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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您 (芋圆拌饭七分饱)


  他的双脚刚接触到地面,打算走到丁柏面前再跪下,却被丁柏喝止。
  “不要站起来,我不想抬头去看你。”丁柏瞥了一眼他的后背,又收回视线看着指间橙黄的烟头往上漂浮缕缕白烟。
  “趴着,爬去书房给我拿烟缸过来。”
  陈均身子一僵,他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丁柏,双唇微抖,吐露不出半个字音。
  丁柏从来没有要求他这样做过,像个真正的奴一样,做一条狗或成为一件物品。所以他每一次的下跪,都不是因为丁柏的指令,而是因为他的自愿。
  丁柏对待他的温柔是超出一个dom的不应有的范围,陈均沉溺其中,使自己混淆了丁柏的身份。
  他于陈均而言,是主,也是爱人。
  陈均闭上眼,深呼吸一口,而后猛地跪在地上,双膝摩擦着地板前行。
  在安静的室内,只有他摩擦地面发出的窸窣声。
  丁柏将手里把玩的打火机的盖子合上,他问陈均:“是我的中文不好吗,爬是跪着前行的意思?”
  陈均克制不住心底酸涩,他前倾上半身趴伏在地上,慢慢挪动四肢往书房去。可卧室门是锁着的,他没有办法打开,突如其来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开口求助。
  他对于自己莫名起来的清高有些好笑,没有遇见丁柏前的自己,也在论坛上成天跟其他奴一块儿鸡叫,在dom面前乖巧温顺。
  当时的他可以让别人喊他狗,也可以自如地喊对方主人或者爸爸。他接受任何屈辱,只要对方可以及时夸奖他,认可他的一切行为。
  可他遇到了丁柏,丁柏跟所有dom都不太一样,他愿意与陈均谈感情,没有给予陈均过分侮辱的称呼,他总是会夸奖陈均,更不会让陈均去做一切能够给自己带来极度支配欲的行为。
  尽管丁柏的脾气不大好,但他的吻里全是细碎柔意。
  人就是这样,总是能够很快的适应最好也最舒适的生活方式,以至于由奢入俭难。
  于是此刻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这样跪趴着,他希望丁柏能来抱住他。
  陈均垂着头,感受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冷风,他实在忍不住心底里的委屈,半跪半跑地快速挪到丁柏脚边,抱住他的腿。
  他带着哭腔道:“我做不到…我开不了门的…您不要这样对我,我想要您爱我,我不想这样…”
  陈均流着满脸泪,抬头去看丁柏,“我做不到的,您打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丁柏夹着烟,在烟雾缭绕间,陈均努力睁着被泪模糊了的双眼也看不清丁柏的神情。他只能哭着,期盼丁柏能摸摸他的脸。
  “你为什么做不到。”丁柏问他。
  陈均有些茫然失措,他也在想自己为什么做不到,这本应就是一个sub基本的行为责任。
  他抽咽了一声,说不出一个字。
  丁柏陡然站起身,垂眸看着脚边的陈均,“松手,爬着跟上来。”
  说罢,吸了口烟,赤着脚自顾自往前走。但他每一步都很缓慢,为了迁就陈均。
  卧室外的温度很低,丁柏一打开门,冷风便拂进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与室内的暖气混合在一起。
  陈均跟在丁柏身后,身体触碰着室外因低温而冰冷的地面,瞬间被刺激到浑身汗毛竖起。
  大厅内一片漆黑,落地窗嵌在整间屋子的正中间,此时暴雨已停,微弱的月光可怜兮兮地照射进来。风从窗户的空隙里无声钻进,将白纱窗帘吹得微微飘起。
  丁柏带着他进了书房却没有开灯,黑暗中,陈均只能看见他指间微晃的一点黄光,像只萤虫,孤寂的在这片空间中独自晃动。
  “陈均。”
  丁柏弹了弹烟灰,瞬间一点黄光分散出许多小黄点,顷刻间又消失不见。
  “我在。”陈均回答他。
  丁柏又重复问了他一遍:“为什么要哭。”
  陈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阐述,所以他没有立即回话,于是丁柏伸手轻敲响了桌面提醒他。
  他一惊,斟酌了片刻,诺诺道:“我想看手机。”
  “陈均。”丁柏又喊了一声他,却没继续说话,而是转身将书房内的窗帘拉开。
  霎时月光洒进,虽暗淡,但也算是给原本黑暗的房间带来了薄薄的微光。
  丁柏咬了咬烟嘴,才接着开口:“如果你要跟我这样一问一答,那我们就没什么话好说。”
  冷风从窗口吹进,令陈均忍不住瑟缩。他向前爬了几步,直至丁柏脚边。
  “对不起,我想看手机,因为我害怕没有及时为他人解释,也害怕被人指指点点。”
  丁柏微低头,将夹着烟的手往脸旁微侧,他的语调异常沉稳,“你看了手机,能改变什么?能改变其他人的评价,还是能解释出你不是gay?”
  陈均不服丁柏这样过分理性的言论,他仰起脸想要辩解,“可是我如果……”
  “没有可是和如果。”丁柏打断了他的话,拉开电竞椅坐了下去,他的右腿搭在左腿上高高翘起,足尖正好与陈均的下巴平齐。
  “我只听能或不能,是和不是。”
  “陈均,按照规矩回答我。”
  陈均呼吸声很轻,他怔怔地望着丁柏,抖着唇回道:“不能。”
  丁柏又问他,“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因为我确实是gay,我解释不了,我做不到改变其他人的想法。”陈均抹了把脸,看着地板,“但我让他们失望了……”
  “你觉得重要吗?在乎你的人不会让你陷入需要解释的境地,也不会让你难过。”
  丁柏在烟灰缸里碾灭了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他的视线一直放在陈均身上从未有过半刻离开,就着薄弱月光,他注意着陈均每一个动作和每一瞬的面部表情。
  他需要时刻关注陈均的情绪,合理地施展属于自己的权利。
  “你很乖。”丁柏夸奖他,“可乖不是敏感的理由。”
  陈均在不停抽泣,像个正在接受责罚而委屈的小孩儿,跪在地上微弓着腰不停擦拭着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为什么还要哭。”丁柏实在受不了,他有些心软,但又害怕陈均永远会是这个模样。
  陈均圈住丁柏的腿,试图在他身体上摄取一丝温暖,“您对我很凶,我太难过了,您能不能爱我……”
  “可以。”丁柏答应他,“但你现在不能去想其他人,你能做到吗?”
  “我会做到的。”陈均抱着丁柏的腿,去亲吻他的小腿和脚踝。
  丁柏静静看着他,伸出手轻抚他的头,感受手心里柔软却带着细微枯燥感的发丝。陈均有一点自然卷,如果不刻意去吹,他的头发不会太柔顺。
  他鼓励着陈均的动作,“继续,我很舒服。”
  没有哪个奴对于主子的夸赞和带着认可性质的激励话语不兴奋,除了个别例外。但陈均不是例外,他很平凡且普通,所以他此刻即便极度悲伤,也能因为丁柏的这句话而激动。
  陈均亲吻着他的小腿,用舌尖去舔他的脚踝和脚背上凸起的青筋。丁柏的脚趾稍长,且骨节分明,趾甲修得很干净利落。
  他看了眼丁柏,而后依次舔过每一根脚趾,最后细细含住丁柏的踇趾吮/吸。他的嘴因长久没有合上,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下巴尖,滴落在地上,为他舔舐的动作增添了湿润辅助。
  丁柏发出一声轻哼,他右手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左手轻轻搭在陈均的后脑处,时不时轻抚一下,似是在鼓励陈均。
  陈均舔得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常人都会敏感的地方。他从丁柏的脚腕处轻轻托起他的脚,万分的小心谨慎,温热的舌头又顺着脚趾滑过脚底。
  丁柏轻抓起陈均的头发迫使他停下动作抬起头,四目相对间,丁柏笑着问他:“你硬了吗。”
  “硬了。”陈均点了点头,用下/身去轻蹭丁柏的腿,“很难受。”
  果然很硬,丁柏感受着他的硬/挺,让他把双手伸出来。
  陈均不解,但还是听从他的指令伸出双手。他向丁柏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了?”
  冷白微暗的月光就覆在丁柏的侧脸处,丁柏执起他的双手放置嘴边亲吻,然后禁锢住陈均的手腕,令他无法动作。
  “别用手,就让自己射/精,可以做到吗。”
  陈均愣了愣,随即连忙摇头,“我做不到的……”
  哪有男人除了按摩前列腺外不用自己动手撸管就能射/精的,陈均觉得他一定无法完成丁柏的这个要求。
  可丁柏却很相信他,看着他的眼睛,声线里缱绻柔意,“你可以的。”
  陈均最害怕丁柏猛然而来的温柔,他一点儿也招架不住。大概罕有的东西最能让人毫无抵抗力,丁柏的温柔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地来了,又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陈均很珍惜他每一次的温柔。
  “那我能怎么做呢……”
  “都可以。”丁柏依旧轻笑着,“只要你愿意。”
  陈均心口酸涩,他也牵着嘴角朝丁柏笑道:“您可以亲亲我吗?”
  “可以。”丁柏回应他。
  话落,丁柏的吻随着他的尾音一块儿朝陈均而来。他俯下/身,单手压着陈均的头,另一只手则圈着陈均的双手抵在他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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