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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IV (墨青城)


  沈流在他性器根部扣上了没猜中的锁精环,戏谑道:“法老先生做了这么久的dom却分不清这些基础道具,似乎不太称职?”视线扫过秦穆微微发颤的左腿,挑了根按摩棒抵在他唇边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硅胶的触感很容易辨认,然而秦穆刚刚张口要答,那东西便顶进了口腔。下一秒下颌就被捏住了,沈流强迫他将按摩棒含住。因为进得有些深,顶端压住舌根引起了生理性的干呕,秦穆挣动了起来,手铐与钢条碰得丁零作响。
  沈流将按摩棒稍退出些,问:“猜到了?”
  秦穆嘴里堵着东西,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
  “猜到却说不出来,难受吗?”沈流明知故问,迫使他仰起脸,将修长的颈部线条完全展露出来。拇指缓缓按压他的喉结,强迫他反复吞咽。“奴隶,在这场游戏里我即是规则。你必须接受我给予的一切,而你的一切也全部属于我。记住了?”
  咽喉是脆弱而致命的地方,这样的举动意味着完全的掌控和主宰。秦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艰难地点了点头。
  按摩棒抽了出去,钳制的手也松开了。秦穆干咳起来,眼角起了湿意。待他缓过来才发现那根被唾液沾湿的按摩棒已然抵达了隐秘之处,缓缓逡巡着抵在了后穴外。
  “想要吗?”沈流问。
  秦穆一颤,身体骤然绷紧,艰难地哑声道:“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只要主人给予的,都是我想要的。”
  “很好。”沈流挑起唇角,挤了些润滑液在那支中型按摩棒上,微微用力,顶端撑开肛口一点点探了进去。
  隐秘之处被侵犯的感觉让秦穆齿根发酸,本能地收紧了括约肌抵抗起来。沈流皱眉道:“放松。”秦穆喘息着想要调整状态,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涩紧张,无论如何都难以松弛下来。他有些仓皇地唤道:“主人……”
  这种状态下强硬侵入会让他受伤。沈流将按摩棒退了出来,惩戒性地在他股间掴了一巴掌:“连扩张都做不好吗?”
  “我错了,主人。”秦穆刚松了口气,瞬间又紧张起来——有东西再度顶在了那处可怜的小口上。
  这一回是手指。
  沈流的动作堪称温柔,耐着性子将节奏放慢。
  肠道被撑开了,润滑液在其中搅动发出让人羞耻的粘腻声响。秦穆的呼吸全乱了套,耳根泛起潮红,双手紧紧扣着钢条,颤颤巍巍地勉强立着。
  “舒服吗?”沈流有心要挑起他的欲望,探入体内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熟稔地按压着那处潜藏的敏感点。秦穆过电般战栗起来,仰起脖颈大口喘息,好像一条渴水的鱼。性器在这样的调弄下渐渐硬了起来,顶端高翘着,呈现出血脉偾张的状态。这让根部的锁精环卡得更紧,像一道漂亮却残忍的枷锁。
  沈流的目光暗了下来,千万欲念在眼中生生灭灭。
  后穴失守,前端也将要沦陷。男人的指尖在铃口的反复刮擦,仿佛某种古老的巫术,操纵着让人疼痒酥麻又欲罢不能的毒蛇在体内四下游走。秦穆闷哼出声,紧紧咬着唇将那些快出口的呻吟憋住,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眼罩。
  “你的那些sub知道他们的主人会露出这种表情吗?”沈流低沉的音色贴在耳边,沙哑而又性感,“啊,原来禁欲的法老先生也会跪在别人面前,会像这样大张着腿叫主人,还会用下面的小洞紧紧夹着插进去的手指。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其实饥渴得要命,随便戳两下就爽得快要哭出来。”他舔了舔他的耳垂,每个字都轻飘飘的,“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要不要拍下来给他们看看?”
  秦穆的右腿已经麻了,左腿在百般调弄之下几乎要支撑不住,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地燃起了羞耻,浑身都浮起一层嫣然的红来,难耐地屈服:“求您……”
  “这个表情看起来顺眼多了。”沈流低笑着抽出手指,将沾满润滑液的医用手套扯下来,快速解开了秦穆右腿的束缚,将失力站不稳的男人拦腰抱住,沉声道:“前戏结束了。”
  还没等秦穆从浑噩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脊背已然贴上了墙壁,双臀被用力托了起来。健韧的身躯从中间抵住他,强迫他再度将腿打开。方寸之间,坚硬炙热的性器对准了柔软的穴口,略显粗暴地直接顶了进去。秦穆惊喘着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骤然反弓起来,扯得手铐哐啷作响。
  性器顶部纳入了湿软腔体的包裹之中,滋味刺激得让沈流也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他竭力平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反复调弄着秦穆的胸口和软下去的性器,哑声道:“放松,让我进去。”
  秦穆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性事了,额角脊背渗出涔涔的汗,眼罩也是一片濡湿,声音颤抖地求饶:“慢一点……求您,主人……”
  沈流的心得跳愈来愈快,强忍着冲动控制节奏,略松了手劲,藉由秦穆的体重下压一点点破开了狭窄的甬道。他的家伙尺寸不小,即便刚才的扩张做得到位,过程还是有些艰涩。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秦穆紧咬着牙关,浑身僵硬地勉强适应着他的侵入,像一只被野兽叼住了脖颈无处可逃的可怜动物。当整根性器没入那温热销魂的幽径时,沈流侧脸亲吻他滚烫的耳根,温柔低语:“乖孩子。”


第26章
  秦穆心头一颤。
  从前沈流在动情时也会这样叫他,像一句引人疯魔的蛊惑,每每总能让他难以抑制的亢奋起来。
  时光带着记忆逃跑了,而那人留存在他身上的咒语还在,身体忠诚地给予了最真实的回应。秦穆的呼吸愈加凌乱,汗水顺着起伏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淌,被侵入时软下去的性器也再度昂扬起来。
  “夹这么紧做什么,急着要我喂你?”沈流低沉的嗓音里有得逞的笑意。
  秦穆的耳朵很敏感,缭绕在耳际的气泽瞬间激起了皮肤的战栗,而那人却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咬。又麻又痒的感觉像受惊的耗子一样在整个脊背乱蹿,秦穆难耐地侧脸避了避。下一刻,原本安分蛰伏在身体里的野兽暴躁地狠狠一撞,腺体被挤压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失声低叫出来。
  “刚教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沈流惩罚性地在秦穆颈边重重咬了一口,而后像圈占领地的野兽般埋头一路亲吻着,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暧昧的标记。将要触到秦穆唇边时却停住了,目光是安静的,眼里翻腾的欲念却像头饥不可耐的饕餮,急切地咆哮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枷锁,猛扑上前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
  在被夺去了视觉的秦穆面前,沈流终于丢掉了掩饰、顾忌和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渴望。他就这样放肆而着迷地凝望着,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双柔软的唇,哑声道:“你是我的。”
  像是说给对方,又像是说给自己。
  还没等秦穆做出回应,深入股间的巨兽已然按耐不住狰狞起来。
  退出,侵入,反复抽插和撞击。粗野而又原始的律动遵从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
  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眼前这个人全部的一切,从里到外,从身到心。此刻的沈流被疯狂的占有欲操纵着,丢掉了所有的技巧和克制,放任自己沉沦于极乐欲海。
  傲慢是罪。让人画地为牢,被虚无的坚持遮住双眼,忘却本心。
  贪婪是罪,引人强求奢望,被占有的欲念推向深渊,求而不得。
  色欲是罪,令人失去理智,被肉体性爱的欢愉蛊惑,相互纠缠。
  可即便负上这深重的罪与罚,他依然想要他。
  明知不可、不该、不能,却偏要强求。
  哪怕只有一夜。
  曾经痛失的人就在眼前,像是高挂在伊甸园树上鲜亮诱人的果实,让他鬼迷心窍,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咬上一口而堕入地狱。
  秦穆就是他命里的因果,身负的罪责,逃不开的心魔。
  他认了。
  这执念藏得太深,忍了太久,一旦死灰重燃,即刻烈焰滔天。
  心跳得快要炸裂,胸腔里一片滚烫。沈流将秦穆的双腿揽在臂弯里,横冲直撞地在柔软的幽径中无情挞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仿佛要将两具身躯融在一处。
  秦穆被这粗暴的进攻撞得神魂都要散了。痛苦和欢愉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罐子,交织成一片墨黑之中的五彩斑斓。灭顶的快感闪电般刷过每寸肌骨,身体在战栗,呼吸在发抖。苦苦忍着的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破碎压抑的喉音带着独特而禁欲的底色,在交缠旖旎的情潮之中反而显得愈加诱人,惹得侵入者几乎快要发疯。
  肌肤相触,下体相连,彼此都是滚烫的,分不清谁点燃了谁的欲火,又是谁满足了谁的求索。
  沈流再度挺身没入他身体深处,贴在他耳边问:“拿鞭子舒服还是张开腿舒服?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平日里清冷傲然的人此刻已被狂风骤雨卷入了欲望的漩涡,被逼迫得面红耳赤丢盔弃甲:“……喜欢。”
  沈流偏偏不肯放过他,一面深入浅出地大动一面引诱:“没有诚意,说点儿我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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