左手勒住他胸口,右手停在鼠蹊位置,捏着他一颗蛋,性器往里一埋,趾高气扬的射了进去。
全部射完陈连才拉出来,把他放床上,抽纸擦干净穿上裤子。
严逐抓着被子,五官皱起来,臀肉还在使力,吞不下的精一直往外涌。
陈连把纸盒丢在床上,掰开一边臀肉,暗色的穴口沾着不少精,用纸擦了,穴口收缩几下又粘上,如此反复。
“我帮你洗行吗?”
严逐抬手抓裤子,“不洗。”
陈连拽着裤腿不许他穿:“不洗拉肚子你别怪我。”
“可我不想动。”严逐委屈的撅嘴,脸埋进被子里。
“我动,你趴着就行。”陈连下了床,打好水过来,从里到外都给他洗干净,把他翻过去塞被子里,换了被套出去丢洗衣机里。
严逐看着他把沾着自己精的被套拿出去就知道完了,阿姨一定知道了。
“一边嫌我嘴里芹菜味,还一边搞我。”严逐侧躺着,怨愤的看着他。
陈连笑起来,“芹菜壮阳!”
作者说:
我得补补了,不然大儿子那不好交代。
爆字数了,下章少点,再次提醒,缘更。
(缘更意思就是,今天开心双更,明儿不开心单更,后天忘了不更,就反正,有更新就看嘛)
我这辈子可能收不到催更的消息,太勤快了,码字机我本人啊!
大儿子番外还没动……emm…
第10章
写手有点太快乐了
陈连大清早去上班,严逐爬起来,先打开他衣柜翻了一通,里面不少自己的衣服,吃完早餐回自己家,他家就在楼下。
冷冷清清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他妈改嫁之后再没回来过,这栋房子名义上和法律上都是他的。
严逐蜷在巨大的沙发里,墙上的照片是他爸爸,他爸爸死的那年他高二,意料之中的死亡,是因为肺癌,拖拖拉拉两年多才去世,所有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天葬礼没下雨,艳阳高照,除了奶奶没人哭,结束后他回家坐在楼梯上反应不过来。
心里知道那个概念,可他不想承认。说他冷血也好没感情也好,他觉得爸死的应该,他生活重心都是工作,耗损身体让妈给他买单,把自己这个包袱丢给了妈一个人。
陈连下课回来,挨着他坐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把严逐瓦解了。
“你以后见不到你爸了,就算带着呼吸机的他你也见不到了,他成了一捧灰。”
严逐那次和他打了最没出息的一架,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拽着他衣服擤鼻涕,哭的动静都吓到了他妈妈。
严逐妈因为一大堆事要处理没回家,严逐不想一个人在家,跟着陈连回去,占了他的床。
陈连把他拎起来一拳打在肚子上,带出去就是一个过肩摔。
严逐都被他打蒙了,不知道反抗,一个劲儿的哭,被他骂娘们。
压在床上逼他睡,严逐半夜想出去被他抱着腰,那晚严逐一夜没睡,他也是,第二天付清给他俩请了假。
严逐抓着他衣服不许他离开,他就抱着腰一整天,手臂麻了,没知觉了硬生生熬了过去,最后饿的没办法两人才爬起来吃了顿。
他们吃相难看到付清觉得面前是两头猪,而她是饲养员。现在两只小肥猪长成了俊小伙,成就感满满的。
严逐知道,就是那时候纯纯的兄弟情被捂馊了,那晚他硬了一整晚,就是不撒手,硬生生把兄弟情分捂成了基情。
现在估计一秒都忍不了。
陈连下班回去没在家看到他,回家来接,妈说在楼下陈连就又走了下去。
严逐家装的密码锁,因为他永远不记得带钥匙,输入密码打开门进去。
他在做饭,系着围裙,转头看见他对他露齿一笑。
陈连不敢吃他做的饭,因为他读大学那会儿请自己去吃饭,一桌人就自己吃了拉肚子,整整拉了两天,后来再也不敢吃了。
“那是因为我下了泻药,在你杯子里,谁叫你微信里那么多女生。”严逐说的十分有底气,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陈连关水,迅雷不及掩耳,撩开他衣服把湿巴掌按了上去,严逐瞬间卷成一团笑着求饶。
等吃完饭严逐要挨着他看电视。
陈连揉着他脑袋问他是不是想他爸了,他笑着应了声是。
严逐成绩一直很好,生活白痴但成绩一等一的好,因为他爸爸聪明,他爸爸是个研究员,昼伏夜出把身体消磨完。
严逐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妈劝他换个工作,他才能到哪都吃香,随便一个工作都比现在的轻松舒适,他不愿意,他进行的项目就快结束了,在庆功会上像颗枯草般倒下,最后查出肺部恶性肿瘤。
严逐会做医生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爸爸,成年之前最有印象的就是医院,病床上躺着的自己父亲总轻松的和他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