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音乐起,有蒙着脸身着热辣的少女端着盘子游走在了人群中。
亚伦从盘子里拿了一颗白色的东西,看了看,没有吃。
是致幻药。
谭宇凡真的是疯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少女在错身的瞬间,将一个纸条塞进了亚伦手里。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决定往楼上人少的地方走去。
纸条上写着:已到,二楼。
沈北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在下面,反而上这没有人的二楼来。
“哎呀,亚伦先生怎么不在下面玩跑到这儿来了?”
亚伦扭头一看,是他不认识的一个男人,穿着工作服,是谭家的。
“这边请。”
他没等亚伦回答,就把他拉到了一个房间,轻轻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各位还请在这儿稍事休息,谭先生马上就到。”
里面并不只是沈北一个人,出人意料的是,他还看见了张秋文,张曜等人。
张曜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脸长成什么样子!
亚伦瞬间看向沈北,紧张的想夺门而出。而沈北此时坐的有些远,有些讶异瞥了亚伦一眼。
“哼,亚伦。”
然而张曜竟像是把他当敌人一样瞪向他,喊的,却不是姜楠这个名字!
他脑子里顿时有些乱,张曜明明知道他是姜楠,自从他回南国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张曜,所以他不可能会知道他现在叫“亚伦”才对。
难道……
“哦,亚伦,来的正好。”
谭宇凡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他将亚伦带入酒席,刚好还剩两个座位,亚伦被迫,坐到了沈北的旁边。
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根本不敢往左边看。
张秋文这时开口:“谭宇凡,你今天办个宴席,我还以为要包个大酒店才坐得下这些人呢,哪知道真正坐下来吃饭的就我们几个,怎么,鸿门宴啊?”
这话说的带针带刺。
张曜此时也接嘴:“就是,光我们这几个还算了,把这个亚伦的洋鬼子叫来,是个什么意思?”
张秋文,张秋文之子张曜,沈北,谭宇凡。这几个人现在算是风云商界最厉害的人了,而亚伦不过是一个刚刚从海外回来接手昕尚的年轻人,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论金钱,权利,地位,没有一样是可以和他们坐在一起相提并论的。
“您错了。”
谭宇凡给张秋文,沈北倒上酒,再给自己满上,举起酒杯说,“今天这事儿啊,少了亚伦光生,是万万办不成的。”
沈北没有举杯,眉毛轻轻挑起:“什么意思?”
亚伦偷偷看了一眼,又盯向桌面。
谭宇凡把这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抿嘴笑笑,和张秋文碰了个杯,说:沈北还是这个样子啊。怎么,现在身体还好吗?”
“没死。”沈北倾身夹了两筷子菜,吃了起来,“就是胃口变大了。”
谭宇凡的眼神微微闪动,接着说:“哦,刚刚说到一半,我今天请亚伦先生过来,也是有一些商业上的事儿需要请教请教。”
“我的公司。”张曜讽刺的说,“他才刚刚坐上来,有什么可以请教的?”
“咳咳!!”
正在喝酒的亚伦忽然一阵咳嗽,大家都看向了他,亚伦赶紧用餐巾擦擦嘴连忙道歉:“对不起。
而此时的沈北,扭过头,勾起一边的嘴角浅浅的笑,他吊着眼角看亚伦,带着意味深长的味道。
亚伦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夹住了桌子下面正在捣乱的脚!
第一百八十四章 被抓住了
谭宇凡瞥了他一眼:“亚伦先生和您一样都是青年才俊,他的父亲也是声名显赫,下海人嘛,还要金贵点儿,经商有手段也是很牛气。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拿下昕尚了。
张曜很不开心的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太受张秋文娇惯了,为人处世狂妄自大又不懂礼数。张秋文也不管他,毕竟地位摆在那里,失礼又能怎么样呢?
“哪里。”
亚伦谦虚的应道。
然而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浑身都充满了戒备。沈北的手现在也缓慢的爬上了他的大腿,亚伦赶紧把筷子放下来,摁住沈北。
酥麻感和炽热的温度让他一瞬间就直起了身子。
或许真的是唐璜说的那样,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十分敏感的时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当时看的那个日本钙片。
毫不掩饰的粗声叫骂和被禁锢的身体……亚伦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将他和沈北的脸放上去,然后在脑子里进行一系列的活动。
这让一切都更加糟糕了。
“对亏了亚伦先生,我们的下一个产品……”
谭宇凡在说着什么,但是亚伦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了。
都怪这条裤子太紧,现在发生了什么,简直一览无遗。亚伦往里坐了坐,试图让垂下来餐布遮住他的下面。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北的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深谙而欲动。
这让他身上的一切感官都再次放大。
“亚伦?亚伦!”
沈北的睫毛忽然闪了闪,含笑对亚伦说道:“他们叫你呢。”
亚伦惊觉自己已经盯着沈北看了很久了。他本冷漠的脸此时终于出了一丝裂痕,正要应声的时候,手不小心扫到了酒杯。好巧不巧洒在了沈北的身上
亚伦急忙拿过纸往他身上擦:“啊………对不起……”
他有些着急的去擦,却眼见着濡湿进了衣服里,越来越严重了。
“没事。”
沈北抓住了亚伦的手,听起来很平淡的说。
亚伦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眼中的抵触是那么的明显。
心里瞬间被刀刺了一样。
沁北明明不喜欢别人去碰他,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亚伦呢?这些,也都不过是他玩弄他的一招而已。
“呃。”他有些慌张的说,“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
说完他站起来的那个瞬间,手臂稍微挡了一下前面,很快转过身往外面走去。
因为动作的微小和恰当,所以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北的眼皮往下一搭遮住太过的眼神,开玩笑一样的说:“我可不想酒还喝就一身味道了………”
“哦,亚伦刚刚急着出去了,你跟着就能找到卫生间。”
谭宇凡眯着眼睛,对他点点头,看着沈北也走了出去,他勾起嘴角心情看起来很轻松:“来,大家快吃,一会儿菜凉了。”
亚伦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厕所在哪里,他现在血都涌到了头上,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气愤还是暖昧的状态下,总是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什么沈北,什么谭宇凡,他统统不想管了。
而此时的他好像听到了后面有人跟来的声音,但是亚伦不敢回头看。不管是不是沈北,都让他极度的恐慌。只是急速的往前走,再往前走。但是这个地方哪有那么远,他快要走到尽头了。
呵呵,这样的处境把他羞辱的还不够吗?难道要把他逼进绝路才甘心?!
忽然手肘被人拉住,他正要转头,却被对方大力拉向句旁边的房间!
“砰”的一声狠狠关了门,令人震惊的是,在关门的那一瞬间他立马被人强势地压在门上,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沈北咬住了嘴唇!
急促的吻,仿佛是忍耐已久!他看不到沈北的表情,只是被他的吻搅得腿软,断断续续的呼吸让亚伦情不自禁的哼出声来。
然而这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进攻,沈北将他的衣服一把扯开,才买的衬衫扣子到处蹦的都是,他们没有时间管那些。Canon觉得自己快要室息了。他抓住沈北的衣领同样激烈的吻回去。
他不要管那么多,他要沈北,他死了都要得到这个男人!
“该死。”
他听见沈北低咒一声。
那种情难自己的感慨让亚伦几乎要哭出来。
这是他想了很多次,却从来难以奢望的。
那个瞬间,让Canon浑身都在震颤。
“我知道,你刚才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沈北在他耳边说着。
沈北鼻尖顶着Canon的,眼睛里带着欲色又那么复杂,这种纠结的情结传达到他身上,却让这种禁击的情感,更加难以控制。
Canon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他害怕沈北会忽然清醒过来推开他,所以Canon捧住他的脸再次深吻过去。而令人惊喜的是,沈北并没有任何的迟疑,反倒是很冲动地做好了一切就绪的谁备。
什么都没有,Canon一直在沈北耳边轻轻的央求着,上他。这个从来都冷漠而小心翼翼掩藏着自己所有情绪的男人,终于在沈北的面前,支离破碎。
这些都不会成为理由,当他真正被强势地占有时,那种所谓的痛苦,却完全转化成狂喜,他紧紧地抱住沈北,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可是男人怎么能哭呢?亚伦揪住沈北的黄色短发,两个人似乎从来都是激烈而毫不留情的互相给予和争夺,正如现在也是一样,他们都得到了彼此,也失去了自己。
“高兴了吗,姜楠。”
他听见沈北在他耳边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