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没机会了。”
碗被放到一旁,发出“当”的一声,像极了最后的审判,谢祁的手指落在谢筇的臀间,隔着衣物用力压住那个先前被用力肏干过的小口。
耳边是谢祁低声的警告:“既然雀雀说要和我做炮友,虽然很没有礼貌,但我不介意惯着你。”
“但炮友要有炮友的自觉,我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所以——管好你下面这张嘴,”谢祁看着谢筇,用看陌生人的冰冷表情,与曾经无数次他们之间的对视无异。
气氛实在过于僵硬,谢筇想要站起来,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被谢祁及时搂住,对方嘲笑道:“看起来听话又可怜,却这么能招惹人,雀雀,哥哥快要猜不透你了。”
任由谢祁给自己换着衣服,谢筇沉默不语,谢祁的话像条毒蛇,绕着他的心打转,生或死的唯一选择却迟迟不来。
谢筇被谢祁拎进车里,谢祁给他系好安全带,让司机先带谢筇回学校。
“那你呢?”谢筇问。
他没有听见谢祁的回复,司机发动了汽车往学校驶去,谢筇只看见谢祁站在路灯下的身影越来越远。
无法掌控一切的危机感又涌上来,江楼或者是慎鸿烨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然而与他曾朝夕相处的谢祁,他却无力抗拒。
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心甘情愿地被唾弃,再怎么说得好听,他都只不过是谢祁的手下败将罢了。
宿舍里依然只有江楼一个人,坐在床上听着歌,看见谢筇进门就把耳机一摘。
江楼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谢筇捏着衣角走过去,对方的目光过于直白露骨,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总让谢筇觉得毛骨悚然。
只是两天未见,江楼又让他觉得陌生。
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他的衬衫,慢条斯理地将扣子一颗颗解开,与谢祁交合时留下的痕迹在江楼面前无处躲藏。
他往后退了几小步,动作没逃过江楼的眼睛,被抓着肩膀压在床上。
“和谁做了?”
谢筇侧过脸不说话,脸颊被江楼轻轻拍了拍,江楼的语气如常:“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自己猜。”
裸着的上身被对方随意触碰,先前被谢祁啃咬到红肿的乳首又遭到亵玩,谢筇被痛痒交杂的感觉逼得呻吟出声。没多久他的阴茎便半硬起来,谢筇用腿勾住江楼的腰,暗示对方继续,江楼却在此时突然收手。
“是谢祁吗?”看见谢筇一瞬间的僵硬表情,江楼不需要再去猜测其余可能性,“既然还能发骚,看样子他性能力不太行?”
江楼的手又掐住谢筇的阴茎,微微用力划过铃口,用嘴堵住谢筇的声音。
没有过多的折磨,这次江楼痛快地让谢筇到了高潮,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擦干净稀得不行的精液:“你说,有多少人知道你和谢祁是兄弟这件事?”
谢筇咬着嘴唇:“你怎么会……”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喜欢你的哥哥,”江楼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我说对了吗?”
对方没有回答,江楼捏着对方白净的脚踝,微微施了点力道,谢筇就痛得叫出来。
江楼盯着自己给谢筇添上的红印:“在教训你之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你喜欢的哥哥,可不是你的亲生兄弟。”
调查出这样的真相,于江楼而言并不难,在慎鸿烨告诉他谢祁与谢筇的关系后,他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关于谢筇的一切,他人对于谢家这对兄弟的评价,在浴室时谢筇看谢祁的眼神,倒是发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被小骗子套进去一回,江楼发现自己还是把谢筇想得太单纯,然而他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再有第二回 。
只要圈进自己的领地,用糖果和惩罚把人教训得离不开自己,自作聪明的小骗子自然不会有出去勾搭别人的机会。
他可以纵容对方的欺骗和谎言,陪着他演一场又一场的戏,只要这个让他心动的东西始终属于他。
谢筇只是摇头:“我不信。”
尽管谢筇故作天真懵懂装无辜时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可江楼此时更想要看到对方崩溃的神情:“当年你姑姑出车祸死亡,对外新闻写的是一尸两命,在医院的记录中,她早就在车祸前一个月生下了一个男婴。”
“后面就不需要我说了吧,她生下的那个孩子,叫作……”
“够了!”谢筇伸手捂住江楼的嘴。
“我早就知道,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告诉我真相。”
卸下了伪装之后谢筇一脸不屑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更想弄哭他,江楼歪头笑起来:“不装了啊。”
谢筇对着江楼翻了个白眼:“就算我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废物。”
从小到大辛辛苦苦遮掩的真相被旁人随手戳破,他再也不能用血肉相亲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对于谢祁的执念。
一切都乱套了。
如果江楼是因为他的伪装而不想放过他的话,那么露出丑恶又阴暗的真面目,是不是就可以让一切回到正轨?
第18章
眼前这个露出獠牙的谢筇反而让江楼的兴趣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谢筇被惹到生气又无能为力任人欺负的样子,不顾对方的反抗咬着谢筇的嘴唇,等到快要破皮才松口:“你口中的废物,把你亲到这副快要发情的样子,小朋友,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乍一听江楼对他的称呼,谢筇一脚踹到江楼身上,又被对方捉住脚踝,被抚摸着的皮肤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谢筇只能被江楼搂在怀里肆意对待:“谁他妈是小朋友了,不就比你小几个月,江楼你要脸吗!”
“给你脸还不要,非要说成贱货你才高兴是吧?”江楼立马变了脸,不轻不重地掐了谢筇一把。
谢筇对痛向来十分敏感,躲避时视线扫到了半掩着的门外,外界所有声音都在顷刻间消失,谢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补救,只能僵着身子,又被没有发现或者故意装作没有察觉的江楼抱住,门一点点被推开,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过得这般快过。
谢筇不想一面对谢祁就失去了所有的任性和脾气,只能软弱地任由对方决定自己的去留。可心里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这人时,大概是他心理作祟,和谢祁之间越来越乱的纠葛让他根本没法摆出娇纵的样子去命令对方,永远都只能处在弱势的位置上。
更何况,在大部分人眼里,他是江楼的对象……也许说成玩物更合适,谢祁这种半路转学来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他只能欺骗自己谢祁只看见了一部分,谢筇试着若无其事地与对方打招呼,笑容却僵硬又胆怯:“谢祁,你回来啦。”
那人站在门口,随手把门关上,却只待在远处看着他和江楼,嘲讽地笑起来:“别装了,我全听见了。”
“既然江楼能知道,那别人必定早晚会知道。雀雀,你没必要这样瞒着,还是说……你心虚?”
“哥,”谢筇看着谢祁的眼色改口,“你不是晚点来吗?”
谢祁的眼神就像在赤裸裸地讽刺他的愚蠢,谢筇被盯得不爽,两个麻烦精在场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被哪个收拾一通都能折腾掉他半条命,只能提心吊胆地应付谢祁,在心里期望着每天大部分时间不见人影的栾和快点回来救场。
“我猜到像雀雀这么不老实的,肯定不会乖乖听话;本来还对你有几分希望,现在看来……雀雀在我这的信用快要透支了。”
哪怕是谢祁进了门,江楼抓着他的手臂还是没放开,场面过于安静,谢筇只能硬着头皮怼回去:“本来就是口头上的约定而已,你当真了能怪谁?”
谢祁却是半点不理会他,自顾自往下说,话里字字句句都直指谢筇,又像对着江楼在说:“待在废物的怀里说着对另一个人的喜欢,还真是像雀雀的作风呢。”
“这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现在怎么就偏偏要抱怨几句,真麻烦。”谢筇光顾着抱怨,却忘了收敛音量。
一个字不差听到耳朵里去的谢祁几步上前,蹲下身平视谢筇,谢筇故作不屑,那点儿闪躲却还是明明白白地表露在谢祁面前。怎么看都像是因为有了江楼这个外人在场,才这般肆无忌惮。
小东西想得倒挺美,他不打算马上教训一番,也没想着放过谢筇。
“雀雀,你大可以等着。”说完谢祁便回到自己的床铺,就像是这场微妙的对峙从未发生过,宛若局外人半点没参与进去的江楼面无表情地看了谢筇几秒,然后移开视线,嘲笑道:“你和你哥关系真有意思。”
谢筇小声骂了一句:“关你屁事。”
“原来你的小名叫雀雀啊,当了我的狗,怎么还不告诉主人,真是欠肏。”
本想把人拉进浴室再好好教育一番,谢筇却扯着被子坚持说自己困得要死,江楼对他的感受并不在乎,然而栾和回来的恰好,江楼也就作罢。说不出是因为谢筇还是谢祁,江楼心里莫名的烦躁,只能给谢筇一条条地发消息。
[L:学会反抗了,胆子挺大]
[L:下次肏你的时候让你哥哥的鸡巴也插进来好不好?你不是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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