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猛插了一下,他又喊,“哥!”
“我说明天,你去我衣柜里找个高领的衣服穿,把你脖子上的红印遮一遮,”我下腹也被他屁股上的水儿沾湿了,有一种黏腻的动静,“省得我妈以为你是个不良少年,还有个特奔放的小女朋友。”
他这才清明起来,缩着身子把我吐出来,脸对脸的,说得上是一副很甜的样子:“我只有一个特奔放的哥。”
我很喜欢他这种兴奋起来的活泼样子,大大方方地抱一个,顶两句,比他腼腆的时候更讨人喜欢。我笑着去对他的鼻尖儿,慢慢问他:“想不想我帮你舔一舔?”
他愣了,紧接着就退开了一点:“别!”
“真的?”
好像真的很怕我会做一样,他直接翻过去,趴在床上自己去掰开已经红了的小屁股:“这样儿就行了……”
现在已经用不着再补润滑,他前面流的水都被我涂在了套子上,我甚至荒唐地觉得他那个穴里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水总是不干,像是在无声催促着我俩继续。再次操进去的时候有咕唧的水声,他也跟着黏黏地喊,湿湿的调儿沙沙的音,在我听来还有一种蓄意的勾引。
才几次,就这么不乖了。我把他脸按在枕头里,身体拍打的声音一下盖过了他的叫声,我狠狠操,他的求饶全都喂到了枕头里。刚刚歇了一阵,我第二次比第一次麻木不少,即便很硬,再被嫩肉套弄也是一种不紧不慢的爽,很好忍,只不过我不想放过他,直到摁着操出来点小奶音,娇得让我不忍心了。一松手他立马转开头喘气,我捞起他腰往床上摸,果然又湿了一片,床单被洇成了深色。
“射了吗?”我不确定这是流的水儿还是精液,他三四次了,即便是精也很稀了。
他整个人都在我手里哆嗦着:“……我不知道。”
本想让他缓缓便搂在了怀里,压上他的背,再次去吸那个已经紫红的痕迹,我没怎么使劲操他,他却不停地哼不停地叫,像是一种头昏脑涨的病态反应,终于,在我某次沉腰深入的时候他哭出来:“我,我想尿尿……”
他说想射我信,但是女人才会有高潮和便意混淆的时候,我弄得也不狠,只跟他说想射就射。可他一个劲儿说别这样,我只好把他换到正面姿势插进去,但是这样他也不行,眼泪兜不住一样,腰也一直抖,快要晕过去似的。这时我俩胶着的地方实在太滑了,滑到套子要掉了感觉,他的洞也不像开始那样会吸,像开了的花,甚至像专门的性器官,成了一股淫靡的诱惑。我不再克制,捞起他膝盖来这么爽怎么来,梗着脖子操,全身的劲儿都是为了得一个痛快。我听见他还在喊要尿尿,又接着打了个哭嗝,之后就没了声音,或是我注意不上他了。
等我也挺着小腹射了,他的脚咚的一声砸到床上,龟头的小眼一股股的吐黏水。就是射精,我刚要跟他说,那个没有精神的小鸟就紧接着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连续不断的清液留下来洇湿了好大一片。
我也有点傻了,拿被子擦了两把搂到怀里:“躺会儿还是洗澡?”
他眼皮红肿,不看我但在推我:“好脏啊……你别碰我了我自己去。”
“我不好,我抱你去,”我觉着做一次他很辛苦,即便射了许多那也不能和一场正常的男女性事相提并论,“我们宝儿一会儿自己洗洗,我去把床单换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
要我说任延州就是不想给我们小谷口,真愿意还会问?大直男!本趟列车到站了,这真是我开的最长的车了,谢谢大家喜欢!你们好可爱,我也爱你们5555!!
第22章
我床上被我穿着外衣躺过,全换了,他床上被弄的不堪入目,也全换了,幸亏刚刚他身子下面垫了一层被子,脏东西没有浸到床垫里面。等我洗过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可能本来在等我,握着的手机无意识地掉在一边,恰巧在我拾起来的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
是栖霞区禁燃烟花爆竹的提醒短信。南京电话卡在我毕业不久之后就闲置了,换回了家里这边的,但是我也搞不清我那时候绑定了多少帐号,一直没敢停用。我随便翻了两下,用自己手机给张之衡发了条微信:你记不记得分班之后的7班有个很瘦的男的,很白,也不愿意跟别人说话。
两点多了,我没指望他能回,结果他很快发来:那个娘娘腔?
是这样叫的,以前我也说过,可现在这三个字让我有点不舒服,因为目前看来谷霜降进了学校就是这样子的,内向、不合群,也没高中男生的体格。
“就是去北航的那个,他结婚了吗?”
“没吧,我们北京群里联系也不多,你问这个干嘛?”
“我睡觉了,再熬夜发福你真没女人了。”
“去你妈的你个狗。”
其实我有点希望谷霜降醒着,我想跟他聊聊上学的问题。
之前我一直觉得我被各种事情缠着,顾此失彼,整个人都被离婚压着,烦躁变成一种常态,薄薄的一层沉在精神状态的最底下。谁都注意不到,有时候我自己也忘了,但当我感觉到被打扰——也不是被打扰,敏感到当我爸妈额外安排我去做什么事的时候,那层烦躁就被抖开来了。
但现在那一层扰人的东西都被抽掉了,在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凌晨,等着我的,也是我仅有的居然是谷霜降。没庆幸房子都留在了手里,也没想到会叫爸爸的任世铭,财产和血肉居然都没压过身边这个小子——上课能跟得上吗,被我这样的混蛋欺负怎么办,会不会有人说他同性恋、交不到朋友?
“哥。”他不知道怎么醒了。
拧掉灯我也躺下:“睡吧。”
“明天你家里不会说什么吧?”
“不会,明天很多人,我叔叔一家也去,最多我妈会多关心你几句,有什么说什么就行,”他的性格不可能惹人烦,“除了我们俩的事。”
“那,我们怎么认识的?”他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迎着窗帘透进来的弱光我看见他睁开了眼。
“除了你心里想的,其他都可以实话实说。”
“……除了我心里的。”
他是否真的清楚我应许了他什么,我该不该在这种时候告诉他,我们的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真的是任何人,这是条死线,我认为即便是对他以后的好朋友他都不该说,至少目前如此。我家里早晚会劝我再婚,或许是介绍几个条件一般,也离异过的女人,而他的同学也会和他讨论心仪女生的长头发和细脚踝,之后他要是想出柜也可以,但我只能是他哥。
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它现在这样好是因为我们都捧着它,可如果我们散了,一个人心里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
“外面下雪了,好大。”
他爬到床边,探出半截身子去拉挡住我视线的落地窗帘,哗的一声,银雪映着路灯把屋里都照亮了很多。落得很密的鹅毛大雪,没有风,但雪花还是在空中打着转,直到撞上了另一片然后一起匆匆坠下去。我也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大雪,对面的楼脚下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可能自我们进门就飘大了,有几个小时了,只不过静夜里小孩子应该都摊着肚皮睡着了,要等明早收获惊喜。
“哥,我想出门。”
他光裸着背坐在床上,肩头、锁骨、鼻尖儿都盈着白白的光,直直看着外面。
上学、隐瞒,这些在我脑中盘桓了有些时候的事情都没说,我从衣柜里挖出来羊绒衫、厚毛衣,全给他套上,但是太宽松了感觉不怎么保暖,于是又给他裹上我的羊毛大衣和羽绒服,因为他太瘦了,所以拉链都还能拉得上。他迫不及待出了门,我也胡乱穿好了衣服追下去。
走到单元门口我才想起来今晚我俩还在医院打针。
我多大了,有十八岁吗?
门口没有脚印,我刚踏出去一步,一个人就从侧面撞到我怀里,死死抱着我,莽撞地往后倒,几步纠缠两人终于摔进了楼下的草地里,滚了满身的雪哈哈大笑。
他从我肩膀上抬起脸,呼呼喘,团团白气里他的脸红了。
“哥,”他很开心地叫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我把他手从雪里拿出来包到掌心里。
“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他真好啊,外面的大世界会抢走他吗,十八岁的我在想。
不要吧。
雪粒不断落在我的脸上,很凉,我按下他脑袋亲了一下:“恭喜监控室保安成为第一个知晓秘密的人。”
可能只有我觉得,戳破秘密是一种束缚他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冬”也写完了,感觉任延州的攻视角确实有人接受不了,不过也是我的第一次,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第23章 ————春————
这一部分选了几个年份的春天写一写他们的状态,每章都很短,人称视角都不确定。大家也可以说说想看的情节或者好奇的问题,不出意外墨水儿没有番外了,这部分写掉就完了,谢谢大家!
相似小说推荐
-
金主先生 (安日天) cp2020-02-04完结收藏:5136 评论:2831 海星:25012主攻,渣攻,瓜不洁,换受。写在前面:并没有追妻火葬场。这篇文放飞...
-
和死对头生崽后他失忆了 完结+番外 (7酒一壶) 2020-02-24完结1918 6548别人追妻火葬场,谢佑不捧着媳妇儿生活就是火葬场。失忆后的谢佑:又玩什么把戏,弄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