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峰却牢牢环住他,一步也挪不出他的钳制,任暄的睡衣被他堆到了胸口,白皙的腰腹袒露在微风中,因为被调戏的耳朵而瑟瑟发抖。
“回…房间…”任暄楚楚可怜的祈求,希望程云峰大发善心,肯把他耽于情欲的姿态遮一遮。
“不要。”程云峰想也不想地否决了任暄的提议,更肆无忌惮地把任暄的裤子扒到了脚腕。
任暄趁程云峰脱他裤子的空档把上衣整理妥当,至少窗户露出的上半身看起来勉强体面。
只一顺从的功夫,程云峰沾了唾液的手指就挤进了任暄的后穴,熟练地进出着,来回扩张。任暄紧张地把屁股夹得很紧,一边弯着腰想提裤子一边躲着程云峰的侵犯。
“外面能看见!”他语调都提高了几度,关上门怎样亲亲爱爱都是自己的事,但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中却让任暄羞耻万分。
啪的一声,“老实点!”程云峰在任暄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因为急切而留下了五根嫩红的指印。
“窗户就到肚子,你不折腾别人啥也看不见。”程云峰一胳膊揽住任暄的腰,另一只手在他挨揍的地方揉了揉,一把不正经的嗓音沙哑着,蛊惑着任暄的心智:“再说了,别人看见我们挨在一起,像在干什么,又看不清在干什么,小暄哥哥,你想想多刺激啊…”
被打了屁股,被按在窗户上扩张,等下还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让小峰顶弄,每一样都在践踏任暄的羞耻心,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每一样都让任暄觉出了陌生的亢奋。
他前所未有地渴望被程云峰占有,即使以这样不堪的方式,不知不觉间后面的手指已经挤进去了三根,每一根都像沾染了奇淫剧毒的武器,让任暄呻吟不能自已。
这样的任暄让程云峰也觉得罕见,他甚至不需要再加过多的前戏和挑逗,只是例行的扩张任暄就已经展现出从未见过的放荡。那样邀请般的闷哼,那样迎合摇摆的臀部彻底击碎了程云峰的理智,他啐了口唾沫沾在早已肿胀的下体上,对准狭小的入口一寸寸顶入。
过于粗糙的润滑还是让任暄觉出疼痛,他转身推着程云峰的胸膛,红着眼睛催促:“戴套。”
程云峰舔了舔嘴唇:“前天用完了,等我明天再买。”说完他压着任暄的背,提着“小红帽”在水润的入口转了几圈,逮着任暄放松的时机闯了进去。
任暄因为疼和刺激,把程云峰吃得又深又紧,程云峰扶着任暄的腰,缓缓晃动了几次就被他吸出想要射精的冲动。任暄扶着窗台,把脸埋在臂弯里,整个身体折出一个直角。
程云峰捏着任暄的臀瓣,向两边轻轻掰开,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被任暄的肛口吞咽。那里因为日积月累的交媾已经变得暗红,只看颜色就能猜出它一定深知如何讨好男人。
程云峰抽插得缓慢但深入,每一次都操地任暄颤抖。他虽然埋着脸,但他知道程云峰正掰开屁股盯着他们淫靡的结合处,也许某个不知名的窗口也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不知廉耻地向另一个男人雌伏。
两个人的感官都因为这一陌生的做爱方式而兴奋,粗喘和呻吟此起彼伏,任暄的后穴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变得湿哒哒。程云峰双眼猩红,扶着任暄的腰狠命冲撞了两下,忽然身下的人止不住地呻吟,脊背哆嗦了几下腰就瘫了下去。
程云峰向下一摸,任暄已经潮乎乎地射了一地。
“这么喜欢么?”程云峰诧异地去掰任暄的脸,任暄却害臊地躲着,怎么也不肯露头。平时的任暄只有很久不做的时候才会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精,总要他在身后卖力耕耘很久,这样快速确实令程云峰始料未及。
任暄的反应像是给了程云峰鼓励,任暄是保守的、害羞的,所以这样明目张胆地性爱才让他更刺激,让他看见了新的自己。
程云峰拉起任暄的上身,把他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他呼出的气息晕出一团白雾,刚消散掉就又重新覆上新的一层。程云峰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捞着他的腰,黏在他背后把他的廉耻和羞臊都颠到了九霄云外。
两个人贴在窗户上接吻,任暄的身体挡不住身后的程云峰,只要有心人匆匆瞥一眼,都能看出来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但任暄早已顾不得那么多,在程云峰给他的一次次高潮中沉沦。
两个人纠缠了整个上午,任暄洗完澡就又钻回被窝里睡觉,留下程云峰一人打扫战场。
下午程云峰叫任暄起床时,任暄不停地流鼻涕,到了晚上便鼻塞不通气了。任暄用力捶了一下程云峰的肩膀,怪他开窗乱来害自己感冒。
程云峰乖乖地戴上口罩去药房买了药和一些其他的计生用品,被药店强行做了登记,他们只能继续宅在家里响应号召,做个安分的好市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疫情小暄和小峰也陪大家宅在家里,所以大家不要憋不住出门乱跑呀!开窗换气也注意不要感冒呀??~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地等到开学和复工,也希望国家能早日战胜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