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贴的极近,阮星的硬挺隔着裤子戳在了管勋的大腿上,触感滚烫,两人具是臊了个大红脸,
阮星猛地推开他,随后想要打开门出去,却被管勋一把拉回来按坐在了马桶盖上。
阮星低着头,微长的刘海垂下来盖住了眼睛,肩背宽阔,个头高大的男人蜷缩起来,突然脆弱的像个小孩子。
管勋蹲下来,扶正他的肩膀捏了捏,“为什么突然跑掉?”
“因为看了你就讨厌。”阮星低着头,话说的毫无底气。
“这话我只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会记一辈子。”管勋捧起他的脸,态度无比正经,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管勋的眼睛明亮的像阳光下的皑皑白雪,刺得他太阳穴都突突的跳,他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气愤的抬手捏住了管勋下巴,喘气声很粗,“你还有脸问我,这些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猪圈里的老母猪我也不要喜欢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巴被捏疼了还是因为阮星的话,管勋眼里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他搂住了因为生气而失控颤抖的阮星,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呼吸交缠在一处,“我是爱你无望才会那样,只要你一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
阮星又不愿意说话了,不过情绪缓和了许多,管勋没再迫他,他们彼此试探的往前凑了凑,像两只又惊又惧的大兔子,通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对视,轻轻地碰了碰嘴,分开又怯生生地碰了碰,像在偷吃被供在神台上的禁果,满心挣扎又无法抗拒诱惑。
最后他们彻底放开了禁锢,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在接吻这个项目上很生涩,管勋是之前不喜欢跟床伴接吻,而阮星长这么大,还留着初吻。
这个吻开始还比较纯情,但在管勋将舌顶进阮星的口腔作乱时,一切都变了味。
阮星被管勋搅弄的心慌意乱,他推开管勋,喘着气,“等等……”
管勋哪里等的了,伸手去掰他的膝盖,兴奋的说:“快给我看看你下面。”
“不行。”阮星膝盖间紧紧夹着管勋的手,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回家……再给看。”
第20章
管勋的手被他膝盖内侧的骨头夹的生疼,嗷嗷叫的血活,“那我不看还不行吗,我只摸摸。”
阮星整个脑袋像是装满了燃烧的炭火,理智下一秒就要焚烧殆尽了,他扬起了手,打算吓唬一下色胆包天的管勋,对方却肆无忌惮的往跟前凑。
管勋舔着他的耳垂,呼吸急促的说:“又想动手打我,嗯?”
阮星扬起的手瞬间软了下来,抚摸着管勋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都不想打你,舍不得打你,打你我也疼。”说到这个话题,他委屈极了,粗暴地堵住了管勋的嘴,两条腿随了管勋的意,半是放纵的叉开了。
于是管勋那只手便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探入了管勋的腿间,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硬挺,他渐渐的急躁了起来,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阮星的东西对他来说既渴望又可怕,就像雪山山巅上开放的一朵雪莲花,想要摘下就要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
在一段时间里,这种亲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更不会想到竟在有生之年能实现,他像个被巨额大奖砸中的穷光蛋,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摆弄好了。
四片唇贴在一起温柔的磨蹭,阮星完全沉浸在这种柔软的亲密里,管勋抖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探进去握住了他的东西。
但凡有点性经验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握住性器都不会表现的像阮星这么夸张,他像憋久了尿突然释放般不停的打着颤,头抵在管勋的肩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
管勋火热的手掌在他裤子里技巧性的不停撸动,听到他的哼声,下面硬的几乎要爆掉,尽管他现在是真空的状态,却不敢轻易让阮星帮他。
感觉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管勋索性从裤子里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他拉下阮星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舔了下嘴唇,低头将阮星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炸掉了,一圈圈的火花在头顶上盘旋,阮星平日里的矜贵冷淡已经被快感击打的溃不成军。
“啊……”他突然短促的大叫了一声,在管勋的吞吐中,突然强而有力地泄了出来,管勋躲闪不及,被喷溅了满脸,有的还不小心射进了他的嘴里。
阮星眼角通红,水汪汪的,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有片刻的失神。
管勋被呛的直咳嗽,红色的舌头无意识的舔着嘴边的浊液,笑着看他的眼睛,“你怎么还早泄?”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阮星盯着他那截不断探出舔食他精液的舌头,下面几乎是瞬间又硬起来。
处男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哪有这么容易就鸣金收兵。
阮星粗暴的扯开了管勋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紧实漂亮的胸膛,对着那两颗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张嘴就咬了上去,毫无章法的又舔又咬。
管勋疼的低呼,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你他妈拿我这个当老母猪的奶头啃呢,轻点!”
阮星听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皱眉,嘴上的力道却轻了许多。
疼痛里开始夹杂了几许麻痒,管勋被阮星抱坐在腿上,后仰着挺起胸膛,抚着阮星的后脑勺舒服的哼吟,“猩猩,不要只嘬一边,另一边也舔舔。”
阮星听到这句星星,兴奋的不得了,听话的又舔上了另一边,卖力地吮吸起来。
但管勋嘴里的猩猩跟燕姨嘴里的星星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以为的是天上星,管勋说的是却类人猿。
这个美丽的误会却让管勋此刻倍感舒爽,他试探着拉过阮星的手摸上了自己腿间的硬挺,阮星的手往后缩了缩,被管勋攥住强硬的按了上去。
“你这个混蛋。”阮星自暴自弃的握住管勋的性器,笨拙的撸动了起来,“我快被你搞疯了,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这估计是阮星第一次说粗话,羞耻的都要飚泪了。
管勋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柔声哄着,“好了,好了,回家吧,什么都依你。”
第21章
阮星手上的动作一滞,愣怔怔的看向他,眼角被激的通红。
“傻了。”管勋帮他把鸟和蛋都收进裤子里,随后拍拍他的脸笑起来,“走吧。”
管勋刚要从阮星的腿上下来,就被对方拖着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狠狠亲了一口,“还是大白天,怎么办,燕姨在家……”
管勋的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硬邦邦的性器抵在阮星的小腹上小幅度磨蹭,声音喑哑,“就别回去刺激老人家心脏了,去我那儿,做到明天晚上也没人管。”
阮星托抱着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管勋做贼似的看着偷偷看走廊上有没有熟人,被阮星一把将脑袋按在了自个儿肩膀上,厉喝了一声,“不要脸。”
阮星想到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拿来勾引了多少个男人,就气的心肝肺直打颤,以前看不过眼,还可以跟他打一架出出气,现在打是不能打了,他混成这副模样,也舍不得打。
他恶狠狠地拧了一把管勋的屁股,心道以后要是不听话就让他受点内伤。
管勋头一回被拧屁股,羞耻的跟什么是的,又疼又爽的趴在阮星肩膀上叫了一声。
阮星的脚步明显不如之前稳了,急躁的往地下停车场走。
红姐跟直男gv打光师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对gv男优管勋竖起了大拇指,人这不是来拍gv的,纯属是来钓凯子的,钓的还是万里挑一的那种。
管勋当初租公寓的时候,地址特意选的离公司很近,走路十几分钟,开车不到五分钟,但就这五分钟的路程,两人都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管勋攥了攥阮星扶着方向盘的手,“别一开窍就这么激动,好好开车。”
阮星听到这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甩开管勋的手,脸憋的通红,“我没激动。”
管勋看他脖子上跳起来的青筋,心下了然,正所谓看破不说破,就给老处男留点脸面吧。
车子一路挺进车库,两人坐上地下车场的电梯正巧赶上没人,几乎是缠抱在一起跌跌撞撞进了家门。
精致的公寓被管勋造的跟个猪窝一样,垃圾丢了一地,阮星抱着他看不到路,一脚踩扁了空易拉罐,硌的脚生疼。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是住在垃圾场吗?”
管勋激动的亲他的鼻子啄他的眼,“去我床上,床上最干净。”
“浴室在哪儿?”阮星不好意思的撇过脸不看他,“下面黏糊糊的,先洗一下。”
“妈的。”管勋受不了的咬上了阮星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耳垂,“洗什么洗,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磨磨唧唧的,赶快上老子!”
管勋明显是在点炮仗捻子,还是那种又快又急的,阮星一下就被点着了,还去什么床上,直接将人扔在沙发上,粗暴的去掰管勋的腿,“你竟敢瞧不起我!”