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眼睛都要鼓出来了,把他按床上坐上去,两手往脑袋边上一趴:“你说什么!”
“你喜欢大的。”陈连手顺着薄薄的白色衣料按到腰际,顺着弧线划到他身后。
严逐挪了挪腰:“咱俩做吧,没事的!”
陈连瞬间变脸,坐起来把他掀到一边:“好好恢复,就几天了,别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严逐抱着他枕头扭:“人家想挨操嘛,你怎么这样!”
“宝儿,听话,就几天了,等你眼睛恢复好。”陈连放低语气,把被子拉出来盖好,自己躺进去搂着他。
严逐把枕头往脑袋底下一塞,凑去咬他下唇。
禁欲这几天吻技进步了不少,至少不会犯喘不上来气的低级错误。
陈连手往自己身前一带,脑袋锁在他手肘里的严逐就带了进去。
严逐张嘴咬他胸口衣料,手摸着他腰线。
“别动啊,不然咱俩都别睡了。”
严逐缩回手,如果碰到他痒痒肉,这小心眼的也不会许自己睡了。
原以为这几天安安分分上班就好,陈连带队执勤,三班倒归家的时间和严逐错开,严逐医院接了个医疗任务他被紧急派了过去,在山村一待就是五天,回来时去学习的医疗团队刚走。
陈连站在医院门口,旁边是警车。
严逐攥着锦旗走过去,陈连看清他通红的眼睛怒气一瞬间冲了上来,把他攥去眼科紧急处理,戴上偏光眼镜才上车回去。
“医生不是说没大事吗,急什么。”严逐把破烂锦旗叠好塞前面柜子里。
“现在没恢复好以后反弹了怎么办!瞎了怎么办!”
严逐在他手臂上拍了拍:“不会的,现在医疗厉害,以后的医疗更厉害,我到时候装个人工视网膜也一样。”
“说的轻松……”
严逐侧过身靠着椅背,看着他,他脾气好像变大了,自己都无所谓的事他居然生气了。
陈连眼角瞥了他一下,偏光镜下看不见他的眼神。
“陈连,这几天贼他妈想你,你想我吗?”
陈连咬了咬牙,按下窗户,风一进来胸口的闷气就全散了,“嗯,不想你一天打五六个电话?”
严逐蜷成一团笑,等车停下攥着他衣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托着他下巴咬着嘴唇。
陈连手按住了他后脑勺,一瞬间占据主要地位,臂力惊人的直接攥着他皮带把人拎到了腿上。
“哎!”
“宝儿,咱来日方长。”
作者说:
一辆小火车缓缓开来————
第8章
写手很满意这章
晨光赶走半酣,陈连温柔挪开身上的人形抱枕下床刷牙洗脸,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受不了口腔里有别样的味道。
抽烟让他养成了每年洗牙两次的习惯,唯一的龋齿前不久也补好了,对着镜子呲牙,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整理好出来,严逐身体摆成大字压着被子,中间鼓囊的包是晨间的自然反应。
他刚结束半个月的住院医师,有两天假。
陈连坐在床边,啪一巴掌拍在短裤没遮住的肉上,严逐如虾一样卷成一个球,睁开眼看着他,脑袋慢慢挪到他腿上枕着。
半眯的眸子还带着刚起床的几分柔软,陈连手指按着他头皮,温柔的指尖只是害怕触到他起床气的按钮。
严逐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结束日夜颠倒之后给放了两天假,今天又是周日,陈连不需要值班……
合计完睁眼就坐起来,把短裤连带内裤脱了往地上一丢,单手抓着衣摆往上一扒拉,瞬间光溜溜,还把卷成一团的被子踢了下去。
陈连看完全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转过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下巴一点点吻下去,把衣服慢慢推上来,手掌摸着他分明的肌肉块。
陈连抱着他光裸的脊背,把他翻过来放在床上,吻着他嘴,手从肚子越过小腹停在性器上。
“有套子吗?”严逐攥着他搓成条的衣摆往上拉,陈连举起手随他脱了。
“买了。”
“拿来快点!”
陈连跪上床,窗台上放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方片的避孕套和瓶装润滑。
严逐劈开两条腿,因为小时候常打架的缘故,他韧带还不错,单手兜起卵蛋漏出干涩的穴口。
陈连把润滑挤到会阴上,伸手抹开,指头沾满了润滑顺利的刺进穴口。
严逐感觉到冰冷黏糊的液体抹满了下身,那种期待像心脏泡在老酒里似的,又醉又麻。
老酒即将开盖,漫鼻醉人的醇香。
阳光刺进床头前的窗户,光柱棱角分明的洒进来落到地上。
床上动情喊叫的是严逐,打开的大腿中央奋力的是陈连,他跪在床上,按着严逐的两条腿,每一下都在开凿深埋的宝藏。
严逐的腰在空中扭,有力的腹绷紧扭成一条有力的绳,弯曲拉直各有各的美。
“啊!操我!”严逐腰悬在空中,拱成一条弧线,双手按着他大腿上的肌肉。
无所谓白日宣淫,无所谓正午阳光,只想一场酣畅的性了结多年爱而不得的相思。
这是一次次的怦然心动堆砌而成的欢乐,十几年的默契,苦闷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们喷涌而出。
陈连额上的汗滚了下来,附下来亲吻严逐的嘴,喘着粗气问:“要休息吗?”
炙热的日光,他却是浓夜里月打的青涩芭蕉。
严逐穷追不舍的追吻,青涩却大胆的在风里摇曳。
那年十六岁在阳光下狂奔的少年,一瓶模糊的汽水被他塞进自己校服衣襟。
瓶身冰冷,却把心烫了个口子,他钻进来塞的满满的。
滋的一声,想化为塑料口被他含在嘴里,化为汽水被他咽下胸腹。
“严逐!”
“嗯……”严逐发现他气场变了,双腿拉的更开,他怀疑自己的肠肉里面已经被他撞碎了。
“轻……轻点……”
陈连洁白整齐的牙在皮肤上留下一串牙印和色情的吻痕,把他当成画布,要在上面画满自己的颜色。
严逐趴下,一条腿被他停在空中,他紧紧抓着脚踝,透过那道细窄的穴口将他捣碎。
脸埋进被子里,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刺激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顺着脸庞往下淌。
他们白日宣淫,无所顾忌的性交。
严逐的腰塌下去,漂亮的两个腰窝镶在两侧,陈连的手扣在上面,把末根紧紧贴了上去,性器抖着射了几泡精液,剥下来的避孕套沉甸甸的,当着严逐的面丢进垃圾桶。
严逐翻身躺好,双腿对他打开,上面的泥泞污浊都是他弄上去的。
陈连膝盖跪在床沿,手撑在他腰旁,探身吻他,身体压在他胸口上,皮肤贴着皮肤,热度和激动源源不断传过去,手摸到过性器,揉着打圈。
怎么让严逐兴奋,如果这是生理卫生课上的一道题那陈连能拿满分,第一次是在初三,陈连为他手淫。
严逐很快对于亲吻不够专心,偏头因为他动作而呼吸急促,最后腰腹一紧,直接射在他手里。
陈连手抬上来,食指上的精液按到他嘴里,按到舌头上。
严逐脸皱起来,陈连抽手吻上去。
确实没有那年汽水甜,尤其是他喝了一口的那瓶。
“趴会,别闹我。”
严逐把脑袋放在他胸口,里面心脏还在地震,轰隆隆的停不下来。
陈连手掌按着的是从十四岁开始的渴望,是无数次梦醒时的惊慌,还有无数次亲密动作后的窃喜。
“饿了吗?”陈连从余甜里回味过来,再和他接吻只怕其余牙齿也要坏了。
“嗯…”
一说饿严逐真的发现该饿了,看眼钟,已经十二点半了,他们九点起的,这人特么的体力太好了,张嘴咬他下巴上,舌头磨到了一点胡茬子,跐溜吸了口口水。
陈连捏着他下巴把他弄开,不解道:“你怎么涂口水放我脸上?”
严逐没想接话,坐起来腰一酸,扶着床榻下了床,踩了几下人字拖都没踩稳,光着身子往厕所去滚水。
陈连眉头微微一皱,拿好两套一样的衣服跟上去,衣服往洗衣机上一放,他洗澡门也不拉,仰头站在莲蓬下,张嘴接水漱口。
啧。
陈连后知后觉,这玩意早上没刷牙没洗脸就先耍流氓了。
抬腿走上前。
严逐被推出水流一脸诧异,蝴蝶骨和臀尖抵到墙的同时呼吸也被抢走。
一条腿被强制抬起来踩在马桶盖上。
“还来!?”严逐把他脸都推变形了,眼睛睁大。
陈连刚刚过水脸上还留下水渍,一个粗旷的男人情欲正盛,抓住他手腕按到墙上,重新堵住他的嘴。
严逐空闲的手按着他肩,想把腿收回来,他另一只手直接越过性器抵达穴口,两指已经刺了进去。
“牲口!”严逐被他翻过去按在墙上,手臂被他抓着,肩头抵着硬墙有些疼,身后他笔挺的器官已经进去了一个头。
“畜生玩意!陈连!”
“接着喊,”陈连一个挺进,死死嵌进去,用全身的力集中在一点上,他毫无反抗余地,“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