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入秋了,陈酿想着要给陈铮买几件衣服,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一天就能变一个样,不过几个月,之前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
宋晟屿曾经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干不出这种事,陪着另一个人逛商场,给小孩子挑衣服。而事实上,他跟着陈酿这里挑挑,那里逛逛,不时还会被咨询一下意见,问哪套比较好看,宋晟屿觉得先前那个荒诞的梦境又浮了出来,好像平凡的三口之家生活又套在了他身上。
逛了快一个小时,陈酿给陈铮买了两套,想顺便给梁修远买一件,怕自己这么做太冒犯,还问了问宋晟屿。
宋晟屿听到了又不声不响看了他一会儿,快要把陈酿看毛了才说:“没问题,他会很高兴的。”后来陈酿才知道梁修远的父母在国外闹离婚,迫不得已才把他送回国内让宋晟屿看一段时间,但宋晟屿自己忙,也不是会带孩子那种类型,梁修远每天只跟佣人一起,缺少很多来自长辈的关爱。
陈酿给自己买东西挺随便的,给孩子买衣服倒是很舍得。陈酿刚才拒绝了宋晟屿付款的提议,或者说是按住了他要掏卡的手,说:“不劳烦宋先生。”宋晟屿看他穿着普通的衬衣牛仔裤,刷卡时眉头也不皱,忽然就想问问陈酿一个过继的孩子,值不值得。
但他最终也没问,因为到目前为止相处很愉快,不想因为一点好奇心破坏这个和谐的气氛。
梁修远收到了陈酿给他买的衣服果然很高兴,去吃饭的时候都想跟陈铮一起挤着陈酿坐,全然忘了谁才是亲老舅,被宋晟屿威胁意味十足的看了一眼,才乖乖滚回自己的座位。
这里桌子有点高,陈铮被陈酿抱在腿上坐着,用勺子吃陈酿给他夹得小肉丸。梁修远也想吃,够着身子去夹,又不太会使筷子,够了半天没够到,求助似的看着宋晟屿,“舅舅......”
宋晟屿“啧”了一声,给他夹了一个,没一会儿想吃别的,又再次求助他,第三次的时候宋晟屿终于不耐烦,夹着他的胳肢窝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梁修远见他和陈铮一样了,高兴地筷子都要戳到宋晟屿脸上。
一顿饭光顾着照顾两个孩子,陈酿和宋晟屿都没怎么吃饱,中途陈酿接了个电话,是王莹打过来的,说她妈给她寄了老家的特产,要给陈酿送些过来。
陈酿估算了一下时间,跟王莹说自己几点在家,陈铮在旁边听见了,就扑闪着眼睛问陈酿:“姨姨?”宋晟屿的目光顿时射了过来。
陈酿举着手机让陈铮和王莹说了两句,挂了电话就见宋晟屿目光深沉望着他,“有约?”陈酿没多解释,点点头,”一个朋友。”
吃完饭就差不多该道别了,宋晟屿趁陈酿走在前面,问梁修远不是说有玩具要给小朋友,梁修远顿时激动起来,死缠着要陈铮跟他回家拿玩具,大有陈酿不答应就坐在地上哭的势头,陈铮许久没和朋友一起玩,也很依依不舍的望着他。
宋晟屿便提议可以让陈铮和梁修远住一晚,明天再送回来,当然了,最好是他这个父亲也留宿一晚,跟着小孩玩了一天,晚上可以睡在大床上,玩点成人的游戏。
谁知道陈酿思索了一会儿,答应让陈铮去梁修远家住一晚,他回自己家,明天再去接陈铮。宋晟屿不免想起上次留宿的光景,觉得陈酿赴的不是一般的约。
陈酿仔细叮嘱陈铮要懂礼貌,不要乱跑,又客客气气的跟宋晟屿说:“麻烦宋先生照顾了。”宋晟屿“嗯”了一声,不知为什么脸色更冷了。
王莹给陈酿带了她妈妈自己腌制的咸菜和一些土特产。陈酿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看到熟悉的东西也有些怀念,跟她聊了会儿天。
王莹提到自己新交了个男朋友,说下次一起请陈酿吃饭,又问陈酿以后的打算,有没有中意的人,陈酿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但他并没能抓住,于是只好露出个冷淡的笑容,“以后再说吧。”
送走王莹,陈酿把东西放好,刚要去洗澡,就听门铃响了起来,还想是不是王莹忘了什么东西,一打开门,就见宋晟屿气势逼人的站在门外,面容冷峻好似讨债。
“你怎么来了?!”陈酿吃惊的望着他,宋晟屿裹着夜风和淡淡香水味的身体压了过来,捏着陈酿的下巴,语气森冷道:“捉奸。”
说完便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宋:是不是又可以搞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的大D已经饥渴难耐!
陈:戴套。
哇你们好热情好可爱(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嘴已经亲肿了。看到有小可爱问微博,我只是个爱ghs的小透明罢了,等写完了再看叭免得你们骂不到宋晟屿来骂我(不是)
第21章
客厅窥探的灯光被拐角的墙挡住一半,把狭窄的玄关照得暧昧不清。上次黑灯瞎火,宋晟屿进门的时候听话脱了鞋,这次灯光朦胧,陈酿话都没来得及说,宋晟屿就解了皮带。
门到客厅只有几步距离,宋晟屿连一步都不想走,把陈酿压到墙上,舌尖深入口腔,吻得他几近窒息,松开陈酿的时候,他差点以为宋晟屿不是来讨债的,而是要催命。
陈酿气没喘匀,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皮带缠绕在一起, 紧紧捆在身前,罪魁祸首正低头认真检查,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又扯着手腕试了试。
“宋先生这是想干什么?”陈酿红唇泛着水光,语气慵懒,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被人禁锢着,不经意间把后半句说得缠绵悱恻,好似他才是那个捕猎人。
宋晟屿果然上钩,冰冷的眸子里寒霜散尽,火苗骤然窜起,他亲昵的与陈酿蹭着鼻尖,互相分享彼此的呼吸,又揽着陈酿的腰让他更贴近一点,一手拉开了他的裤链,“干你。”
陈酿捆在一起的双手撑着墙,褪去裤子的双腿分开站立着,衬衫纽扣被全部扯开,下摆因为向前趴伏的动作跃起,露出挺翘的臀尖。
他低着头,看到自己在空气中突兀挺立的乳头,光滑的双腿间翘起的淡红性器羞答答的吐着水,他的腿间跪着一只膝盖,陈酿不由自主的想,自己的水滴上去会不会洇湿了上好的布料。
一只手自后方伸过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没有一丝多余的豁口,这只手握惯了昂贵的钢笔和精致的刀叉,此时握住了陈酿的性器,五指缓缓收拢,只是抚摸,并非撸动,拇指和食指轮番摩挲吐水的精口,磨得陈酿哼出沉闷的低喘,然后带着液体把柱身也蹭满黏腻,又如来时那般慢慢退了回去。
五指游过垂着的两个精囊,陈酿感到被轻轻地捏了一下,两个穴口就受惊的瑟缩,宋晟屿离得极尽,恰好目睹了花口颤动的这一幕,眸色更加深沉,他的指尖继续撤退,还湿润的指尖揉过肉缝中的花核,穴口一阵收紧,等再次绽开,水光就更泛滥了些。
陈酿的双腿分得更开,腰塌得更低,赤裸的下身近得能感受到宋晟屿呼出的热气。
几乎每一个恩客都曾怀着好奇心观察过陈酿的下体,他们或是想要更深的亵玩,或是想要说点什么来取乐,手指、阴茎和其他的玩具都进去过,陈酿像一个新奇的容器,每一个玩家都能往里面放东西。
因为陈酿在恩客眼中是低贱的,花钱就能上的,所以他的尊严和快活并不重要,只要付钱了,可以尽情凌辱,操弄,不用担心他会难过,好像眼泪只是表演的一种,和他的喘息浪叫没有什么区别。
陈酿忍受过的并不少,他觉得这和往常的每一次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在察觉到下体湿热的舔弄时,他以为宋晟屿疯了。
他曾跪在别人膝下张大了嘴,却没想过会被人提着腰舔穴。
宋晟屿站在门口按门铃的时候就怀疑自己在发疯,他自认纵横情场多年,不说得意也不曾失意,没有什么尝过就念念不忘的,偏就是一个陈酿,一举一动都有别人调教出来的痕迹,让他翻来覆去吃了一夜,没多久又犯馋。
他故意晾了陈酿两个星期,还以为他会主动来找自己,毕竟他对人也算温柔,给的也不少,谁想到两周一过,陈酿就真的像只是跟他做了一次交易,买卖结束便回到了原地。
怎么还回得去呢?
宋晟屿恨恨的想,陈酿手段高明,故意吊着他,在外就像礼貌的陌生人,一关上门就主动勾引,好像他多渴望自己似的,他动情的脸足够漂亮,眼神却足够清醒。
多可恨啊,好像他要的只有宋晟屿的钱,其他的一点也不稀罕。
宋晟屿一手把臀肉掰得更开,半张俊脸像是埋进了陈酿身体里,手指还在捻着陈酿顶端的小蕊,舌头已经把流出的淫水都堵了回去。
宋晟屿没给人口过,上次情动之下含了陈酿的水算是唯一一次,他无师自通,有力的舌尖拨开紧缩的穴口,顶进媚红的软穴,穴肉翻涌着挤到舌尖,淫液放荡的泡着宋晟屿的舌头,再化作他的津液一并被吞咽下去。
舌头变成了另一根性器,勃发着浅浅戳弄着陈酿的湿穴,他的腰没人按也软了,额头抵到了墙上,脸不因为接吻也红得要滴血,他颤抖着咬住下唇,没一会儿又经受不住的叫出声,一丝演技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