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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 (狗血三十升)


  陆少良回答:“他是我的主子!”
  陆庸问:“你配做他哥哥吗?”
  陆少良几乎是喊着地:“我不配!我不配!”
  那一刻陆少良太想哭了。小时候被拿着铁棍打的时候他没有哭,给栾锳当马骑得鲜血淋漓的时候没有哭,哪怕是被自己的父亲羞辱自己是一条狗,他也没有哭。但当他大声喊着“我不配”的时候,他真想夺门而出痛哭一场。
  最悲哀的是,他的父亲说得对。栾锳是主子,他是下人。他不配。
  之后的一个星期,陆少良被陆庸关在房间里。陆庸对外说是陆少良生病了,其实是让陆少良把被打肿的脸养好,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一个星期后,陆少良出门了,他的脸已经恢复无恙,只是神情悒悒。
  小栾锳见到他很兴奋,冲上去环住他的腰,有些埋怨地问:“少良哥哥,你最近怎么没来找我玩呀?”
  陆少良战栗了一下,缓缓推开了他的小少爷,退后两步,惶恐地深深鞠躬:“少爷请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
  栾锳不解地看着他,语带委屈地:“为什么,你不喜欢吗?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陆少良只是定身一般地深深鞠躬,不说话。
  栾锳恼怒地重重推了他一下,陆少良重重摔倒在地,栾锳尖声大喊“你去死吧”,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栾锳和陆少良是彼此年少时唯一的朋友,虽然他们的友情不过一个月。


第五章
  慢慢地,栾锳掌握了偷情的门道,知道下人们固定的工作安排与作息时间表,找到机会便邀陆少良云雨。陆少良与他也愈发默契,认得他的眼神与暧昧的吐息,栾锳玉葱般细嫩的手指一勾,他便知道几时几刻在哪与他暗会。
  起初只是在陆少良的房间里。后来栾锳愈发大胆,喜欢在朱聪的卧室里、书房里做。尤其是书房里。陆少良会把他抱上书桌,他悬空地搂着陆少良的脖颈,摸着他硬得扎手的发茬,陆少良仰首吻他的脖子。只是吻,嘴唇纵火般地划过敏感的脖子,不留下任何痕迹。栾锳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下坠,而陆少良的身体是他唯一的支撑中心。
  栾锳会故意射在朱聪书房里那些只是装模作样、从来不会翻开的书里,射在他积灰多年的笔筒里,像搅拌浆糊一样用钢笔搅拌笔筒里的精液和灰,钢笔取出时勾连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用这样的笔在白墙上地板上乱涂乱抹,然后发出近乎疯癫的笑声。这是一种报复性的羞辱。陆少良从来只是随他发疯。
  在书房里做爱险些被下人碰见。
  那次,栾锳刻意避开了下人在书房洒扫的时间段约了陆少良来。陆少良进来时,窗帘拉死,和上门后偌大书房里一些光亮也无,突然两只温热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陆少良回首就被身后藏着的人吻住。栾锳在黑暗中吻得迫切,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热情得有些肆无忌惮。
  陆少良托起他的臀部,将人支起来,栾锳便熟稔地扒下两人的裤子,乖顺地缠了上去,他进入时,坏脾气地咬他的耳朵,用舌头勾他冰凉的耳垂,鼻尖感受到他耳根被撩动得滚烫,孩子气地咯咯发笑。陆少良从不对栾锳的小动作生气,轻轻揉捏他臀部两团软肉,兀自冲撞。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缝,由于扑面而来的灰,门口的洒扫佣人停了停。陆少良当即旋身,抱着栾锳藏进了一个空着的立式书柜。突然走动带来的刺激令栾锳险些尖叫出声,陆少良急忙含住他的嘴唇。两人在狭小逼仄的书柜里鼻息相交,几乎贴面,栾锳自己能闻到自己的桃子香气,又甜又媚,却弹琴给了注射抑制剂的牛听。陆少良的东西还埋在栾锳身体里,滚烫的。出于紧张,栾锳的下身咬得他很紧。
  洒扫佣人似乎在跟别人说话:“这书房前几天不是打扫过吗,怎么还有灰?”
  另一个佣人嬉笑着说:“老爷又不在,书房也没人用,打扫这么仔细干嘛,闲得没事干啊?”
  又有一个男佣胆子更大:“老爷就是在,也不会用书房,我们打扫书房都只是图个面子好看,谁管里子呢!”
  一开始推门的佣人似乎很古板:“难怪我刚刚听到了耗子声!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
  这下没人敢回嘴了。
  那佣人进来,拉开窗帘,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耗子。疑窦丛生地离开了,走时还把门带上了。
  刚刚那短短三四分钟,栾锳的心跳都快被吓停了,那佣人一走,便浑身没劲似地瘫在了陆少良怀里。陆少良抱他出来,扶他坐在书桌上,安抚道:“少爷受惊了。”
  窗帘被打开,栾锳红彤彤的脸上还蒙着冷汗,却已经没有惧色,觉得好玩似地看着陆少良,大笑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指着他的鼻尖说:“陆少良,你是耗子。”
  陆少良还在他身体里,这一颤动,栾锳便立刻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膨胀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不满地扭扭腰,自以为凶地撒娇道:“愣着干什么,接着干我啊!”
  陆少良依命用力抽干起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每一下地精准地撞到栾锳的敏感点上。他已经熟悉了栾锳的身体,知道他的小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多快的速度,怎样做会让他爽。
  迫近高潮时栾锳的头向后仰去,阳光透过书房的一页玻璃窗落在他高潮时的脸上。美眸紧闭,纤长细密的睫毛上还噙着泪水,像清晨露珠一样晶亮。鼻梁高挺,鼻尖一枚淡棕色的小痣,他喜欢陆少良舔自己这颗痣。嫣红如染血一般的嘴唇微启,随着他的动作泻出呻吟,像是在引诱侵犯。
  他的小少爷很美,陆少良一直都知道。
  最初的一个月,两人情热似火。夜里栾锳偷偷地跑来,裸着下身钻进陆少良的被子里,一条黏人怕冷的小蛇般缠着健壮的男人,噬咬他的嘴唇,下身火热地蹭着他的,然后自己吃进去。做完之后他们会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双腿相缠着入睡。天不亮的时候栾锳会吻醒陆少良,再要一次,然后一步三顾盼地蹑手蹑脚回到二楼主卧。
  做爱之后的栾锳总是力竭,含着泪,把头埋在陆少良胸膛睡着,梦里还会打两个哭嗝,像是陆少良欺负他。明明是他一直缠着要个没完。
  有一天半夜栾锳突然做了个噩梦醒来,本能地往身边摸一摸,却摸到一手冰凉。他猛一惊清醒过来,裹了条毯子便下床,摸着墙心慌意乱地找人。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依赖上陆少良,陆少良就像一束生长在他骨髓里的罂粟花,闻不到他的气息,栾锳便觉得自己要干涸死掉。
  小心翼翼地推开陆少良卧室的门,听见不远处的侧门外有男人的呕吐声。他认出那是陆少良的声音,不顾凌晨地上冰凉,赤着脚循着声音跑去。
  果然是陆少良。他扶着侧门边的墙,向来笔挺的身子佝偻得像一盏弓,吐得好像要把整个胃呕出来。栾锳向他走近,他怕弄脏栾锳似地连连退步,朝他摆手,要他不要过来。等胃里再也呕不出东西,他又吐了一轮混着澄黄胆汁的水,这才胡乱地拿袖口擦一擦口角。旁边栾锳站在原地,瘦削的身子裹着毯子,在凌晨的冷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显得凄凄楚楚,无声地流了满脸的眼泪。
  陆少良说:“少爷,我是不是吓到您了?”
  栾锳不嫌他呕吐完身上还带着酸味,扑上前去死死抱着他不松手,滚烫的眼泪流进陆少良颈窝里,湿漉漉的一滩。
  陆少良说:“少爷,我身上臭,您不必……”
  “白痴东西,”栾锳带着哭腔凶狠地骂,手却抱得更紧,“当我抱你的时候,你也应该抱住我。”
  陆少良看了看自己染上污浊胆汁的袖口,迟疑地说:“可是……”
  栾锳怒骂:“我让你抱你就抱啊,你有没有脑子?没人教过你怎么听主人的话吗?”
  陆少良缓缓环上栾锳瘦小的身子,搭上他轻颤的肩,像哄孩子一样,大逆不道地抚了抚。他太瘦了,肩胛骨摸起来都有些硌手。
  栾锳在他怀里突然感觉到安全,也不顾两人凌晨在侧门相拥可能会被发现,呜呜地哭起来。哭了一会之后把脸从陆少良颈窝里移开,仔细地端详陆少良呕吐后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手指轻轻抚过他英气的眉峰,深陷的眼窝,最后又在脸上摸了摸,小声问:“难受吗?”
  陆少良似乎在笑。但月色浅淡,什么都看不分明。陆少良说:“少爷,不难受的。”
  栾锳似乎又要掉眼泪,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又问:“是alpha做爱之后不进行标记的生理反应是吗?”
  “少爷,没关系的,我……”
  栾锳打断他:“我让你说别的了吗?我问你是不是。”
  陆少良说:“是的,少爷。”
  栾锳低下头,眼泪簌簌地落在陆少良只着一件单衣的怀里,水光大片大片地晕染。又是一段沉默。栾锳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问:“所以……你每次和我做完,是不是都会吐?”
  陆少良还是在说:“少爷,没关系的。”
  “去你妈的没关系,等我睡着了,你自己下床去吐。”栾锳哭得喉口黏黏的,说话都带哽咽,“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自作主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下人、下人也配对主人隐瞒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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