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沉溺,那或许是他想象出的温柔就尽数消散。肖衢像个冷血的征服者一般在他身体里肆意征讨,汗水一滴一滴坠落在他身上。他被操弄得不断呻吟,赤裸的后背随着激烈的抽送有节奏地在地毯上耸动,仅剩的理智令他最大程度分开大腿接纳肖衢,包裹着肖衢的那处却本能地绞紧。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自己摇晃着的耻物。它早早挺立,肿胀的前端因为不断涌出的晶亮液体而显得光滑发亮。肖衢从来不会用手抚摸它,此时它却不知羞地蹭着肖衢的腹部。
他的脚趾早已在阵阵快感中蜷曲痉挛,双手极想握住难受至极的耻物,但调教师的话始终在耳边——如果肖先生没有发话,你不能自己碰,你要让他看到他被他操到射精,最好是失禁。
耻物一阵颤栗,越来越多的液体涌了出来,快感像针一般刺激着神经,他两手徒劳地在地毯上摸索,手心的汗浸湿了白色的羊毛,手臂上经络暴起。
淫液从前端射出,弄脏了他与肖衢的小腹,黏腻的触感与情色的画面让肖衢蓦地一顿,接着是更加凶悍的狠操猛干。
他的呻吟渐渐捎上了哭腔,求饶时一双眼睛被情欲染得诱人至极。肖衢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架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翻成趴跪的姿势,拔都没拔出来,便开始了第二轮。
体内的精液被操成了细沫,被雄壮的茎身带出,在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糊了一圈。
他将脸埋进地毯里,已经被干得没有办法思考,好像整个身体都成了肖衢的附属品,一切感受与行为都由肖衢支配。
做到神志不清时,肖衢将他架了起来,压在落地窗上,除了快感,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连什么时候被操到失禁都不知道,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使昂贵的地毯彻底报废。
最后一次,肖衢在高潮之前退了出来,尽数射在他胸膛。
他半睁着眼,大口大口喘气,身上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不是汗水,就是其他。
肖衢站在他面前,眉间紧蹙,眼神极深,不知正在想什么。
他缓过一口气,强撑着爬了过去,按照从调教师那里学来的“本分”,贴在肖衢腿上,乖巧地舔舐附着在内侧的精液。
肖衢再一次抓住他的额发,凝视片刻,将他抱了起来。
他躺在浴缸里,抬头看站在花洒下的肖衢。肖衢闭着眼,微扬着头,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须臾,肖衢抹掉脸上的水,半侧过身,与他目光相触。
他险些以为看到了多年前的肖衢。
肖衢走近,站在浴缸边俯视他,那具完美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于是几乎是一瞬间,他前不久还被操到失禁的地方又有了反应。
他羞恼不已,连忙低下头,夹紧双腿。
“地毯弄脏了,今天太晚,大家都睡下了,明天才能清理更换,你换一间房睡。”肖衢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耳根热得难受,知道脸颊肯定红得要命。
原来生得白也有烦心事,脸红心跳时再明显不过,不似自己以前黑得像碳,脸再红也显不出来。
肖衢说完拿过浴巾,在腰上围了一圈,没有等待的意思。
他回过神,连忙喊:“肖先生。”
肖衢的声音漫不经心,似乎还有点烦躁,“嗯?”
“换哪间房睡呢?”他站起来,因为腿软滑了一下,险些磕在浴缸沿上。
肖衢皱眉,“小心。”
“大家都睡下了,其他房间……”他本来想说其他房间没有做过扫除,说到一半才想起别墅每天都有人负责打扫,自己的话一听就是撒谎。
肖衢沉默了几秒,道:“那今晚睡我房间。”
他惊讶地睁大眼。
自己笨拙的谎言竟然没有被当场拆穿。
“怎么?”肖衢冷声问。
他用力摇头,迅速从浴缸里迈出来。刚才没磕着,这回却因为太兴奋,脚底打滑,身子一斜,就向地面撞去。
但撞进的,却是结实的怀抱。
肖衢搂着他,威严而不耐,“说了‘小心’,你没听到吗?”
“我……”他被震住了,不由得缩了一下。
片刻,肖衢叹气,“穿上衣服,自己过来。”
他一个人在浴室站了半天,清醒之后裹上睡衣就奔去三楼,动作之迅速,几乎感觉不到后方的疼痛。
这是他第一次来肖衢的卧房。
其实这也不算肖衢的卧房。
肖衢常住的家不在这边,只是有生理需求需要他满足时,才会过来住一晚。
但即便如此,重生回来能与肖衢睡在一起,他也很满足了。
卧房的床很大,他时刻记得自己只是个少爷,没敢跟肖衢靠得太近,一夜都挂在床沿。
但这一夜,却是近来睡得最安心的一夜。
清晨,他醒得早,悄悄偷看,见肖衢还没醒,便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趴在肖衢胯间,来了一次叫醒服务。
从被子里出来时,他嘴唇红润,唇角留着一点浊液的痕迹。肖衢沉沉地看着他,离开之前,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侍者们换掉了弄脏的地毯,他不能一直赖在肖衢的房间里,只得回到自己的卧房。
不知是不是窗外的阳光太刺眼,他在地毯上坐了许久,渐渐觉得眼睛有些难受,一揉再揉,也看不清外面的景物。
第12章
中午,肖衢倚在办公室的靠椅上闭目养神。
助理来过一次,轻手轻脚地将窗帘拉上大半。没被遮住的光呈一道斜线照入室内,不偏不倚洒在宽大办公桌的一角。
那里,放着一个有些年头,却始终纤尘不染的相框。
相框里的人身材颀长,高挑俊朗,正皱着眉整理军礼服。他留着板寸头,绝不是秀气的长相,但利落的眉眼与健康的小麦肤色相得益彰,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看上去却英气逼人。不过他的表情却是臭着的,乍一看有些凶悍,若仔细瞧,却能发现他眼中藏着掖着的,邪气的可爱。
肖衢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相框里的照片。
阳光停留在相框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整间办公室几乎都笼罩在阴影里,唯有相框,与相框里的人在发光。
肖衢心头一震,倾身拿过相框,眼神刹那间变得温柔深沉。
他伸出手指,虚虚地摸了摸。玻璃镜片的触感很光滑,却也很冰冷,仿佛在提醒他——盛羽早就不在了。
他垂下眼眸,低沉地叹了口气,将相框放回原位。
但目光,却无法轻易收回来。
照片里的盛羽只有21岁,与18岁刚离开他时相比,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军人的气质与担当。
他却没能亲眼看见这样的盛羽,就连这张照片,也是发小帮忙偷拍的。
这是盛羽牺牲前,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
一晃已经8年,当年初闻噩耗,以为自己大概活不下去了,如今只觉岁月匆匆,一闭眼一睁眼便又是一天。
不过按部就班的日子最近多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成顷。
想到这个名字,肖衢微皱起眉,胸中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单论外形,成顷的确称得上出众,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比花拾的其他小孩儿看着舒服。
但再出众,也不过是个少爷。
把会所的少爷领回家养着,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
肖衢撑着额角,想起昨儿夜里发生的事。
他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险些再次将成顷干晕过去。在成顷被他操弄得哭喊失禁时,他竟然不觉得脏,反倒愈加兴奋,恨不得将成顷往死里干。
过去没有哪位床伴让他做到了这种程度。有时需要纾解欲望时,他甚至懒得动,让人含出来就算完事,面对成顷时,却成了一夜数次都意犹未尽。
后来在浴室,成顷眼巴巴地望着他,说“大家都睡了”,他一眼便看出成顷不想去别的房间,想趁机跟自己睡。
他从不将床伴带到自己的卧房,更别说在情事后同床共枕,但看着成顷的眼睛时,脑子却倏地一空,莫名其妙地破了例。
成顷很高兴,那种高兴他看不懂,或者说,成顷整个人,他都不大能看懂。
花拾的少爷,自然是个个都想爬他的床,获得他的青睐。成顷也不例外。不仅不例外,还极其“热情”。
成顷是个雏儿,他看得出。但除了雏儿固有的青涩与胆怯,成顷还相当奔放。他想要什么姿势,成顷都能配合,乖顺地讨他欢心。
对于被他带回家这件事,成顷的开心都写在脸上。但每次看成顷的双眼,他都觉得让成顷开心的不是被他看中。
究竟是什么,他想不明白。
他与成顷身份悬殊,他无法将自己带入成顷,去解构成顷的心思。再者,他也不想这么做。这未免显得成顷对他来说太过特殊。
让成顷住在别墅里,其实是一时冲动,但这冲动的缘由有迹可循。
——明明哪里都不像,他却能在与成顷相处时,近乎奢望地感到盛羽在身边。
是很细微,也难以形容的感觉,毫无依据,也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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