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筇慢吞吞跟在江楼边上,走几步就要骂他几句,江楼和他隔着几步距离,只温声让他少说话,给自己省点力气。
“讨厌你。”谢筇盯着玻璃橱窗里的展品,转过头看着名为拍展品实则拍他的江楼,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
“你可以随便讨厌我,但你得记得,”往周围看了一眼,前面是热闹熙攘的人群,后面的班级还隔着一大段距离,江楼拉住谢筇的手,就像对方曾经在走廊上忽然和他牵手一样,“不许乱跑到别人身边。”
谢筇偏不给他说矫情酸话的机会,抽手时发现江楼根本没想放开他,哼了声还是任由他光明正大地拉住,嘴上还是咄咄逼人:“凭什么?”
“凭这个。”眼神落到锁骨上,被衬衫遮着的肌肤下实则满是他刻意种上去的吻痕,红艳艳的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是记录下他们交缠做爱的罪证。谢筇反应过来江楼在看哪里——昨晚这里被江楼咬得红紫一片,像个咬人的疯狗一样动不动就啃一口,他在痛和爽里哭得喘不上气,却只换来对方一次比一次深的抽动,到最后只能抖着身体任他宰割处决。
一头雾水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恼怒,加快脚步就跑上去找谢祁,只给他留下一句“变态”。
—
一整天对于谢筇来说只剩下和两个人之间的吵吵闹闹和避着人群像偷情一样的亲吻——在某块山石后边,他被两个人挨个亲了一遍,背后是嶙峋石块,身前是嚣张的少年,就连谢筇也学不会收敛欲望,酷似偷情的氛围里他的脖子上又留下一个不大显眼的红印子。
亲完谢筇又翻脸不认人,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就回到队伍最后边,嘴唇泛起不正常的红,有同学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他只说是吃零食被辣到了,只有身边的江楼知晓真相,冲他危险地笑起来,而谢筇只是脖子上挂着不知道哪个人吸出来的印子,嘴上不饶人地继续骂他。
等一天结束了吃完晚饭去了住宿的酒店,谢筇才发现自己和江楼被分在一个房间,挑眉问身边的人:“你这算什么,滥用职权?”
“我和你本来就被分在一起,要是随了你的意才叫滥用职权。”把房卡暧昧地从谢筇手里抽走,指腹刮蹭过对方的掌心,江楼就爱这样挑逗对方,看谢筇被戏弄得脸涨红,或是红着眼睛求他继续做些什么——主动权根本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手里,他们互相勾引,又双双沉沦。
“这么想和谢祁一个房间的话……你可以去爬他的床,不过跟他一起住的是个嘴巴藏不住事的。”
他对和谁一个房间这件事根本不在意,然而江楼总是作弄他,像是乐衷于看他的各种反应,不想看对方悠然自得的样子,刷卡进了房间就趴在被子上玩手机。江楼叫他手机拿远一点也不理人。
看好好说话没用,江楼直接开始打谢筇的屁股,裤子被扒下来,穴口因为昨天的情事仍然红肿着,好在江楼早上还算有良心,抹药的时候没做什么小动作,没让他今天彻底走不动路。江楼越打谢筇就越想和他作对,臀肉被打得通红,江楼每一下力道都卡在痛和快感交界处,没几下谢筇就开始求饶,“操…我错了…呜呜,你别打了……”
江楼知道他屁股上哪里都敏感,被捏一下腰就会发颤,手指故意在上面画圈,一道道红痕渐渐浮起,在挺翘浑圆的白肉上分明就是赤裸勾引,谢筇在惩罚里动了情,穴口分泌着淫液,开始求江楼肏他。
用手指奸淫着骚浪的穴,他知道谢筇这个地方早就认了主,嘴上再怎么拒绝轻轻被摸几下还是会软绵绵地求他肏进去,用指腹按压着最敏感的软肉,谢筇手里握着的手机摔在一边,性器早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就硬起来,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床单,又被江楼抓了个现行。
顶端湿滑的性器被江楼是口腔含住,炽热快感快让他浑身发烫,力气在一次次的吮吸里失了个彻底,只能仰躺在被子上,捂着嘴任由江楼的舌头舔过粉嫩柱身,再在铃口上恶意吸弄。
手指揪住床单,如潮快感却在高潮前一刻消失殆尽,江楼的手又捏住被亵玩到肿大的乳头,看着谢筇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眼睛里也像泛着水,舔着脖颈上的草莓印,轻声说:“既然喜欢谢祁,那我把他叫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谢筇的动作看不出是拒绝还是同意,江楼也压根不需要对方的回答,谢祁早就不耐烦地一直发微信催他快点开门,从谢筇身上离开,他拉开门让谢祁进去。
“雀雀,被玩得爽吗?”谢祁坐到谢筇身边,声音却因欲望而低哑——江楼从打屁股开始就坏心眼地给他打了电话,他在隔壁房间里听得下身都燥热起来,还要把同屋的人的好友骗过来,等两个人开始打游戏了才以不打扰他们的借口去找人。
“让哥哥来爱你,好不好?”
谢筇抓住谢祁的一只手,坐起身索吻,房间隔音很好,他半点不顾忌地放肆让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唇瓣接触间响起。江楼早就把下半身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像个初次开荤的少年一样火急火燎,爬上床从背后抱住谢筇就把人带倒,性器戳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边,在穴口外边蹭动,手在胸前游走,时不时掐着乳尖让谢筇叫出声。
小腿不安分地晃着,又被谢祁抓着脚踝给按住,性器轻而易举地进入被肏熟了的甬道,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就挺着腰抽插,谢筇对上谢祁的眼睛,怕自己的浪荡模样被自己的哥哥给看个干净,掩耳盗铃一般闭上自己的眼睛,却听见谢祁附在他耳边说:“雀雀,看着我。”
他像中了咒一样睁开眼,谢祁总是冷淡的眼睛里不见了淡漠,只剩下和他同样浓烈的炙热情欲,被那双眼睛盯着,江楼没动几下谢筇就喘着射了出来。江楼这次没在高潮后动作,让身上的少年闭着眼缓过高潮后的战栗,而后下身奇怪的感觉让谢筇猛地睁眼,谢祁正试图往已经吞下一根性器的肉穴里再塞进一根手指。
要被撑坏的恐惧感让他直接哭出来,脚软软地踹在谢祁肩膀上,“不行的…嗯啊……哥,要坏的……啊啊——!”
手指贴着一根坚挺性器戳到内壁一处,谢筇的脚又无力地落到被褥上,连哭声都不成调子,刚被拖进快感里,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江楼冷着脸让谢祁别管,只是门外的人敲个没完,谢祁还是穿好鞋,把门拉开一条缝。
谢筇歪着头去看,门开的第一时间就看见门外的人,眼神在瞬间相交,他被烫到似的挪开眼。先前塞着跳蛋和对方通话的记忆又不受控地被记起,这次却成了当面演回春宫,江楼像是早有预料一样,脸上表情冷下来,下半身却依然深深地顶撞着全是骚水的穴道。
谢祁不客气地看着门外的慎鸿烨,对方跟块牛皮糖一样,总是要时不时就要来他们面前刷通存在感。看慎鸿烨想要进门,直接用力把人推回去,只剩下只手扒着门不放,扶着门就要摔回去,谢祁还是给了慎鸿烨最后一遍警告:“你要是不滚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手夹废。”
谢祁语气根本不像开玩笑,谢筇一遍遍地喊谢祁名字,谢祁却跟没听见一样,沉默地跟慎鸿烨隔着扇门对峙,江楼又要捂住他的嘴,谢筇扭着甩开他的手,眼角红着,头贴在江楼胸口,哽咽着问:“如果我让他进来,你们会不要我吗…”
江楼只是垂眼看着他,像在问他是不是认真的,他们谁都知道让慎鸿烨进门意味着什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又要被新的纠葛给打破,然后用一切未知去重建一段更加见不得人的背德关系。
谢筇伏在他身前喘着气,小声地吸着鼻子。江楼还是认了输,对着扶着门的人喊:“谢祁。”
“放他进来。”
说完这句话江楼重新抱住谢筇,继续刚才没做完的性事,谢祁也坐回到床上,不去管慎鸿烨要做什么,咬着他弟弟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威胁:“谢筇,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肏烂。”
被不讲道理的两个人重新侵占全身的感受,谢筇看见慎鸿烨站在床边,没看几秒江楼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慎鸿烨的声音很轻:“雀雀,好久不见。”
“呜、哈啊…别看……”
明明对方只是站在一旁,他却记起那一晚在花园里,少年一双带着星光的眸子,仰起头时弧度好看的下巴。哀求很快重新被体内的性器捣碎,他除了在爱欲里哭泣以外说不出一个字。
慎鸿烨的气息好像越来越近,他听见江楼的声音——“你别碰他”,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撬开一角,黑暗里有声音不断地告诉他别再挣扎,那都是他的一时兴起惹出的祸患,他都该受着。谢筇见过他的极致疯狂,刻骨温柔,果那是撒旦的爱,他无处躲藏,只能照单全收。
主动开口,哭腔溢满声音,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慎、慎鸿烨…嗯啊,还有嘴巴……”
江楼捏着他的腰问他是不是疯了,谢筇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泪落到嘴唇上,他尝到咸味,小声地重复着一句话,江楼听了两遍才听清,谢筇说的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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