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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风云之雄图霸道 (晏央)



“公子说的是,是小女子执着了。”说罢,又道:“有些事,往日里我找不到人说,今日竟让公子做了我的听众。”也许正因是过客,反倒不在意自己的心情被听了去。

相逢于一场大雨,雨后,自当相忘于江湖。

嬴政正调理内息,闻得此言,开口道:“无妨。”

“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往日在家中,却总也感受不到此等意境。如今倚在亭中听着这雨声,我只觉心中宁静舒畅,竟比往日还要快活。”女子的声音中果然带了小小的喜悦。

“原是各人追求不同。”有人追求风平浪静,有人追求海阔天空,而嬴政自一开始选择的便是一条充满斗争之路。为求武艺上的进益,他与人斗,为求寿数上的突破,他与天斗。

有人向往轰轰烈烈,有人喜欢平平淡淡。嬴政觉得,自己怎么也不会是后者。

不知怎么的,在女子说完那些话时,嬴政想起了聂风。若是聂风在此,怕也是很喜欢这等生活。

雨整整下了两个多时辰,从午时下到傍晚,方才有鸣金收兵之意。

嬴政状似不经意间往某处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那女子对着嬴政道:“公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嬴政点了点头:“请便。”

待女子曼妙的身影远去后,嬴政目光投向虚空中:“还不出来么?”

两人一左一右地走了出来,左边的青年长发过肩,此时被雨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看起来颇为狼狈,他身着一袭白衣,完全被淋湿,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上的线条隐约可见。只有那张隽秀的面孔,毫无血色。那双漂亮的黑眼睛此时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霭似的,失了神。

另一人身着宝蓝色衣衫,黑色的短发同样湿哒哒地垂在耳际,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颓丧。偏偏他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有当他望向嬴政之时,那眼神才略微有所变化。可这种变化绝对不是见到师父的欣喜。

“师父,那个姑娘…是谁?”不知是不是因为淋了雨寒气入-体,问出这句话时,聂风觉得自己的牙关都在打哆嗦。

眼见聂风这副狼狈的模样,嬴政眼神动了动,而后不动声色地扣起了手指:“她是谁,与你有何关系?”

聂风闻言,面上最后一丝血色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他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这么久时间以来,他都没有在嬴政的身边看到女人,他以为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果然是他天真了吗?

“现在该朕问你们了。你二人来此作甚?”嬴政的目光在聂风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又落在了步惊云的身上。

与聂风的失魂落魄不同,步惊云此时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受,正抑制不住自己的满身戾气,他牢牢地盯着嬴政,“若是我们不来此处,恐怕还不会知道,师父居然有此等‘雅兴’!”

说完这话,步惊云上前,狠狠地伸出手抱住嬴政,就要将自己的唇往嬴政的唇上送。看到刚才那一幕,再加上嬴政毫不否认的言语,步惊云已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眼见着一直小心翼翼面对的师父即将属于别人,他已顾不得此举是否会引起嬴政的反感。

想要完全地占有师父,想要将师父按在身-下狠狠地侵-犯!想要让师父只属于他!

这一刻,步惊云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无比明了自己的心意。而他选择了顺应自己的心意。

步惊云如同一头择定了猎物的野兽,扑上来便要进行一番撕咬,重重的鼻息喷洒在嬴政的面容上。嬴政伸手扣住步惊云的下颚,竟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你今日挑战朕的忍耐力,日后可不要后悔。”

说罢,单手压制住步惊云所有的动作,反客为主,朝着步惊云柔软的双唇上重重地吻去。激烈的唇舌纠缠,粗重的喘息,唇舌间翻滚着铁锈味。步惊云想要夺回主导权,却屡屡被嬴政压制,如同一只被捕兽夹抓牢的野兽,再是挣扎,也逃不过猎人的桎梏。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或者说是一种另类的标记。

嬴政前世阅女无数,自不是步惊云这种莱鸟能比的,终究是嬴政技高一筹,步惊云被吻得只能缴械投降,憋红了一张脸,直到嬴政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他,他才在一旁连连喘气。

聂风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在亭中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迷茫之色渐渐淡去,眉宇间被一抹坚定充斥。

他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了嬴政的腰,将头暧昧地搁在嬴政的肩上,轻轻地嗅着他脖项间的气息,对步惊云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

明明是他最先发现对师父的心意的,凭什么要把师父让给云师兄?唯有师父不行,绝不能拱手相让!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头在自己的脖项间不断的游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项侧,嬴政道:“你这是在gou引朕吗,风儿?”

埋在嬴政项间的聂风抬起了头,闷闷地道:“师父认为是,便是了。”

“你好大的胆子。”步惊云在一旁喘息,嬴政却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意味不明地侧过头看着聂风。那深不见底的黑眸让聂风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却又更为坚定地覆了上去:“既然云师兄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师父,是在嫌弃风儿不如云师兄吗?”

感受到身后之人伸出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着自己的脖项,嬴政道:“你好大的胆子。”

顷刻间,聂风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人揽着腰部,上半身倾斜地倚在半空中,必须得靠着腰间的双手,才能够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嬴政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稚嫩不再的脸庞。毫无疑问,这张脸庞是十分俊美的,很符合他的胃口。

“朕给过你机会。你日后若是再想反悔离开,也没这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聂风便感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流血了,不过,他却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天色已晚,聂风与步惊云二人皆是浑身湿嗒嗒的,显然不适合再继续赶路。

嬴政三人便寻了处破旧的寺庙,在里头升起了火,令步惊云与聂风褪□上的衣服,放在火上烘烤。

不是不能够直接用真气烘干二人的衣服,嬴政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

眼见着聂风在他的面前赤-身luo体小小的羞涩,嬴政便觉得十分有趣。

步惊云则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胸肌袒-露在嬴政的面前,一副你愿意看便看的模样。

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胸膛缓缓流下,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

嬴政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他在处理正事的时候一向都十分节制。在有紧要的事需处理时,他甚至能给暂时忘记自己。

比如从前随军出征时,他很少饮酒,从不纵-欲。即便饮酒,也是因为北地气候严寒,需要喝点酒暖暖身子。

如今对手是神秘的天门门主,且很有可能与千年前的那个神秘势力有关系,嬴政丝毫不敢大意。

聂风与步惊云既然来了,嬴政倒也没有非要赶他们回去,只是叮嘱他们万事多加小心,切莫意气用事。实则,他心中也是存了让风云历练一番的念头。风云如今的实力也不算低了,他没必要像保护雏鸟一般把他们兜着。

先前没有向任何人阐述武帝陵墓之事,一则因为此事实在不好解释,二则若是被天下会的人知道了,定不会同意嬴政单独前来,届时人多了反倒打草惊蛇。

聂风什么也没要问,只是有些忧愁地望着嬴政:“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够把那些过往之事告诉我们?”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是谁率先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何时你有能耐查到了,亦或是你让朕心甘情愿将一切宣之于口,你便会知晓。”那些藕断丝连的秘事,无一不牵连着他的前世。嬴政现下的确有些喜欢步惊云与聂风,但这些喜欢还不足以让他将重生的秘密和盘托出。

就着找来的废弃的锅盔,嬴政高温洗干净了,煮了些热水给步惊云与聂风发汗,自己则坐在一旁,就着刚刚抓来的野兔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喷香的味道。

闻着这股味儿,风云二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吃吧。”嬴政将烤好的肉分给他们:“没有调料,味道或许不会太好,且先忍忍。”

吃着师父亲手烤的肉,聂风只觉心中被满满的幸福充盈,哪里还会在意这肉是否因为没有盐而寡淡了?

就是步惊云,虽嘴上不说,却也将那肉吃得干干净净。

事后,嬴政又熟练而迅速地做起了善后的活计,这让风云二人相当不自在:“我来吧,师父。”聂风道。

明明他们才是徒弟,哪能让师父一直伺候他们?

“就你和云儿的那个速度?罢了,朕早些收拾好,我等也好早些休息。”

聂风听得面红耳赤,心下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好生练习练习做饭与收拾东西。

步惊云忍了忍,终是没忍住,问道:“师父经常做这种事?”

师父往日在天下会养尊处优,理应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的事,可他却偏偏做了,做的熟稔无比,仿佛经历过千百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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