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人妻。
木淳一把拉住准备躺回地上睡觉的奴隶。
晚风吓了一跳,“吵到您了?”
木淳摇头,“上来暖床,我冷。”
晚风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顿了顿,长腿一迈上了床。
屋外白雪皑皑、寒气逼人,而晚风的胸膛永远火热。
木淳一手摸着奴隶饱满的胸肌,心满意足地睡了。
-
大雪过后,满城银装素裹。
晚风裹着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蹲在小树丛边上学猫叫。
“喵!喵喵喵!”
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的木淳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看不清表情,只有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也许是跨物种交流太困难,或者猫语触及到了晚风的知识盲区,总之小猫咪就是不肯出来。
从灌木的间隙看过去,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小团蜷缩在雪水和泥土混杂的地面上,还在瑟瑟发抖。
木淳被捉去曼哈顿好几天,把晚风“外边养的小猫咪”接回家的承诺就耽搁了下来。
更为不巧的是,居然下了雪。
这样幼嫩又脆弱的小东西,一场寒冬里的大雪足以要它的命。
晚风一大早起来就申请出门,木淳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外室”还没接回家呢,遂拿大衣把晚风裹了个严严实实陪他出来,美名其曰“监视你俩约会”。
忧心忡忡的晚风在小树丛里找了很久,才在一堆杂乱的灌木里找到缩成一团的猫。
可现在的情况也十分棘手,不知道是不是病得失去了意识,从前一直都黏着晚风的小东西这会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要不是看得出来它瘦弱的身体在颤抖,晚风都要以为自己来迟了。
木淳看不下去,伸出揣在兜里的手,把晚风推到一 边。
“我来。”
木淳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探查,狠狠心捏住猫的后颈皮,硬是抓了出来。
尖锐的枯木把木淳白皙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晚风赶紧握住,一下一下舔舐干净。
木淳松了口气,“还活着。”
晚风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的绒毛,神情如同看着女儿的老父亲。
木淳看得牙疼,把又脏又瘦还长着猫藓的小东西揣进口袋,拽走了他的奴隶。
满街头的行道树都秃得差不多了,一阵风吹过,剩下的寥寥几片叶子落在路过的两人身上。
木淳若有所思道,“叫叶子吧。”
晚风刚想回答一句“好”,就听到木淳嘀嘀咕咕地说——
“这么秃的树,这么秃的猫,希望可以像树长叶子一样长点毛出来。”
人家只是得了猫藓啊你这个人!
第三十五章 超绝无敌短小情人节糖果
猫狗夫夫的场合——
木淳:准备礼物了吗傻狗!
晚风:准备了呀。*^_^*
晚风一扯浴袍——
当当当!系着粉色蝴蝶结的大丁丁!
木淳看得眼睛挺疼,但是下体挺硬。
他想,唉,算了,礼物不重要,doi最重要。
于是拉过奴隶就要骑他。
奴隶却不让。
晚风红着耳朵,对木淳说——
“里面...里面灌了你喜欢的酒,已经暖热了。要先喝酒吗?”
第三十六章 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可怜的叶子好不容易在兽医的努力下捡回一条小命,从此需要在木淳的统治下艰难地讨生活。
啊,喵生真的好不容易。
刚到家的时候,叶子走路都还颤颤巍巍,一边咪咪地叫,一边小心翼翼地扩大着自己的地盘,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缩回角落里装死。
木淳被这毛乎乎的小玩意儿烦得不行,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害怕这小东西被自己不注意一脚踩死。
叶子则对家里这只“大猫”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它伸出小爪子钩住木淳的裤脚,前后晃了晃,希望可以被“大猫”捞起来舔舔毛。
结果被挂在布料上下都下不来。
“咪——咪——”的幼嫩叫声又响成一片,木淳满头青筋,脑袋都听大了一圈。
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一摔,冲楼上喊道,“再不下来把这只崽子带走,我就把它给炖了!”
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晚风赶紧跑下楼,跪在木淳脚边把一脸懵逼的崽子揪下来,老父亲状抱进怀里看爪子有没有伤到。
好么,我已经不是最要紧的小祖宗了。木淳眯着眼睛微笑起来。
晚风一边低头撸叶子的头毛一边想,怎么办,淳淳好像生气了。
淳淳何止生气,淳淳已经已经出离愤怒了。
晚风还在沉闷地思考哄主人的方法,猝不及防间被揪着领子就往楼上拖。
_
调教室几天没使用,今天终于要开张。
木淳先把晚风扒了个精光,又拿过中空的口环塞进他嘴里。
晚风一如既往地静默着,跪在地上任由主人装扮。
木淳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爬行到屋子的角落。
方方正正的黑色钢笼,低矮得让人一看就压抑。
晚风紧紧攥住拳,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臂上青筋都突起。
他不怕笼养的拘束和逼仄,只怕被关在笼子里一个人面临黑暗和静谧。
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明白自己没有委屈和求饶的资格。他不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也没法左右主人的决定,服从命令就是他的本分。
于是晚风只是抬头无奈地看了主人一眼,低头爬了进去。
笼子的尺寸显然是为难这个又高又壮的奴隶,晚风不得不尽量将腰低低地沉下去,两条大腿尽量分开来降低自己的高度,赤裸的臀部更是紧紧贴在笼子的边缘,后穴就那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木淳面前。
这姿势比正常的狗趴式还要放浪一些,木淳拍拍奴隶的脸,用皮革束带把奴隶的四肢固定在笼壁上,让他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
通着电的贴片盖住奴隶的胸前的红樱,霎那间就让他呻吟出声。
木淳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晚风许久没用过的后庭处抵上一根玩具,只是头部浅浅的抽插都能让晚风感觉到它的体积有多么惊人。
清晨照旧做过清理,扩张起来不算费力,木淳看他已经能把这东西吞下半根,便调整角度把它装在了机械臂上。
虽然晚风无法回头,但这样均匀的抽插力度显然不是人力所为。
炮机……
晚风欲哭无泪,真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木淳有意为难,事前的扩张对于这样的一根大玩意儿而言显然不太充足,近来晚风后面又没经历过频繁的使用,此刻酸胀得像要被撕裂。
好痛,但又不仅仅是痛。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电流裹挟着快感进攻着晚风的神智,他戴着口环无法克制淫靡的叫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来消极抵抗。
木淳抱臂看着,时不时伸出白皙的脚去踩踩晚风块垒分明的胸背和臀腿。
晚风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了,调整好角度的炮机精准得可怕,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穴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后两处的淫水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下连低头都做不到了,晚风被迫抬着头,半长的黑发散在脸上,凌乱又性感。
“唔...好快...好、舒服...”口环意在使奴隶张口无法吞咽,并非为了阻止声音,因此还是有模糊的声音从晚风口中流出。
木淳欣赏了一会儿奴隶低沉的呻吟声,伸手握住了奴隶已经粗红坚硬的阴茎。
“!”晚风被后面含着的东西捅得意乱情迷,实在经不住另一个敏感的要害再被玩弄,“啊...主人、主人不要碰...啊!”
木淳不急不缓地揉弄几下,笑道,“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得舒服舒服。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哪里是舒服呢,晚风闭着眼睛想。
没有主人允许不得发泄这条规矩,是被一鞭子一鞭子刻进他骨血里的。
后穴里的前列腺被冷酷无情的机械操弄着,阴茎在更加冷酷无情的主人手里攥着,情欲像熊熊烈火把晚风的神智燃烧殆尽。
我还能忍,他迷迷糊糊地想。
淳淳,只要是你,只要你还在身边陪着我,我就能忍耐。
_
晚风被捆在笼子里操了数个小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木淳不限制他射精,吩咐了一句“想射就射,不用忍着”,便起身离开。
只是终究没舍得走出调教室的门。
他知道晚风怕极了被丢下,即使自己再生气也不想让他害怕。
身后的机械频率实在难以捉摸,时而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慢得让人心痒难耐。
晚风射过很多次,满身狼狈的白浊,意识都有一些不清醒。
每当快要被电流和后穴里进出的凶器弄到昏迷的时候,他就抬头看看房间里已经睡着的主人,觉得自己还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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