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长吗?”
任延州说:“眉毛这么淡,汗毛都没几根,估计不再长了。”
谷霜降那儿就看着很干净,任延州觉得很好,这样一种“嫩”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搞男人,只是用这样的法子“疼疼他”,疼疼这样娇嫩的东西。
开了口,任延州是忍不住要说些欠话的,他摁住小腹上的那只手,带着往下身上碰:“今天不羞了?这么主动,又抱又摸的。”
谷霜降一听就不愿意了,挣着胳膊跟他拧,死活不碰,任延州也握着他腕子不松手,任人闹。他劲儿真的不小,一天两三碗饭的谷霜降完全不是他对手,小孩憋的脸红气粗,要动嘴咬他,他又突然软下来,笑着说:“好啦,是我要抱你,是我要摸你,”他付诸实践,将谷霜降小弟弟握住,“闹了几下都快软了。”
谷霜降被他摸着,哼哼:“哥,你老爱说这样儿的话,我受不了……”
“受不了?”
“嗯……没脸没皮的。”
任延州是看了他那副纯样儿,心里痒的,不过他本来就很随谷霜降的意:“那不说了。”
屋里没声儿了,任延州沉默地摸着亲着,把谷霜降伺候得眼神迷蒙,东倒西歪地颤。谷霜降屁股还坐在任延州腿根儿,上身已经仰在床上了,他两条腿冲任延州张着,小鸟还在吐白水儿。
任延州靠在床头看,看昏暗暖光下的色情与爱欲,他听见谷霜降闷着声儿,好似把脸给捂住了:“你可以悄悄说,对着耳朵我们悄悄说。”
任延州两条胳膊架着他腿弯往上一掀,抽身出来,俯着身子撑在他上头。谷霜降膝盖被压倒了肩头,连着屁股也抬起来,不见光的那块儿正蹭上任延州的东西。他小胳膊压着脸,漏下一张水红的嘴,微微张着,看得见整齐牙尖儿。任延州拽他胳膊,没拽动,就去亲他脖子、亲他耳朵,亲得啧啧响,亲得皮肉上全是口水,谷霜降从嗓子眼儿里哼哼,两片嘴皮被吸红了,嗫嚅着:“咱们弄那样儿的吧,我想……”他觉着什么黏黏腻腻的东西滴到了小肚子上,任延州急色地顶了下,胯骨撞在屁股上,他情动叫了一声儿。
“没套。”任延州说。
谷霜降化成水儿了,什么都没发生,他居然就叫起来了,他胡乱去捂任延州的眼睛,说出这些话几乎要逼哭他:“我刚刚洗过了,”黑暗里,他眼圈都红了,“干净的。”
任延州咬着牙,恨不得要弄死他,两个人就这么缠着死在这张床上。他下头邦邦硬,迫切渴求着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来抚慰,他一把拍开谷霜降的手,站起来下床,抓着谷霜降左脚腕子一下把他扯到床边,床单在他身下拧得乱七八糟,垂到了地上,盖住了任延州的脚背。他强势,不容反抗:“帮我口。”
谷霜降口水直流,流到下巴再往脖子去,多了就直接滴下来。他自然不会,只张着嘴,用舌头垫着牙齿,眼迷了,鼻头也红了。偏任延州还不满足,他憋了这么久,活像瘾君子破了戒,摁着谷霜降后脑勺索求:“用嘴吸一吸。”谷霜降是任他摆弄的,听了便伸手抓住,吞深了,两边腮肉往里一嘬,这下嘬得任延州头发都要立起来,他梗着脖子喘了几喘,托住小孩儿的下巴颏催他再来一次。
谷霜降实在不会,没几次就累的不行,他爬起来去抱任延州,去讨他亲:“哥,嘴都酸了。”
任延州去摸他鸟,又硬起来些,他揽着那把精瘦的腰,一边帮他手淫一边不知餍足地在他身上摸:“你又夹不住,怎么办?”
“夹得住……”他整个人都是热的,缠着任延州,软在他怀里,“你进来我里头。”
不用进去里头了,任延州觉得只是看他这副样子自己就能高潮,腰再扭一扭,小屁股再给他捏两下,那纯情的嘴里再吐几句色欲满溢的话……他贴近谷霜降耳边儿问:“你里头什么样儿?洗澡不是摸过了?”
一听,谷霜降呼吸都重了些:“很…紧,也软……”没按任延州想的那样扭着发浪,他僵着身子,埋着脸,嘴上却小声邀请他:“哥,你试试。”
“怎么洗的?”
任延州把两人下身都握住,顶着胯在手里磨。小孩儿完全硬起来,张开嘴吸气,颤着音儿说:“手抠进去……”他也沉在情欲里,松了身子,屁股轻轻摆着,“进去了转一圈儿,里头像有一层油膜似的,很滑,很热……”
他俩拥着摆着,在彼此耳边喘着气说流氓话,谷霜降的手也摸下去,任延州就带着他弄,俩人身上都有了层汗。任延州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伸出舌头顶到他耳朵里头舔弄,那黏糊糊的水声在谷霜降听来就是具现了他脑子里的下流事,随即浑身一哆嗦,俩人一块儿出来,流了满手。
任延州呆站了会儿,抽了纸巾给谷霜降扔去让他擦手,谷霜降那副能看着肋骨的身子仰在床边,汗出得比他还多,脖子上都有水光。他拿脚心蹭任延州的腿,叫:“哥……我好舒服……”
第11章
任延州看谷霜降一副迷懒的样子,叮嘱他不要把脏东西蹭到被褥上,拿掉他脚先去洗了。他结婚的一年半里,性生活还没婚前频率高,要是这边有套子他断然憋不住。
哗哗的水声中任延州想起来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叶柔的,还有之前的女友的,他和叶柔的房子里是叶柔主决大权,床品都是浅色调格子纹,而和女友做爱都是在宾馆里,在白色的被子里嬉闹着脱光,缠上一两个小时。他一边想起来乳房的柔软还有阴道的湿滑,一边想起来谷霜降细溜长的身子,他刚刚仰在床上,身下是他妈给他买的纯棉的床上四件套,织着紫蓝色的俗气百合花。
任延州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并且有点对不起谷霜降。他心里压根没把他当成男人,若小孩儿长成一个健壮的男性,他觉得自己硬不起来。再一次,他把他和谷霜降的情事定位成色欲熏心的畜牲行为,认为避孕套还是不出现在他们家为妙。
谷霜降还躺在那儿,他侧过来身子,把鸟藏在两腿中间,用被子盖住身上干净的地方。任延州看了他的青涩样儿,负罪感更重了,便温柔地让他去冲个澡,只是他光屁股遛鸟的形态实在不像个样子,谷霜降看不出他情绪低沉,跟他撒娇:“哥,好累。”
“你什么也没干,累什么?”要是他真像个男人一样真枪实干地做一回,喊累他信,“你连手都没动几下。”
“我两回,你一回,就是我更累。”
任延州笑他不讲理:“你撑不住怪谁?”
谷霜降把脸蒙在被子里说:“你摸我…我受不了嘛!”他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去够任延州的身体:“你这么样儿一碰我,我脑子就晕乎乎的,你不这样吗?”
谷霜降一缠他他脑子就烧断了线,但他还是说:“没有。”
十点半,关了灯,他俩钻进被窝里躺下,开始谁也没碰着谁,后来谷霜降悄悄把屁股挪过去,把头枕在两个枕头中间。任延州也没睡着,这小动物似的讨好他没拒绝,把枕头让出来一点给他。
谷霜降见着好儿,便靠过去,把侧脸靠在他肩膀上:“你明天去你爸妈家吃饭吗?”任延州每一两个星期肯定要回去一次,他已经摸着规律了,今天回去没吃饭,这周末说不定还是要去,尤其他儿子也在。
“嗯。”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任世铭,”任延州像个僵尸一样躺在床上,“世界的世,铭记的铭。”
谷霜降品味了一会儿说:“感觉和你名字是一个味道的,”他想了下,总觉得像课本里那些作古的近代文人,“有点儿像老头儿。”
“我爷爷起的,他当过老师,”任延州仿佛也觉得他的形容很恰当,哼哼笑了两声,“按辈分,我延字辈儿,下面是世字辈儿。”
“那世后面是什么?”
“忘了。”
谷霜降越聊越精神了,他撑起来胳膊看任延州:“等你有孙子的时候,是不是就该你起名字了?”
任延州摁下他:“别扑腾,热气都没了。”
没冷到那种程度,任延州就是嫌他乱,这样下去没个头,一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睡着。谷霜降很听话地老实下来,就在他以为小孩儿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在一边轻轻地问:“哥,你还结婚吗?”
任延州感觉脑门儿上的血管突地一跳,他没假装睡着,也没想太久,道:“离还没离呢,结个屁。”
“哦,我给忘了。”谷霜降不能明白任延州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这个答案他不很满意,有点情绪,搭在任延州胳膊上的手慢慢滑了下来。正要离开的当头,一直装死的任延州终于觉出了那点儿暖意的流失,下意识地往旁的一抓,握着了谷霜降两三根手指。没一秒,他接着松开:“别弄我痒,快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老任好难,没套不开车还要被骂,不过估计这章骂他的更多了,这章写攻比较多,开脑洞的时候他就是个打酱油的,我那时就是为了写受过瘾,现在攻在我这儿长了点儿肉了,下面有可能会写他的第一人称,质量和更新速度依旧会是放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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