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因一看标题,《驯龙高手1》。
纪时因家里没有高脚杯,闻骋就用马克杯给两个人倒了酒。纪时因觉得有些抱歉,但闻骋没什么所谓,拿着杯子喝得很开心,还兴致勃勃地表示这是他最喜欢的水果味。或者准确地说,他今天无论做什么都很开心。
影片的确好看,恰如闻骋所说。纪时因不怎么喝酒,哪怕度数不高也喝得他有些晕。
电影播放完已经将近十点,纪时因头昏脑涨,让闻骋先去洗漱。
等到纪时因也洗完澡出来时,客厅的灯已经被人关掉了。
他摸索着朝卧室走,推开门,卧室的灯也关着。闻骋只打开了台灯,正背对他站在卧室中间,不知道在做什么。
纪时因被酒精蒸着,忽然感觉不对,就没有再向里走,站在门口轻声唤:“闻骋?”
如果他在这种时候,能够稍微上一些心,能够想起过去闻骋留宿的夜晚,想起他在凌晨莫名其妙惊醒时床边的眼睛,在这里及时喊卡,事情也许不会落到后来的地步。
但是他没有。
闻骋倏地转过身来,他鼻梁和眉骨都很高,昏暗的灯照着,反而在脸部投下阴影,看不清眼睛。只见两点光,亮得灼人,隐约透出偏执的热切。
“纪老师。”
他握着一个小小的瓶子,脸上露出了纪时因从未见过的神情。
“这是什么?”
第11章
夏日蝉鸣的夜晚,纪时因落入寒冷彻骨的湖底。
闻骋攥着那个粉色的瓶子,死死将他盯住,一步步危险地逼近他。
纪时因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对方走到面前,任由闻骋捏住他的肩膀。
“这是什么?纪老师?”闻骋握着他一边肩膀,把瓶子举到他眼前,质问他,每个字都是锋利的刀刃,反复从纪时因纤薄的骨上削下血肉。
纪时因哆嗦着,他想要摇头,身体却不听使唤。他又去抢那个小瓶,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闻骋反手把瓶子藏在身后,身子一点点压他更近。
“我······”他竭尽全力,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变调的人称代词。纪时因的双唇颤抖着,在下一秒被吻住。
闻骋含着他的唇,盛怒般地狠狠嘬吮。纪时因的牙关张开着,他便顺利地长驱直入,将所有细微颤抖都淹没在温存里。
纪时因茫然地睁着眼睛,仿佛在遭受一场酷刑。
脑海里埋葬过的所有声音都在刚刚的一刹那复苏,尖刻恶毒地嘲讽他,鞭笞他的卑劣和不知检点。
其实从纪时因选择站上钢索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注定将面临这样的窘况,丑事终会大白,他也早已接受自己丑陋的事实。然而他万万不希望的是,这一切发生在闻骋的面前。
他本就不应该触碰高压线,是他罪有应得。
纪时因可悲地沉浸在自我忏悔中难以自拔,他眼前昏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闻骋抱着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曾作出反抗的纪老师,跌跌撞撞将他按到床上,一边继续亲吻他,一边剥他的衣服。
纪时因很白,不怎么见阳光的地方更是。闻骋的大脑被奇异的兴奋支配着,令他失去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他两手抓住两边的衣领,用力一扯。
纽扣崩了满地,滚着,弹着,落得到处都是。纪时因的胸膛同样渐渐布满斑驳,狼藉一片。闻骋在白皙的皮肤上嗅吻,引得他身躯覆压下的腰肢轻轻颤抖。
纪时因睁着眼睛,茫然地瘫软在对方身下喘息。
唇舌一路下滑,伴随着作乱的手指,沿途点燃沸腾的火。蜿蜒滑至肚脐下方,闻骋跪在床上,分开纪时因的双腿亲吻。
不常见光的私密处被宽大的手掌反复抚摸,闻骋吮红了老师大腿内侧的皮肤。
他狂乱地以野蛮征伐,也卖力取悦着他的纪老师。口里含的宣软皮肉发红发烫,闻骋挑起眼睛,看到纪时因眼侧有两道湿痕。
心跳恍恍然漏掉一拍。
他爱怜地凑上前,沿着那道痕迹徐徐吻上去,嘬去每一颗咸涩的泪。闻骋呼吸急促,小声说:“纪老师,你别哭。”
“纪老师。”他唤着,重新贴住对方柔软的嘴唇。
纪时因就在这时苏醒。
闻骋火力旺,怕热,所以他留宿时,纪时因会把空调温度调得略低。而此刻纪时因的胸膛赤裸,皮肤上因为空气中的凉意而浮起微麻的触感。乳尖饱受磋磨,在闻骋火热的目光下发生羞耻的变化。
他横陈着,双腿被分开放在闻骋腰的两侧,睡裤丢到一边,像砧板上的鱼。闻骋下面鼓鼓囊囊的,抵在他腿根处,灼人得很。
闻骋正亲吻他、抚摸着他。
纪时因受惊般弹起,闻骋的手正落在他小腹处,轻易把他的身躯按下,掌控在手中。
“你······”纪时因挣扎着逸出粘腻的一字,就又被闻骋拽入爱欲的深潭。闻骋受欲望驱使又随心所欲,占据所有深藏的角落。
闻骋热腾腾的呼吸里掺着一丝起泡酒甜蜜的微醺,在唤醒的同时又麻痹纪时因的神经。他年轻的学生发狂地吻他,抚摸他的任何一处。
装指甲油的瓶子被闻骋随手扔到一边,随着床面的上上下下起伏,滚到纪时因脸侧。
闻骋在他后颈处缠绵地吻,含着他的喉结,吮吸到耳畔。他像那种听话的大型犬,无意识的撒娇总让纪老师招架不住。然而在他们相识的三个月里,任何时候的闻骋都从不曾像此刻一般难缠。
年轻气盛的兽撕咬他的耳垂,纪时因的脸便被迫偏向一旁,他眼里泛着水,呼出的热气都断断续续。
那瓶指甲油贴着他的脸,粉色衬着人,画面落在闻骋眼里,显出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猎物束手就擒。纪时因浑身绵软,几乎失去任何挣扎的余地。
闻骋的手流连过所有会令他战栗的地方,沿着后腰的弧线缓缓摩挲,探入内裤里,捏住他的臀肉。
纪时因徒劳地用手抵着闻骋的胸膛,他最后一点力气都经由口齿被抽干,闻骋含着他的唇舌吮吸,咂弄出水声。手也在身后作乱,没轻没重地掐他,令他受不了地抬臀,也因此贴紧闻骋的胯下,顺了对方的意。
水声愈发粘稠,他们经液体连接,随即彼此交融。闻骋轻轻咬一口他的下唇,之后用力含住他,退开时发出响亮的一声。
纪时因在他的掌控下失神地战栗。
“甜的。”闻骋舔着嘴唇,像是在细细回味。他又露出那种有八颗牙齿的笑容,在身后纠缠的手指缠绵地、缓缓钻进臀缝之间。
“呃······”纪时因皱着眉重重一喘,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几乎在下一秒忍住所有反应。
时至今日,他明明早已被剥去最后的遮羞布,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全然赤裸地暴露在闻骋面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仍旧在悲哀地自矜着。
“纪老师······”闻骋不死心地贴着他亲吻,撩拨他的嘴唇,下面的手指反复摩擦最柔软的嫩肉,想要再听那样的声音,“叫出来······”
纪时因闭着眼睛摇头,睫毛颤抖着,被水汽沾湿。羞耻感填满他的大脑,所有退路都被封死。他雌伏在闻骋身下,听到粗重的喘息,听到塑料制品被打开发出“呲啦”的声音。
“不······”纪时因在他身下发出微弱的声音,闻骋充耳不闻,他把那一小袋里面的液体全倒进手心里温热,然后循至身后,在穴口处画圈。意在放松,却让那小口夹得愈发紧致。
“纪老师,你要放松。”闻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纪老师白皙的手勾在他衣袖上,那上面曾经涂抹过怎样娇艳的颜色?
闻骋被自己的想象撩拨得近乎发疯,他用腿压住纪时因不让猎物逃脱,令那双漂亮的手在一个瞬间骤然攥紧他的衣袖。
后面的手指狠狠捅进去,带着微凉的液体,插进深处。
“你······”纪时因慌乱地睁开眼,他高度近视,眼里又含着水,只看见闻骋一个模糊的轮廓。闻骋的手在他身后作乱,反复挑拨、胡乱摸索,把他从内而外地打开。
后面被撑得很大,闻骋把两根手指分开,冰冷的空气就争先恐后地灌进去,充盈内部,饱满而空虚地折磨纪时因的神经。
闻骋让自己的老师瘫软在身下,化成一掬水。他扯自己的裤子,可观的尺寸跳出来,灼烫地抵着纪时因的腿根。
纪时因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他被脱去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蹬着腿向上逃离。床咯吱作响,闻骋冷酷把他拽回来钳制着,让细瘦的腿完满嵌入臂弯里,他就势压下去,将硬着的东西抵到纪时因颤抖的小口上。
纪时因已经近乎崩溃,他被闻骋压在身下,所有物件都在他眼前转着,在闻骋顶入的那一刻,他的泪又一次滑落。
闻骋握着他纤细的腰,一点点欺近他。没有被手指触碰过的地方也被迫打开,闻骋的胯部贴住柔软的臀,慢条斯理磨弄。
“纪老师,你好紧。”闻骋重重地喘,呼吸全喷在纪时因脸上,腰部的动作一点也不见含糊。他揉捏着老师的臀,又满足地喟叹,“你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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